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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92章 靈山奪技 文 / 魅男

    第292章靈山奪技

    一個禮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日星兩宗的矛盾雖然雖然已經激化到一觸即發的地步,但兩宗的宗主都出乎意料的選擇了隱忍,像是都在等待著什麼一般,並沒有做出任何徹底撕破臉皮的指示。

    「宗主,人已經到齊了,消息也已經全部封鎖,星宗以及巫教其他宗脈之人不會知道咱們的行動。」

    炙芒的眼中劃過一道興奮的神采,自從得知戰技的下落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這方面的消息,到如今,基本上已經可以落實有關戰技的事情,只要取得戰技,他就能一躍成為巫教的教主,取秦刺而代之。面對這樣的喜事,他又如何能不興奮。

    目光在手下這一批長老和精英弟子的身上緩緩的劃過,微一沉吟之後,便意氣風發的一揮手:「出發。」

    隨著炙芒的這一聲命令,一行人極為隱秘的離開了巫教暫時安置的聚居之所。可惜,此刻滿懷信心的炙芒卻不會想到,他這一去,面臨的解決或許不是他所想的取得教主之位的榮耀,而很有可能是壯士一去不還的蒼涼。

    同一時間。

    烏醒崖手下的一幫長老和精英弟子也秘密的聚集一堂,在炙芒這一批人馬悄然離開之後,烏醒崖也同樣發出了出發的命令,帶著自己的人馬尾隨而去。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兩架由紐約飛往華夏的班機一前一後,相繼飛上了藍天,前面一架乘坐的是炙芒那一批人,而後一架上則是乘坐著尾隨而至的烏醒崖的人馬。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這兩架飛機前後起飛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在巫教消失了有兩個多月之久的秦刺,在鹿映雪的陪同下,也出現在了機場的候機大廳裡。

    鹿映雪的美貌幾乎是國際通殺,即便是靜靜的陪坐在秦刺的身邊,那優雅如仙子般的姿態,也足以吸引四周大多數的男性的視線了。不過鹿映雪顯然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對那些四射而來的飽含侵略性的目光視而不見,而是想身旁的秦刺微微一笑道:「我想,烏醒崖現在一定是非常的得意。以螳螂捕蟬的姿態將炙芒的行蹤盡收於眼底,怕是沒有比這更讓他痛快的事情了。」

    秦刺淡淡的笑道:「烏醒崖確實應該得意的,即便是換做炙芒,若是能通過收買對方的手下得知對方的一切動向,且連戰技這樣的秘聞都能獲曉,恐怕也是會和烏醒崖一樣的心態。而對於我們來說,不管他們是螳螂捕蟬也好,伺機而動也罷,這鶴與蚌能不能最終戰個你死我活,讓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才是關鍵。」

    鹿映雪笑著說:「放心吧,我已經前後兩次返回國內,就是在安排佈置這一次所設下的大局,只要炙芒和烏醒崖心中的貪念不變,對教主之位的**不滅,他們就逃不開這個局,至於會不會憑個你死我活,這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事情了。但只要一方取得了那假戰技,另一方肯定不會甘休。」

    秦刺點點頭,剛想開口說話,卻不妨一個帶有嬉皮士風格的美國青年緩步走了過來,目光直直的落在鹿映雪的身上,原本有些浪蕩的笑容竟然在鹿映雪抬起目光迎向他的那一刻,如同變魔術般的迅速收斂起來,轉而極為紳士的含蓄笑道:「美麗的東方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認識你。」

    說著,竟極為主動的想要拉扯鹿映雪的手,來個親吻禮。

    可惜,他那刻意扮作紳士的語言對於秦刺和鹿映雪來說,無異於鳥語獸鳴。而那西方的禮節,自然也不是鹿映雪這種東方姑娘所能接受的。於是,鹿映雪讓開手,而秦刺則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滾。」

    「中國人?」

    顯然,這位嬉皮士風格的美國青年倒還識得幾句漢語,從秦刺的話中反應過來眼前這兩位年輕男女是中國人,但隨即他就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怒視著秦刺,張揚著他那因為長期吸食毒品而瘦弱不堪的胳膊,嘴裡連珠炮似的冒出了一連串美國式罵腔。

    他應該為自己慶幸,因為他的表情雖然讓秦刺不喜,但他口中的那些美國調調兒還不至於讓秦刺聽的明白,否則在他張口吐出第一個字的時候,秦刺就會讓他一輩子說不出第二句話來。

    恰好。

    這時中漢兩種語言廣播的登機預告響了起來,秦刺無視那跟猴兒似的蹦來跳去的美國青年,起身對鹿映雪說道:「走吧。」

    鹿映雪也同樣沒有看那美國青年一眼,點點頭,隨之起身。

    美國青年罵了半天,見來人根本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忽然反應過來,眼前這兩個中國人很有可能聽不懂自己再說什麼。不過他確實懂得幾句漢語,這時候,顯然就派上用場了。

    只見他轉身一邊朝秦刺他們追去,一邊將學來的那不多的幾句漢語,組合成了一句相當通順的漢式罵腔:「嗨,小雜種,你別跑。」

    秦刺的腳步一頓,唰的轉過身,目光如同兩柄利刃直刺那美國青年。

    「不要衝動,我們還有事情要辦,跟他計較也有失你的身份。」鹿映雪眼前秦刺的身上一瞬間冒出了濃烈的煞氣,急忙提醒道。

    秦刺瞇起眼,冷然道:「若是不計較,他會更加肆無忌憚。」

    「別……」

    鹿映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秦刺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了。不過這一幕的速度極快,周圍的人即便看到了,大概也只會是覺得自己眼花了。

    而那罵的正歡的美國青年,跑動的身子忽然被橫生生插到自己面前的一物給阻住,身子不由停滯下來,但當他抬眼時,卻是大吃一驚,因為他看到那剛剛還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東方青年請不知道什麼時候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不得不說,秦刺的身高即便在西方世界裡,也算得上是相當不錯的。至少比眼前這個瘦弱不堪身高只有一米七幾的美國青年要顯得高大多了。

    「你……你要做什麼。」

    面對秦刺這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有那銳利到直刺人心的眼神,剛剛還上躥下跳的美國青年有些慌神了。可惜,周圍雖然有不少他的同胞,但似乎並沒有上前相助的意思,所以他只能獨自應對秦刺那週身隱現的殺氣。

    「你應該很慶幸,因為今天,我不願意招惹太多的麻煩。」秦刺面無表情的說著,忽而,手臂如鬼影彈起,重重的落在了那美國青年的肩膀上,一拍一抓,隨即就聽到一陣骨骼被生生捏碎的聲響。

    劇烈疼痛讓那美國青年下意識的就要大喊出聲,但秦刺根本就不給他這樣的機會,神識隨著還沒有離開他肩膀的手,直接鑽入他的體內,強行轟散了他的意識之後才退了出來。此刻,再看那美國青年,已經如同植物人一般,傻愣愣的站著,那軟塌塌的肩膀,似乎只剩下皮肉包裹著一堆碎骨,但他卻已經不知道疼痛,目光茫然,形同走屍。

    「走。」

    秦刺緩緩的踱了回來,經過鹿映雪身邊時,淡淡的說了一聲。

    而鹿映雪對秦刺的手段,並沒有任何驚訝的地方,畢竟對他們修行之人來說,殺人和殺螻蟻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看到秦刺並沒有製造出什麼血腥事件,從而沾上麻煩耽誤時間,剛剛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河南,羅山縣。

    秦刺和鹿映雪自美國直飛國內,幾經周轉,終於出現在了這個地處河南省東南部的縣城。不過他們並沒有心思駐足欣賞這裡的小城故事,而是一路直奔羅山縣境內著名的旅遊景點靈山而去。

    據說靈山古名為霸山,後來因為每有雲氣覆頂,必會下雨,靈的不能再靈,是以,被改為了靈山。

    如同每座被當做旅遊資源使用的名山一般,總有一些地方,或是因為地勢險要,或是因為蜿蜒陡峭,並沒有被開發出來承受遊人的踐踏。

    而靈山也是如此。

    此時,在靈山的第二高峰金頂之上一處人跡罕至的區域,炙芒今兒隨行的長老以及一干精英弟子立於此處,靜靜的等待著什麼。看的出來,炙芒對此行極為慎重,除了兩位長老留守紐約宗門,其餘的長老都被他帶了出來。

    「犁長老。」

    炙芒的目光領略了這金頂的風光之後,便投注了在身旁一名年約四十出頭,顴骨凹陷的中年人身上。

    「宗主,有何吩咐?」犁長老上前幾步,躬身行禮道。

    炙芒微皺眉頭,說道:「華夏之地名曰靈山者諸多,會不會你所說的靈山,並非是眼前這座靈山?」

    犁長老笑道:「宗主請放心,華夏之地雖然名喚靈山者確實不少,但能有雲氣覆頂必生雨之名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座靈山了。」

    炙芒微微點頭,遲疑了一番,又忍不住問道:「你對那雲霧之氣能儲藏能量及影像,從而轉化為類似於意識傳承之物,有多大的把握?」

    犁長老倒是沒想到宗主又問起這樣的問題,事實上,在這段時間裡,炙芒已經三番四次的重複過這個問題,但似乎無論犁長老如何回答,都無法讓炙芒真正的安下心來。正所謂關心則亂,由此也可以看出,炙芒心裡對這次出行以及戰技的下落是多麼的重視。

    「宗主,我不敢說有完全的把握,但是無論教派內的一些典籍還是我查詢的現代的科學資料,都曾描述過這樣的事例。況且,我曾先後派人來調查過此處,雖然未能得見那些被**之氣儲藏的類似於意識傳承之類的東西,但是據那些居住在此山附近的居民說,每當有**之氣覆蓋此山時,這金頂之上便會傳出人聲轟鳴,極似有仙人在此打鬥。

    這一點,與教內史記中記載的關於巫教初代教主曾在此與敵人戰鬥三天三夜,釋放過數種戰技最終克敵而勝的事情結合起來,便極有可能是這山頂的**之氣吸收了當時初代教主所釋放的強大能量,由於這些能量的作用加上特殊的地理環境,雲霧之氣機緣巧合之下很有可能將當時戰鬥的影像包括聲音等記錄下來,形成了那種類似於意識傳承之類的東西,而後,每當**覆蓋此山只是,那被儲存與山頂**之氣中的意識傳承便會釋放出來,從而造成一種仙人打鬥的錯覺。」

    犁長老緩緩的說道。

    炙芒聞言,微微點頭,但目光中始終有一些猶疑。

    他也曾翻閱過一些相關資料,即便是他從前根本不會觸碰的那些現代的科學資料,他在這段時間裡也搜集翻閱了不少。犁長老所說的關於這種雲霧之氣在收斂了強大能量之後,可以將某一時間段內的場景和聲音刻錄下來,並轉化為類似於意識傳承之類的東西,在特定時間段不斷重複播放出來的事情,他在一些科學事例中也看到過。

    據說某一個古戰場附近的居民,在雷雨天氣,總是會被一陣陣喊殺聲驚醒,出門一看,外面的夜空中到處都是兵馬橫行廝殺的場面,這就是因為雲霧之氣將這個古戰場當年的戰鬥場面刻錄了下來,到了打雷下雨的天氣又播放了出來。

    可炙芒始終有些擔心,怕自己這辛辛苦苦籌備了這麼久的事情,到頭來會變成一場空歡喜。因為現在所推理的一切,畢竟都只是推理,並不是實實在在的依據。

    但炙芒也明白了,再擔心也是沒用的,結果如何,等到那雲霧之氣覆蓋這座山頂之後,便能見到分曉。

    炙芒和犁長老的談話並沒有刻意的避開身後的那些長老和弟子,立於眾長老之中的常薄田聽到這些話,臉上卻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詭秘笑容,甚至還有些許得意收斂在其中。

    他確實是應該得意的。

    可以說,炙芒的此次行程,完全是他在暗中一手促成的。

    從秦刺和鹿映雪談妥了以戰技為誘餌,將炙芒作為主攻對象,從而誘使烏醒崖加入的策略之後,常薄田作為炙芒手下的日宗長老,便開始著重處理此事。可惜,他雖然是長老,但畢竟居之末位,人輕言微,不可能引導宗主的思維。

    在這樣的情況下,常薄田經過一番縝密的思考,以及與易尋幾番暗中的商議之後,打算另闢蹊徑,曲線救國,從而達到讓炙芒產生欲得戰技取得教主之位的心思。

    巧合的是,當常薄田打算這樣做的時候,卻無意中聽聞了炙芒已經開始在暗中尋找戰技的事情。原來,由於秦刺長時間失蹤,日星兩宗的矛盾在常薄田和易尋的刻意縱下已經到達了一觸即發的地步。炙芒已經無法容忍烏醒崖及其星宗的囂張,便打算竭盡所能的尋找戰技,堂而皇之的霸得教主之位。

    本來,這也只能算是炙芒一個應對星宗的設想之一,甚至是並不抱多大希望的那種設想。畢竟戰技這東西,自從失傳以後,巫教各宗各脈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也沒能找到。直到秦刺從一線神隙中修的戰技,大家才得意窺見這戰技的廬山真面目。哪能是那麼容易就能尋到的。

    可常薄田打探到這樣的消息,卻是喜不自勝,急忙向秦刺匯報。秦刺也覺得這簡直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於是便將與鹿映雪商量好的計策的一部分透露給常薄田。這一部分計策就涉及到戰技這個誘餌,畢竟沒有一個可靠的誘餌,不可能讓炙芒真的動心。

    但一來秦刺不可能放出真的戰技,二來這戰技的出處也必須要有一個妥當的地點,這些便是秦刺和鹿映雪當初商量計策的時候著重思考的部分。

    而這部分商定的結果,則是鹿映雪提供的靈感。

    鹿映雪在巫教合併之後,讀過不少白蓮一脈所沒有儲藏的典籍,這中間讓他看到了關於初代教主靈山戰敵的傳聞。正是因為這個傳聞,讓鹿映雪動了心思,因為她以前讀過一些特殊地理環境下造成某種奇景的資料,這其中就有**之氣可以收斂能量並轉化為類似於意識傳承之類的東西。

    兩相結合起來,鹿映雪就覺得這中間完全可以大作文章。

    於是,鹿映雪專門飛回國內這羅山縣的靈山考察了一番,沒有讓她失望的是,這靈山金頂確實具有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那瀰漫金頂的**之氣完全可以將一些釋放的能量轉化為類似於意識傳承之類的東西。

    回來之後,鹿映雪就和秦刺定下了計策,但為了妥善起見,秦刺決定將前段時間從諾亞處得到的那段意識傳承的能量交託給鹿映雪作為道具使用。隨後,鹿映雪再次飛回國內,將計劃所需要涉及到的環節,譬如買通附近居住的人士讓其謊言稱這靈山之上凡**天必有人聲轟鳴的異象等等。

    隨後,常薄田便按照計劃的步驟,先勾引了宗脈內比較喜歡拍教主馬屁,並又深的教主器重的犁長老,讓其誤以為自己發現了戰技可能的下落,然後一步步的落入秦刺他們事先佈置好的計劃之中。

    最終,炙芒的心思果然就動了,而後,常薄田又假意被烏醒崖收買,將消息洩露給烏醒崖,隨後便如同現在這樣,炙芒先來,烏醒崖悄悄隨後,而秦刺和鹿映雪兩人則是吊在最後面的黃雀了。

    「宗主,雲氣開始翻騰了。」犁長老定定的看著天,面露喜色的說道。

    炙芒聞言望天,也同樣露出一抹喜色,開口道:「雲氣沸騰,照這靈山的說法,很快就應該罩住整個山頂了吧?」

    犁長老點頭道:「正是。」

    炙芒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期待。

    不多時,雲氣果然開始籠罩山頂,雖不至於看不見周圍的景象,但眼睛卻好像被罩上了一層輕紗,有些朦朧。而雲氣之中裹挾的水氣,很快就打濕了眾人的臉龐,不過這一幫人都不是凡人,毛孔一縮一放,那些覆蓋於體表的水氣便已經蕩然無存。

    驀地。

    雲霧之氣中傳來一股強大的意識能量的波動,炙芒在眾人之中實力最高,當先察覺出來,頓時面色露出狂喜,身形一動就朝那意識波動傳來的方向掠去。但就在這時,隱藏在暗處,收斂住全部氣息的烏醒崖也動了。

    兩人一前一後撲向了那意識波動傳來的方向。

    「咦。」

    日宗的那些長老和弟子們眼見一條黑影從他們的身旁閃過,不由露出一抹詫異之色,唯有常薄田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終於不負教主所望了,計劃進行到這裡,恐怕烏醒崖和炙芒兩人想不鬥起來都不行了。」常薄田在心裡暗暗的發笑。

    「那是星宗的宗主!」

    「他怎麼會在這裡?」

    「快,大家小心星宗的偷襲。」

    日宗的人終於認出了烏醒崖,一時間,頓時陣腳大亂,他們自然是沒想到,一路上行程佈置的這般隱秘,竟然還能讓星宗發現,並且還跟了上來。紫斐然是緊張起來,擔心這星宗之人就隱藏在暗中,伺機偷襲。

    以日宗和星宗如今一觸即發的局面,利用這樣的機會,一舉偷襲,將這些日宗的長老和精英弟子們一網打盡,確實是個極好的扭轉局面的辦法。

    就在日宗之人小心翼翼的窺伺著四周的動靜之時,身形掠動的炙芒也終於發現了烏醒崖。

    這一察覺,炙芒心中頓時大驚,隨即便是大怒,一揮手,一記重拳夾雜著無匹的威勢朝後面追來的烏醒崖蓋頭蓋腦的砸了過去。口中則是罵道:「姓烏的,你還真是跟的緊。」

    這就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烏醒崖口齒伶俐,見炙芒重拳揮來,一面化解拳勢,一邊嘴上也不吃虧的反擊道:「總比某些人偷偷摸摸的好。」

    「哼,我看你才是那個偷偷摸摸的人吧。」

    炙芒冷笑一聲,根本不給烏醒崖喘息的空間,直接釋放出日宗的偽戰技,口中大喝道:「白虹貫日。」

    烏醒崖面色一邊,也不再以為的化解阻擋,揮灑間,也使出了星宗的戰技,一記「星羅棋布」迎了上去。

    「轟!」

    兩式偽戰技狠狠的撞在一起,狂暴的能量頓時四處散射,將原本如薄紗般朦朧的**之氣切割成一段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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