第五卷 神嬰天劫 第三章 療傷(3) 文 / 大秦騎兵
第三章療傷(3)
在陷入昏迷的第一天,因秦政再次遇到身體的極限而被激活的第七枚蓮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修復著秦政體表的外傷,一直守護著他的丹妮爾歡喜的幾乎落淚,壓在心中的巨石也落了地。其實昏迷沉睡對秦政是一件好事,只有這樣陽月魄對秦政的改造才不會感覺到疼痛,不會造成走火入魔的危險,此外,這也是提高秦政融合吸收蓮子內訊息的最快的方式,每個蓮子內涵蓋的內容如果整理成文字、編成冊的話,都可以填滿一個大型的房間,如果他清醒地學習的話,花上幾百年時間都不一定能夠學完並掌握住一枚蓮子內的內容。像現在這種方式,使得秦政和陽月魄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陽月魄所有的就是秦政的,只要在每次蓮子激活後,花上一小段時間,讓秦政和陽月魄再次融合,等秦政一醒過來的時候,蓮子裡面的內容就深深地烙在他的腦海中,就好像天生就知道一樣,想甩也甩不掉。
第七枚蓮子蘊含的靈氣再一次的讓秦政體內的神弈力變得雄厚很多,如果說以前是一桶水,現在則是一缸水,差了三四倍。除此之外,第七枚蓮子內傳授給秦政的新的修真訊息,主要有兩種,一種是法術,各種各樣的法術,像什麼擬物化形,幻術(幻術和幻陣是不一樣的)等等汗牛充棟、不計其數;另一種是禁制,也有很多種,這兩種學問都在以前被激活的六枚蓮子中略有涉及,不過不像現在這樣詳細的成體系介紹。和其他的蓮子一樣,這枚蓮子內同樣充斥著大量的文字圖片影音信息,秦政花了十天時間才把它們完全徹底的融合到自己的腦海中,變成了自己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後,秦政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睜眼。他在心裡就琢磨開他和樸迦霖一戰,很快,秦政發現了很多不足。
和樸迦霖相比,秦政擁有的可調動資源遠遠比不上他,比鬥的時候,樸迦霖可以接二連三的動用好幾樣法寶,一件壞了再換另一件,不像秦政來來回回就那三件,壞了一個連替換的都沒有,玄沖派是劥龍國有名的修真大派,存在的歷史比劥龍國還要久遠,他們上千年的積累不是秦政能比的。若論對修真手段的瞭解程度,掌握法術陣法的多少,整個地星的修真者加起來也不如秦政知道的多,但是反過來說,玄沖派經過千餘年的發展,門中不但積累了無數的法寶飛劍,同樣也收集了不少的修真原料,礦石、晶石、靈花異草,秦政缺的就是這些,他空有屠龍計卻沒有施展的對象,每次他製器煉劍時基本上都是處於一種將就的狀態,耗材的缺失讓秦政不能夠淋漓盡致的展示他的手段,也導致他沒有辦法準備替代品。
此外,秦政還發現一點,他的勢力太弱了,這不僅表示在他本人身上,同時還表現在他的後盾支援上。秦政知道和樸迦霖打成平手已是他目前的極限值,如果比鬥的時候,樸迦霖不是元嬰中期而是出竅期甚至是元嬰後期,秦政都沒有任何把握戰成現在的局面。這一點秦政沒有能力改變,神十三功法的奧妙秦政還不能完全理解,只有等他掌握住神十三的精神實質的時候,他才有可能通過主動修煉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還有秦政發現了自己的單薄,身邊唯一可以幫助他的只有丹妮爾,可是秦政下意識裡不願丹妮爾過於參與到他的事情裡,倒不是他不信任丹妮爾,而是他能朦朧的感覺到丹妮爾對他的那份異樣,秦政不願意在將來面對可能出現的那種局面。孫若彤對秦政的幫助目前主要是精神上物質上的,特別是精神上的。說實話,如果一個人真的不修煉又可以長生不老的話,秦政不會讓孫若彤修煉的。秦政從一開始就知道修真界是個大染缸,秦政從內心最深處就不願意讓孫若彤趟這淌渾水,有他在裡面掙扎就夠了,還是世俗界的生活適合孫若彤,有陳雪照顧她,有他守護著他,孫若彤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這對秦政而言,是很知足的很幸福的一件事。至於教潭雅修真,秦政純粹是為了滿足潭雅的玩心,無論她在京城玩出什麼花樣,也沒有人敢找她的麻煩,何況被潭雅欺負過的人都是熟人是朋友,而且都是些小打小鬧,無傷大雅。
想了半天,秦政發現自己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盡快籌建語嫣閣,這不僅是為了完成樸戥剡的心願,也是增加秦政勢力的最有效途徑。這件事還需要和彤彤姐商量一下,看看她有什麼意見,該從哪裡下手為好?
想到這裡,秦政張開合了十幾天的眼睛,剛要喊「彤彤姐」,被他的動靜驚動的丹妮爾就高興得道,「阿政,你醒了。」
秦政扭頭一看,丹妮爾坐在他床邊,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美眸中散發出欣喜的光芒。「丹妮,是你呀。謝謝你為我護法。」
丹妮爾嘴角含笑,春筍般的纖指捋了捋垂在額頭的秀髮,「阿政,你可真能睡啊,你都躺了十一天了,睡的好死,我都在想要是把你賣掉,你是不是也不會醒啊?」
秦政嘿嘿笑道,「丹妮,你真會開玩笑,就我這樣的,賣掉誰會要啊?」
丹妮爾秋波流轉,「我……」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柔美的聲音,「沒人要,我要。」話音未落,門簾被人掀開,一個婀娜多姿的美人走了進來,「姐夫,你終於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要給你燒紙錢了。」
秦政坐起身來,「蓉蓉,你怎麼來了?雪姨怎麼會讓你離開摩爾寺城?」有其他人在場,丹妮爾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只有眼光掃視到秦政的時候才有柔情露出來。
「姐夫,你放心。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母皇給我派了好幾個護衛保護我,就是他們了。」陳蓉坐在秦政的床邊,指著門口的幾個高大魁梧的男子道,「這幾天我又一直住在城主府,不會有事的。」
秦政問道,「你來了好幾天了?」
陳蓉微微頷首道,「是啊。我一聽彤彤姐說你受傷了,第二天我就趕過來了,現在都有十天了,怎麼樣,姐夫,我這麼關心你,你是不是很感動啊,是不是感動的想哭啊?」陳蓉甜甜的笑著,和秦政無憂無慮的調侃著。
秦政扮小丑一樣,抓住陳蓉的衣袖,裝模作樣的在自己的眼角擦了擦,「嗚嗚,我好感動啊,沒想到我的好蓉蓉還記得我。」
陳蓉咯咯嬌笑著,小手捶了秦政一下,「討厭,姐夫,你裝的一點都不像。」
秦政道,「好了,蓉蓉,我不和鬧了。彤彤姐呢?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見她,她是不是在處理公事啊?」
陳蓉收斂了笑容,黯然的道,「姐夫,福伯病死了,孫伯伯也因此不吃不喝好幾天,彤彤姐在你昏迷的第二天就趕回了京城,處理這些事情。」
秦政大驚失色,「啊,什麼?怎麼會這樣?」福伯的音容相貌不由得浮現在他的眼晴,他想起福伯每次「姑爺、姑爺」的叫他,想起福伯像父輩一樣照料孫若彤和他的飲食起居,「不行,我得趕回去,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