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二章7 文 / 小城山人
夜空的一聲槍響後，李偉華倒了血泊，曾小正呼叫了一聲後，迅速的對著李偉華身後開槍的仁哥的頭部就是一槍，當場將仁哥擊斃，光頭大哥還想逃跑，可一看到曾小正的槍法立刻不敢動了，就算永遠監獄裡也比死了強，長時間身處高位的他已經磨去了當初的銳氣，變的怕死了起來。
曾小正一邊提防著光頭老大逃跑，一邊用口袋裡的紙和手帕去堵李偉華胸前不斷流出的血。他看到根本堵不住，就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的布條去堵，而光頭老大按捺不住逃跑的心，乘機想跑，他剛跑出兩步去，就別曾小正一槍打他的腳，曾小正對著跌倒地呻吟的光頭大哥怒喊道：「跑啊，你跑啊！他是警察我不是，你再跑我就斃了你，省的麻煩。」說著一邊對遠處的警察高喊呼救，一邊將自己的衣服緊緊裹住了李偉華那受傷的胸口。
曾小正的呼叫，引來了警察，警察們收了曾小正交出來的槍，並將曾小正拷了起來，曾小正說道：「警官，他是臥底警察，快救救他，快啊！」拷曾小正的警察說：「他是臥底，那你是什麼人？」曾小正說：「我什麼都不是。」拷曾小正的警察說：「老實點，別反抗，他就不是我們的人，我們也會救他的。」曾小正說：「叫張警司來，他是張永國警司手下的人，快叫他來。」警察們知道張永國警司光頭大哥的人裡安插了臥底，加上光頭大哥手上的手銬，他們有些相信了曾小正的話，立刻用步話機通知了張警司。
警察們將光頭大哥的手銬換了，扶著他並推著曾小正去了押解犯人的警車裡，進去後，曾小正看到了阿胖也帶著手銬裡面，阿胖看到光頭大哥後有些吃驚，但沒有說話，低頭不語。
急救車裡，張永國警司抓著李偉華的手，著急的說：「偉華，你會沒事的，一定要挺住。」虛弱的李偉華嘴裡說著什麼，張永國警司忙爬到他身邊用耳朵放到他嘴裡，聽到李偉華說道：「求……求你……讓他……當警……警察……求……求你了……求……。」就再也聽不到什麼了，而旁邊的心跳儀器也顯示傷者沒有了心跳，而旁邊的急救醫生立刻用電擊等辦法都沒有用後，張永國警司緊緊的抓住李偉華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眼角濕潤了。
曾小正被送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關押著，他心裡擔憂著李偉華的傷勢，李偉華是個好人，是個好警察，他心裡害怕著這個好警察就這樣死去，他心裡很煩躁。
關押室的門打開了，張永國警司親自進來了，他讓身後的警員們外面等，他要與曾小正單獨聊聊。
曾小正等張警司關了門，他立刻說：「張警司，李警官怎麼樣了？」張永國警司看著曾小正的著急的樣子，神情悲痛的說道：「他犧牲了。」曾小正一聽，如同失去了寶貴的東西，心裡一下空蕩蕩的，跌坐到他的凳子上，他鼻子一酸哭了，他捂著自己的臉，哭著說：「都怨我，我沒有注意周圍，都是我，嗚嗚。」
張永國警司吼道：「你是個男人麼？是就別哭了！李偉華犧牲是你能改變的麼？他希望你當個警察，你現這樣能當好臥底麼？你是好樣的麼？你現這樣不是李偉華想看到的，他想看到的是一個和他一樣優秀的警察！」
張永國警司激動的巨大的吼叫聲讓天花板的燈還閃了一下，關押室門口的警員們都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立刻都開門衝了進來。他們看到了哭泣的曾小正和怒的張永國警司，都不知道生了什麼。
張永國警司沉著臉對衝進來的警員們說：「你們不懂尊重人開門要先敲門麼？都出去！」大伙聽到頭怒了都立刻跑了出去並將門關好。
張永國警司等曾小正將眼淚擦掉並情緒穩定下來後，他說：「我真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可以帶著嚴重的槍傷跑出數十里去，可以說是條硬漢子，可是卻如此脆弱，對於戰友的死亡如此悲痛，你以後當了警察，等你還臥底的時候戰友被黑幫殺了的話，你卻還這樣表露出自己的感情的話，你的命和你的任務將完蛋，你將辜負李偉華探員和我的期望和為你所付出的一切。」
曾小正紅著眼，點點頭說：「我以後會注意，以後我該怎麼做？下一步我的任務是什麼？」
張永國警司歎了口氣，說：「你覺著你能代替李偉華探員去執行任務麼？」曾小正說：「可以。」張永國警司看著李偉華說：「那你以什麼身份幫助我呢？」曾小正有些奇怪了，他抬頭看著張永國警司說：「不是說好了麼？我是你的線人麼？」
張永國警司失笑了一聲，但想到了李偉華的死隨即又笑不起來了，他正了正色，說道：「你知道線人是幹什麼的麼？線人是給警察提供情報並取得一定的報酬的黑幫的人或與他們有密切關係的人。而你做了些什麼？殺『青狼』的事就不追究你了，為了李偉華的遺願，我就破例徇私一次放你一馬。但是射傷攜帶武器的黑幫成員阻止其逃跑是線人幹的麼？抓捕黑社會腦是線人因該干的麼？」
曾小正聽了這話站起來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用我了？張警司，你難道要將我遣送回深圳麼？我願意為你們的任務而去死，我不怕死。」
張永國警司說：「你不怕死？等你萬一有一天犧牲了後，我們該怎麼說，說是愛民愛警的線人曾某某，抓捕什麼什麼罪犯時犧牲？這像話麼？對了，你的槍法相當準啊！黑夜幾十米外能準確的用手槍射汽車油箱，而且黑暗的下水道能射倆名黑幫成員的小腿，還能黑夜射逃跑的光頭佬的腳。我專門讓飛虎隊的神槍手們試了試，連他們也只有倆三個用手槍用的好的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你小子怎麼練的？」
曾小正說：「我光頭的地下靶場練的，練了一年多了，而且我射擊的時候只要找到那種感覺就能射目標。那你打算將我怎麼安排，要是我死了，你們不報道我不就成了麼？張永國警司說：「你想當無名英雄？你知道麼？無名英雄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死後無法宣揚，但是他們恐怕也不想當無名英雄的，但凡有辦法，我們就要宣揚這些英雄，讓人們知道他們身邊有一幫英雄和黑惡勢力不計犧牲的進行著戰鬥，包括李偉華，怎麼說了半天你不知道我的意思，你沒聽到我前面跟你說的話了麼？難道你要一輩子躲暗處當一輩子線人麼？」
曾小正聽了這話想了起來張永國警司前面說過話，他突然懂了，但實無法想像，自己有資格當警察麼？他有些不感相信，說：「難道？難道你真的能讓我當警察？」
張永國警司說：「本來是沒有可能的，但是讓你成為警察是李偉華生前唯一的希望，你不知道，他是我朋友的兒子，他走的道路是我一手安排的。他十歲那年，他的父母一次黑幫搶劫銀行的時候被黑幫的人當人質，後來被黑幫的人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就隨意槍殺了，當時是我剛剛提升為督察的時候，他一心要當警察，我安排他進了警察學校，並安排成績優秀的他成為了黑幫臥底，和你一樣，他犯了錯，竟然將殺害他父母的黑幫匪槍殺了，我當時很生氣，還狠狠的罵了他。你記住，成為了警察，就不能隨便使用槍去殺人，除非是為了不讓出現大的犧牲才迫不得已而去殺罪犯，警察的任務是將罪犯送到法庭，而不是去殺罪犯。否則，你和黑幫的人將沒有區別。」曾小正點了點頭，想起了李偉華對他的好，他眼角又濕潤了，他瞪著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心裡默默念叨著：李哥，你放心，我一定將繼承你的遺志，做好警察臥底。
張永國警司說：「我們將你表面上送到監獄裡的單獨房間裡，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是你和光頭老大是一起被抓的，警察以為你是重要犯人，所以才被當成重型犯單獨關押起來，等兩年後，我們會以關錯了為理由將你放了。而且我會負責不讓外人探視光頭佬，以後你任務完成後也千萬不要暴露身份，不然對你以後的任務有直接的影響。這兩年就送你到飛虎隊裡參加訓練，因為警察學校人太廣，難免有人洩露你的秘密，飛虎隊的人都是一批一批的相對人少的封閉的環境訓練，知道你的人就少，而且那些飛虎隊的人就算以後認出了你也不會對你的任務有影響，他們比你還知道紀律的重要性。我還專門請了警察學校的老師單獨教授你警察學校的學業。隔一段時間你還要監獄露露臉，讓那些犯人們知道有你這麼個同行，他們出去後仍然混黑道的人自然會證明你的身份的。」曾小正點點頭，說：「謝謝你。」張永國警司說：「謝我？不用，我現算是投資，你能完成的任務越多，我的回報就越大，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槍法一樣，能讓我滿意。當然這也算你配合李偉華搗毀光頭黑勢力團伙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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