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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當官的好處 文 / 狗狍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當官的好處

    聽說其家裡還有個經常生病的老娘和老邁的父親,弟弟范剛20歲在水州讀警專都需要錢。妹妹范妍兒17歲在《魚陽二中》上高二了,長得比菜西施更水靈白晰,才17歲的年齡那爆漲的胸脯令得來春香菜館吃飯的食客們是猛吞口水不已。

    她現在跟雪蓮睡在一起。有時葉凡見了都會忍不住意『淫』一下,吞幾口唾沫,偶爾在跟菜西施范春香做犯騷事時莫名其妙的居然會把她,幻想成了范妍兒的白嫩誘人身子骨,事過後心裡連喊『罪過!罪過!佛祖,饒恕俺這個不良青年吧!』,范妍兒可還是只是根還沒成熟的純潔功苗子,俺決不作拔苗助長的莽漢子。

    豬狗不入啊!葉凡自己罵自己的。

    春香一個月還要擠出二百塊錢給她那死鬼丈夫的父母親,很是厚道。所以春香身上的擔子很重,一個女人,也真是難為她了。她帶有極強的公利性接近自己也情有可原。

    不過這女人並不是那種見人就讓上的奇女子,在林泉鎮開店也有幾年了,苦苦煎熬著時居然還保存著黃花大閨女的惹火身子便宜了葉凡這只嫩鳥,也著實不易。對於這點葉凡非常的滿意,覺得自已跟她的相好也是有一定緣份的。

    「最近雪蓮和張校長的進展如何?」葉凡笑笑道,心道張哥不會還是傻傻地像個二愣子一直盯著雪蓮端菜扭屁吧!

    有趣!

    「開始講話了,有時會拉上幾句話。那個榆木疙瘩也真是的,不過雪蓮對他也有點感覺了,用時下流行的一句口頭禪就是『來電了』,咯咯……聽說張校長就要調回咱們林泉當學區校長了。」范春香哧哧笑著臉上桃紅一遍,春水蕩漾惹得某『騷騷豬』盡髮色癲。

    「好!你盡力幫她們一把。促成美事也是功德無量,呵呵!」葉凡說道,吃過早飯等到9點多跟那個房東辦好了房屋過戶手續都已經快11點了。隨便吃了一點補了一覺,剛爬起來就有幾個所長和一些年青人來匯報工作,弄得葉凡又是一陣子好生忙碌。

    葉凡知道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匯報工作』,哪些個所長一般來說是想保位置。年青人則是想保住原來的好科室,或者有一部分本來工作就差的想乘此良機來個混水摸魚,調往好一點的科室工作。走的時候在房間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堆的煙酒,酒都不錯,名牌子,劍南春,五浪液,精裝古井,估計至少都得一百多塊錢一瓶的了。在那個時候已經是高檔貨色。

    煙的話至少也得是芙蓉王或玉溪級別及以上的,這些人其實也不容易。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員根本就沒啥油水撈,一個月拿著三四百塊錢的死工資。令得葉凡瞬間有種疑似作夢的感覺,啥時自已的房間快成雜貨鋪了,糖煙酒食雜屋,嘴裡喃喃道:「媽的!難怪人人都想做官,不要說收些錢,就是煙酒都搞不完。回頭賣了也頂得上幾個月工資。」

    想到以前有些心酸酸的,以前每天為了一包三塊五的牡丹都心疼得不行,也難怪,剛畢業時葉凡一個月僅才280塊的工資,一個月光是煙錢就去了一張大票子,半個月我資啥的,不心疼才怪。

    現在20來塊一包的好煙人家拚命送,還怕送不出去。自已倒是懶得看上一眼,不要的話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幫他辦事,剛『生』了個副鎮就翹皮看不起他,也真是難為這些人了。

    忍疼送好東東還怕別人不收,當然,對於紅包葉凡一律不收,見葉凡的臉都快沉下如黑鍋了,那些個手拿紅包的所長主任們也只好訕訕地縮回了口袋中。眼珠子眼爍著估計在想:「這小子是不是在考驗咱送錢是不是誠心誠意來著?」

    當然!

    不管是誰來葉凡都是熱情地交談,細心的傾聽,很少發表言論。充分的發揮了父親嘮叨的話——多看多聽多干少說話。以傾聽為主,自已剛上任總不能讓人落下驕狂的壞印象。

    不過來叫苦的也有,葉凡不是分管企業嗎?林泉鎮的廠子還是較多的,什麼木材廠,罐頭廠,石雕廠,電竿廠,絲織廠,傢俱廠。茶廠……不過這些個廠子基本上都處於半死不活狀態,估計是沒幾家效益好的。工人工資僅發一半,也就一百來塊錢買些大米能吊著不餓死,甚至有的廠半年都沒見到工資了。令人頭疼的就是這些廠清一色的還是鎮辦企業,葉凡倒真成他們的大管家了。

    下屬餓了當然就要來大管家處討食的。

    剛才罐頭廠的朱發風廠長抱了兩箱自產的桔子罐頭,畏畏縮縮的一身帆布衣褲就像個正宗的落難工人。

    「葉鎮長,您是大學生,聽說不是名牌子的。您得給我們廠支支招了,再不想點法子我們廠就要垮了。真散了也沒辦法,就是廠裡的人已經半年沒拿過錢了。唉!有的……有的高燒到39度都捨不得去吊瓶。昨天……昨天我們廠車間主任劉浩水的兒子劉小亮才13歲,在魚陽二中念初一。聽老師說是班上的尖子生,年段第三名。唉!現在一直高燒不退,醫生說是再不運到縣城醫院估計會造成腦炎,會傻了。」

    說到這裡朱廠長已經有些哽咽,不是裝的,是真難過。

    葉凡心裡也有些發酸,怒了,臉色陰陰的問道:「那咋還不快送魚陽縣醫院,真混蛋。」

    「咋送?一進去就要交二千塊押金,劉浩水在工廠就是效益好的時候一個月也才能拿到200多塊工資,還得養活一大家子人,根本就沒錢落下,還落下了幾千塊的債。現在半年沒發錢了家裡就連幾隻生蛋的老母雞都給賣了。七拼八湊也才整了一千多塊錢,就是湊不到二千塊。廠裡賬上就剩下幾百塊錢我全給他了,外面白條子還欠了十來萬。葉鎮長,你撤了我吧,我沒用啊!」

    朱廠長眼淚終於出來了,一直歎著氣。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屁股上貼了一塊大補丁,鬍子拉碴,面容憔悴的漢子唰啦衝了進來。『崩』地一下脆響就跪在了葉凡面前喊道:「葉鎮長,您是分管我們廠子的,求你先賒幾個月工資給我吧,我給你叩頭了。我作牛用馬也要報答你,嗚嗚……我的兒子快不行了。小亮……小亮才13歲啊!老師說他將來是讀大學的料子……」

    「你是……」葉凡一陣子愕然,差點給搞蒙了。

    「他就是劉浩水,咱們廠車間主任。唉!浩水這人鯁直,從來就不出去求人。這次也給逼得沒法子了。浩水,你打我幾拳吧!打呀!是我這廠長沒用,草包一個!」朱發風想去扯劉浩水,可是劉浩水不起來。

    「唉!救人要緊,這是三千塊,你先拿著。」葉凡歎了口氣轉身從皮包裡數了二千塊塞給了劉浩水,轉頭對朱發風說道:「這裡還剩下一萬塊,你先支去。不過醜話講在前頭,不是給你們發工資的。我沒那個錢,廠子裡誰家最急需用錢救命就分點給他們。用好錢,如果敢亂來我……」

    朱發風和劉浩水千恩萬謝著走了。

    「唉!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這個副鎮長可不是個專搞救濟的,帶引他們盤活廠子有工資拿才是王道。」葉凡下定了決心。

    中午1點多葉凡開車直往天水壩子趕去。

    昨晚上段海對自已更是恭敬了,在自已吃飯上廁所的間隙時間抓住機會跟了過來,一邊拉著尿一邊還匯報天水壩子最近的工作以及過後十幾天工作組將要開展的選舉疇備情況。

    估計這小子見葉凡陞官了以後天水壩子工作組這個組長之位可是有一些人盯著了。段海是從縣政府辦發配下來的,人不笨,以前就是稜角太沖了才遭到貶謫的。現在當然也熱絡了,不過最後咂巴了幾下嘴還是沒敢提想進步,想當組長的事。

    要知道劉馳也是從天水壩子工作組出來的,現在葉凡這個組長更是連升二級。不惹人眼紅才怪,時下林泉鎮政府裡都迷信著一種傳說,說是天水壩子那龍墓其實帶有官氣,官勢、龍氣。粘了龍氣就有可能陞官,這不,葉副鎮長就是『龍氣』的受益者,活鮮鮮的一個例子。以前天水壩子工作組沒人去,昨天晚上倒已經有十幾個人隱晦地表示說是願意去天水壩子鍛煉鍛煉。

    秦志明昨晚也把葉凡拉出來問過一下,葉凡說是還沒考慮好誰接他的班。本來想提春水上去的,可是秦志明沒有同意。說是春水另有安排。選舉結束後就會實現,所以暫時葉凡還是決定由段海代組長之位。觀察觀察再說,這個組長可是葉凡的第一位心腹,不得不慎重。另外估計還會調二個小伙子加強天水壩子工作組的能力,力圖讓選舉工作圓滿結束。

    跑去叫春水和段海準備捎帶他們一起去天水壩子,這時才發現兩人早就乘大三輪趕回天水壩子了,弄得葉凡好生的鬱悶,嘀咕道:「想進步也沒必要這般扎勁嘛!過了!過了……」

    剛走向自已的嶄新三菱,路上遇上那些個以前見了自已只會點點頭的政府工作人員,甭管老的少男的女的除了官比自已大的只要認識的全恭敬微微躬身地叫一聲『葉鎮長』。令得葉凡又是一愣,回過神來才記起自已現在已經是林泉鎮的副鎮長兼黨委委員了,不再只是天水壩子那旮旯村的一個毛頭村官。

    心裡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道:「嗯!做官的感覺,那媽的就是爽!」

    不過葉凡對每個人都是微笑點頭回個招呼,並沒一絲恥高氣揚的那種少年得志的毛病。倒是給大家都留了個好印象,覺得這年青人不錯,很有親和力。

    巧了!

    車剛開到林泉到天水壩子的岔道上時居然又發現了一條藍圍巾在前面飄動,揉了揉眼,心道不會是又遇上一位美媚來搭車吧,老子就該撞桃花。

    「吱……嘎!」

    剛停下了車就聽一聲如鶯鳥啼叫般嗔怪聲音道:「喂!你想什麼?愣愣的像個傻瓜。」

    葉凡從yy中回過神來才發現居然又是昨天搭車的那個景陽林場的出納黃曉琳妹妹。張大嘴有些口吃,傻不拉嘰問道:「咋……咋又是你,見鬼了。」

    「哼!你敢罵我是鬼,我打死你。」黃曉琳不幹了,衝動地衝到葉凡跟前,手從車窗裡伸了過去一粉拳就擂到了葉凡肩膀上,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兒透進了葉凡鼻息。

    葉凡隨手一抄就把黃曉琳的嫩滑小手抄到了手中,輕輕湊近一聞,來了個歐洲古典高雅騎士的吻手禮後故意歎道:「小妹妹,打是情罵是俏,呵呵,好香!」

    「你……你……好色的樣子喲!肉麻死了,哼!」黃曉琳一呆傻了,轉瞬間清醒了,身子一抖趕緊縮回了小手,臉唰的一下紅如爛草莓。轉過身香肩劇烈顫慄著極端不好意思,臉兒低垂著都不敢朝著葉凡這豬哥了。

    「那個……那個啥的。小妹妹,上車吧,再不上車我可走了。」葉凡也有些不好意思,聳了聳肩下車慇勤地把黃曉琳的拉竿皮箱問也沒問一下就給放進了後備箱中,夠體貼的。

    上車後見黃曉琳還背轉著自已不轉過頭來,『嘟嘟』按了兩聲喇叭發動了車子做出要走的樣子慢慢地蠕動著輪胎。

    「死人,你敢!」黃曉琳猛地轉過身來衝著葉凡哼了一句叉著手一下子竄到了路中間,這個樣子極具誘惑力。飽滿的胸脯喘著氣在葉凡車窗前上下波動著,頭上長髮被風一吹向後飄飛著像極了白髮女魔傳中之女魔飛紅領巾,圓瞪的杏眼鼓鼓的寫滿了嬌嗔味兒……

    「媽的!太那個了。這簡直就是一種另類的騷動!老子忍不住了,罪過!」這廝趕緊行氣在體內繞了一圈子下來才好了些。騷騷的暗罵了自已一句,等黃曉琳上了車慢慢開了起來。

    斜眼偷瞥了她一下,發現還在生悶氣更覺可愛異常。葉凡也不說話,悶聲開車盡情yy。有時還偷偷順著黃曉琳那抬起的已經散開的厚裙擺向裡滑進去想看個究竟,不過的確看不見什麼。

    即便葉凡有著鷹眼術也不抵事,要是有仙俠中修士的神識還差不多,掃盡天下美媚,『騷騷豬』的理想就是這個樣子。

    黃曉琳好像有所警覺,感覺到了一絲色狼偷窺的神光。趕緊伸手忙不迭,一下子把自已的裙擺繞了一圈頓時裹得嚴嚴實實休想再瞧見裡面的分毫。此妹妹鼻腔裡還輕輕的哼了一句:「哼!賊老鼠!再看挖眼。」

    「呵呵!老鼠在哪裡,我去逮來給你玩玩。」葉凡淡淡一笑拉上了話,臉皮之厚堪稱當世之典範。葉凡甚至覺得在美妹面前自己的臉皮跟鍋底有得一比。

    誰知黃曉琳把這句話給想歪了,自已罵的老鼠明明就是這小子,這小子反而舔著臉說是要抓老鼠跟自已玩玩。那意思不是就是說他要跟我玩玩。玩玩啥意思,孤男寡女的不往歪處想才怪。黃曉琳的臉兒更紅了,紅霞滿面,快能滴出紅染來了。氣極了隨手操起車位旁一扎紙圈砸到了葉凡身上。

    罵道:「砸死你只這色老鼠!呸呸呸……騷騷豬!」

    「什麼?騷騷豬,你……你給我取的外號,挺牛逼的,我咋沒想到過?『沒有最騷的,只有更騷的』——呵呵。不過姑奶奶……我說你可得注意點了,正在開車,出了事咱倆真成同命鴛鴦鳥!」

    葉凡連聲叫屈道,這才剛升了官心裡美得冒泡,又恢復了在大學時的花哨嘴來。難得放鬆輕狂一下,散散心也好。

    「哼!想得美!誰跟你是那個……」黃曉琳本想說『同命鴛鴦』四個字,猛然間想到好像有些不對頭,那不是說自己也有如此那般想法,這事就複雜了,進展太快。所以,因此趕緊嗄住了後面四個字不理人了。車裡瀰漫著一股子非常朦朧的曖mei氣息,旖ni粉嫩誘人得很。兩人都不說話,胡思亂想著。

    不久到了龍龜崖,葉凡發現有許多人正忙忙碌碌的搬石塊清理場地。龍龜崖到天水壩子差不多一半路程,當時救援的軍隊就是在這裡被堵的。

    所以這裡倒被炸開了一道開闊的大彎檔出來,靠溪的那一面有塊非常大的水田,長寬估計有一千米之地。現在上面堆滿了當時軍隊炸的大大小小的石疙瘩。大的十來噸,小的巴掌大。

    葉凡剛下車李橫山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叫了聲葉哥,趕緊遞上了一根雲煙。

    「動手了。」葉凡問道。

    「嗯!這次大家商量好共投了80萬,要搞就搞個大的碎石場。盧公子還答應送一台二手大力神吊挖機給我們開場子。宣哥和偉哥他們到水州看破碎機,給料機、磨粉機、絞鏈機和馬達等東西去了。想盡快弄起來,如果順利明天就能運回來加上安裝等等,10天左右可以開場子碎石了。

    「這些是水田還是山地?」葉凡指著地上問道。如果是水田倒有點麻煩,因為農田是受保護的,是山地就好辦。

    「原來是一片荒地,並不是水田。後來咱們天水壩子幾戶人家開採來成了水田種稻穀。我們已談妥了,這幾塊山地就按股份入股了。昨天還簽了合同,請的律師搞的,大家的股份都商定了……」

    李橫山答道。

    「嗯!你們忙,我走了。」葉凡正想轉身卻聽李橫山呶了呶嘴道:「葉哥,車裡那個姑娘挺正點的,是不是咱們未來嫂子。我要不要上去問候一下,嘿嘿,啥時有酒喝啊!」

    「你小子胡說什麼,老子才18歲,這事早著呢。到時少不了你的,紅包給整大些。她是搭順風車的。景陽林場的出納,咱哪有那個福氣,呵呵。」葉凡隨口說著話上了車繼續前行。

    「哼!你剛才在別人面前說我是你什麼?你別亂說。」黃曉琳撅著嘴兒有些不滿。

    「放心,我還沒打算這麼早找女朋友。要找嘛也得找個溫柔善解人意型號的,你嘛……呵呵……有點……」葉凡口氣有點怪,氣得黃曉琳直翻白眼,又不理人了。

    車快到景陽林場的岔路口時葉凡裝著專心開車樣子不說話,可是黃曉琳卻是坐不住了。一會兒偷瞄瞄葉凡,一會兒嘴巴咂了幾下不好意思開口。

    葉凡知道她是想求自已直接把她給送到景陽林場。要知道從這岔路口到景陽林場還有四五里,如果拖著個皮箱走進去的話估計得脫了一層皮。不過葉凡故意不理人,就等著黃曉琳這隻小貓自動送上門來搭話。

    心裡快意的哼道:「騷騷豬!老子就騷給你看看。騷騷豬吊魚,願者上釣!」

    還是到了岔路口,黃曉琳還是放不下臉來求人。最後可憐兮兮的下了車,無精打彩的拖著皮箱差點氣炸了肺。嘴裡輕聲詛咒道:「開開開!騷騷騷!腳都會騷爛了。」

    葉凡那靈敏的耳朵其實聽見了,笑了笑不理人自個兒開著車一溜煙跑進前面大彎不見了。

    葉凡車剛開走,望著那車屁股激起的滾滾塵煙,黃曉琳再也忍不住一屁屁坐皮箱上直冒眼淚了,低頭嘴兒一張就開罵道:「還什麼年青人,一點也不懂心疼人家女孩子。呸呸呸……混蛋!我咒你娶不到老婆,誰看得上這種榆木疙瘩。本姑娘長得又不醜,居然說扔就把我扔到這半道上,有沒君子風範……」

    「嘎——吱!」

    正罵著的黃曉琳突然聽到了剎車的聲音,以為是後面有車來了,而且好像還是朝的是林場方面。心裡大喜抬起頭正想招手,一下子傻了。

    葉凡迅速地下了車已站在了她面前,看著梨花帶雨哭得像只小貓咪的黃曉琳實在是我見猶憐。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地把她那臉上一溜秀髮理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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