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五十四章 種子 文 / 黑熊掌
. 心啊這說得容易你看那些武俠小說中的主角一緊守靈台一絲清明好像只要守了靈台就可以戰勝一切身體上的痛苦這看的時候挺舒服的那是人的劣根性決定的什麼劣根性能?那就是自己舒服的時候看見別人的痛苦這人就會樂比如你吃了晚飯看見這天氣不錯小風微微的吹著不冷不熱的就上街去溜溜彎正走在便道上突然看見迎面來了這麼一個人走著走著啪嗒一下撞電線桿子上了你能不樂嗎?不但樂還撞的越嚴重越樂。
可這擱到自己身上就渾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就算一大高手什麼東邪西毒什麼李書文孫祿堂真的假的一塊上別說這種受刑一樣的痛苦就是一般的小痛癢也沒聽說過他們靠什麼保持靜心靈台清明來度過的。你就是什麼樣的高手被蚊子叮了那也得伸手撓撓。
可我不行不知道為什麼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聽使喚的別說撓撓幹什麼也不行啊。這靜心其實也沒什麼大用啊。
什麼叫生死符什麼叫滿清十大酷刑什麼叫十八層無間地獄我這回算是體會齊了。按道理說我是應該昏過去的。這也是人體自我保護的本能但是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奇異香氣卻讓我的精神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十分的清醒。
這就慘了。要說這樣應該是有好處的畢竟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有失必有得事物總有好壞兩個方面就看是哪方面比較有利而已。照說這樣也應該是有不少好處的但是說實在得這樣的好處我寧可不要。太痛苦了。
記得小時候我受傷或者碰到了什麼當時認為是天大得困境得時候總是告訴自己睡一覺起來一切都會變好的。但是現在。這種奇怪的香氣讓我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睡著或昏迷。
就這樣我已經差不多給這種痛苦逼地要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們三個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終於當我已經快要習慣了這樣痛苦的折磨的時候我突然現這樣可怕的又疼又癢地感覺消失了!我並不知道是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還是真的不再有這樣的感覺了雖然我仍然沒有辦法運動我的肢體控制我的手足但是確實不再疼痛了。一種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輕鬆感覺讓恨不得馬上睡上個一星期——忍受痛苦無疑是對體力的巨大消耗。
可是那種異樣的香氣還是讓我保持在清醒地狀態。在那種酷刑一般的感覺消失沒有多久我清楚的感覺到一種暖洋洋的好像是熱水一樣的怪異物體。從我的腳板心開始注入我地身體不一會就遊走在我的身體中讓我感覺到好像整個人都被泡在一個熱熱的澡堂子裡然後。一股冰涼的氣息從我地頂門灌入那真是劈開三瓣頂梁骨倒下一盆雪水來。原本暖洋洋的讓人充滿了睡意的灼熱能量。被這股冰冷的氣息一衝頓時大肆的頹敗讓我恨不得一個激靈從地上彈起來。
龍虎相爭本來是一齣好戲可是在自己地身體裡生就不是什麼使人高興的事情了冷熱兩股勢力在我的身體裡盤踞不下勢均力敵一時是熱力佔了上風我猶如置身三伏天灼熱地陽光中一忽兒是冷氣佔了上風就好像給人一腳從赤道邊緣踢到南極的冰天雪地與企鵝白熊為伴。
相持了不知多長時間可能是戰局太過詭異冷熱勢力在相互的交攻之中全被打散了編製一小股一小股的在我的身體的各個地方捉對廝殺起來。
就好像千萬把小刀同時在身體裡攢刺就是凌遲的千刀萬剮那也是一刀一刀割的我就猶如一隻剛出爐的北京烤鴨一般被大師傅的雪片大刀一刀一刀的片皮那個慘啊血就順著毛孔流出來流到眼前一看一股濃濃的不知道什麼顏色的血漿散著一股強烈的臭氣將我鼻端的異香衝散了開去而我也在這突如其來的痛苦中再度幸福的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第一個就看見了克莉斯的臉離我大概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不論按什麼標準克莉斯都算是十分美麗的女子可是不管是如何的美麗當你一睜開眼睛現這張臉離你只有一厘米的時候估計只剩下驚恐了。
「你終於醒了。」看到我睜開了眼睛克莉斯臉上突然一紅然後迅的站了起來。
我突然感覺到無比的輕鬆對身體的控制也已經恢復了過來用手一撐地面我趕緊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一看嚇了一跳本來我雪白的皮膚現在結了一層厚厚的顏色深深的硬殼隨著我坐起來的動作這硬殼就好像黃土高原的大地一樣龜裂開來輕輕一下就從我身體上揭了下去而我的皮膚則變得有些晶瑩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樣。
「嘻嘻你也現了啊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醒來以後現自己的皮膚突然都變得好了不止一個等級呢。」看到我驚恐的盯著自己的新皮克莉斯笑出了聲來。
我無語了這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你說我一雄性要那麼好的皮膚幹什麼?又不是女的為了求得一身好皮恨不得牛奶洗黃瓜敷就連爛泥也不憚直接沖臉上糊也不管那些**的臭氣是如何的刺鼻。可是我不是女性啊弄這麼好的皮膚那有什麼用呢?那不是錦衣夜行嘛。
「我們這是在哪裡?」我搖搖頭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空間周圍都是碧綠碧綠的好像是能滲出水來一樣的牆壁就連地板也是一個模樣整個空間沒有一個出
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這裡充滿了純粹的自然經過我提純地都沒有這裡的自然之力來的精純。
「我們也不知道說實話。我們也不過是在你前面一點醒過來我們剛醒來的時候你沒有醒克莉斯剛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你就醒了。」艾黎地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春風。
「那我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你們還有印象嗎?」我問道。
「沒有」克莉斯搖了搖頭「我只記得我把手按上母樹以後。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自然之力襲來然後就昏了。」
「我也是一樣。」艾黎點了點頭。
「那那些長老們呢?他們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嗎?怎麼沒有看見他們?」
「誰知道呢反正我醒過來以後就現這裡只有我們三個。」艾黎衝我抱歉的笑笑。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柔和卻十分緩慢的聲音突然憑空出現:「你……們……好……我的孩子們。」
「是誰?」克莉斯好像尾巴被踩到的小貓。()勢左右張望想找出出這個聲音的人。
「呵呵……不用……廢力氣了……你們……現在……是……在我的……體內。」聲音還是一樣的柔和緩慢。但是好像很久沒有說過話一樣斷斷續續的讓人忍不住抓狂不過這次我倒是知道聲音怎麼來的了。因為剛才比較突然我沒有注意到其實這個聲音是由整個房間輕微地震動導致的。
「體內?」艾黎皺起了眉頭。
「沒錯……我……就是……你們稱做的母樹。」
這回聲音流暢了一點。不過我們竟然在母樹裡的這個事實太讓我驚訝了。
「你們不用驚訝」這會聲音終於流暢了起來:「呵呵很久沒有用語言進行交談還有點不適應了。」
「你說你是母樹?」克莉斯狐疑地問道眼睛不停的搜索著好像非要抓到那個裝神弄鬼的人不可。
「呵呵這次是我通過精靈長老會讓你們過來的。」自稱是母樹的聲音繼續說道:「讓你們來是因為古登海姆。」
「古登海姆?」這跟母樹有什麼關係?
「您真地是母樹?」艾黎驚訝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實在是給搞糊塗了疑惑的向艾黎問道:「古登海姆和母樹有什麼關係嗎?」
「對抗古登海姆地最主要的成分其實就是母樹分泌的汁液至於大氣精華和龍之心只不過是起到輔助的作用這個秘密是只有長老才知道的我也是被賦予了消滅古登海姆的任務才被長老們告知的。」
「呵呵小姑娘說得很對。其實古登海姆並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只不過是一種真菌這也跟我和你們精靈有關。」母樹的聲音再度響起「每一代的精靈總會有幾個被選中成為我的種子只要這些種子願意在她們精靈的生命完結以後就可以變化成新的母樹我的每一顆種子其實都有那麼幾種可以選擇的成長方向而古登海姆則是很久很久以前我的一個種子的選擇其實真要說起來古登海姆也是一種母樹。」
我們幾個聽到了母樹的話張大了嘴巴「這不可能!」克莉斯大喊道。
「呵呵不用那麼驚訝其實安提伯勞並不能殺死古登海姆安提伯勞的作用只不過是將古登海姆的力量之源中心轉化成為自然之力失去了力量之源的古登海姆就很容易枯萎了。
我並不知道我的種子為什麼會選擇古登海姆作為展方向但是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次你們對付的古登海姆並不是我的種子形成的所以在什麼地方一定會有一顆跟我一樣的母樹存在著。我可以感受到那裡面狂暴的充滿了毀滅的自然之力而你們三個對付了古登海姆一定會被那顆母樹盯上。如果你們不能成為我的種子可以想像在等那顆母樹的護衛找到了你們以後你們的下場一定是悲慘的——事實上精靈也不過是我們母樹的護衛的一種而已。
雖然精靈是我們母樹護衛中力量最平衡的但是被稱作黑暗精靈的護衛類型單從力量和毀滅上來比你們搖強很多。
我並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會引起母樹之間的戰爭不過讓你們成為我的種子是必須的。
現在你們應該離開了即使是對我來說一次培育三顆種子也是太累了我要休息了很高興見到你們我的種子們……」
話音剛落我們周圍那些精純的自然之力好像突然活躍沸騰了起來猛的加大了壓力從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往我們體內鑽了進去。
一陣碧綠的光芒在我們身上出只一閃然後我們就現我們已經來到母樹之外回到了我們剛剛站立的地方那些長老們還在用右手輕輕按著母樹而我們也跟他們一樣右手輕按著母樹。
那些痛苦冷熱的氣流和母樹的對話都好像從來沒有生過一樣如果不是我們的皮膚保持了羊脂白玉一般的晶瑩我簡直就要認為那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了。
互相看了一眼我看到艾黎和克莉斯的眼中充滿了驚駭而我的眼神相信也好不到哪裡去。
羅德長老還在低聲的吟唱著精靈的咒法一切的一切跟我們被收入母樹之中前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精靈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