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第七十一章 飛刀一出天地失色 文 / 狗狍子
第七十章-第七十一章飛刀一出天地失色
齊天通過對講機向野戰一師的師長,以及李隊長通報了現場情況後幾個繼續快速追擊。
轉過幾道彎又爬過一個小山梁後呯地幾聲槍響起,其中一個戰士腿中彈倒下了。大家訊速臥倒後這時從草叢裡竄出一個手舉盒子的光頭,躲在大樹後面一下子撕開了外衣露出了身捆著的一大圈炸藥**。
那小子眨巴了一下三角眼大聲叫囂道:「管事的出來,放下武器。我知道你們是獵豹那群雜種。想不想要這個盒子,想要就送我下山準備好車輛送我出國,不然這軍工910就是老子的陪葬品,信不信我馬上爆了它,嘎嘎……」
三貴子得意地狂笑著一點也不害怕,真是久經殺場啊!
齊天和葉凡等人無奈地站了起來。
「別動!我們好商量。」
齊天喊道,眼睛示意幾個兵蛋子放下了手中的槍,奇怪的是那盒子好像不得了的重要。齊天一直盯著三貴了手中的盒子緊張得冷汗都冒了出來。他們獵豹精英隊這次出來的任務就是為了這個盒子,是國家最新科研出來的910圖紙。
即便是野戰一師的到來也是為了配合弄回這個盒子,順便對戰士進行野戰拉練。要知道在和平環境中再想遇上真刀真槍的追捕攻擊是相當的沒有機會。
這也是訓練士兵心理承受能力的絕佳良機,當時軍區領導接到齊天報告後就有了這個打算。借圍捕兇徒的機會順便練兵,找回盒子,一舉三得。不然即便是有幾個窮凶極惡之徒估計也請不動野戰一師的精英們。要知道野戰一師也是嶺南軍區的頂樑柱子,軍中尖刀師團。
看到齊天等人放下了槍三貴子更為得意,眼神掃到葉凡身上愕了幾秒臉色突然變得鐵青。如一瘋人樣大喊道:「快點!把這小子給我廢了。媽的!敢殺我兄弟天順!狗日的,快斃了他,不然就引爆……」
估計葉凡在老宮中殺了二個黑衣人被他認出來了,這小子還挺有義氣的這時還想著為兄弟報仇。
「這……這……」齊天的頭可是快脹成豬頭了。
「快點!斷手斷腳!」三貴子手按在了那盒子的一個紅色扭扣樣東西上面,估計是引爆按鈕。
葉凡突然舉起雙手沖齊天使了個眼神道:「來吧!三貴子,有膽放下盒子咱們挑挑。」
「嘎嘎……動手!」三貴子根本就不上當沖齊天狂燥的喊道。
「啊!刁哥!」葉凡突然大驚失色地沖三貴子背後喊道。
三貴子條件反射很是自然地回頭斜掃去,不過手還的按鈕上,眼前虛虛的刀影一晃。
滋啦!
脖子一股血箭咋然噴出,握盒子的手腕也被另一把飛刀紮了一下一痛楚手一鬆盒子往地下落下。虛影一閃葉凡的追雲幻影步使出已經順手穩穩地抄起了盒子猛退到了幾十米開外。
齊天也不慢,也不知從何處撈出了一把槍呯呯幾聲三貴子的腦袋瓜頓時成了爛西瓜。
血濺飛灑一片紅。
不過齊天知道三貴子先前在那道虛線白影下已經被割斷了喉嚨,後面自已的槍也只是怕他沒死透補了。半天沒動靜後齊天等人撲了上去,不久幾人全成了一堆呆鳥。
那一刀割得非常的平整,就像是用電鋸割的一般。半個脖子都被割斷了,如果再加些力怕不是整個腦袋就會飛出來了。這倒底是什麼秘密武器,幾個人同時在心底裡嘀咕。狼眼地三貴子脖子周圍搜尋著想找到秘密武器,想起正主兒才轉過頭來全駭然地盯著葉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葉凡這時候也因為體力透支過度,傷心過度,眼前花花著掙扎著找回了刀片隨即倒下了,迷糊中傳來齊天『葉兄弟』的如雷吼聲,後面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天過後。
在幾千軍警和天水壩子村民群情激奮下圍山打狗,剩下的六名歹徒擊斃了四個,重傷一個。不過那刁哥非常的硬朗,毫不畏死地想抱著金馬同歸於盡。
不過他的詭計沒有得逞,天水壩子李家的族長李炎亭不顧性命,為了搶回老祖宗的唐朝金馬硬是撲了上去,在千鈞一髮之奪回了金馬。
不過李炎亭也受了重傷,腿上被刁哥紮了三四刀,估計是廢了。遺憾的是那金馬還是斷了一條腿,馬腹穿了幾個彈洞。當然是被刁哥拿去當盾牌才搞出的事端了。
李炎亭的飛天一撲和閃電一腿再次震憾了齊天一夥那驕狂的嫩心肝,心道這天水壩子倒底是怎麼回事?齊天心裡澀澀的只用了一句話形容——虎踞龍盤之地!
二天後。
魚陽縣醫院的單人病房中。
「若夢……你別走!」葉凡在夢中發現葉若夢突然背生雙翼如一潔白天使扇了幾下飛走了,最後還回眸一笑弄得葉凡心焦不已,這一急就醒了。
剛從迷糊中睜開眼的葉凡頓時就呆成了木雞。
眼前出現了一尊女神,緊身圓項羊毛衫把她上半身曼妙的曲線勾勒得玲瓏畢現似欲破體而出,鼓脹豐隆的玉feng和冷寒滲人的雙頰相映成趣。乳白色的高腰輕薄羽絨服將女孩子腰以下的身段襯得格外修長纖細,一雙被牛仔褲裹得緊繃繃似乎想繃出來的長腿圓『臀』極具誘惑力,吹彈得破的嫩臉上似嬌似嗔似怒似夢似幻……
不過此女好像不懷好意,盯著葉凡也不知在yy著什麼。反正葉凡從她那神秘含笑的雙唇上沒看見一絲絲友善。
怪事天天有倒沒見過如此花癡。「我長得帥如潘安嗎?」葉凡自問。
當然不是?
「你……你是誰?我在哪裡?」葉凡抬眼巡了一下周圍,潔白的牆壁,白床單,一個木架支著的吊瓶,屋裡還放著兩條獨木雕鶴椅子和一個茶几。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兒縈繞其間。
「原來在醫院!」葉凡鬆了口氣祝賀自已大難不死。
「凡兒,你醒了,醒啦……嗯……」母親林秀芝正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發現葉凡睜開了雙眼喜得是老淚直流奔了過來。
「哼!」那羽絨衫美媚嘴兒撅成一個美麗弧度,想到什麼似的收斂了嬌容哼了一聲轉身噠噠噠走了,弄得葉凡是莫名其妙。
「我得罪她了嗎?俺不認識她呀!邪門啊。」葉凡丈二和尚一樣迷糊了幾秒鐘。
「媽!她是誰,好像咱們親戚中沒這人?」葉凡鬱悶不已。剛從死神手中逃出居然被人冷哼了一頓,真是天大的笑話。
「凡兒,好像是水州來的大記者,叫蘭闐竹。估計是想採訪你這英雄!別看她面上冷冰冰的,對人其實不錯的!昨天見你沒醒過來還提議轉院到水州呢!後來墨香市第一醫院的鄭主任帶了幾個專家看過後認為是體力透支,外面一些小傷已經處理好了,問題不是特別的大。就是不知腦部是否有輕微的腦震盪,要觀察幾天看,不過你現在醒過來了就該沒事了。」
林秀芝一臉的欣喜,那紅腫的雙眼也有了一絲活色。
不一會兒大哥葉強,二弟葉子奇,小妹葉紫衣和父親葉辰西都衝了進來。一個個紅腫著的眼圈全都露出了狂喜神色,親情溫溫,令葉凡心裡一暖。
大哥葉強野戰偵察兵轉業,分配到古川縣下面一小派出所。後來為了幫一戰友伸張正義被人陷害了落了個記大過處分,一氣之下不幹了現在還是無業遊民。
父親在勞動局雖說幫他找了幾個工作但他都不去,說是要下海經商作老闆。不過因為家裡拿不出本錢還要供兩個弟妹讀書所以那商也沒經成。
不過平時別看葉強挺牛氣的,在古川縣也算是一把頭,人家見他都得喊聲強哥,可是這強哥最怕的不是父親葉辰西,反而是二弟葉凡。因為葉強也修煉了養生術,還是葉凡教的。現在也達到第二層純化層次了,鼓足勁用腳踢斷一塊青磚應該沒問題。
不過打小兩兄弟切磋在訓練時每次被揍成豬頭的都是葉強,從小就在他的心中落下了陰影。見到葉凡很是聽話,至今父親葉辰西也沒落明白,牛高馬大身高接近1.85米的葉強為何就聽這個並不十分壯實的二兒子葉凡的話。
二弟葉子奇其實不是葉辰西親生的,是撿來的。不過大家都不知道罷了,現就讀於首都燕京的《龍華大學》,從小就是葉凡的忠實跟屁蟲,很崇拜葉凡。養氣術也有一層純化水準,不過他根骨太差,連塊紅磚都搞不定。不過,收拾2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
小妹葉紫衣就讀於《水州音樂學院》,聽說是燕京中央音樂學院的唯一分院,南邊七八個省的傑出音樂人才都落戶於此。小妹可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幾個哥哥全把她捧在手心,誰敢欺負她那鐵定死定了。
一家人雖說生活過得清貧,但家裡人感情卻是非常的好,其樂融融。這次葉凡昏睡過去後全家都趕來了,一天24個小時就由全家人輪班守候著。
「二弟,快快招來,那姑娘你怎麼勾上手的。哈哈,漂亮,天仙啊!就是有點冷,以後就怕你搞不定要挨訓跪磋衣板就好囉……」葉強得意不已的乾笑道,好像抓住了葉凡的天大把柄似的。一直被葉凡欺負著如果能發現一個能欺負葉凡的人他心裡那是特別美的。
「那是!如果放在《龍華大學》也可排入校花榜前三。二哥真是牛氣,才畢業就弄了個天仙美人,羨慕……」二弟葉子奇也是讚歎不已雙眼閃光,為二哥的好運而yy就差流哈喇汁了。
「你們也不看看咱二哥可是海大的高材生,一畢業就是正股級的官。而且這次還成了英雄!說不定過幾天二哥就是鎮長了,鎮長啊!咯咯……」葉紫衣像只嬌傲孔雀頭仰得高高的。
「不要說了,唉!」葉凡臉陰了下來,他想到了逝去的葉若夢,一時心亂如麻。
「好了我們出去,讓凡兒先休息一下,別累著他了。」父親葉辰西慈愛的笑道。
下午。
那冰塊女神蘭闐竹俏生生挺立在了葉凡面前,一直注視著葉凡,淡粉的櫻唇兒還掛著一線戲謔,弄得葉凡一股子邪火騰騰直達百會穴就要井噴了。
雖說她胸前那傲人高峰令人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雖說她那兩條修長美腿令人yy著有股子遐思無限。但現在葉凡一點那種想法都沒有,壓抑了許久的淒涼終於爆發了,還管她什麼大記者不大記者,冷冷問道:「你有什麼事快說,別沒事站那裡像一花癡,撓心得很。」
「花癡!」蘭闐竹開始算計了許久但絕沒想到葉凡會冒出這麼一句天大笑話,自已是花癡。她是再也忍不住再也不肯裝『冰蟬』了,『咯咯咯』母雞下蛋樣嬌笑不已。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笑得差點扭傷水蛇腰。
最後怕引來隔壁病房的高幹們不滿才硬憋住了,冷煞煞掃了葉凡一眼嘴兒一撅嘎崩出一句話道:「花癡!你也配。一個泥腿子……」
「是不是還想說癩蛤蟆吃臭狗屎什麼的?我不是癩蛤蟆,你也最多比那臭什麼的好一點罷了。」
葉凡毫不留情的反批了過去,差點沒把蘭闐竹氣得掛了。其實葉凡現在就是一火藥桶,誰惹誰倒霉,蘭闐竹不知道罷了。
「野蠻人!混蛋!我是南福日報社記者蘭闐竹,本來想好好地採訪一下,吹吹你這位英雄。現在嘛你令我噁心,什麼英雄,全是假的!」
蘭闐竹不屑哼道。心道還狠狠罵我,有你哭的。你們這些當小官的不就是想當英雄,登了報,引起了省市縣領導注意成了名人,有了政治資本好撈業績最後還不是為了頭上的官帽能疊得更高。蘭闐竹似乎看見了葉凡聽後會苦苦哀求自已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給他在省報上好好吹只等等情影,她那嬌美的淡淡紅嘴唇難得的擺了個弧度以勝利者的姿勢等待著葉凡的哀求。
想笑了!得意的笑!
「對不起!我不稀罕,請你走開,我要拉尿了。」葉凡根本就不為所動,現在心裡就剩下淒涼,什麼陞官進爵、揚名立萬全都成了狗屎,眼前轉著的就是葉若夢飛身替自已擋子彈血濺老宮的淒美倩影。雖說葉凡並不愛葉若夢,先前甚至有恨。不過人一死什麼都消了,傷心得還是挺厲害的。
人啊!孰能無情呢!
「好!土包子,你懂什麼叫新聞的宣傳力量。你懂什麼叫一文一帽子嗎……如果能在省報登出英雄事跡,可以說,你立馬升個副科絕對沒問題,現在嘛!姑奶奶生氣了,很生氣!你求我啊!求哇!叫聲姑奶奶我就饒了你這可憐蟲。」
蘭闐竹雙手叉在羽絨服上像一隻抓住了盜獵者的巡海披甲母夜叉,長長而飄逸的頭髮散蓬著滑順迷人。她故意那麼一甩頭髮絲飛旋更顯得風姿綽約。如果是平時葉凡早就雙眼發直大喊受不了啦,不過現在對葉凡這心已半死的人來說不起啥作用。反而更引起了他的反感,他暴怒了!英雄就該發脾氣才叫英雄!
「小娘皮!你走不走,再不走就伺候老子拉尿吧!嘎嘎……你……當護工還算湊合,蘭護工……」
葉凡大生氣了,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來,拉動著全身的傷口,不過痛感覺不到了,因為他生平就最計厭那些名門高官的嬌妖千金之流。初戀就是那樣子被名門扼殺在了搖籃裡的,現在想起來更是滿腹的苦澀心酸不已。
「瘋了!瘋子……」
這一時刻!蘭闐竹感覺優越感在一瘋子土鱉面前根本就不抵事,有種對牛彈琴的荒唐感覺,氣得眼淚直冒高跟鞋『咳』地一蹬掉頭如受驚的兔子樣跑出了病房。
本來這次她來見葉凡就是有興師問罪的意思,想羞辱他為什麼在電話中那樣子對自已大吼大叫等等。誰知結果就是罪還沒開始問自已經被瘋子樣的葉凡逼得是棄盔棄甲了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