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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章 南湖三極品 文 / 同舟共濟

    「他那牙籤一樣的玩意啊,老娘還看不上,別惹老娘不高興。」藍秀平時和大家開玩笑看慣了,就指著白一丁說,「這老狐狸一身骨頭,吃了也不夠老娘一頓。」

    藍秀這話一出口,大家更是笑得仰前撲後,連正一本正經聊天的王愛軍也將嘴裡的酒噴在了旁邊縣法院副院長孫周的身上,孫副院長更是渾然不知,捂著肚子笑得差點鑽進了桌子底下。

    看大家笑成這樣,藍秀這才發現自己話中的語病,連忙捂著臉,假裝害羞的扭著水桶般的腰進櫃檯裡去了。

    「你!你!你…」白一丁剛才心裡還琢磨著付都明和付春秋的話,眼裡閃著寒光,心裡想臭婆娘,讓你得意幾天,到老子手上,不折騰死你,我就不是白狐狸。

    可現在被她這樣一說,一下子急火攻心,指著藍秀吼了兩句,眼看著要倒下去。

    「你個千刀殺的!」黃林木正幫白一丁揉著後背,讓他氣順了那麼一點,這廚房裡拋出一個拿著菜刀的大漢,朝白一丁一路追殺過來。

    眼看著要到白一丁身邊,一菜刀劈了下來。

    到底是年輕人,黃林木背朝門外,臉朝裡面,看到那人拿著菜刀氣勢洶洶的出來,本以為這人是出來找藍秀有事,所以也沒怎麼在意。

    現在看到他朝白一丁奔來,嘴裡還罵了一句千刀殺的,就知道情況不好,正好他站在白一丁身後,給他揉背,看到寒光閃閃的菜刀劈來,說時遲那時快,黃林木將白一丁整個人拉了一個轉身。

    要不是黃林木手腳快,那人一菜刀,肯定劈中了白一丁的肩膀。雖然黃林木拉著白一丁一個轉身,但是這鋒利的菜刀,還是從白一丁胸前順下劈去,將他微微向前突起的襠部的棉褲,絲拉一聲拉開了一條縫隙。

    只感覺到一陣涼意,白一丁褲襠前被大漢手中鋒利的菜刀劈得棉絮紛飛,這臉色白的像牆上的瓷磚一般,雖然是三九寒冬,可這臉上的汗,黃豆一粒粒的冒出來,之順著臉往下淌。

    這大漢一刀沒劈中,可這力氣用過了一點,整個人往前一衝,沖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還好這桌子上沒人,不然他手裡那鋒利的菜刀,肯定傷人了。

    一看沒劈中白一丁,那大漢立馬從桌子上翻身過來,要在朝白一丁劈來。關山看情況不對,怕弄出人命,連忙上去,將兩張大椅子攔在他面前說:「老周,冷靜,可別弄出人命來。」

    關山說話還是很有威信的,店裡的夥計看老闆人發狂了,還真怕他弄出人命來,連忙出來抱住他,由於有人抱著,又有椅子攔著,關山威武的站在他面前,周洲林喘著粗氣,瞪著紅得如看到紅布的瘋牛一樣的大紅眼睛,手中的刀揚起,那樣子甚是嚇人。

    楚平看他那樣,見他情緒已經有些穩定,連忙上去搶了他手中的菜刀,將菜刀拿下來了,大家這才放心了一些。

    白一丁整個人已經癱軟了,從黃林木的懷裡癱軟到地上了,正坐在地上淒淒慘慘的看著大家。

    「還不快跑,難道真想被劈了不成。」關山也怕弄出人命來,連忙朝著白一丁吼了一句,走過去和黃林木合夥將白一丁拉起來說,「你躲開這瘋子的風頭,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快走。」

    剛才那菜刀離黃林木的臉上有十多公分,但是黃林木還是趕到一陣冷嗖嗖的風掠過臉龐,他也嚇得不輕,聽關山這樣說,連忙拉著白一丁往外跑。

    「你個殺千刀的,還有臉來,老子不閹了你,老子就跟你姓,」說著還要掙扎著去追殺白一丁,還好夥計死死的抱著他,手中的菜刀又被楚平下了。

    「你給我回去!」回過神來的藍秀,朝自己男人吼了一句,「沒看到這麼多領導還等著吃飯啊。」

    男人乖乖的去廚房裡了,藍秀連忙來陪不是。

    這一幫人,樂得肚子都抽經了,哪裡還會生藍秀男人的氣。

    不一會黃林木也回來了,說白一丁自個而跑了。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樂翻了天,看著白一丁那狼狽樣子,楚平雖然忍不住笑,可想起上次淡水山莊的事情,心裡倒還有一絲的愧疚,這事情說不定就是關山弄出來的,笑完了還朝關山瞪了一眼,關山笑得是眼睛都張不開了,哪裡還看楚平想什麼。

    不過這事情還真不能怪關山,關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讓人調查了一下那小護士的底,然後讓人不小心在藍秀夫妻面前說漏了嘴,最多就是那人說的時候,按照楚平的意思,添油加醋的多說了一些傳聞而已,這才有了這前前後後的大家笑疼肚子的一幕。

    第二天,這南湖第一猛男搞上南湖第一極品悍婦,南湖第一聽話極品老公拿著菜刀劈南湖第一極品猛男的事情,在南湖縣每個角落裡傳遍,就連龜縮在醫院病房裡的白一丁,也聽醫院裡的人議論了這事情,他那醫院的老相好,還過來笑話他,藍秀那水桶一樣的女人,你也喜歡?早知道你喜歡這口,我們這裡的搞衛生的幾個大媽,比她可還要極品很多。

    而且大家傳著傳著,還一個個添油加醋,說什麼白一丁和藍秀正在秀藍酒店裡嘿咻,被藍秀那最聽話的老公周洲林發現,白一丁還很囂張的當著周洲林的面挑逗,嘴裡說著各種赤裸露骨的話,這才讓老實一輩子的周洲林拿起菜刀就砍。

    當然,這還只是其中一個版本,而且是傳到縣委領導耳朵裡的一個版本。

    「我說呢,周洲林這焉巴,這次怎麼發了這麼大狂。」縣裡開常委會之前,其他人還沒到,孫副書記和林局早到了,兩人就湊在一起聊天,也不知道怎麼提起了這事情,林局笑著說,「這次白一丁也玩太大了,連這麼老實的人,都發這麼大的火。」

    正說著,周憲國板著臉看了兩人一眼,這事情也到拿到常委會會議室來講。

    話說這小護士周艷霞聽說了這些傳說,那個心裡樂得啊,不過樂著樂著,居然想起那幾天和白一丁快活的事情,不知不覺的某些地方就漲了起來,想著這老東西那玩意雖然不大,但這一雙手和那帶著鬍子的嘴,還真是個寶寶疙瘩,遇了這麼多男人,還從來沒有這兩次快活過,想著想著,這周艷霞下面就泉水叮噹了。

    有人說白一丁色膽包天,其實還有人比他色膽包天。

    「咚咚,咚咚。」白一丁被縣人民醫院的老相好趕出了院,只得又回到付春秋給他弄的那個屋子,住在裡面老是擔心周洲林和藍秀來找麻煩,這等了一天也沒見人來找麻煩,這才略微放心了點。

    聽到敲門聲,白一丁臉刷的就白了。

    原來,這周艷霞居然又偷偷的溜到白一丁那房子門前,輕輕的敲著門,而且還是用當初兩人約定的暗號敲門。

    聽了一會,似乎這是以前自己和周艷霞定的暗號,白一丁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要開門。

    打開門,白一丁這才知道,他還不是色膽最大的人。

    等明白怎麼回事,白一丁這才用力惡狠狠的將周艷霞推開。

    「老頭老公,我想要了,你看都流水水了。」周艷霞一邊呻吟著,一邊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服,這白一丁一看不對勁,連忙去關門,要真讓別人看到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等白一丁關好了門,這周艷霞已經脫光了衣服,飛快的爬上了他的床,正拉著被子蓋了一半,張著迷人的酮體勾引著白一丁。

    白一丁是個會享受的人,這房子裡的暖氣弄的熱乎乎的,雖然還是冬天,可這周艷霞脫的赤條條的也不覺得冷,正在那裡擺著各種姿勢等著白一丁去上呢。

    要是換了以前,白一丁老早脫光了衣服,立馬開始強攻山頭了。可今天的白一丁,心裡一點波瀾也沒用,別說心裡,就算看著這迷人的酮體,周艷霞做著各種迷人十足勾引人的姿勢,白一丁褲襠裡老二一點反應也沒用。

    腦子裡全是藍秀手上的大剪刀和周洲林那帶著寒風閃亮的菜刀,這老二哪裡還能抬起頭來,不縮進去躲起來還算好的。

    「哥,我要嘛,我要嘛…」周艷霞已經是慾火焚身,做了半天動作也不見白一丁上來寵愛她,這心裡一下火就來了,朝著白一丁吼了一句,「你是不是男人!」

    這白一丁也火來了,這幾天受到的侮辱,比上次淡水山莊受到的要多十倍都不止,冷靜下來之後,白一丁也朝著周艷霞吼了一句:「你個婊子,給我滾!」

    周艷霞正在床上自個而用手折騰著自己,眼看著就要爽了,被白一丁這樣一吼,嚇了一跳,楞了一會這小魔女嫣然一下,扭著屁股走到白一丁面前,從後面輕輕的摟著他說:「老公,別生氣嘛,老婆伺候你,你想怎麼爽都行。」

    這周艷霞在家裡是乖乖女,可上了護校,被兩個師兄破了身之後,就被訓練成了**,上班之後男人更是經歷了很多,白一丁的老男人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好玩的老男人更是第一次遇到,而且這樣前幾天還勇猛無比,現在眼看著要陽痿的老男人,只怕是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所以她不覺得生氣,反倒覺得好玩。

    白一丁也是被氣糊塗了,這幾天被這事情折騰得心智迷糊起來,加之他本就是色迷心竅、色膽包天的人,這兩天琢磨著等事情過了,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對母女弄到一塊,當著周洲林的面,凌辱一番。

    有了這樣的想法,白一丁就任由小魔女周艷霞擺佈。

    各種女人白一丁見多了,小魔女今天敢色膽包天來這裡,白一丁心裡就知道,這女孩子和她母親一個性格,要麼你將她征服了,肯定對你服服帖帖,要麼你被她征服,處處被她抓住把柄。

    今天她能來,那肯定是前面幾次弄的她爽,今天老子一定要把這賤貨徹底擺平。

    白一丁眼睛斜著周艷霞,心裡琢磨著下面的步驟怎麼走。

    到底是白狐狸。其實這周艷霞也在想,如果白一丁要一本正經趕她走,她就要翻臉朝外面喊人。周艷霞還真是白一丁猜測的那種性格,要麼你征服了她,她對你千依百順,要麼你讓她控制住,對她千依百順,不然這苦頭可有的吃了。

    不一會,這白一丁開始哼哼唧唧起來了,這小魔女還真有一手,讓白狐狸這萎縮了幾天的老二居然也有了生氣起來,正試探著抬頭往外瞧。

    「你別閒著嘛,哥哥。」小魔女也不是無私奉獻的角色,剛付出一點就要索取了,白一丁沒法,只得使出他白氏絕招,不一會就弄的小魔女渾身顫抖,一個勁的來抓老白同學的老二。

    到底是元氣大傷,白狐狸同學最近也是心力憔悴,這白家老二雖然在小魔女的伺候下,努力像往上竄,可到底是有些心有餘力不足啊,這折騰了好一會,小魔女都高低起伏了好幾次,白家老二還是沒能怒劍刺向魔巢,弄得小魔女同學有些不高興了。

    「老同志,你是不是被我爸那一刀劈得陽痿了?」小魔女狠狠的用力折騰著白家老二說,「我爸爸的刀法可准著,你要這個樣子,小心他再劈你一刀。」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艷霞提到周洲林,白家老二就那麼撲通一下縮了回去,躲到裡面任小魔女怎麼弄也不出來。

    「真陽痿了!」弄了半天,還不見一點好轉,小魔女也沒興趣了,鄙視的看了白一丁一眼,穿起衣服丟下這話自顧自走了。

    等小魔女走後,白一丁自己也折騰了好一會,這老二還是不見好轉,坐在床上抽了整整一包香煙,白一丁突然有了個大膽的設想,那就是找個小姐試試,對于小姐,他可是有天生的心理優勢的。

    於是,白一丁縮在軍大衣縮頭縮腦的去了個洗腳店,找了個小姑娘再試試。不試還好,這一試更加打擊了白一丁同學的自信,洗腳店裡的小姐,哪裡有小魔女那般耐心,讓他折騰了一會,閉著眼睛等了一會,也不見烏龍入洞,這心裡就不樂意了,立馬爬起來說:「你到底搞不搞,老娘還要做下個生意呢。」

    「搞,不,不搞了。」白一丁這臉,算是自個給自個丟盡了,這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躲著小姐鄙視的眼神,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丟給她,裹著軍大衣逃也似的跑了。

    「死陽痿,弄得老娘癢癢的。」小姐在白一丁出門的時候,恨恨的罵了一句說,「不行,就不要來耍老娘,以為老娘愛賺你這點錢,狗日的陽痿!」

    回憶起這個晚上,白一丁都忘記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褲襠裡這傢伙,可是白一丁一生的榮耀啊,怎麼眼巴巴的早幾天都好好的,今天晚上就不行了呢。都被弄得陽痿了,這南湖第一猛男以後還怎麼做人呢?!

    準備了刀子割脈,準備了繩子上吊,推開窗戶想要跳樓,半夜溜躂到南湖大橋上試了幾次,都沒跳下去。

    反正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白一丁最後還是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等第二天付春秋來看他,還真嚇了一跳,就一天不見,怎麼白叔就鬍子拉碴,兩眼無神,瘦了一大圈似的,連忙慌裡慌張的把他送進醫院。

    這次可是真的住進了醫院,等白一丁同學醒來,死活也不肯在縣人民醫院住了,哭著喊著爬到縣中醫院這才呆呆的躺在病床上。

    白一丁這次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月,在老婆的照顧下,總算讓身體恢復了一些過來,不過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十歲。因為這事情,白一丁同學都近一年沒緩過神來,不是今天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不舒服,斷斷續續的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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