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588章 繳械投降 文 / 魅男
第588章繳械投降
擱在平時,有漂亮的大姑娘主動搭訕,只要是***完好,心智健全的男人,不可能不動心。而若是這大姑娘的漂亮程度,達到了夏紙鳶這般逆天的存在,那恐怕勾勾手指,就能讓男人們趨之若鶩。
可現在。
對於這兩個被死死押住的年輕人來說,夏紙鳶的美貌似乎已經被他們刻意忽視了,或者根本就在意過,能讓他們關注的,就只有夏紙鳶那笑吟吟的口吻下,所說出的讓人不寒而慄的話。
「美人計?」
兩個明顯來自不同陣營互不相識的年輕人,這時候卻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一點共同的認識。
但顯然,他們都知道這只是一個荒唐的念頭,以這些人的手段,連他們這種受過專門訓練的人都差點扛不住,哪裡還需要用到美人計。所以在錯開目光之後,這倆個各自為首的年輕人都開始思索起對策來。
「頭兒,我可就全指望你了,你要是再不派人過來,哥們兒我這一百多斤,可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右邊那個年輕人一邊在心裡腹誹著,一邊悄悄的摸了摸手上所佩戴的那枚戒指。這戒指並不起眼,但對這個年輕人來說,卻似乎具備著某種不同尋常的意義。不久前,他就曾小心翼翼的按動過戒指頂端的寶石,而現在,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他又再一次的狠狠的按了下去。
這樣的手腳,做起來實在是非常的隱蔽,不瞭解底細的人,根本察覺不了這些細微的動作。
與右邊年輕不同的是,左邊那個年輕人倒是沒做什麼小動作,也沒有在心裡腹誹什麼,而是暗中觀察著面前這幫手段強大的有些離譜的人,想要從他們的神態舉止中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眼前這幫人表現的滴水不漏,模樣也非常陌生,實力更是遠超常人,他什麼也看不出來。只知道這是一個團伙,而且性質上可能是某種教派,因為他剛剛聽到這些人稱呼剛剛問話的那個氣勢不凡的年輕為「教主」。
「怎麼?還是不願意說嗎?」夏紙鳶等了半晌不見絲毫回應,倒也不惱,依舊一臉笑吟吟的模樣,嬌笑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我就只好請你們說了,唔,看你眼珠子亂轉,就從你先開始吧。」
她指了指右邊那個的年輕人。
「別,千萬別。美女,我這人特別膽兒小,經不住一點兒事兒,您要是嚇我,估計我立刻就得昏迷。」右邊的年輕人顯然性子比較跳脫,見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直接對自己點名,自覺無福消受這美人恩,趕忙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面孔,企圖矇混過關。
「咯咯……」
夏紙鳶被逗得一陣嬌笑:「我怎麼就覺得你不像是經不住事兒的人呢?剛剛那麼重的手段,你都能捱得住,這會兒換我來,你就得昏迷。是不是欺負我是個姑娘家,不會對下重手是吧?」
「不是不是。」
右邊的這個年輕人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美女,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人沒什麼大毛病,就這一個膽兒小的缺點,特別是見不得美女,一見到美女我這膽兒就變得跟針尖兒似的。」
說著,此人暗中打量了一下夏紙鳶的臉色,見她還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似乎頗為享受自己這幅腔調,頓時心頭一動,覺得這嬉皮笑臉的風格或許可以繼續發揚,搞不好博得美人一笑就,放了自己也說不定呢。
所以在眼珠兒轉了幾圈之後,他計上心頭,又扮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開口道:「要不你『美人有美量』,就把我放了吧,我真就是一個路人甲,打醬油的,各位大俠抓我,那就是抓錯對象了。」
這下,連秦刺都忍不住翹了翹嘴角,他忽然就想到了唐雨菲的哥哥唐少龍,那傢伙也是個不著調的人,說起怪話來,和眼前這個年輕人,也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甚至,秦刺還記得唐少龍偷偷摸摸把他拉到家中房間,給他分享那些所謂的珍藏版AV***北原多香子的影片。
往事歷歷在目,秦刺心裡一動,暗想道:「好久沒見到唐少龍了,也不知道他如今怎麼樣了。唔,還有雨菲,算算時間,她應該在美國的哈佛大學畢業了吧,不知道她有沒有按照我的安排進入巫教麾下的產業任職。還是待會兒等到了合適的地方,我找映雪問一下具體的情況吧。」
「咯咯……」
夏紙鳶再次嬌笑出聲,這讓秦刺身旁的暮秋堂不由皺了皺眉頭,不過他知道此女是教主的朋友,所以也不敢多言什麼。只是暗中算計著以此女婆婆媽媽的功夫,肯定問不出什麼,待會兒還是得請示教主,要動用一下非常手段,反正就是幾個俗人,弄死了也就弄死了,沒什麼大不了。
豈料,暮秋堂對夏紙鳶惡劣的觀感還沒有放下,就聽到這姑娘忽然笑聲一斂,緊接著語氣就變得不寒而慄起來:「本來只打算『請』你主動說出來,不過我現在改變注意了,既然你這麼油嘴滑舌,那我就乾脆看看你會不會昏迷吧。唔,好久沒吃人肉了,看你這模樣,生吃應該不錯。」
夏紙鳶臉色說變就變,剛剛還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樣,這回兒忽然就陰沉的煞氣沸騰,配上她說話的口吻,讓人絲毫不會去懷疑她最後那段吃人肉的話語,是嚇唬人的,就連和她頗為親密的鹿映雪,聽到這話,都嚇了一跳。
唯有秦刺在聽到這話以後,搖頭失笑,他對夏紙鳶的性子已經瞭解的非常清楚,這姑娘要是在俗世中拍電影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演練的,拉上去就能用,而且比實力派還實力派。
就說這嚇唬人的手段,也足以以假亂真了。
那年輕人果然被嚇到了,夏紙鳶的神態由不得他不相信,膽兒一顫的同時,結結巴巴的說道:「美女,我可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啊,要不,您先吃他吧,我看他的肉比我的結實,想必味道不錯。」
這年輕人所指的「他」,就是他身旁另一撥人馬為首的那個帶點軍人味道的年輕人。
「你說什麼?」
另一個年輕聽到這話,頓時橫眉怒目,看那情形,要不是被死死的押著,恐怕早就跳起來把這口不擇言的傢伙,暴抽一頓了。
「都別爭了,一個一個的來。」
夏紙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似乎厭倦了繼續和對方扯皮的心思,雙眸中銀光一現,變得如夢似幻起來。
為首的這兩個年輕人對上了夏紙鳶的眼神,忽然像是被抽走了魂兒一般,面色一滯,就變得呆板起來。
可就在這時,三輛越野車疾速行駛而來,在距離秦刺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急剎之後,車門呼啦一下齊齊打開,緊接著就跳下了十幾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毫不掩飾的握著熱兵器,訓練有素的佔據了有利位置將秦刺他們這些人齊齊包裹了起來。
「你們被包圍了,立刻放下人質,繳械投降,爭取政府寬大處理,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十來號人中站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西裝男子,也沒有像電視劇上演那樣*著大喇叭喊話,完全是憑著洪亮的聲音,將他的意思清晰的傳遞到了秦刺他們這些人的耳中,當然,也包括那被押解著的九個人。
這九個人除了已經被夏紙鳶施展秘法控制住的那兩個為首的年輕人,其餘七個都面露喜色。
「教主,是不是一起抓過來。」暮秋堂看到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皺皺眉頭向秦刺請示道。
秦刺擺擺手,目光流轉間,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忽然對夏紙鳶道:「紙鳶,先停一停吧!」
夏紙鳶倒是對秦刺的話,表現的言聽計從,聞言就立刻終止了秘法的施展,眼中的銀光逐漸消失不見,而那兩個已經被她控制的如同傀儡一般呆呆傻傻的年輕人,也終於活泛了起來。
「老柯,再遲點,我這一百多斤就得交待在這兒了。趕緊將這些人抓起來,他們都是危險人物。」
右邊的那個年輕一旦恢復了神智,就迫不及待的叫喊起來,顯然和剛剛趕到的這十來號人熟悉的很。
「忍著點兒,沒看我正在處理嘛。」被稱作「老柯」的正是剛剛喊話的那個西裝男子,笑罵了一聲之後,臉色又沉澱下來,一臉嚴肅的對秦刺他們喊道:「再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如果繼續負隅頑抗,那我們就要採取非常手段了。」
「非常手段!」
夏紙鳶聽到這話,頓時咯咯一笑,美目流轉間,朝秦刺笑道:「小刺,我看你趕緊投降吧,人家這是要動用非常手段了,再不投降,估計人家手上拿著的那些『鐵疙瘩』就要不客氣了。」
「姑娘請放心,您是教主的朋友,我們影衛絕對不會讓你傷著分毫。」暮秋堂搶在秦刺前面答道。
雖然夏紙鳶剛剛表現出了一點能力,但那種**術的小手段,在修行之人的眼裡算不上什麼本事。而這姑娘又完全遮掩了自己的實力,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深淺。是以,暮秋堂聽到她的話就信以為真。
這下,頓時讓夏紙鳶笑得更燦爛了,她往秦刺身邊一靠,朝暮秋堂道:「那可要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還是習慣讓小刺來保護我。有他保護,我才能安心。小刺,你不會棄我不管吧?」
說著,這姑娘俏皮的朝秦刺眨眨眼睛,秦刺只能無奈的皺了皺眉頭,不著痕跡的將這姑娘推開。
「紙鳶,你就別作弄暮隊長了。」鹿映雪走了過來,輕輕攬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從秦刺身旁拉開了少許。
夏紙鳶一眼就看出了鹿映雪言不由衷的舉止,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看你心裡是不想看我跟小刺太親密吧?」
鹿映雪頓時滿臉緋紅,俏目一瞪,嗔道:「紙鳶,你瞎說什麼呢,我可沒這麼想,只是看不過你作弄暮隊長罷了。」
「是麼?我看不像喲!」夏紙鳶眨眨眼睛,揶揄的笑道。
鹿映雪又羞又急,偏偏又不能較真,只好惱道:「像什麼像,我看你就像個食人魔,剛剛吃人肉的話是你說的吧。」
「對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夏紙鳶笑瞇瞇的上下打量了夏紙鳶倆眼,隨即點點頭道:「不錯不錯,你這細皮***的模樣,吃起來肯定過癮,要不映雪,你就犧牲一下,滿足一下我的胃口吧,。」
「噁心。」鹿映雪啐了一口,總算知道夏紙鳶說她吃人肉是句玩笑話了。不說實在的,以夏紙鳶銀月天屍的身份,真要是吃人肉,也沒什麼稀奇的。當然,這有些太掉價了,畢竟銀月天屍可是屍類中的王者,不比那些低級的殭屍喪屍,生吃人肉這種活兒,以銀月天屍的身份恐怕還不屑於去做。
這邊,兩個姑娘鬧騰著,另一邊,秦刺在稍微觀察了一下新來的這十來號人後,心裡已經得出了結論,這些人肯定不是新納粹黨派遣過來的勢力,從他們的行為舉止包括語氣,不難看出,他們應當是國內某些政府機構的人員。但既不是特行組的人,也不是警察,不知道是什麼部門的。
「恐怕是有些誤會了。」
秦刺朝淡淡的自語了一聲,這話落在他身旁暮秋堂的耳中,卻是一怔,隨即便問道:「教主,什麼誤會了?」
「哦,也沒什麼,只不過這些人的來歷,我大概看出了一點。」秦刺答了一聲,便將目光轉向那被押解著的九個人身上,想了想之後,對那些負責押解的影衛們說道:「放開他們吧。」
秦刺的話對於忠心不二的影衛們來說,那是絲毫不容置疑的。所以,秦刺的話音一摞,就個人就被放開了。
這一放手,好幾個人都跌倒在地上,因為剛剛被影衛們施加過手段,直到這回兒還有些體質弱些的沒有緩過勁來,手軟腳軟。
兩個為首的年輕人倒是沒什麼事兒,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兩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左邊的那個人忽然猛的揮拳,直朝右邊那個年輕人的臉頰打去。這一下來的有點突然,但是右邊的年輕人反應也不慢,一揚手就格擋了下來,隨即罵道:「有毛病啊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動什麼手?哥們兒我的人馬就在那邊,你等著,一會兒你們這幾個也得抓走,我看你們幾個的來歷也很可疑。」
左邊的年輕人倒是相當的執著,揮出去的一拳被擋下以後,立刻又補上一拳,口中則回道:「打的就是你,要是擱在我那邊,非得讓你吃點苦頭。」顯然,這位還記恨著剛剛被對方變向出賣的事情。
不過倆個年輕人的身手也算是相當,所以這補上的一拳很快又被擋下了,不過兩位顯然是較上真了,拳打腳踢的開始真幹起來。
不遠處的那十來號看到這個情況,也愣住了,他們認得右邊年輕人那一夥的五個人,但是左邊的這四個同樣剛剛被押解的這人,他們卻不熟悉,現在看到這兩撥人被放開之後,反倒是相互動起手來,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柯組長,咱們現在怎麼辦?那個和『餅子』動手的傢伙是誰啊?要不要先解決了?」一個年輕人走到那個叫做老柯的男子身旁,詢問道。
「能不開火就不開火,這一幫人馬聲勢浩大,而且能將餅子他們捉住,*得他發出求救信號,那身手肯定不凡,頭兒交代過,要先穩住,待會兒特行組的人馬應該會過來,讓他們拿住這幫人,比較妥當。」老柯交待了一聲,隨即又皺眉道:「至於和餅子動手的這個年輕人嘛,暫時還不清楚來歷,不過看他打鬥的手法,好像是為軍中特殊人員專門打造的格鬥術,難道是軍方人馬。」
「軍方?」問話的這個年輕人一愣,詫異道:「軍方也派人過來了麼?怎麼頭兒沒有通知我們?」
老柯道:「我估計頭兒也不知道這回事,軍方向來都是***的體系,***的行動方案,和我們不掛鉤,頭兒沒接到消息也不奇怪。想來是這次的事情軍方也比較關注,所以也派遣人馬過來了。」
「彭!」
兩拳相交,打的正歡的兩個年輕人各退一步,被老柯稱作「餅子」的那個年輕人忽然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就憑你這兩下子,哥們兒就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了。咱們雖然不是一個系統,但也都是一個目標,別自己窩裡鬥了。」
「嘁!」
另一個年輕人收住了手,居然真的沒有再動手,而是不屑的說道:「到現在才看出來,那只能說明你眼力低。你那點身份,我可是早就看出來了。別跟我瞪眼啊,告訴你,你按動戒指發出求救訊號的動作雖然隱蔽,但還瞞不了我的雙眼。這M-320信號呼救器可是我們軍工產品,專門配備給你們使用的,你是什麼身份,我還能不知道。」
「說的倒是輕巧,我怎麼沒聽說過M-320是軍工產品啊。」被稱作餅子的年輕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