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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 借勢造壓力 文 / 狗狍子

    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借勢造壓力

    【弟兄們,月中了,有第二***們可以投了。我們的官術防線可是一退再退了,我們已經到了背水一戰的關鍵時刻,我相信你們的力量。】

    發現幾人都是外交禮節性的跟自己打了聲招呼,態度是不冷不熱流於形式罷了。

    「老閻,陳將軍,別看葉***這麼年輕,估計你還以為他是什麼鄉黨委***吧?」丁三根淡淡笑道。

    「總不能是縣委***?」閻世民笑了笑,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如果是在部裡下去的,也有可能了。」

    「南福省省城水州市委副***,正廳級幹部葉凡同志,我正式介紹給你們,他是我朋友。」丁三根一臉正經,說道。

    「正廳?」閻世民倒是沒有多大感覺,幹部的級別在他心裡沒有多大的份量,他只關注著武林這一塊。而陳中勝的臉色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恢復。而桌上的幾個年青人那是臉色大變,全都驚訝的盯著葉凡。

    「丁叔,你不會是開玩笑吧?」這時,一個留著糟糕長鬍子的老成年青人有些不信樣子,問道。

    「閻剛,你看我像開玩笑的人嗎?」丁三根一臉正經,說道。

    「真想不到,葉***是真人不露相啊!」閻剛歎了口氣。

    「呵呵,運氣好了一點罷了,這不算什麼?跟你們沒得比,聽說閻兄是武林高手。本人從來很敬重武林高手的。」葉凡淡淡笑道。

    「呵呵,還行。」閻剛也沒矯情,談起這一塊他還是有自誇的本領的。

    「不是還行,是特別的行。」這時候,另一個年青人呵呵笑道。此人是陳中勝將軍的兒子陳東,其實就是閻剛的妹夫了。

    「剛兒的功力最近進步很大,已經突破了四段了。在年青一輩人中,他是姣姣者了。」閻世民摸了一下頜下鬍子,斜瞄了大家一眼,這傢伙也彼為自得。

    「岳父,你們武林中人所說的四段聽說是踢斷四塊夯實的大號青磚吧?難道就是以青磚作為評定段位實力的標準,倒也有些味兒。」陳東笑道瞄了葉凡一眼。

    估計也有顯擺的意思,剛才葉凡如此年輕就是正廳級幹部了,給了大家一種壓力。

    這下子陳東以武林一塊來掙回面子。葉老大心裡直冷笑,四段算個屁!自己的朋友,像盧偉、陳軍,費一度哪一個不是五六段了。

    「這個,踢斷重疊青磚只是一個最表象的評定方法。當然,段位的高低跟你自身實力,比如武技的高超,手法運用的嫻熟,功力內息的高低都有關係。只有這些綜合起來才能……」閻世民開始大談起經驗武技來了。

    「老閻,你們倆這親家作得好。這叫什麼來著?」丁三根笑著停了一下,說道,「能文能武,在文方面陳將軍是代表,武一塊就是你老閻了。這樣文武搭配,你們倆家不騰達都不行了。」

    「前段時間去船政學堂參觀,發現大廳中央有一幅很大的山河圖。畫面氣勢磅礡,山山水水盡收眼底的同時,好像有神韻一般。那遠山,飄渺淡淡,幾筆墨汁就勾勒出來了。近山更是恢宏大氣,筆力蒼勁……」葉老大推到了船政學堂上,當時發現那畫後就猜測可能是陳中勝畫的。後來一打聽,證實的確是他畫的。所以,這傢伙其實是在干隱晦拍馬屁的活計罷了。

    果然,葉凡的鷹眼還是發現陳中勝那眉毛微微的動了動,看來,切中他的心堪了。作為一個軍人畫師,有人讚美他的作品,自然舒坦著了。

    「哈哈哈……」丁三根突然笑了起來,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你講的船政學堂的那幅山河圖,知道作者是誰嗎?」

    「這個,不好意思,當時在驚訝之時也找過印鑒。發現落款叫『烏亭』。好像國內並沒聽說過烏亭這個人,也許是本人孤漏寡聞了。不過,那畫的確很有骨髓之韻,當時跟我一起去的紅蓮區的幾個幹部都說這話神了,好像活物一般。而且,給人一種悠遠大氣意境,有的我們感覺有些詞窮了,講不出來。」葉凡故意說道,臉上裝得一臉正經。

    「呵呵,本人拙作,不敢勞你如此誇獎。」陳中勝知道丁三根要揭密了,搶先淡淡說道。

    「難道……」葉凡那瞳也突然睜大了,盯著陳中勝,一臉驚喜樣子。

    「沒錯,就是陳將軍了,他的筆名有時就叫『烏亭』。不過,他這個筆名很少用,所以,你不熟悉。不過,在國畫界,『烏亭』名氣可是如雷貫耳了。」丁三根笑道。

    「唉呀,失禮,失禮了!」葉凡裝得大驚站了起來,舉起一酒杯說道,「陳將軍,對不起了,我自罰一杯,爾後再敬你三杯。說起來,本人雖說不會畫畫,但對於國畫大師還是相當敬仰的。」

    「哈哈哈……」丁三根跟閻世民等人都笑了,盯著葉凡把四杯酒灌下了肚皮。陳中勝舉起一杯酒說道,「我不勝酒力,就一杯代替吧。」

    知道陳中勝要拿擺架子,葉老大心裡鄙視著,不過,臉上卻是掛著微笑。拋出了話題,說道,「陳將軍,講起水州的船政學堂,好像還是將軍的下級單位吧?」

    「嗯,是我們軍事博物館管轄的。」陳中勝點了點頭。

    「呵呵,我可是找到老東家了。」葉老大笑了笑說道。

    「他們不會犯著你們了啦?」陳中勝並不笨,一聽就有些明白了,問道。

    「犯著我們,倒不是。」葉凡搖了搖頭,看了陳中勝一眼,說道,「陳將軍可能不知道,水州的紅蓮區是我管轄之地。而船政學堂就在紅蓮區所屬的三區之一的宏都區。而我們紅蓮區最近正在大搞建設,以紅蓮河為本展開的……」

    葉凡把情況實實在在的跟陳中勝講了一遍,倒也沒瞞著什麼。

    「你的意思是要求船政學堂紀念館退出河面的那塊地盤?」陳中勝淡淡問道。

    「這個,我這邊有一些有關的材料,陳將軍如果有空可以看看。」葉凡說著,從皮包裡拿出了有關材料遞了過去。

    這傢伙看了陳中勝一眼,又說道,「不過,最近紅蓮區生態人文帶建設正全面啟動,我們拖不起。希望陳將軍能為地方政府考慮一下。船政學堂如果不退出河面來,那紅蓮區整個生態人文帶就將因為一處咽喉受制而無法展開了。我們是想搞個紅蓮河全面拓寬計劃,整條河都要通暢才行。」

    「我看看。」陳將軍倒也接過了材料,隨手翻了翻。良久,放下材料後說道:「葉***,這事,恐怕有些麻煩。船政學堂雖說是軍事博物館的下級單位,但我們對它的管轄權是很鬆散的。

    他們也具有相對的獨立性。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船政學堂可是我們華夏近代海軍和近代工業的發源之地。

    對於軍人,民眾的教育等方面都具有特別重要的紀念意義,算起來它已經屬於古董遺產範圍。

    你們要求我們拆除,那是有相當難度的。再說,這個也是歷史遺留問題。

    我們不能因為地方上要發展經濟而讓船政學堂受到損傷。如果都這樣子做,那各地的文化遺產估計就所剩無幾了。

    經濟建設並不能臨駕於人文歷史之上。你也說過來了,你們搞的是生態人文帶建設。既然搞的是這方面建設了,難道還要以破壞人文歷史為代價嗎?」

    陳中勝較直白地拒絕了葉凡的請求,而且,這老傢伙筆稈子硬實,那嘴皮子好像一點不輸給筆竿子的。葉凡心裡都暗暗佩服這塊『老薑』的厲害。

    「區政府只是要求船政學堂退出河面的地盤,對於整個船政學堂來說並不會受到很大的傷害。據我們瞭解,船政學堂在河面的那一部分並沒有多大的紀念意義。上面只是搭了個舊棚子,裡面停著二艘舊式艦艇罷了。這個,完全可以移到陸地上停泊就行了。」葉凡說道。

    「笑話,那能叫舊棚子嗎?葉凡同志,那舊棚子可是清朝時留下的。為了保存住這個舊廠棚子,我們在其中投入不下三千萬。

    為此,還特地請了國內外有名的修恢專家按歷史古跡來修復的。我們像呵護自己的孩子一般呵護著這文化遺產。

    就是為了給共和國的海軍以及軍人們一個瞻仰的機會。清朝時我們國家因為國力弱,海軍最後毀了一旦。

    這段殘酷的歷史向我們敲響了警鐘。如果連這樣具有教育意義的遺產都要拆除,那……」閻剛講到這裡,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可以很不客氣的說,那你們的區政府領導是很不負責任的。而且,本人覺得你們的眼光太狹隘了。」

    閻剛嘴裡講出的話可是有些**的,直接指責起葉凡的紅蓮區來了。

    「我們,難道閻兄也在船政學堂任職?」葉凡有些訝然了,想不到閻剛這傢伙如此的不滿。

    「嗯,他即將到船政學堂任副館長,調令已經下來了,明天就要下去。」陳中勝點了點頭。

    媽的,難怪這傢伙如此不滿,原來如此。葉老大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嘴裡說道:「閻館長,這事你看看材料。我們的紅蓮河生態人文帶建設可是投入了不下15個億。

    前期投入已經達到7個億,以後還會陸續追回投入的。這事,省委省政府以及水州市委市政府都非常重視。

    當時啟動剪綵時就連嶺南軍區司令員喬橫山同志跟費滿天***都到場了。」葉凡講到這裡故意的停頓了一下,就是要讓閻剛等人消化一下。自然,相信喬橫山和費滿天還是能給他們造成一定的壓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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