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零一章囚徒 文 / 小城山人
得到了張華漢的指示後，江雲立刻將華帝國的要求告訴了馬德比爾，只是江雲的話卻讓馬德比爾宛如冷水澆頭，他說道：「什麼？要我們讓出東帝汶、安汶和宿務等地給華帝國，不可能，決不可能。」
江雲冷冷的道：「為什麼不可能，貴國強佔了東帝汶、安汶和宿務等地，讓你們交出來，難道不合理嗎？就不算你們曾經佔領我們的台灣，當初我國答應借地方給你們棲身，據我所知。你們只是請求一塊牛皮之地而已，而你們直接佔領了整個台灣呢！要不是我國鄭家的軍隊將你們驅趕走，你們還不知道要賴多長時間，年租金怎麼算，至少也要好幾萬銀幣了。」bp;江雲如此一說，馬德比爾頓時瞠目結舌，說的說的說到台灣的身上了，當時宋克剛被大明的水師彭湖擊敗，台灣安平登陸後還生怕島上的漢人反擊，只得可憐兮兮地派人與島上居民通過聯繫。要求借用一張牛皮大的地方靠岸，島的國人以為荷蘭人只是為停船上岸，所需地方不大，也懼怕不同意。荷蘭人會翻臉，只得答應。只是居民怎麼也會想不到荷蘭人所謂牛皮大地地方是多大，他們一停下來就大興土木，修建城池。當島上居民要求荷蘭人承諾一張牛皮大地地方時，荷蘭人竟然把一張牛皮分割成很細地皮線，連接起來圈地，這個城池後來改為荷蘭的一個「州」，定名為「熱蘭遮城」，成為荷蘭駐台灣的「總督府」。依靠熱蘭遮城作為支點，荷蘭人終於數年後將台灣幾乎全部佔據，知道鄭家軍的進入將他們驅逐。
馬德比爾想到亞洲剩下的那幾塊殖民地有可能不保，他心如刀絞，馬德比爾地副手旁聽得滿腔怒火，什麼時候荷蘭需要如此委曲求全了，「噌」的一下起身，他說道：「江雲大人，據我方所知，西班牙艦隊尚和你們的地方搗亂，難道貴國真要逼我們和西班牙合一起不成。」
江雲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已接到去日本的使團報告，國的東海曾遇到過數十艘戰船襲擊，這大大超過了西班牙殘餘艦隊的力量，莫非這次襲擊荷蘭也有份。」
馬德比爾聽到後一驚，馬上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荷蘭和西班牙歐洲本就有仇，如何會聯合對付華帝國，絕無此事。」
「真的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江雲大人，我帶我的副手說話的粗魯而表示道歉。」「沒有就好，行了，條件都已說了，這些是我們主席親自定下來的，不可改，如果貴方有誠意，馬上就可以簽訂和約。如果沒有誠意，那就以後再見。」
江雲如此說話，就說明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便是馬德比爾打定了委曲求全的主意也受不了的，他從椅子上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江大人，這樣說貴國的條件沒有一絲下降的餘地？」
江雲雙手一攤，搖了搖頭。馬德比爾強忍怒氣：「華帝國立國不過四年，如果要算時間多也只有三年才對，因為你們國家將國慶放到了你們春節的後一天，我們按照公歷來說其實三年都不到，我方願意付出一萬銀幣來換取華帝國的友誼，來獲取南洋根據地的佔有權，如果再多，那荷蘭只有退出亞洲，與你們為敵，這對於貴國來說也不見的是好事，還望江大人能轉告你們的主席，能將條件降低。」
江雲搖了搖頭，端起了茶杯說道：「如果閣下做不了主，你可以回去商談，說句實話，我們不要錢，就是要地，你們退出來，我可以考慮一兩個地方做你們的自由港口，如果我們苛刻的話，我們又要錢又要地，想來你們也是難辦的，我們的條件已經夠寬容的了，那些都是我們的屬國之地，絕對不允許任何國家佔領，那些地方是我們華帝國的土地，說句老實話，你們自己走，可以拿著大量的錢財帶回國去，還不影響我們的貿易，如果讓我們自己去拿，呵呵，我覺得你因該好好考慮考慮，來人，送客。」
兩名江府的家丁走了進來，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馬德比爾只得悻悻的朝門外走去，第一次和華帝國的談判算是完全失敗，他來之前絕沒有想到，如今整個遠東南洋的局勢竟然成了燙手的山芋一樣，南洋的殖民地還要白白的搭送出去。
京城內的藩屬館驛，馬德比爾考慮了數天之後，又與江雲談判了數次，終咬牙答應付出二萬銀幣的代價與華帝國簽訂協議，這二萬銀幣剛好用從西班牙人手上得到的，可是江雲就是不鬆口。
馬德比爾知道如果達成了與華帝國的和解，將得到和葡萄牙、英吉利、法蘭西等國一樣的貿易條件，他做不了主，必須回去與那些總督們商量一下，那些荷蘭殖民地的總督們也都是聰明人，自從荷蘭國內的艦隊國長江損失了好多主力戰艦後，荷蘭人的主要目標就放到了美洲的地域，只要不斷亞洲的貿易，這些總督能拿到大量的財富抱住自己的命並回國過上富家翁的生活，他想這些總督是不會拒絕的，如果拒絕的話也簡單，華帝國現的海軍艦隊光是軍艦據說就有八支，其一支總艦隊的戰艦數量達到了兩多艘，所有軍艦加起來估計有近千艘之多，還不知道有多少無敵艦，如果推出那些殖民地，荷蘭東南亞雖然會吃大虧，但和西班牙比起來，荷蘭卻實應當慶幸，西班牙人不但將亞洲的殖民地丟的一乾二淨，所有的西班牙俘虜都被判砍頭，斷絕了與西班牙人的貿易，而且他們還面臨著華帝國以後的報復，馬德比爾想到這裡，立刻返回天津港，坐船回去找幾名總督商量去了，至於錢財，反正華帝國也不要，便帶走了，畢竟南洋的所有根據地丟了後，他需要付一筆巨額的賣命錢和生活費來，其實張華漢也考慮到了他們的難處，對於西方國家只認錢不認人的做法張華漢也深知，所以便沒有問荷蘭人要錢財，他張華漢，只要地。
就荷蘭使者離開天津的數天後，馬尼拉俘虜的所有西班牙人都已被押到了京城，馬拉尼總督列加斯比和主教桑切斯都享受了囚車的待遇，而一般的西班牙士兵則被繩子串成一串，就這麼從天津一直用腳走到了京城，數里地下來，西班牙士兵大部分人的雙腳都是水泡。
西班牙人進城那天，整個京城押解俘虜的街道都被圍得人山人海，居民們都想觀看一下那些膽敢殘殺數萬無辜華姓的西班牙人是否有三頭臂。
京城城內早就流傳著兩位主席要將俘虜地多名西班牙人全部處死為死馬尼拉的華帝國子民討一個公道，將俘虜地多人全部砍頭，聽到這個消息地一些番屬國使節都心頭冷。殺俘不詳是好多原天朝的政策，天朝歷來對於對於異族地俘虜都比較優容，要殺也是秘密地處決，如此大勢宣揚的斬殺數名俘虜，大違原流傳下來的儒家寬恕之道，數西班牙人的死活各國使節心不是大事，但華帝國是否會將這一鐵血政策延續到各個其他國家，卻是各國使節關心的問題。
許多煤礦的老闆就嘀咕多個壯勞力一刀殺了太可惜了，要是賣用來挖礦，即可以讓這些蠻夷生不如死，替慘死他們手上的無辜民眾報仇，國家又可以多出一筆收入，豈不兩全其美。
不過這種說法只是一廂情願而已，這次殺俘是為了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國家，表明華帝國官方的決心，任何對華帝國有敵意的人都必須付出鮮血的代價。
押解的西班牙俘虜們一進入京城老姓的視線，兩旁的人群頓時瘋狂的湧動起來，都想靠近一點觀看這些雙手沾滿大唐子民鮮血的蠻夷是否與眾不同，俘虜的兩邊佈滿了軍隊，才阻止狂熱的民眾直接與犯人接觸。
桑切斯坐囚車上，再也沒有往日高高上的神情，他臉上皺紋密佈，混濁的雙眼完全失去了神彩，任由道路兩旁的長安居民指指點點，馬拉尼的被攻破，讓桑切斯狂熱的頭腦清醒下來，接著就是無邊的恐懼，桑切斯知道自己馬拉尼大屠殺所取的作用被華帝國人知曉後，等待他的命運是什麼，與列加斯比幻想能用錢贖回自己不同，桑切斯得知要被押解到華帝國的京城後，就完全失去了僥倖想法，雖然有囚車代步，但一個多月的心靈折磨讓桑切斯的身體完全垮了下來，畢竟桑切斯已是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
列加斯比胖胖的身軀瘦了一大圈，相對於那些需要用腳走數千里的西班牙普通士兵，列加斯比的待遇無疑好上倍，雖然囚車必須站著，但到底不用自己走路，而且作為重要的俘虜，華帝國的戰士將他照顧的好好的，一路上飲食和水從來沒有缺過，只是吃慣了總督府精美食品的列加斯比，對於華帝國準備的飯食難以下嚥，不可避免的瘦了下去。
這時，人群頓時憤怒起來，「屠殺我們手無寸鐵的華人，都是群畜生。」「沒有人性的畜牲，砸他！」「對，砸他！砸他！」人群興奮起來，對於這種事，總是能挑起一些人心卑下的一面，既能打人，又沒有什麼後果，還能顯示自己的義憤，多好的事，不難想像，以前封建王朝殺人時，不管殺的是好人，壞人，貴人，貧民，囚車經過時，都能引起圍觀人群胡亂投擲雜物，可悲的是那個抵抗關外韃子的袁崇煥，被皇帝殺死後還要被被皇帝輿論愚弄後的姓吞噬其肉，也說明了姓的無知，不過華帝國是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的，張華漢從來不認為愚弄姓是好事，必須開民智，讓姓有自己的判斷力，什麼是好的，什麼事壞得，他們自己知道後，一切悲劇將不重演。
人群各種爛菜葉、臭雞蛋、木頭以及從道路兩旁折下來的樹枝，頓時全部砸向囚車和間押著的西班牙俘虜，好長安的大路都是用水泥鋪成，路上很難找到石頭，砸過來了的東西除了有些人早有準備就只能就地取材，不然如果拿石頭或磚頭砸得話，恐怕半路上這些西班牙人就得被砸死幾個。
「盾牌，準備！」押解的軍官喝了數聲，兩隊高高的盾牌頓時豎了起來，將民眾扔過來的雜物大部分擋住。
兩輛囚車的目標大，自然吸引了多的雜物，囚車上現就堆滿了臭雞蛋，爛菜葉，甚至包子、饅頭、鞋子等物，兩旁的官軍對此也無可奈何，民眾如此激動，他們只得力維持秩序，減少民眾投出雜物的機會，總不能因為扔東西去打姓，那樣做的話，他們一會就會被軍紀處找去挨打處分關禁閉去了。
城樓上，一隊精銳的戰士將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和一名年齡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婦保護間，那些人也正對押入京城的俘虜觀看，這些人正是張華漢與曉月以及一些禁衛軍士兵，張華漢聽到今天俘虜入城，便帶曉月來觀看，他們現的位置正是居高臨下，是佳的觀測位置。
多人的俘虜，加上近千名押送的官兵，組成了一列長長的隊伍，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通過城門。
京城大牢內，原先空空的牢房隨著西班牙的這批俘虜到來，頓時塞的滿滿的，京城警察部門緊急的抽調了數十名警察充當牢卒，將整個牢房安排的嚴嚴實實，彷彿如臨大敵。
所有大牢包括京城的大牢都隸屬於刑法部，刑法部有隸屬於國防部，現國防部管著軍部、警察部、刑法部、民法部以及監察、檢察、軍紀等等部門，這個大牢其實就是明時期的天牢，不但面積廣闊，就是守衛也戒備森嚴，可惜現華帝國即使是這個天牢，比之以前明朝的一個縣衙的牢房還有所不如，牢房還是原先的天牢牢房，卻已是多年沒有整修，到處是蛛網遍佈，一片破敗的景象，牢役不足五十人，說是天牢，除了面積還算大外，一無是處。
這倒不是說華帝國已經治理得路不拾遺，民眾都遵紀守法，只是華帝國犯罪之人除了觸犯民法拘役幾天外都很少坐牢，罪犯多是配到邊塞墾荒或進礦場挖礦去了，這個牢房自然就用不上，而且隨著起初那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之徒大部分被配到邊塞，京城的治安也確實越來越好，牢房沒有了犯人，國家自然不會投入資金去修整，牢卒也是越來越少，要不是觸犯民法拘役的人有時候警察部放不下需要用這個牢房關幾天的話，這個牢房早就廢棄了。
即使是犯人多的時候，除了確實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之人，大部分犯人根本不用擔心殺頭的危險，何況大多都是觸犯了民法被關兩天就出去了，少數重犯也是關兩天就被配了，自然也沒人冒死去越獄，不要說劫牢，所以看守也極為輕鬆，牢迎來送往，輕犯三兩天人家就出去了，而重犯呆不了幾天判決下來，犯人確定了配的地方馬上就會送走，如今關上數名待砍的囚犯，幾十名牢卒要如臨大敵，刑法部門也要從京城警察部抽調警察來守衛。
將俘虜交給了刑法部，韋小寶就輕鬆了下來，作為這場戰爭的海軍高指揮官，他是要被封賞的，而因為海軍艦隊不可能跟過來到陸地，所以他便先押解著犯人來京城，等封賞之後再回去指揮艦隊。
韋小寶的父親黃宗羲雖然住京城，但極深的隔閡讓他根本就不去拜見，連姓都改了母親的姓了可見對他父親的仇恨有多大，他便帶著幾名親信與一輛馬車去自己買的宅院去了。
家的數名僕役見到了主人回來，都大喜過望，爭著過來獻慇勤，韋小寶對於自己的僕人理也沒理，將馬車的布簾親手掀開，馬車內露出了一個絕美的少女身影，韋小寶低聲說道：「好妹妹，下車。」
「這就是京城？」車的少女帶有一點怯怯的口氣，從馬車裡鑽了出來，少女披著一頭金色的頭，肌膚是黃種人的皮膚，但雪白細嫩，兩隻與黃種人一樣的棕色的大眼睛彷彿含著霧氣，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小巧的櫻唇，絕美的相貌讓外人看得心也是連跳數下。韋小寶的目光卻落少女高聳的胸脯上，心是彷彿被狠狠撞擊了一下，雖然天天見，但是這個美麗的內定第一夫人還是讓他「心驚肉跳」的，他說道：「不錯，這就是京城。」
一個三十多歲的管家笑嘻嘻的來到韋小寶跟前說道：「爺，這就是主奶奶呀，好漂亮。」韋小寶嘻嘻一笑著說道：「好了，還不給主奶奶準備房間，時間緊迫，我這裡住不了太長的時間，快點給我們挑選吉日完婚。」聽到他猴急的話語，羅蘿莉狠狠的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說什麼呢，大庭廣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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