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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千五百章 狼破天強勢反彈 文 / 狗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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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力同志,這事我看是不是叫破天同志一起過來坐坐聊聊.」林昌力給蔡一剛叫進了辦公室,在坐的還有省政法委書記楊志遠同志以及省紀委的周同光同志。

    「聊就聊嘛,不過,省裡打算怎麼樣處理這件事。這事人家林理升董事長已經正式報案。而案件調查已經結束,是不是得拿出個處理意見出來。不然的話,人家等不及了往上捅就更麻煩了。」林昌力說道。

    「那昌力同志你的意思呢?」蔡一剛喝了口茶,好像很隨意的問道。

    「呵呵,這事肯定是要處理。不過,這怎麼處理是公安機關以及檢察院法院的事。問我我怎麼說,我可是不能代表法律的是不是?」林昌力笑道。

    他這話一出,在坐的全是老油子。林昌力的意思也就是公事公辦了,既然驗出是『輕傷』了,狼破天要入獄半年滴。林昌力看來是真要下手了。

    「這樣子恐怕是不是有些?」政法委書記楊志遠講了半句話出來。

    「有些什麼?志遠同志,希望你把意思表達完整嘛。」楊昌力冷哼道。

    「是不是過了一些,畢竟,狼破天是咱們的同事。而且,平時工作也挺上心的。這只是他衝動後的結果。再說了,也是事出有因是不是?」楊志遠給一逼,也頂出來了。

    「再有因也不能打人成這個樣子,只不過一個煙圈噴在臉上罷了就要把人打傷。

    如果不處理外人會怎麼樣看咱們粵東省委。會不會認為幹部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現在報紙以及網絡的威力很大,這事好像已經傳開了。網上評論很多,你就是省軍區司令也不能打人成這個樣子。

    不處理的話影響就大了。就連我們在坐的各位同志都無法交待過去是不是?」楊昌力進一步相逼。

    「處理肯定是要處理,不過,怎麼樣個處理法是不是?犯錯誤都是免不了的。

    我們也要治病救人,而不是一棍子就把人給打死是不是?比如,給狼破天一個記大過處分。

    要求他向當事人賠禮道歉,外加賠償藥費以及一切損失也可以是不是?」分管省紀委的省委副書記周同光同志說道。

    「嗯,同光同志這種說法也有道理。狼破天是有錯,但是,也是事出有點原因的是不是?

    而且,如果真要按公事公辦的辦法處理的話那就是把一位同志一棍子打死了。

    更何況,如果公事公辦了狼破天同志,到時破天同志肯定心裡不服氣。

    要求我們全面的處理。到時,對於當時事出有因的林紹東同志是不是也要處理?」蔡一剛這一『棍子』很狠,把林昌力的兒子給拉了出來頂缸了。

    到時,只要這事蔡一剛能不讓狼破天被法辦,那狼破天肯定感激在心,這常委席上一票可是板上釘釘了。

    「是啊,聽說當時紹東同志還噴了口水帶煙圈打在破天同志臉上的。

    再怎麼說破天同志還是省委常委,是紹東同志的領導是不是?這種行為可是就有些過份了。

    並且,紹東同志作為市檢察院反貪局負責人,昌都酒店的事跟他好像沒啥關係。這其中又沒涉及到貪腐問題是不是?

    而狼破天同志一衝動,結果就出現了傷人事件是不是?而且,我們也調查過。

    昌都酒店在最近幾天裡幹了幾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不但把街道給佔了,而且,居然聯絡上了市拆遷辦等單位強拆人家燕月山莊。

    燕月山莊還沒建好,咱們可能不怎麼熟悉。但是,燕月山莊的上級總公司可是橫空集團,在全國都相當的有名氣的中央企業。就連唐主席都去橫空集團巡視過。

    而且,政務院剛剛下發了關於以橫空集團為基礎建立橫空經濟區的事。

    在這個節骨眼上集團利益之爭折騰出這種事不,林理升這個董事長也負有不可推托的責任。

    而且,燕月公司已經向省委省政斧都遞交了**材料。」周同光說道。

    「這個一碼歸一碼是不是?跟打人事件並沒有多大的瓜葛。」楊昌力冷哼道。

    「怎麼沒有瓜葛,這兩件事有聯繫的。」周同光說道。

    「好了,這事我看是不是先跟破天同志先正式談談再作定奪。」蔡一剛擺了擺手。

    「蔡書記,這事可是由法律在定奪,咱們在坐的任何一位同志都沒權力去定奪這事的。

    如果由我們定奪,那就是凌駕於法律之上了。咱們雖說是省委核心領導,但是,王子犯法尚且於庶民同罪。

    古人都曉得這個理兒。難道咱們新時代的黨員們還要幹出出格的事不成?」林昌力不想鬆手,死咬住這個不放。

    他知道,如果讓蔡一剛得逞了,那狼破天今後必成為自己的強勁對手。這個,在常委會中不拔掉這根刺那是絕不允許的。

    「昌力同志,這事是不是還是考慮一下?」周同光問道。

    「如果同光同志認為是權力大於法的話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就是了,我林昌力一點意見沒有。」林昌羅是下了狠心要下狠手了。

    「唉……」周同光歎了口氣不作聲了,這話他著實沒辦法回復,一方緊咬住不放,而且還是二號人物,這話叫他怎麼講。

    就在這時候,蔡一剛的秘書進來湊近他耳旁嘀咕了一下後蔡一剛說道:「同志們,破天同志過來了,要求見我們。」

    「他過來幹什麼,這事我們還沒討論完,他如果參與的話好像有些不合時宜是不是?因為,他是當事人。」林昌力說道。

    「見一見也無妨嘛,這件事也得聽聽破天同志的意見是不是?」蔡一剛擺了擺手,自然也得打壓一下林昌力了,轉爾沖秘書說道,「叫破天同志進來。」

    「蔡書記,各位領導。今天本來我是不該來的,因為我是當事人嘛。不過,孔助理說是案情有了重大突破。所以,我希望各位領導能先聽聽孔助理的匯報後才作決定是不是?」狼破天一臉嚴肅,說道。

    「噢,孔助理呢?」蔡一剛問道。

    「他就在門外。」狼破天說道。

    「叫他進來。」蔡一剛說道,不久,孔東望一臉恭敬的進來了。

    「孔助理,這麼短時間聽說案子又有了重大突破。呵呵,我希望孔助理要注意事實。」孔東望還沒開口,楊昌力已經搶先說了一句。

    「放心楊省長,公安機關破案從來注重事實求是,一切以證據說話。」孔東望行了個標準警察禮後才說道,「關於水達集團的林理升跟市反貪局的林紹東兩位同志被狼破天同志甩耳光的事現在案情有了最新的進展。所以,特地過來向各位領導匯報一下。」

    「東望同志,匯報一定要注重事實。你說吧。」蔡一剛也一臉嚴肅的交待了一句。

    「這件事主要是林理升那邊出了問題,本來林理升向公安機關報案後我們馬上展開了調查。

    而且,也驗過傷了,林理升鼻樑骨被打斷以及伴有移位還有一些傷情加在一起,屬於輕傷範疇了。

    不過,最新的情況就是林理升鼻樑骨被打斷居然是他在造假。這個造假不是說他鼻樑骨沒斷,斷是斷了。

    只不過他被打成這個樣子其下手之人並不是狼破天同志而是他夥同人故意干的。」孔東望剛講到這裡林昌力馬上冷哼道,「自已叫人把自己打成輕傷,這世上還有這麼傻的人嗎?

    再說了,如果這事換作一個生活貧困的人還有點可能。因為缺錢嘛搞騙局什麼是不是?

    可是林理升是什麼人,人家是水達集團董事長,家產也有好幾個億。

    這樣的人會造假打傷自己,簡直是荒唐。東望同志,我希望你講話時長個腦子。」

    林昌力顯然是冒火了。

    「別急嘛昌力同志,這話還是讓東望同志匯報清楚。」蔡一剛馬上擺了擺手。

    「的確如此,我們有人證物證,這裡還有一盒帶子。是夥同林理升造假的供詞,還有林理升自己的供詞。各位領導要不要聽一聽?」孔東望說道。

    有狼破天在一旁盯著,林昌力想使手腕都無法下手了。只好硬著頭皮聽了一遍。

    「東望同志,這事核實過沒有?」周同光一臉嚴肅,問道。

    「核實過了,千真萬確。不然,我也不敢隨便的就過來匯報是不是?我是深曉得這件事的嚴重姓質。」孔東望也只能硬著頭皮在林昌力那要殺人的目光下說道。

    「這事據說還有涉及到另一位同志,他就是林紹東。這造假的那個人就是他找來的。」狼破天緊逼了過去。

    「破天同志,話可不能亂講。」林昌力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狼破天並不是想為自己開脫,這事的確如此。而且,人證物證齊全。孔助理這裡都有,各位領導要不要聽聽證詞證言?」狼破天冷冷哼道。

    「破天同志,既然這事是公安機關在辦理,那就等他們一切搞清楚再匯報會也不遲嘛。至於說林理升這位同志啊,剛才已經事實清楚了,公安機關就得馬上結案,還破天同志一個公道是不是?至於說造假者,一定要嚴懲不怠。」蔡一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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