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七十一章 文 / 小城山人
拉斐爾的臉色已經如常，他眼突然閃出一絲亮光，臉上露出了微微的喜色，說道：「不，我們有，上校，你說我們向華帝國求援如何？」「向華帝國求援？」馬拉上校怔住了，「哦，上帝，我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華帝國和我們葡萄牙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東方的國家如何願意支援我們，而且這是我們白人的戰爭，為什麼要黃種人參予進入，總督大人，趕快打消這個危險的念頭。」
「上校，你沒有聽錯，也去掉你的種族偏見，近兩年剛剛建立的華帝國有多強大你應該知道，他們沒有建國的時候就打敗了荷蘭的一半的主力艦隊，現他們加強大，只有華帝國答應出兵，我們就有救了，只有向華帝國求援，難道除了華帝國，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見馬拉上校不同意，拉斐爾皺起了眉頭，他其實對於投靠華帝國是不感冒的，這次葡萄牙動的爭奪馬甲的戰爭是他按照張華漢的命令來實行的，但是他還想繼續回到葡萄牙，與職卑位小的桑普斯木不一樣，十萬兩白銀的鋪路下，現他葡萄牙高層也有一定的言權，而且他葡萄牙還有好多的產業和家人，他還有心充當兩國的和平使者，等華帝國佔領了馬甲，他的價值葡萄牙來說便成為一個香餑餑，到時候他游離於兩國之間，兩國之間便能獲取多的利益。所以，拉斐爾只得極力勸說馬拉上校，有了馬拉上校的同意，等回國後，葡萄牙高層便不會為難他。
「正因為沒有人比我們清楚華帝國的強大，下官才絕對不同意向華帝國求救，套用他們一句話，總督大人，你這是驅虎吞狼。」
「是不是吞虎吞狼要等以後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現不求救，我們的這次進攻馬甲的所有我們葡萄牙的戰士馬上就要被那荷蘭狼吞掉了，上校，我認為你應該理解我們現的處境。」
「我們可以向西班牙求救，他們畢竟是我們的盟友。」說這句話的時候，馬拉上校的語氣連自己都有點不確定。
「盟友？噢不，不，不，我寧願相信華帝國也不願相信那西班牙盟友，這裡若是控制華帝國的手裡，我們一樣可以和華帝國進行貿易，如果落到那西班牙盟友手裡，我不清楚我們葡萄牙是否還能繼續保持這條的貿易路線，我們的西班牙盟友會像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他們吃肉我們連口湯都喝不上，到時候所有遠東東南亞地區的貿易將被我們的西班牙盟友侵佔掌控。」
馬拉上校怔怔的看著拉斐爾，見他一幅堅定的神情，只能軟弱的道：「總督大人，既然你這麼說，為了這裡幾千名葡萄牙勇士能回到他們的家鄉，我也只能同意你的意見了。」拉斐爾臉上現出一絲喜色，他略微高興的說道：「上校，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若我不答應總督大人能改變決定嗎？況且，總督大人恐怕已經派出使者去求援了！」馬拉上校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拉斐爾總督已經派人去聯絡華帝國去了，不然的話還這裡跟他執著的談話說服幹什麼？其實就是想拉他下水罷了。
拉斐爾呵呵一笑，他拍了拍他馬拉上校的肩膀一下，說道：「放心上校，我研究過這個國家，他們無疑是很強大，但對領土之外的土地卻沒有什麼野心，整個南洋上千年來都是他地屬國，卻任由這些屬國自己統治，若是趕走了荷蘭人，恐怕馬甲依然是偉大的葡萄牙領土。」「但願如此，總督大人，那你打算如何說服華帝國出兵？」
拉斐爾興奮地拍了拍手說道：「上校，我已經有一個好人選出了，一切放心。本督自有安排。」
想到這裡，現看來，如果華帝國的援軍不來的話，他們這來攻打馬甲試圖奪回這裡的八千葡萄牙士兵將全部戰死這裡，如果那華帝國的軍隊能來支援的話，這裡就是華帝國佔領後，葡萄牙人也能與其交易賺取財富，總比荷蘭人佔領了要強的多，自從荷蘭人佔領了馬甲後，葡萄牙人幾乎很難進入東南亞地區了，他也根本沒有想到拉斐爾其實早就投靠了華帝國的高層，還以為拉斐爾高瞻遠矚的能看出荷蘭援軍的實力，讓華帝國佔領了馬甲對葡萄牙人有利而採取的策略。
讓葡萄牙人望眼欲穿盼望的援軍此刻已接近了普利安哥，普利安哥的城主黃宗炎和第艦隊司令趙子軒兩人已宣佈整個普利安哥戒嚴，港口封鎖，並將普利安哥所有的壯年男子都徵集起來，準備為即將到來的大軍艦隊搬運補給。
普利安哥地碼頭已站好了兩列歡迎的人群，黃宗炎和趙子軒站前頭，雖然明知道海軍艦隊至少也要午或下午才能到達，兩人卻是一大早就帶著人開始碼頭等待，來的將會是海軍職位高的海軍總司令施琅上將，黃宗炎和趙子軒兩人不敢有絲毫慢怠。
「來了，來了。」正當眾人等的不耐煩時，遠處海面上冒出了一片冒著黑煙的軍艦，那滾滾黑煙是向後飄動，但是出黑煙的巨大煙囪是向前推移的，由於馬甲一戰，肯定會暴露華帝國的海軍艦隊使用的是蒸汽動力的船艦，所以以後也就不必再掩飾了。
看到那滾滾黑煙，碼頭上的人頓時騷動起來，不過，見到黃宗炎和趙子軒兩人都站立不動後，這種騷動又馬上平息了下來，他們先是害怕那奇怪的船艦，後來看到兩位大佬不動，就知道是自己的船艦，大家便都伸長了脖子望向露出海面地冒黑煙的巨大煙囪。
草原上是望山跑死馬，海面上是如此，雖然碼頭上早早的看到了露出來的黑煙，但是由於靠近碼頭後所有的船艦開始減速並停止了蒸汽動力鍋爐的動，船艦緩緩的靠近了碼頭，等艦隊靠近了碼頭還是花了近半個時辰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一隻龐大無比的艦隊出現眾人的眼前，多達四多艘巨大的戰艦彷彿要將整個海面都覆蓋住了，那巨量的船艦一下子就將普利安哥的那式大港口塞得滿滿的，每艘戰艦上都露出了大量的殺氣騰騰的炮口，清一色的都是沒有風帆卻噴著兩股黑煙的戰船，那鋼甲鐵皮的包衣和防銹油漆，讓每一艘軍艦都顯得無比威武。
混合艦隊有一艘巨大的鋼甲戰艦前面，海軍總司令施琅上將、海軍第五艦隊司令郝俊傑將、海軍第七艦隊司令劉國軒將三人前面的那艘鐵甲巨艦上，他們神態輕鬆的走下了總艦隊的施琅的「施琅」號坐艦，黃宗炎和趙子軒兩人連忙上前一步，一個拱手，一個敬軍禮：「恭迎三位將軍大人。」
這裡暫時算是是華帝國南端的海港了，也是這支混合艦隊後補給的地方，接下來就有可能隨時和荷蘭人碰上，施琅沒有客套，直接問道：「想必這位就是黃城主了，艦隊的補給有沒有問題？」
黃宗炎連忙回道：「大人放心，下官已調集了足夠的淡水和食物。」施琅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人力夠用麼？」黃宗炎繼續回答道：「下官調集了全城所有的人丁總共五千人，保證天黑前給各船完成補給。」
施琅沒有再說話，他停碼頭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苦力往船上裝運各種物質，淡水，大米，蔬茶，水果，肉食，罐頭等等物資，這些苦力大多身材矮小，皮膚黑，卻是肌肉壯實，一桶一多斤的淡水槓肩上還是行走如飛。
此時剛到秋末冬初，但是這裡的氣溫還是偏高，施琅看著這些赤腳水泥路上奔跑如飛的苦力，忍不住問道：「這些就是過來的安南人了？」「是的，大人，其實不止安南人，還有高棉人，那些監工則是我漢人。」
見施琅等一干海軍高級將領都站烈日之下，黃宗炎笑道：「各位大人，天氣炎熱，是否進城休息，下官已讓人準備好了飯菜。」「這裡的天氣好熱呀，現北方都已經很冷了。」北方人出身生的郝俊傑說道。
眾人已海上航行了大半個月了，為了趕時間間只靠過一次岸，雖然船上所帶的補給充足，不過這樣的天氣鮮蔬菜放不到兩天就會爛掉，鮮肉是一天都不能放，只能吃一些乾貨和少量的珍貴罐頭，都已經嘴泛味之極，他們聽到馬上可以吃到豐盛的飯菜，眾人一下子口水狂咽，都眼巴巴的朝施琅看去。
施琅嘴裡也是唾液生津，他本來想先瞭解一下馬甲方面的情況，到底抵不住吃一頓大餐的誘惑，看了看正抓緊時間搬運補給的艦隊，放下心來，問道：「黃大人，不知可有為我海軍其他官兵準備好飯菜與否？」
這次出兵的海軍官兵足有萬多人，大部分人都不能下船，這裡完成一次補給後明天就要出，若其他人吃不到鮮地飯菜，一向與士兵們同甘共苦的施琅便不會吃獨食，他這個習慣從跟隨鄭家的時候就沒有改變過，只得先問上一遍。
好黃宗炎也算是知道船上的苦楚，他早有準備，為了接待好水師官兵，將全普利安哥的廚師廚娘都請了過來為水師大軍士兵們做飯，聽到施琅詢問他馬上便道：「大人放心，下官準備的飯食足夠數萬人所用，現就可以給將士們送上去。」
施琅馬上對黃宗炎大為嘉許，普利安哥滿打滿算也只有三萬多人，城才兩萬人不到，要找到這麼多大廚師一下子作好數萬人地飯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黃宗炎叫來一名親兵，吩吩了幾句，不一會，那一車一車的飯菜便開始拉到了碼頭上，頓時一陣香氣撲鼻，引得那些海軍戰士與將領們都不停的聳動鼻子，先停泊上碼頭上地海軍官兵們先接到飯菜，馬上歡呼起來，他們都是老兵了，對他們來講常年累月呆上船上毫無問題，唯一受不了地就是千遍一律地飲食，冬天還好，許多蔬菜和肉食都可以長期存放，而夏天，只有吃各種乾貨，就算後來有了罐頭，但是因為價格的高昂而且儲存時間也不是太長，所以配備比較少，畢竟當時的真空技術還不太到家，技術設備也比較昂貴，不過張華漢與京城教育部科技研究院所正研先進的真空罐頭技術。
碼頭離城並不遠，聞到飯擺，海軍的各個將領都迫不及待的乘著馬車向城主府出，已下船的海軍士兵則跟馬車後面跑步前進，不足一刻鐘就到了黃宗炎的城主府。
此刻的城主府已成了一個巨大的宴會場，從各個大廳到外面的空地上都擺滿了宴席，桌上全是熱氣騰騰的一盆盆佳餚，普利安哥雖然靠海，但黃宗炎考慮水師長年行於海上，菜餚並無海鮮，都以臨時宰殺的豬羊，牛肉為主，加上本地地各種土特產，水師的各個將領還沒有進府，便一個個已是口水直流了。
眾人碼頭上聞到飯香已是飢腸轆轆，進了城主府被香氣一沖是飢餓難忍，上了桌子後，一雙雙筷子飛快的向桌子的佳餚夾去，整個城主府一片狼吞虎嚥的聲音，整個一副難民營的樣子，讓沒有見過這個場景的黃宗炎張了張嘴，只得把要說的話又全部嚥下去。
這一頓飯讓海軍將領們只吃得彷彿個個是餓死鬼投胎般，桌桌都連加了數次菜，各人才酒足飯飽，施琅肚子一飽，馬上向黃宗炎要了一間靜室，房只留下來海軍第五艦隊司令郝俊傑將、海軍第艦隊司令趙子軒將和海軍第七艦隊司令劉國軒將三人。
現華帝國擁有八支艦隊，一支總艦隊七支分艦隊，這次來了一支總艦隊與倆支分艦隊，這個海港還駐守著一支分艦隊，可以說這次為了這場戰事，聚集了華帝國將近一半的海軍船艦。
「趙子軒將，你這裡距離馬甲比較近，因該得到一些消息，荷蘭人與葡萄牙人的戰事如何？」施琅開始詢問趙子軒。
雖然華革命軍海軍曾與荷蘭海軍大戰一場，但是明面上華帝國和荷蘭人並沒有撕破臉，雖然華帝國的戰艦有過兩次大規模的搶掠荷蘭船艦，但是一次是為了籌集軍費海軍裝成附近已經被剿滅的海盜，另一次荷蘭人都沒有搞清楚是誰打劫的他們，所以雙方有些摩擦也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戰爭，因為荷蘭人對於華帝國也忍讓著，若沒有華帝國的出產，荷蘭人東南亞的貿易至少要下降一半不止，因此無論對於華帝國的商船，還是戰船，荷蘭人相對都比較客氣，藉著地理的優勢，趙子軒多次派出人員對荷蘭與葡萄牙兩軍的交戰進行偵察，雖然不能進入交戰區域內，但憑藉著先進的望遠鏡，趙子軒還是能得到許多情報。
「回施琅將軍，雙方還交戰，葡萄牙人敗勢已成，他們沒有拿下山城就被荷蘭援軍打退到一個高地上了，高地建立了完善的陣地，面對兩三倍的荷蘭軍隊他們陣地上守衛的很頑強。」
施琅沉思了一會，他說道：「那你估計城還能守多久？」趙子軒臉上頓顯出難色，馬甲已被荷蘭人團團圍住，趙子軒雖然外圍召集了不少當地人為探子，但對陣地上的情況知道的卻不是很詳細，只得硬著頭皮回道：「回將軍，卑職無法瞭解。」
明顯比人家軍力強悍，而且軍艦還先進，施琅自然有信心現與荷蘭人交戰必勝，但無疑馬甲的葡萄牙人拖得越久對華帝國越有利，能少損失一些就少損失一些，好讓他們兩軍疲憊的時候進攻，但是現因為情報的不利，卻無法確定什麼時候華帝國的軍隊插進去有利。
見到眾人臉上的失望之色，趙子軒連忙道：「各位將軍不用著急，下已派出數十人潛伏獅城，各位大人如果要知道馬甲裡面的詳細，下可以命令他們偷進戰區聯絡。」
聽到他的話，施琅頓時大喜道：「當真？」海軍第七艦隊司令劉國軒將卻有點疑問道：「趙將，你普利安哥的時間也不過一年多一點，你的人如何能離馬甲如此近的地方潛伏下去？」
趙子軒解釋道：「各位有所不知，南洋到處都有漢人，就是馬甲也有漢人居住，獅子城裡的漢人不下千人，其有一位劉姓大戶願意為華效力，他家的莊園佔地數畝，收藏數十人都綽綽有餘。」
「好，那你馬上命人偷進城，與陣地上的葡萄牙人取得聯繫，將所有情況模清。」施琅上將當即下令。「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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