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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抓奸 文 / 同舟共濟

    這不,女人到手了,白狐狸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當然,這病假還是休著的,不休白不休嘛。雖然床位還放著,可白一丁卻沒住醫院了,而是住進了付春秋給他弄的房子裡,去過他的快活神仙日子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正當白一丁嘿咻嘿咻的喘著粗氣,身底下這護士跌宕起伏叫的如殺豬一般的時候,這門咚咚的被敲了起來。

    白一丁並未在意,這房子是付春秋找的,自然不會有其他人來搗亂,估計有人找錯了門,就和身下的小護士說:「不要理他,肯定是找錯了門,我們快活我們的。」

    「開門!」外面有人開始用腳踢這門了,而且朝裡面吼叫著。

    「幹什麼!」白一丁這些日子心情不好,這正嘿咻的起勁,有人敲門吼叫著開門,他那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心裡還想,這狗日的真是皮癢了,等明天讓付春秋修理他一番。

    「警察!」

    撲通,聽到這兩個字,白一丁那個嚇得啊,三魂下去了兩魂。

    用那小護士的話說就是,這人一聽警察兩字,就沒一處是硬的了。

    上次秀水山莊的事情,還記憶猶新,今天又是什麼鬼事情,警察再次找上門來,這地方可不是尋常的地方,怎麼會有警察呢,不會又抓逃犯吧,白一丁躺在地上,腦子痛苦的想著。

    「開門!」外面人依然喊著。

    白一丁全身虛汗直冒,那玩意迅速萎縮,被小護士用力一夾,嘩啦的出來了,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似乎在向老大訴苦。

    小護士正翻騰起伏爽的厲害,根本沒聽到有人拍門,正奇怪裡面那玩意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嗷嗷叫了一聲,翻身過來抓白狐狸這玩意。

    「別鬧了,有人來了。」白一丁將被子往她身上一扔,也不顧小護士哭著喊著要抓他那垂頭喪氣的老二,自個慌慌張張的說:「趕緊把衣服套上。」

    他一邊說,一邊拿著衣服往身上套。手忙腳亂的套衣服,慢悠悠的往門那邊走。

    還好這人只是敲門和不停的吼這開門,開門,並未像上次那樣踢門而進,所以到門口白一丁已將裡面的衣服套上,外面再批著軍大衣,就算有人進來,還算能對付過去。

    「誰啊?」白一丁打開門看。

    生怕有人如狼似虎撲進來,所以他開門的時候防著了點。

    沒想到這開門,還是嚇了一跳。

    門外人拿著一把大剪刀,就是那種花草修理工用的大剪刀,朝他下體剪了過來,還好白一丁躲的快,加之這老二正垂頭喪氣,躲在褲襠裡,這才沒被這人剪到。

    那人一看沒剪刀,就往裡面一衝,從床上拉下小護士就是一頓暴打。等這人打完了,聽他和小護士之間的標準對白,白一丁這才清楚,這人是小護士的父親。

    聽到小護士哭著喊了兩聲爸,白一丁同學的臉一下子就慘白慘白起來。白一丁同學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兩位數以上,各種抓奸都碰到過,比如被人家老公抓奸在床碰過,被人家婆婆抓奸在床碰過,被另外的姦夫抓奸在床也碰過,可就從來沒碰過被人家老爸抓奸在床這事情,這真是活見鬼了。

    趕快逃,去找付春秋幫忙擺平。

    這是白一丁腦中唯一的想法,也顧不上裡面父親暴打女兒,白一丁看看情形,抬腳就準備往外逃。

    卡擦!

    剪刀聲!

    又是剪刀聲!

    白一丁同學又聽到卡嚓剪刀聲!

    如南海鱷神那大剪刀卡擦,卡擦的聲音一樣,嚇得白一丁全身冷汗直冒。等白一丁反映過來,他那緊緊捂著前面的軍大衣已被剪開一個大口子,裡面的棉花呼啦呼啦的往外冒了。

    一個強悍的女人,一個非常彪悍的女人。應該說,是一個既強悍也彪悍的女人,正拿著修剪花木的大剪刀,有一剪子沒剪子的卡嚓卡嚓剪著,正虎視眈眈站在門口,死命的盯著他,手裡的剪刀好像隨時都要出擊,嚇得白一丁雙手死死的摀住底下已經被嚇得像小蚯蚓一般的老二,一步步的往後退去。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和許多抓奸在床的故事差不多了。

    只是主角換了成了父母抓到女兒和女兒的姦夫而已。

    只是這對夫妻有些特別,一般父母,肯定是要逼迫姦夫娶女兒,或者是私了這事情,畢竟黃花閨女被別人搞了,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但今天的晚上,這對夫妻,特別是這彪悍又強悍的女人,似乎根本就不怕女兒的事情傳出去,也不逼迫白一丁娶她女兒,而是讓白一丁提出怎麼了難,怎麼補償。

    在兩把剪刀的威逼下,白一丁同學乖乖的寫下事情經過和悔過書,當然這經過有些不同,原本是通姦,這次卻寫成了誘姦,甚至讀起來怎麼感覺是強姦的意思。

    這期間,白一丁同志開始是堅決不肯寫,在彪悍又強悍女人的強力壓迫下,再一次將他身上的褲子剝了下來,女人用一尺多長的大剪刀,輕輕的挑著他那已經萎縮的小蚯蚓,很是不屑的說:「這麼個東西,也敢出來現世,你信不信我一卡嚓剪了?」

    這可是白一丁同學一輩子幸福的東西,怎麼能被剪了呢,他只得答應,提出賠一萬塊錢。

    女人搖了搖頭。

    兩萬?

    又搖頭,而且臉上有了怒氣!

    五萬?

    還是搖頭,最後女人不耐煩了,伸出一根手指。

    「十萬?」白一丁傻傻的問。

    「少了?」女人恨恨的說,「十萬就能買回貞操嗎?最多的錢也不行,要麼讓你女人讓我老公幹幾次,一筆勾銷行不?」

    白一丁苦笑不得,哪裡有這樣交易的。

    「不行吧?」悍婦繼續說,而且是喋喋不休的說,那老公到一隻冷臉拿著剪刀站在旁邊,只要女兒動一下,他就拿剪刀拍一下,白一丁要動一下,他也拿剪刀拍一下,直到兩人老老實實的坐著,悍婦繼續說,「要不,你給五萬塊,我把這些東西送到周憲國那裡,行不行。」

    白一丁臉煞白的,倒不是怕她吧東西送個給周憲國,只是他不想這事情鬧大,現在關鍵時候,如果把事情鬧大了,自己說不定真會被周憲國找個機會,雙開了。

    「不好?送給周憲國,你這輩子就完了,你曉得不曉得?再?嗦一次,就加一萬,你自己看著辦。」悍婦繼續要挾著。

    白一丁想了想,不就十萬塊錢嘛,只要不被雙開了,還在任上,搞十萬塊也不是難事,再說了過了今天晚上這關,找付春秋出面,肯定一分錢也不用出。

    既然答應了,那就繼續寫悔過書了。這中間,只要他猶豫一下,那悍婦拿著大剪刀就朝他垂頭喪氣的老二那裡比劃一下,嚇得他褲襠直哆嗦,再也不敢有半分猶豫,只得奮筆直書。

    寫完悔過書,簽好字按上手印後。

    悍婦又讓白一丁寫了十張欠條,每張欠條上金額等,總計十萬塊錢,揚言讓他明天先拿兩萬塊錢來贖第一張欠條,不然他們就要將白一丁寫的事情經過告到縣委、縣政府那裡去。

    白一丁哭喪著臉,看著小護士。

    沒想到小護士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等父母走開了,朝著還嘟嘟著說:「真沒意思,老娘還沒爽夠呢。」還朝他拋了幾個媚眼,這話差點沒把白一丁氣的吐血,真想將她抓過來,一陣強姦。

    收拾好一切,這夫婦兩將這房子裡值錢的東西搜刮一空後,這才押著小護士準備撤離現場。

    臨走的時候,那悍婦拿著剪刀朝白一丁褲襠裡又來了一下說:「小心那玩意,像牙籤一樣的東西,也拿出來顯擺,壞了我家閨女的名聲,老娘我那天不高興了,一剪子剪了你那玩意。」

    送走這兩夫妻,白一丁這才想起該找付春秋來。

    付春秋剛旅遊回來,在外面玩的太舒服了,都不想回南湖了。

    付春秋聽白一丁一聽,無奈的歎息一聲說:「老叔,南湖這麼多女人,你上誰不好,偏去惹這女人,我去想想辦法吧,這錢你多少要出些的,盡量讓他們少鬧點事情。」

    經付春秋一說,白一丁這才知道自己這次真是栽在了女人褲襠裡了,這小護士的老媽,也就是那強悍的女人,叫藍秀,號稱南湖第一悍婦,彪悍無比,曾經和城關鎮鎮長還幹過一架,家裡這男人倒是老實,一切都聽老婆,號稱南湖第一聽話極品老公。

    偏生這女人家裡在南湖有些勢力,老父親南下幹部,曾當過南湖縣長,雖然老早退了,可這老同志還是有些威風在的,這縣裡大大小小的許多頭頭,甚至省裡和地區有不少人,都是老人家的部下,很多都是他老人家提拔的,大家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他老人家的佛面,只是當年在南湖叱吒風雲的老縣長,拿著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然各種各樣的人,有實力的,有勢力的,有錢的,有權的,有波的,沒波的,有把的,沒把的,都和她pk過,可都拿她沒辦法,碰上這種不要臉的人,連付春秋手下的黑社會都拿她沒辦法,因為你不能弄死她,也不能打殘她,至於其他的她才不怕,你潑她比你更潑,你狠她比你更狠,你無賴她比你更無賴,要不要怎麼叫極品悍婦了。

    白一丁本以為,付春秋出面,藍秀多少會買點面子。

    第二天中午,在付春秋的陪同下,白一丁主動上門去藍秀家裡找藍秀談判。沒想到這藍秀一聲不吭,指著白一丁說:「老娘再和你說一遍,今天之下午5點之前,沒送來2萬塊錢,別怪老娘我不客氣。」

    付春秋本想落下臉來說他幾句,想到付都明近日告誡要他低調,不要隨便惹麻煩,還是回去和老頭子商量商量,這事情怎麼弄再說,這才吞聲忍氣,拉著白一丁回去。

    付都明一聽,歎了口氣朝白一丁說:「早和你說了,讓你管住褲襠裡那傢伙,要搞春秋那邊有的是漂亮的妞,你偏不聽,現在好了,搞出大事情了。」

    「那怎麼辦呢?」白一丁也只能自認倒霉。

    「要是以前,這女人倒不怕她。」付都明想了想說,「現在也不怕她,倒是有些忌諱她鬧起來,萬一被人利用,這事情就不好說了。」

    「那就認了?」付春秋聽出了付都明的意思。

    「暫時忍忍吧。」付都明心裡琢磨著自己的計劃,轉臉和白一丁說,「老白,我們現在都是虎落平陽,能忍就忍著點,等將來上去了,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

    這悍婦還有個好處,她說過的話,還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無論什麼事情,只要你答應她的條件,她絕不亂來,但如果你不按她的條件辦事,那第二天你就等著滿城風雨好了。

    「老叔,我們去弄錢吧,我這些日子手頭上緊,你拿五萬去。」付春秋狠狠的說,「現在老頭子和你都是虎落平陽,人在屋簷下,忍著吧,遲早有一天讓這些人知道老子厲害的。」

    付都明的意思,是讓付春秋先幫白一丁出這十萬塊,渡過這個難關再說,這一出來付春秋就打五折了,沒辦法只得自己去弄錢了。

    你說,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了關山這禍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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