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千零二十四章 塵挨落定,很意外 文 / 狗狍子
第二千零二十四章塵挨落定,很意外
【1更到,剛從蘇杭回來,累得半死了。(《7*本想說到西湖能不能碰上蘇杭美女也讓狗哥抱一位嬌娘回家,結果,遺憾。杭州的導遊講,美女都出外了,剩下的全是『奶美』。
啥意思,就是帶孩子的。一到胡雪巖的故居一看,聽說人家有十三房美嬌娘,眼紅得狗哥真想把九姨太居處用紅木做的門板拆掉一片走,那狗哥就發啦。
不過,一想到從此將在杭州的監獄寫書了,狗哥最終用極大的毅力忍住了沒動用。
唉,我的紅木門板,唉!回來馬上打開電腦一看月票,完蛋了,都快被人擠出前50了。
狗哥哭啊!
可是三天沒碼字了,全是用的存稿啊。所以,為了月票,咱今天不要這身肉了,什麼美女西子的,咱都不要了,4更連播。
官術兵團的兄弟們,別被美女晃花了眼,聽說月票是進攻美女最佳武器。砸月票者,都有可能抱得『西子』歸滴!】
「好一個豪賭,沒錯,用自己一輩子的政治前途作為賭資,那還真稱得上是豪賭了。葉老大,我感覺你已經日漸成熟。已經初具大氣魄人物的雛形氣概。你已經在逐漸的走向政治大腕的旅途中。」鐵占雄不由得誇到。
「鐵哥別取笑兄弟了,我這點小氣候哪敢稱大氣魄。這種形容用你身上還差不多。我嘛,還嫩著,還需要不斷磨礪。」葉凡謙虛的講道。
「看看,又太謙虛得過了是不是?你沒發現,你的人格魅力在影響著許多人。你為什麼有這麼多生死的過命兄弟,那就是因為你的人格魅力造成的。這世上,沒有付出你不可能得到。因為你付出了,所以,你應該得到了。」鐵占雄說道。
擱下電話後不久居然又接到了齊天這小子的電話,說道:「大哥,這事,讓你為難了。」
「你也曉得了,是不是齊叔告訴你的?」葉凡說道。
「不是,我老頭子才不會告訴我這種事。《我是在他跟大伯通電話時聽到的。」齊天講道。
「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敢偷聽齊大炮的電話,就不怕找抽。」葉凡取笑道。
「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偶爾下聽到的。」齊天講著,想了想說道,「大哥,這事,我看你還是按自己的意願去辦吧。
別被我父親和大伯所累。大伯反正不長時間了,即便是提前退了那又如何?
而我父親更沒什麼了。這次不會上他還是南福省管黨群的省委副書記。只是沒扶正罷了。
而對你就不同了,你剛到中辦,現在離足未穩。估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希望你能倒霉了。
中辦是個什麼地方,那是牽動著許多人神經的地方。在中辦干砸了事想東山再起,那是絕不可能了。只要給某一個大腕惦記住今後就沒什麼戲唱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管我大伯跟父親了。以自己的事為重。」
「你小子講什麼話,你不懂。齊叔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候。這次好不容易鳳系人馬傾全系之力在幫襯著他。
如果齊叔自己放棄了,那經後就不可能再得鳳系人馬的相助的。他將被邊緣化。
也許,他會成為鳳系的一枚棄子。國內派系之間暗鬥正常,這個也是促進社會進步的一種力量。
但人家全力發動,而你自己反倒搞砸了,齊叔這輩子就完了,你懂嗎?」葉凡說道,口氣很重。
「哪你呢,你更危險。」齊天反嘴道。
「我有啥,年青著。最多背個處分或者滾蛋出京城。即便是回到南福省,總得給我一個享受正廳級待遇吧。等到緩過神來,東山再起也不是沒可能的。更何況,喬家大院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的。」葉凡講道。
「大哥,不能這樣子。喬家大院也不是萬能,從幾次事件,我齊天眼睛不瞎。
喬家大院並不怎麼肯出手幫你。《不然,你也不可能去東貢那旮旯地方了。
喬遠山堂堂的政治局委員,執掌中組部。居然眼睜睜看著女婿倒霉而不出手相助。
簡直是冷血無情。看來,女婿雖說被人稱為『半子』,但你跟喬小姐的哥哥喬報國喬青陽相比,還是『生份』得多。
我敢打賭,如果是喬報國遭到如此的不公平待遇,你那便宜岳父肯定馬上出手反擊燕春來。
而換作你就不一樣了,喬家這顧慮那顧慮的。聽說就是這次你能回中辦工作喬遠山也沒有出手過。我實在是懷疑,喬家能幫助你什麼?」齊天說道。
「好了,你小子別胡扯蛋了。喬遠山不出手,那是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們這個層面的人心裡琢磨什麼事,哪是你我能猜出來的。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好好相助齊叔爭取吧。兄弟只有一世沒有萬世,咱們要做一世的兄弟!」葉凡掛了電話,其實,心裡並不怎麼痛快。
這貨應該是被齊天戳中了心思。喬家大院的冷眼旁觀,費滿天的默許等,都讓葉凡徹底的感受到了世態炎涼,人性冷暖。
「兄弟……」齊天聲音有些哽咽著了,剛擱下電話就聽見一聲悠長的歎息。
「爸,你聽了好久了吧。」齊天往門外望去,沖齊振濤講道。
「呃……」齊振濤應該了一聲,看了齊天一眼,說道,「齊天,你記住,兄弟可以一世的。」
「我明白!」齊天慎重的點了點頭,看了老頭子一眼,猶豫片刻後還是一咬牙,講道,「爸,你跟大伯就不要再去麻煩葉哥了。他最近的麻煩事夠多了,以前被燕春來弄到東貢市,爸你也在南福省,當時也沒把這事翻過來。現在人家剛剛從東貢那地方好不容易回到中辦,又整出這事來。咱們齊家,不能太對不起他。兄弟可以一世,但不能事事都扯著兄弟後腿,那還叫兄弟嗎?」
「唉……」齊振濤又歎了口氣,表情有些『菜色』,看了齊天一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講道,「這麻煩我非得麻煩他了,我齊振濤並不是個官迷,也不一定要爭取這個省長位置。
只是,齊家不能少了一個省長位置。鳳系已經決定,我也不可能中途退出。
鳳系我可以不管,但齊家並不單單你我,還有你大伯,還有許多齊家的人。他們全都盯著我。我齊振濤已經不光屬於自己了。齊天,到你能明白的時候就會明白了,什麼叫身不由已。
其實,喬家大院也一樣。你跟葉凡都可能認為喬家大院很冷血。其實不然,從一個家族或派系來講,首先要選擇的並不是私人感情,而是大局為重。
當然,關係之間也有輕重之分。葉凡跟喬報國比,當然喬家大院會重點傾向喬報國了。
畢竟,不管做什麼,資源都是有限而不是無限可以利用的。關係其實也是一種資源。
比如你這次幫了別人,別人一般來講會還你人情一次。你總不可能扯著這次的人情要人家還你一世的人情,那是絕不可能的。
人情也是對等,說白了,你說這種抽像的東西可以論斤算量的也行。
如果他們傾在葉凡身上,那對於喬家子弟來講是不公平的。而且,葉凡也還沒有上升到能讓喬家一系看到可以出手傾注的地步。
換作你我任何一個人都差不多,這叫血親,是老天決定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至於說喬家大院不出手,那是他們有自己的考慮。人啊,主要靠自己。別太指望著別人,別人最多能錦上添花。」
「那大哥就應該替我們齊家扛罪是不是?」齊天聲音粗了許多。
「這次的事只得委屈他了地。不過,我齊振濤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齊家欠葉凡的情我齊振濤會還的。
一旦這事敲定下來,我齊振濤就是跟省委書記拍桌子也得把葉凡推上市委書記位置。
他代了兩任地級市市委書記一職,還沒有正式走馬上任過。所以,我想,市委書記就是他的夢想。為官者,不歷任地級市委書記一職,那是很大的一個缺憾。
對於其人經後的發展,提拔都起著一個相當重要的作用。你連市委書記都無能坐上,上層會考慮讓你坐上省委書記一職嗎?那是對一省人民的極不負責任的。
所以,真有我齊振濤坐上省長位置的一天,難道還不能推一個葉凡上馬?挨了處分又如何,這處分既然是人給他安上的,哪咱們也可以分解開去。
而且,我相信葉凡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並不笨,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向東往他身上動刀子的。
張向東又如何?他就萬能啦?我們照樣子可以反擊的。齊天,相信我。
葉凡,他不是個薄命官場的相。雖說這些年來兜兜轉轉的幾起幾伏,他不都站起來了。
官場搏擊,有沉有浮才是人生的一大亮點。太順利沒味道,太起伏會傷了人心。
老一代革命家們在共和國建立之後好多因為一些政治原因還下過牛棚改造過,他們不都後來站起來了。
這些能挺到最後的,都是時代的弄潮兒。」齊振濤講到後面,軍人風格咋顯。恢復了豪興滿懷。
明天就是大年夜了。
南福省省長一職終於塵埃落定了。意外的居然不是齊振濤,而是從中宣部下來的副部長陳月青女士擔任省長一職。
人事宣佈後,段海天同志倒是差點樂得暈倒了。因為,居然是他接替了齊振濤的位置。
昂首坐上南福省第三號人物寶座,擔任省委分管黨群工作的專職副書記。從此後,老段又上了一個新台階,成為了南福省真正的核心階層。
當然,跟老段的樂顫相比。他的老對頭納蘭若峰同志就有些鬱悶了。他還是擔任著分管經濟的副書記一職。
在南福省委裡頭黨內排名剛好在段海天之下屈居於第四號人物。其實就是沒有變動了,當然,納蘭若峰也想爭取省長一職。
只是後來知道沒戲就放棄了,轉爾一直盯上了齊振濤那個位置。只是天不從人願,反倒讓自己的老對頭段海天上去了。
這下子,納蘭若峰被狠狠的踩了一腳。聽說這傢伙回家後也連摔碎了十幾個碗碟子腮幫子都在抽筋了,後來老婆幫他按摩了一陣子才恢復過來的。不然,納蘭書記真得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