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三章 文 / 小城山人
帶上人皮面具的張華漢想著剛才極帶著曉月消失的情景，曉月那聲帶著哭腔的「你要小心。」的話。
「極你這個混蛋，女流氓，女綁匪，把小爺這已經全是補丁的衣服還捅了幾十個窟窿，你以為這是潮的乞丐服呀，還拿小爺的老婆當人質，你夠狠，你個生兒子沒有弟弟，生了女兒沒有屁股眼眼的芙蓉姐姐。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極還真是個漂亮胚子，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呀，難道不是機器人麼？誰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撒謊。」張華漢一邊走著一邊低聲恨恨的嘟囔著。
走進了那十里莊鎮張華漢才現這裡的街口還有個驛站，緊靠著驛站是個驢肉館子，而滿清軍軍營距離那驢肉館子也不遠。
「李老漢驢肉店。」張華漢看著那招牌念了出來。來回晃悠的滿清軍士兵看到來了一個比叫花子穿著還寒磣的滿身補丁和窟窿衣服的年輕人也懶得搭理，不是因為他們心善，實是知道從張華漢這裡是不可能弄到一個銅板來的，打他還費力氣呢，連理都沒有理。
張華漢走進了李老漢驢肉店，李老漢看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滿臉黃斑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忙說著：「去去去，去別處要飯去，我這裡窮的叮噹響的什麼也沒有。」「大爺，能讓我你這裡幫工麼？我不要錢，一天給兩頓飯就成。」張華漢可憐的說道，他已經看到那三個與地球人長相酷似的外星人了，他們正一名滿族將領的陪同下吃著驢肉火燒。
「不要工錢？那我給你一頓飯，你看怎麼樣。」李老漢說道。「你娘希匹的比資本家還資本家呢，比周扒皮還周扒皮呢，不給工錢飯還不給，我太陽你祖宗你個瓷孔雀連根毛都沒有。」當然這句話他是不能說出來的，他只能心裡想想。「好的，大爺，你真是個好人，我謝謝您了。」「好了，進來我給你一件衣服，說好了是借的，要是破了到時候你可得賠我。」李老漢說著，「我賠你祖宗。」張華漢心裡罵道。
這時參將圖拉哈喊道：「哎，我說老闆，給我這三位爺爺快點上菜呀，沒看到我這三位爺爺都快吃完了嘛。」
李老漢一拍張華漢說道：「臭小子麻利點，看看廚房燒的菜好了沒有。」
過了一會，張華漢端著兩個盤子說道：「哎，客官，一盤驢板腸，一盤爆驢肉。」一聲地道的普通話報出了菜名，「哎有意思嘿，李老漢從來就不報菜名，來的夥計不錯、不錯，卡卡路爺爺、卡卡蒙爺爺和卡卡西爺爺三位爺爺說是不是。」參將圖拉哈說道。
卡卡路、卡卡蒙和卡卡西吃的正香呢，嘴裡嗚嗚的，「和餓呵。」
三人吃完了飯，進了後面的院子各自休息去了，李老漢笑盈盈的送參將圖拉哈走了出去。「給你的。」圖拉哈今天又弄到一根金條，笑著給了李老漢五兩銀子，「你可給我記住了，那是我爺爺，你可不能蒙他們問他們要金條知道麼，他們給孫子金條天經地義，要是給你就說明是你騙我爺爺，我可饒不了你。」「知道，知道，您放心。」「你也不錯，雇了個小伙子，你是伺候不動人的，讓他好好伺候我那三位爺爺知道了麼？」「知道了，知道了。」
這時，從外面走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李老漢看到小孩後臉色立刻變成了慈祥的微笑，他溫言說道：「鐵蛋，又去哪裡玩去了。」「爺爺，我就鎮邊上玩了玩。」這個鐵蛋是他的親孫子，自從年前保定的兒媳被滿清軍士兵侮辱兒子奮起反抗並都死了滿清士兵的刀下後，家裡就剩下爺孫倆人相依為命了，李老漢拚命的掙錢全是為了給自己的孫子留條後路。
劉老漢給張華漢介紹了自己的孫子，他說道：「小兄弟，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張麻子」張華漢想到自己這張人皮面具上面都是黃斑，他立刻說道。
「好了小兄弟，你好好幹，一天兩頓飯我管你，衣服也送你了。」劉老漢說道。「這傢伙還是個面冷心熱的主呀。」張華漢心想著，連忙道謝。
張華漢小心的伺候著三名卡卡星球人，幸虧他幹過飯店和旅館的保安，對於飯店和旅館服務員的工作也十分的熟悉，他自然能很熟練的伺候好三人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張華漢短期內不準備問三人，那個極可是個祖奶奶，張華漢可真不敢得罪這位，為了自己和曉月她的事情必須好好辦，而且張華漢內心，對極還是很感恩的，她雖然耍弄過好幾次自己，但也幫過自己不少忙，重要的是養育大曉月，這就是一個大恩，張華漢就是再困難也要完成對方交給他的任務。
這天下午，張華漢送三位吃了一肚子死馬肉的卡卡路、卡卡蒙和卡卡西三位卡卡星人進了各自的房間，他走到後院準備將一盆子生馬肉送到廚房去得時候，突然聽到了鳥叫聲，也許別人聽了不以為意，但是張華漢一聽就知道是華革命軍特殊的暗號。
讓張華漢瞪眼睛的是鳥叫聲一響，鐵蛋就從屋子裡跑出來了，他對張華漢一笑，立刻跑了出去。
「我靠，特別行偵隊總隊長王小龍竟然僱傭童工，這孩子還是特別行偵隊的人，了不得呀，感情我算是老了。」看到自己人，張華漢心裡總是一股溫暖心間，他算是體會到地下黨遇到同志的那種心情了，也許很多地下黨為了掩護同志不惜暴露自己的生死情誼就是這樣慢慢培養出來的。
第二天日當午的時候，從外面走來一個俊俏的年輕人，提著包袱走進了店舖，「歡迎光臨，這位爺，您請裡面坐，要什麼吃的？」張華漢慇勤的招呼著，可他心裡卻暗暗感歎這個年輕人是個女孩。
天下的美男多的很，但是再美你也不能沒有喉結，就算是張華漢特殊，他的喉結不明顯，但你讓他抬起頭來仔細看也能勉強看到那男性標誌的喉結，可這位就是再抬頭那也沒有喉結的。
張華漢處於好心，將這位女扮男裝的年輕人送到了牆角背對門口沒人注意的地方，「這位爺，您要什麼菜呀。」「炸蘑菇、燒豆腐再來一小碗米飯。」「好嘍，您慢等片刻，我給您先報菜，然後給您沏壺茶。」
當張華漢將炸蘑菇、燒豆腐和小碗米飯端上來的時候，他看到鐵蛋那女扮男裝的年輕人跟前正對切口，張華漢裝作若無其事的將飯菜擺上。
女扮男裝的女孩也是被小鐵蛋的切口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只有十歲左右的孩子，後來才對方笑吟吟的暗示下反應過來，立刻對切口，然後用暗語說話。聽到切口和暗語，張華漢知道這裡用的是華革命軍第三十三套暗語，而倆人說的內容是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孩是個特別行偵隊外圍人員，她現要配合著鐵蛋回河南鄉下的華革命軍組織裡去，本來因該一會就有人來接應，但是因為接應人員因為情況要晚來，所以讓這個女的今天先住這裡。
張華漢暗暗心驚倆人對華革命軍的忠誠，尤其是十歲左右的鐵蛋，這個小傢伙至少一年前就開始被特別行偵隊現並培養了。為什麼說他們對華革命軍很忠誠呢？因為他們至少都不怕死，由於為了保密，能知道一套暗語的人都是通過了嚴格的考驗的，都是被華革命軍自己的人暗抓住他們經過死亡的考驗絕對忠誠的人才能學習並使用的，而且他們每個人還都隱秘肉的地方帶著毒藥，一旦被抓立刻自，害怕被嚴刑拷打逼的說出暗語來，不然總共就有一套暗語，幾天被抓住一批會暗語的人不用多長時間一套暗語大都分都會被暴露，那還玩什麼地下黨，那樣的話會有大的損失。
整個李老漢驢肉店的客房只有五間，鐵蛋和他爺爺住一間主房間，大廚住廚房，而張華漢住著一間大約四平米的小房間，今天正好客房都滿了，除了三間被卡卡星人包下的房間外，還有幾名名外地的滿族人包下了另外兩間房間這裡居住。
「小二，快去催催我三位爺爺的馬板哦不是，是驢板腸，讓大廚快點做。」圖拉哈幾乎每天都陪著他這三位爺爺，這幾天他已經獲得了兩塊金條了。
「知道了，將軍大人。」說著，張華漢跑向後廚去催促李老漢和廚師快點去了。
鐵蛋對著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孩搓了搓手，意思讓他自己花錢解決，鐵蛋可是知道自己那爺爺是個鑽進錢眼裡的傢伙，只要給他錢，他肯定會想辦法的。
張華漢將「驢板腸」送到了圖拉哈與三位卡卡星球人的桌子上，突然他聽到了「呂留良之女」的暗話從鐵蛋的嘴說出。
聽到呂留良這個名字，張華漢心一動，這個人是個愛國讀書人，是華革命軍派往滿清當臥底的，滿清皇帝十分器重與他，現官升保定知府，他身下只有一女，難道這個女孩就是他的那獨生女？張華漢不由的心一動，他有些奇怪為什麼呂留良的女兒會到這裡來，難道呂留良出事了麼？張華漢心有些焦急，但是現還不能問，只能暗量保護這個女孩了。
卡卡路、卡卡蒙和卡卡西都不喝酒，就是吃「驢肉」他們吃飽了後，立刻回屋裡休息，而圖拉哈則吆喝著張華漢伺候好三人後，就走了。
「靠，讓我伺候好三個外星人還不給我小費，真是摳門死了。」張華漢低聲嘟囔著進了卡卡路的房間準備去給倒開水，這兩天他已經正式進入了小二的角色，幸虧他有二十多年的小角色的生活，不然就憑他混跡了十幾年領的王八之氣和那一股特殊的氣質根本無法瞞過別人的。
「咦，你知道我們是外星人？你還知道什麼？張麻子，別害怕，你知道怎麼能離開這個該死的星球麼，我給你所有的金條當報酬。」卡卡路的話把張華漢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些卡卡星球人的耳朵特別好使，他低聲嘀咕的聲音都能聽到。
「我雖然知道你們是外星人可是不知道你們是哪裡的，你們說說你們的情況我才能知道如何幫你。」張華漢順著桿子往上爬，他也想早日知道極想知道的事情。
「來，張麻子，坐。」看來回家的願望對卡卡路十分的重要，他雖然知道地球的科技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要問清楚這個比較特殊的人，哪怕這個張麻子萬一有能回去的線呢，他是任何一點的機會都要抓住的。
「我們的家鄉用你們的話來說，以前是達爾星系明聯合體，但是我們離開的時候達爾星系明聯合體生了分裂，生了戰爭，達爾星系明分裂成為三個聯合明體，而我們所的是達卡聯合明體，而我們是來這裡追一個機密物品的，而且也是來觀察你們這個落後的星系明來的，由於宇宙產生了可怕地巨變，蟲洞竟然消失了，沒有了蟲洞我們的飛碟回不了家鄉，如果不用蟲洞而直接往回飛，就算超過光速的速能讓我們的變相壽命增加很多，但是我們有生之年連靠近銀河系的星系都飛不到，而我們也會被迷失茫茫宇宙的，你能理解我的意思麼？你能提供給我一些信息麼？」卡卡路瞪著大眼睛看著張華漢說道。
張華漢非常想問他們追的機密物品是不是被一個名字叫極的女人拿走的，但是他不能問，他一問對方就肯定知道他和極有關係，到時候對方有了戒備就沒有辦法取得他們的性命了，這些傢伙手的金屬棒子可從來都不放下，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用右手抓筷子左手拿著金屬棒子，張華漢還沒有出手成功的把握，他可不想死。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倆傢伙的學習能力非常厲害，學了一次就學會了如何使用筷子，而且比普通人還使用的靈活。
「好了，我說完了，你能提供給我一些能讓我們回家的信息麼？」卡卡路看到張華漢愣神，半天不回答自己的問話，便又問了一句。
「哎呀，我也不知道呀，不過聽到你的說法，我覺得你就是回去還要打仗，難道你不怕打仗嗎？」張華漢哪裡能給他出什麼主意，反問道。
卡卡路一聽他沒有辦法，失望的很，突然閃電般一把揪住了張華漢的衣領，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揪住的張華漢吃驚的看著他，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心裡卻翻騰著滔天的恨意，「我靠，這個傢伙為什麼速這麼快，難道他們這種卡卡人的實力都非常強的麼？我竟然真的沒有反應過來，難道極騙我？」卡卡路抓著張華漢的衣領狠狠的說道：「我們的事你必須操心，給你三個月時間，如果你要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或者想逃跑的話，我們的反物質金屬棒可以遠距離射殺你，不管你跑到哪裡，只要十里之內，必死無疑，記住，你只有90天的性命，給我好好想辦法。」他們才不乎地球人的性命，要不是感覺這個能聽懂他話的張麻子留著可能還有用，他現就會殺了他了。
張華漢不知道自己已經地獄轉了一圈了，他連忙點頭說道：「您說的是，我想辦法，三個月一定給你們想出辦法來。」
張華漢鬱悶的被卡卡路放了出來，知道了卡卡一族強大的他心忐忑，就憑剛才卡卡路的那閃電般的速，要是他拿著的是一把利器的話直接就可以他沒法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殺了他的。
張華漢搖搖頭，現他可得先想辦法三個月的時間把三根那可怕地武器先毀了，不然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這時，劉老漢走了過來，他對張華漢說道：「麻子，今晚上你帶著鋪蓋先飯堂裡睡一宿，吃飯的呂公子要住店，我們沒有空地了，你將就的騰出來個地。」張華漢點頭說道：「知道了掌櫃的。」
晚上，張華漢將女扮男裝的呂公子引進了自己的房間，「咦，這是誰的房間？」女扮男裝的呂公子看到張華漢的舊鋪蓋，因為客房滿了，她害怕掌櫃的安排她將跟別人擠著湊合著睡覺，把她嚇了一跳。張華漢的被褥放到了房間裡的床上。
「哦，這是我的房間。」女扮男裝的呂公子緊張的盯著張華漢，這時她才現這個滿臉黃斑的人長相還算俊俏，而且雪白的脖子那雪白的脖子上沒有喉結？她是個女的？可是這個張麻子說話的確是男聲呀？
女扮男裝的呂公子驚訝的看著張華漢，惹得張華漢忙看自己什麼地方不對，女扮男裝的呂公子走了上來，就將張華漢的頭往上一搬，「呂公子您看什麼？」張華漢心裡奇怪她得動作，但是人家是客人，還是個女的，搬動一下自己的頭也不能怎麼樣，一旦對方有異動的話憑自己的身手自己也也能應付，他打不過外星人還打不過一個女人嗎？
「你是男的。」女扮男裝的呂公子說的話讓張華漢哭笑不得，不是，就為了看我的喉結？張華漢無語。
「呵呵，我當然是男的了，我的喉結不太明顯，呂公子，洗臉水是熱的，您趕快洗洗休息，有什麼事情喊我就成，我前面大堂。」說著，張華漢將自己蓋得舊的被子一卷，對女扮男裝的呂公子一點頭，轉身帶住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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