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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重開語嫣閣 第五章 禁錮強盜(2) 文 / 大秦騎兵

    第五章禁錮強盜(2)

    秦政淡然一笑,「我記得剛才某人還被我小小的教訓了一下,怎麼這會兒又叫囂上了?這人是不是年老體衰了,一點記性都沒有,眨眼的功夫就忘了。」

    那人面孔漲得通紅,「秦政,你不要太囂張了,剛才我是沒有準備好,被你小子偷襲得手的。既然你這麼不上道,大爺我也不浪費口水了,咱們拳腳底下見真章吧。」說罷,他搶先飛到比鬥場內,朝著四週一拱手,「請各位做個見證,今天我當著各位朋友的面打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秦政,為我的朋友軒轅烈軒轅前輩、砷冥砷前輩報仇,各位,我和兩位前輩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了,對兩位前輩的秉性可謂知根知底了,他們絕對不會做出有失自己宗室身份的事,可是眼前這個秦政為了一己私慾,定下陰謀詭計,設下法場殺局,引誘兩位前輩到法場,他又偷偷摸摸的躲在暗處,像小人一樣,暗下殺手,就這樣,兩位前輩,我們修真者的頂樑柱似的人物被秦政這個小人殺死了。各位,請你們給冤死的兩位前輩評評理,秦政是不是小人?我是不是該出手教訓一下他?」

    跟著月白星來鬧事的修真者有一百多號人,他們一起坐在場外,符合的大聲喝道,「該殺,該殺。替兩位前輩報仇。」

    另外一批人多是供奉堂的官修真或是供奉,事實的真相,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地了,有一個大嗓門喊道,「你們放屁都不打草稿,軒轅烈和砷冥都是我們修真者當中的敗類,死有餘辜,死不足惜,罪有應得。」「對,罪有應得!」一大幫人齊聲聲援的大喊。

    眼看著兩邊的人馬誰也不讓誰,就要動手打起來了,秦政高聲喝道,「都不許吵,我以監院的身份命令你們都不許吵,誰再吵,就給我滾蛋。」

    秦政這邊的人馬上安靜下來,另一邊有不服氣的尖著嗓子喊道,「你以為你是誰呀,憑什麼我們要聽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的話?」

    他的話音還沒落,秦政陡然瞬移到他身後,左手卡住他的後腰,右手抓住他的後頸,在人群反應過來之前,秦政帶著他又瞬移到了比鬥場中間,秦政雙手把鬧事的人高高的舉在頭頂,瘦弱的身軀此時卻若戰神一般,令人不敢逼視。

    被秦政抓起來的那人修為也不底,靈寂初期的樣子,此時在秦政手中卻如新生的嬰兒一般,毫無還手之力,「你幹什麼,你快把我放下來。」這人一面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一面手腳不安分的揮舞,試圖掙脫秦政的控制。

    蘇奕突然嬌聲喝道,「王老三,怎麼是你?你是女皇陛下請來的供奉,怎麼不分青紅皂白跑到哪邊去了,還和整個供奉堂的弟兄對抗,你個白眼狼,叛徒。監院,不能放過他。」

    王老三被蘇奕揭穿了身份,索性破罐子破摔,梗著脖子道,「我是供奉堂的供奉有怎麼樣?我又沒有把自己賣給官府,我有自己的活動自由,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沒有權利干涉我。」

    蘇奕俏面生寒,「王老三,你自己說的話可要負責呀。」

    王老三被秦政抓著舉到空中,渾身都難受,「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等我下來,我和你比劃比劃。」

    秦政呵呵冷笑,「王老三,你沒機會了,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個非常時期當著我的面鬧事,要是在平常我還可能放你一馬,今天你必須為你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王老三嚇得尖叫一聲,「秦政,你要幹什麼?我可是女皇陛下親自聘請的朝廷供奉,你要是對付我,就是和女皇陛下作對。」

    秦政啐了一口,「呸,奸佞小人。」秦政雙手運起神弈力,在眨眼間的功夫將王老三體內的經脈震成碎末,如此一來不僅廢掉了王老三的修為而且杜絕了王老三傷好後繼續修練的可能性,王老三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淒厲的喊聲,「不要啊。」就被劇疼折磨得暈了過去。這時,屈粟帶著十幾個官修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秦政不客氣地把昏迷的王老三丟到屈粟的腳下,「屈大哥,把這個叛徒綁起來。」

    屈粟親自動手,不一會兒就把王老三綁成了粽子。

    秦政面若死水,闊步走到比鬥場場邊,「誰敢在這時候生事,王老三就是你們的榜樣!你們當中誰是朝廷的供奉卻黑白不分是非不辨的鑽到這堆人馬之中,王老三就是你們的榜樣!朱大哥,傳我號令,召集供奉堂的所有弟兄封鎖比鬥場,只需進不許出,等我和月白星的那幾個修真者比鬥完之後,你們當著我的面拿著供奉堂的花名冊畫像,一個個的比對,凡是供奉堂的供奉或者官修真膽敢戰到這邊的,統統抓起來,膽敢反抗的,格殺勿論。」秦政明白,陳雪昏迷之後,無論是世俗界還是修真界都陷入了混亂之中,很多修真者都想著渾水摸魚,最大可能的撈好處,秦政馬上就要對付軒轅家和玄沖派了,不想在他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裡,再發生任何的意外,上次只能說陳雪一家和孫若彤姐妹命大,軒轅烈等人最終目的是為了把秦政引出來,秦政不敢保證,她們以後還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有個三長兩短,秦政都不能原諒自己,所以秦政為了免除後顧之憂,確保京城的絕對安全,決定用鐵腕手段震懾住京城所有宵小之輩、所有有野心又蠢蠢欲動的傢伙。

    朱昊拱手道,「屬下遵命。」說罷,他扭身走到比鬥場外面去召集所有留守在供奉堂的官修真了。

    看著秦政威風凜凜,不可侵犯的模樣,給隨著月白星修真者前來鬧事的修真者產生了一絲躁動,其中要好幾個人面色蒼白,四肢發抖,這幾個人多是朝廷的供奉,或是各大門派派來的奸細或是經不起利益的誘惑在關鍵時刻站錯了隊伍,在劥龍國乃至地星歷史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起皇室用特別嚴厲的手段懲罰供奉的事情,一般是教訓一頓後驅逐出供奉堂而已,因此他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賣皇室的利益,幫著來意不明的外來者侵佔皇室的利益,但是現在他們募的發現,經驗失靈了,秦政直接對王老三用了最嚴厲的懲罰措施——廢功斷脈,這對修真者而言,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懲罰,意味著曾經站在力量巔峰的他們會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床上,一輩子纏綿於病榻,修道成仙離他們只會越開越遠,他們以後的歲月只能和普通人一樣數著日子混吃等死中度過。供奉堂的供奉又不是來自月白星的白癡,只要腦子沒有壞掉都是知道秦政是個什麼樣的人,劥龍國建國千餘年來第一任供奉堂監院,劥龍國皇室鳳雛令的持有者,軒轅烈砷冥等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人物皆折戟在秦政手中,他們怕了,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他們是如此的近,如此的觸手可及。

    屈粟抓住機會,跑到秦政身邊請示過以後,喊了一聲,「監院大人宅心仁厚,決定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能夠在監院大人比鬥結束之前,主動地站出來承認錯誤,監院大人就會對你們從寬處理,你們要是繼續執迷不悟,王老三就是你們的榜樣。」

    月白星的那個領頭的修真者不耐煩地嚷道,「秦政,你還比不比鬥了?你要是再不肯過來比試,我們就當你怕了我們自動認輸了。」

    秦政喊道,「我馬上和你們比鬥。在正式比鬥之前,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都是誰,叫什麼名字?我不和那種連名字都不敢說出來的孬種比試。」

    那人惡狠狠的道,「你才是孬種哪,記清了大爺我叫田志摩,等到了靈鬼界的時候,別忘了告訴接引你的鬼差是大爺我把你送到鬼門關的。」

    秦政道,「田志摩是吧,為了換劥龍國修真界一片安詳和平的環境,我就先拿你開到了。接招。」秦政抬手射出不少的幻箭,這幾乎成了秦政比鬥的例行公事。

    田志摩比鬥經驗及其豐富,並沒有被秦政打了個措手不及,他閃身躲在一邊,揚手披掛上戰甲,他的戰甲是搶來的,品質十分的好,屬於水性上乘戰甲,田志摩十分的喜愛,他當年搶到這件海鱗甲之後,足足用了三十多年時間修煉,才把海鱗甲完全收攝,做到了心神合一的地步,這些年他靠著海鱗甲躲過了不少修真者的襲擊,贏得了武術場比鬥的勝利。他的戰甲和魚鱗有些類似,上面密密麻麻的覆蓋了不少鱗片狀的物品,整個戰甲發出迷人的水藍色光華,當田志摩運起真元力之後,戰甲的鱗片宛若有了生命一般,一張一合的,飄飄蕩蕩如夢如幻,伴隨著鱗片的開合,傳出一陣陣大海波浪翻滾的聲音,每一聲海浪聲傳出,田志摩周圍的空氣都會發生明顯的波動,不一會的功夫,奇異怪誕的壓力佈滿了整個比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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