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雛鷹展翅 第五十九章 血戰巢湖 文 / 中國神鷹
「以前軍部在計算雙方實力時，是以皇軍一個大隊擊潰敵人一個團甚至一個師作依據的，但自從巢湖一戰後，我們必須重新評估支那軍的戰鬥力，支那軍的一個團也有可能擊潰皇軍一個大隊。」－－－－岡村寧次
「完美的殲滅戰－－－－－評巢湖戰役，1937年中國的第十八集團軍一個師曾在山西省一個叫平型關的地方擊敗了由『鋼軍』之稱的板垣師團，殲敵1000多人。而一年不到，中國另一支神秘的軍隊居然只用一個團就全殲了同為日軍精銳的第六師團1100多人。東方睡獅一旦醒來，它的能量是可怕的。日本人也許本來就不該去中國，他們在中國的戰爭根本不會有勝利的可能。」－－－－《紐約時報》
「真正的鐵軍風範！有機會真想見見這支部隊。」－－－－葉挺
「安徽戰局的轉折點，是在民國27年5月，巢湖一戰，徹底打亂了日軍的進攻計劃，給第五戰區的防禦贏得了時間，也給武漢贏得了時間。」－－－－李宗仁
「這樣的部隊應該來第九戰區，我要親自慰問。它的指揮官可以當師長、軍長，不，應該是集團軍司令。」－－－－薛岳
「這是支一流的部隊，敢於和實力相當的鬼子面對面較量，並戰而勝之。勇氣可嘉！」－－－－彭德懷
無論事後別人怎樣評價，都不能釋懷陳際帆心中失去戰友的悲痛，「神鷹」終於用敵我雙方的鮮血，染紅了自己那面鮮艷的軍旗。
1938年5月13日下午三點多，當阪井支隊第十三聯隊回援巢縣的一個滿編大隊全部進入伏擊圈時，戰鬥打響了。
「開始！」陳際帆靜靜地下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什麼把握的命令。
工兵連立即引發了埋在路上的上百顆地雷，長達一公里的路段上，霎那間爆炸聲四起。不幸踩中地雷的鬼子和緊挨著同伴毫無懸念地被當場炸死，地雷爆炸的碎片捎帶著讓周圍的不少鬼子受傷。地雷的爆炸引起了鬼子這個大隊的混亂，士兵們紛紛朝公路兩旁臥倒，而騎在馬上的指揮官和運輸隊則因為騾馬受驚而更加混亂。
陳際帆沒有遲疑，和日軍多次較量的經驗表明，這種混亂只是暫時的。如果不能給混亂中的日軍以重創，那麼最終受重創的就是自己。
有些鬼子正準備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還擊，誰知真正的厄運降臨了。地雷爆炸後不過幾秒，六門70mm步兵炮就開始向鬼子混亂的人堆裡發射。一公里狹長的路段集中了鬼子一千多人，還有四處亂竄的馬匹和被炸翻在路上的大車，每一發炮彈都準確無誤地落在人群中，每一發炮彈都會造成鬼子新的傷亡。
炮彈一發又一發，尖利的呼嘯聲似乎成了此時唯一的聲音。迫擊炮也不示弱，二十門迫擊炮從各個路段、各個角度向鬼子的傾斜炮彈，麻雀一般飛向鬼子的炮彈讓公路上還在亂竄的鬼子們無處可藏。指揮官無法集中自己的部隊，命令只能傳達到周圍，甚至已經有一些曹長、軍曹和小隊長陣亡。
如果說步兵炮和迫擊炮給鬼子只是造成重大傷亡的話，那麼遠在兩公里外的十二門速射炮則給鬼子本已經低落的士氣造成了毀滅性打擊。普通步兵炮的射速為每分鐘2－3發，但速射炮的射速高達每分鐘7發。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速射炮使用的炮彈是專門的榴散彈，這種炮彈外部是一層薄薄的金屬殼，裡面裝滿了重量為8∼10克的金屬彈丸與一根引信，當榴散彈飛臨鬼子上空時，上面的燃燒式定時引信會讓榴散彈在敵軍步兵前方上空數公尺處引爆，像一把超大型散彈鎗把金屬彈丸灑在敵人身上。此外，由於炮手可以依據測距的結果剪裁引信長短來控制榴散彈爆炸的時間，所以不但是前面的鬼子受到這種極其恐怖的炮彈威脅，後面的同樣也擺脫不了被大面積散彈集中的命運。
大地在地雷和炮彈的爆炸聲中顫抖，彷彿要將踩在自己身上的侵略者也顛覆進地獄。
和炮彈差不多一起向鬼子頭上傾洩的，是右側高地上射出的密集的子彈。
炮兵的威力激起了步兵們嗜血的殺氣，望著鬼子在炮彈下一個個人仰馬翻，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各營、連、排在指揮官的大吼聲中發瘋似的向鬼子射擊。各種口徑的子彈從每一個熾熱的槍口射出，雨點般在鬼子的人群中交織成彈幕。
子彈射進**的「噗噗」聲，打在鋼盔上的「叮噹」聲。被子彈激起的塵土在空氣肆意飛揚，被子彈打中的**濺出一朵朵鮮艷的血花。一個個鬼子在瞬間變成冰冷的屍體，一具具鮮活的生命被炸得四分五裂。
輕重機槍歷來都是步兵作戰的主角，「噠噠噠」的聲音就像是索命的死神之鞭，將人群中肆無忌憚地收割著鬼子的生命。子彈和炮彈在日軍**同交織著死亡的彈幕，而飛濺的鮮血、瀰漫的硝煙、熊熊燃燒的烈火將鬼子的隊列變成了地獄。
這是「神鷹」對侵略者的懲罰，是為了被無辜殺害的千百萬中國同胞的復仇的火焰。
整整六分鐘，鬼子被突如其來的、如此兇猛的火力整整壓著打了六分鐘，其間除偶爾有零星的鬼子舉槍還擊外，鬼子沒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六分鐘，一個大隊1100多人有240陣亡，有300多人不同程度受傷，
大隊長淺野孝司少佐被部下緊緊地保護起來，望著自己被炸得東倒西歪的部隊，淺野大隊長的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支那人的偷襲他不怕，但是此次襲擊竟然造成他的大隊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無法還擊這就讓他無法接受了。淺野無法責怪士兵們，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可供隱蔽的地形，而坡上支那人還在向他們不斷射出可惡的子彈。
六分鐘的炮擊結束了，要是炮彈充足，估計這次光用炮炸就能結束戰鬥。淺野是一個有經驗的軍官，敵方的炮火一結束，他立即揮舞軍刀指揮部下開始有目的的射擊，日軍士兵們很守紀律，很快結束了混亂的狀態開始反擊。
幾百個日軍士兵在下面輕機槍的掩護下發瘋似的向高地上衝鋒，沒有被炸毀的擲彈筒也開始向高地上「神鷹」的火力點射擊，傷兵們互相倚著艱難地舉槍還擊。陳際帆看著密密麻麻不顧命往上衝的日軍，心裡暗道幸虧工兵連長最後想到把100顆地雷埋在陣地前沿，不然還真是麻煩。
果不其然，拚命衝鋒的日軍士兵們哪會料到斜坡上也埋有地雷，還沒等高地上的子彈射來，衝鋒的鬼子兵就踩中了地雷。地雷永遠是士兵的噩夢，日軍士兵也不例外，有的被當場炸死，有的一條腿被炸斷，血肉模糊，還有些被子彈打中後倒下激發了地雷，又被炸得飛了起來。
衝鋒士兵的慘狀給淺野大隊長的刺激很大，他很想命令炮小隊把兩門步兵炮調上來，但不幸的是「神鷹」剛才的突襲中，造成了他兩門九二式步兵炮，5挺重機槍直接失去戰鬥力，現在只有衝上高地才能扭轉局面。
撤退？這是絕對不能考慮的，無端被支那軍偷襲，三百多帝國勇士殉國，難道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再說，對面的支那軍人數並不多。把他們手裡可憐的炮彈打完後，從各處傳來的槍聲可以判斷他們的人數大約有一個團。
一個團就敢來伏擊皇軍一個野戰大隊，淺野孝司很佩服這些支那軍人的勇氣，根據以往的經驗，只要皇軍發起衝鋒，支那軍根本抵擋不住，最終的勝利還是屬於英勇的大日本帝國皇軍。
戰鬥還在激烈的繼續，李安舉打完了手裡最後一發炮彈後，命令全連撤退。這是團長的命令，一旦炮兵完成任務，就應該迅速脫離戰場將所有炮隱蔽。
沒有炮兵支援，高地上埋伏的「神鷹」獨立團的壓力陡增，鬼子發現上面再也沒有炮彈落下，想吃了興奮劑一般，瘋狂地朝著兩邊出口處的高地和中間衝鋒。陣地上不斷有「神鷹」戰士中彈，鬼子精準的射擊技術使防守方傷亡開始增加。
「狙擊手、狙擊手呢？」陳際帆吐掉一口嘴裡的泥土大喊。
文川浩的狙擊小隊一直沒有閒著，鬼子衝鋒途中，他們14人已經幹掉了將近一個小隊的鬼子了。不過文川浩相當不滿意，要知道狙擊手此時更應該關注的是對方的高價值目標。
文川浩決定開這個頭，他往後一翻，匍匐著換了個地方。舉起手裡的88式狙擊步槍在瞄準鏡裡開始尋找目標。十秒後，一個中尉被他鎖定，這個中尉正在指揮重機槍向高地仰射，當他舉起軍刀時卻再也沒有揮下去，而是額頭上帶著一個洞直挺挺地倒下，重機槍手和彈藥手發覺情況不妙，剛一回頭，在不到幾秒的時間，兩人一個太陽穴、一個後腦，都中彈死去。
隊長帶頭，狙擊手們紛紛發威。金鎖專門打鬼子的擲彈筒，而新手余躍則被安排專門對付鬼子衝鋒在前的士兵和軍官。
狙擊手的加入又是日軍另一個噩夢，不斷有軍官倒下，不斷有射擊的機槍啞火。就是這樣，陣地上的「神鷹」還是打得原來越艱苦，傷亡數字在不斷攀升。
淺野大隊長現在已經沒有開始六分鐘的沮喪，儘管他的部隊也在不斷有人倒下。因為他發現對方的兵力明顯不夠的事實，既然對方在兵力不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敢對他進行大規模攻擊，那他就要好好給對手一個教訓。
隱蔽在幾輛大車後的淺野少佐決定在一個點上集中大部分的兵力和輕重機槍擲彈筒進行反覆攻擊，支那軍的防線歷來如此，只要自己突破一點，對方必定全線崩潰，到時候一定要用這些支那人的頭顱來祭奠捐軀的帝國勇士們。
鬼子重兵攻擊的正是一營防守的陣地。二十分鐘的時間，宋關虎就用光了他的兩個排預備隊，然而鬼子還是像蝗蟲一樣往上爬。
扔手榴彈的戰士不斷的中彈，機槍陣地被鬼子擲彈筒反覆點名，三五十個鬼子已經慢慢接近了陣地前沿，輕傷員們顧不得包紮，跟著同伴在掩體後頑強地射擊。
陳際帆看到一營陣地心急如焚，「蘇靖威！快，增援一營，把鬼子給我趕下去！」
看著兄弟單位打得火熱，突擊隊戰士早就心急火燎了。隊長只喊了一聲：「跟我上！增援一營！」戰士們就以飛快的拚命向一營陣地運動過去。
宋關虎的一線陣地終於被突破。由於守方戰士的火力不夠密集，所以近距離根本擋不住鬼子的瘋狂衝擊。佔領一線陣地的鬼子趕緊架上機槍向幾十米外的一營二線陣地猛烈射擊，一營長宋關虎深知一線陣地的重要性，他幾次組織人進行反撲都沒能成功，鬼子好不容易佔領一個落腳點豈肯輕易放過？後續部隊陸陸續續衝上來，不到半個小時，一線陣地竟有**十人之多。而且後面還有鬼子在不停往上爬。
陳際帆現在手裡是在拿不出更多的人來了，二營人多，但分成幾部分在各處防守，一處都馬虎不得，而且二營現在也是傷亡近半。至於警衛連本身戰鬥力並不強，一個連才一挺輕機槍，也指望不上。「蘇靖威，現在就只有看你的了，你若不行，團部就只有上了。」陳際帆心中暗道。
蘇靖威心裡更著急，一營的險狀他同樣看在眼裡。他趕到時一營長差點眼淚都下來了。
「兄弟，你可來了。這地方可不敢丟啊！一營都打光了不要緊，但是陣地要是被突破，團長他們就險了。弟兄們的血也就白流了。」
「宋大哥放心，就是拼了突擊隊不要，陣地也得奪回來，我還從沒打過這種痛快的仗，媽的，死了都值！」
兩人商量了一下，宋關虎把全營剩下的六挺輕機槍調了過來，在備足手榴彈和駁殼槍，自己操了把大刀和駁殼槍帶頭加入了蘇靖威的突擊隊。
「兄弟，你來指揮，我老宋聽你的。」
蘇靖威沒有說話，伸出手握了一下子。然後一拉手裡湯姆遜衝鋒鎗的槍栓，「走！」
後面一營的戰士首先甩出手榴彈掩護突擊隊，手榴彈的硝煙還沒散盡，突擊隊就以迅猛的速度從掩體後面一躍而起，向鬼子的陣地衝去。
為了使本隊的火力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突擊隊分成三個組從不同方向一起攻擊，自動武器的威力無論如何都比鬼子的三八大蓋強，儘管鬼子也有機槍，但數量還是太少。
見到一百多人端著衝鋒鎗朝自己這邊衝來，鬼子們也大急！端起槍就開始射擊，但是凡是露頭的都被密集的子彈掃倒，鬼子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很快突擊隊就接近了丟失的一營陣地。短短幾十米，突擊隊就付出了陣亡二十多人的代價，但是蘇靖威顧不得心痛，因為他的前面就是明晃晃的鬼子刺刀！
鬼子要拼刺刀！
下面的淺野孝司在望遠鏡裡看到突擊隊的反撲大驚失色！他萬沒想到對方還留下了這樣一支強悍的預備隊。這是支什麼部隊？居然配備如此多的衝鋒鎗？當突擊隊突進陣地時，淺野雙手撐著指揮刀絕望地閉上眼睛。
突擊隊不會拼刺刀，因為他們手裡的衝鋒鎗比刺刀更厲害，退了子彈的鬼子徹底崩潰了，對方不但不拼刺刀，還不斷向自己這邊射擊，已經有好些同伴向衝過去而被打成蜂窩。
突擊隊一上，後面一營的戰士呼啦跟著就上來了。宋關虎一見鬼子要拼刺刀，把駁殼槍往腰裡一別，單手操刀就上去左劈右砍，連蘇靖威在旁邊看得都心驚肉跳的。
突擊隊經過血戰終於以犧牲33人的代價重新奪回了陣地，衝上來的鬼子基本本消滅在陣地上，突擊隊把構築陣地的事交給一營後，又往前連續打了二十幾米。山坡上還在攀爬的鬼子遭到了從山上撲面而來的彈雨。丟下三十多具屍體後，不得不退回去。
為了打開一個突破口，淺野大隊投進去的一個中隊所剩無幾，他現在手裡只剩下四百人不到，連運輸中隊的士兵都短槍開始衝鋒了。
陳際帆鬆了口氣，同時他也發現鬼子的實力下降了，二營正面的鬼子由於陸續陣亡根本抵擋不住。他對通訊員講：「傳令各部隊，務必堅持，就是大聲下一個人也不許後退，否則殺無赦！」
此時「神鷹」累計傷亡已達900多人，其中有500多已經犧牲。但是淺野大隊的情況更慘，先被神鷹突然襲擊就一下子損失了將近400人，接著在戰鬥中又有100多喪生，一營陣地上又丟了200多具屍體，剩下的400多人有一半帶傷。
淺野孝司大隊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重創，在他內心深處開始湧起一絲幾乎感覺不到的恐懼，不過這種恐懼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文川浩終於發現了他。
少佐的軍銜標誌還是很搶眼的，儘管戰場上到處硝煙瀰漫。文川浩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
淺野大隊長陣亡給本已雪上加霜的鬼子們以沉重打擊，同時也激起了鬼子們瘋狂的求生本能，拼了命的向出口處衝！
陳際帆在兩個出口處各安排了兩挺重機槍和兩個班保護。衝到出口的鬼子被早就等在那裡的重機槍一排排打倒，可是鬼子還是踏著同伴的屍體拚命往外衝。
仗打到這個份兒上，陳際帆是無論如何不肯放過這些鬼子。出口處的壓力猛增。負責這一段防守的副團長鐘鼎城乾脆命令面前的二營六連對鬼子發起衝鋒，六連一衝，羅玉剛也坐不住了，二營全體上刺刀鋪天蓋地向鬼子側翼衝過去，轉眼就將鬼子截斷，出口處50多鬼子瞬間陷入包圍，不一會在各種輕重武器的輪番打擊下被吃得乾乾淨淨。
失去大隊長的淺野大隊現在不但陷入了被包圍的境地，而且由於人數和機槍的急劇減少而無法組織其有效的反擊。不過「神鷹」這邊也沒好到哪去，警衛連減員最少也只剩下70多人，一營一半不到，二營傷員幾乎佔了整個營的三分之二。
雙方都已精疲力竭，現在是真正比拚意志的時候。
「弟兄們！對面的小日本是南京大屠殺的元兇，就是死也不能放過這些畜生！」胡雲峰大喊。
「神鷹」的戰士們平時經常受愛國主義教育，南京大屠殺的慘狀已經深深印在他們的腦海裡。參謀長的話像一針興奮劑注入了戰士們本已疲憊的身軀，戰士們眼中泛著血絲，一個個瞪著仇恨的眼睛向鬼子做最後的進攻。
二營長羅玉剛的手早就癢癢了，自從當了連長、營長後，羅玉剛一直很少有機會親自上陣，這次他的二營率先衝進敵營，他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羅玉剛最喜歡的是冷兵器，他對一營長的大刀垂涎了好久，不過現在他手裡拿的是一把匕首，從21世紀帶來的匕首。
幾個鬼子剛剛挨近他的邊就被羅玉剛乾脆利落地劃斷了脖子，然後他回身一腳踢碎了一個軍曹的臉，羅玉剛的殺氣立即引起了鬼子的注意，七八個鬼子端著明晃晃的刺刀並排著衝了過來。羅玉剛冷笑著迎了上去，鬼子近戰拼刺刀的本事絕不是吹的，見到羅玉剛殺過來，這些鬼子並不是一味進攻，而是一些迎敵，另一些則找準機會朝羅玉剛刺過去。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羅漢」，他猛一側身避過刺來的三把刺刀，然後匕首在三人的指頭上一劃而過，只聽幾聲慘叫，三個鬼子的槍和手指應聲落地，羅玉剛沒管他們，朝著側面的幾個鬼子迎去。
營長的威猛大漲二營的士氣，加上羅玉剛平時就非常注意格鬥訓練，所以和鬼子拼刺刀並未落到下風。
一營和突擊隊趁勢從另一邊殺過來，不過卻不是拼刺刀，突擊隊一馬當先用密集的子彈將準備過來拼刺刀的鬼子瞬間屠殺乾淨。
戰鬥整整打了兩個多小時，鬼子只剩下不到一個小隊的人，指揮官差不多陣亡殆盡。這一個小隊的鬼子已經沒有戰鬥慾望，看著包圍過來的「神鷹」，還能站起來的端著刺刀做『自殺』式衝鋒，而傷重不能動的則舉槍自盡。
最後一聲槍響終於結束了，喧囂的戰場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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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學生高考，更新慢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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