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百一十五章悲慘的下場! 文 / 飛舞激揚
第四百一十五章悲慘的下場!
「哈哈哈……」身在數丈外的殷千習仰天發出一聲長笑,滿是得意的衝著秦東喊道「你倒是出招啊?別說是一招,就算是十招,你能奈我何?」
「白癡,你得意的太早了!」秦東站在原地,身形不動,驀然揚起右掌,虛捏成爪,衝著殷千習遙遙一吸。
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讓殷千習身形一頓,隨後不等殷千習做出反應,他整個人,便自動的向著秦東飛了回來。
這番情景,直把殷千習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拚命的掙扎反抗,卻始終無法擺脫。
殷千習是被嚇的不輕,其他人等也無不目瞪口呆。如此深厚的功力,竟然能隔空將一個大活人給吸過來,而且被吸過來的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人,那好歹也是後天巔峰境的高手。
「放開我哥哥!」殷子騰意識到了殷千習的危險,一聲怒吼,整個人向著秦東猛撲了上來。
「給我滾一邊兒去!」秦東一聲大喝,閒著的另外一隻手,隨意一揮,殷子騰整個人立即被打的橫飛了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殷千習就好像是一個受到極度驚嚇的孩子,不停的大吼大叫,騰空的雙腿,亂蹬亂踢,哪兒還有力挫尉遲健時的威猛?
「修羅地的人,果真沒一個好東西!」殷千習終究還是落在了秦東的手心兒裡。秦東一臉的冷漠,沒有絲毫的猶豫,一直便戳破了殷千習的氣海要穴。剎那間,殷千習就好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身真氣,眨眼間的工夫便散了個一乾二淨。
秦東將死狗一樣的殷千習隨手丟在了地上,冷冷的道「留你一條狗命,回去給你們地皇帶個話兒,讓他最好馬上解散修羅地,否則等我出手,我會將你們修羅地,殺個雞犬不留!」
一身修為被廢,殷千習整個人都蒙了,坐在地上,一臉的呆相,最後還是殷子騰過來將他扶了起來,兄弟倆狼狽的離開了海魄酒店。
對於一個武者來說,修為勝於生命。廢掉一個武者的一身修為,比要他的命還要殘酷三分。見秦東出手毫不留情,凌天兒已經是倍感吃驚。再聽到秦東最後那句要修羅地解散的狠話,更是心神一陣狂跳。
秦東所表現出來的強悍,已經完全震懾住了在場的年輕人。尤其是飛天國的代表隊,一個個戰戰兢兢,分外擔心。如果秦東也想打他們五龍令的主意,那他們該怎麼辦?
「你……你現在可以給韓童解穴了吧?」凌天兒的嗓音有幾分哆嗦。沒辦法,她心中已然對秦東生起了幾分恐懼。
秦東看了韓童一眼,笑瞇瞇的問道「我如果給你解穴,你還會繼續發瘋嗎?」
「會!」韓童回答的異常響亮與乾脆,連必要的思考都沒有。
聽了韓童的話,凌天兒一陣哭笑不得。這個韓童真不知道是直的過分,還是傻的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秦東終於控制不住,發出了一陣暢快淋漓的大笑。同時隨手一揮,將韓童被封的穴道給解了開。
韓童活動了一下四肢,憨憨的道了一句「謝謝。」
秦東笑著道「你為什麼要謝謝我?難道你忘了,剛才是我點了你的穴道?」
秦東這樣一說,韓童不由自主的抓了抓頭,一臉的迷惘。讓秦東愈加忍不住,再次大聲笑了出來。
這一次,就連凌天兒和華龍亭他們也有些忍不住了,紛紛笑了起來。
「你……你能將五龍令還給我嗎?」韓童有些扭捏的對秦東說道,眼神裡隱隱的帶著幾絲懇求。這對韓童這樣的人來說,是很不容易的。
秦東將五龍令在手裡掂了掂,含笑道「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韓童趕忙道。
「從此跟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小弟!」
「啊?」韓童沒想到秦東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著實吃了一驚。
秦東眉頭輕皺,問道「怎麼,你覺得我不夠資格做你的老大?」
韓童搖了搖頭「你的武功比我遇到的所有人都厲害,你自然有這樣的資格,可是……」韓童不由自主的將頭轉向了凌天兒。
秦東心中忍不住笑了起來,敢情韓童不是不願意,而是少男懷春,捨不得凌天兒這佳人。
「大哥,不如讓我做你的小弟吧!」一旁的凌雲志忽然湊了上來,一臉崇拜的看著秦東說道。
秦東笑了笑,道「你還是回去先問問你們山主吧,你們山主是不會同意的。」
「為什麼?」凌雲志滿是不解的問道。
秦東聳了聳肩膀,一臉輕鬆的道「因為我是你們黑金山的敵人。」
「什麼?」秦東此話一出,凌雲志與凌天兒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兩人的臉上充滿了驚駭。以秦東的強悍,作為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東摸了摸鼻頭,無奈的笑了幾聲。
「我……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黑金山有你這樣一個敵人?再說,你是因為什麼,要與我們黑金山為敵?」此事太過重大,凌天兒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忙問道。
秦東搖頭「這裡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你們回到黑金山,自己去問你們山主吧。」
凌天兒一連長吸了幾口涼氣,心神狂跳,好久都不能平復下來。
秦東將手裡的五龍令遞給了韓童,笑著道「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你這個小弟,我收定了!而且,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有我這樣一位老大,對你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幸運!」
秦東的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容,讓韓童不由得一陣失神。
「好啊秦東,你自己在這裡玩的痛快,卻把我們關在房間裡,真是過分!」司徒琪一行人走了過來。
畢修,古岳濤,秦飛雄,連浩成四人有些緊張的跟在司徒琪,金嘉怡和古雲婷的身後。顯然是仗著秦東不喜歡為難女人的脾性,將司徒琪她們當成了擋箭牌。
外面這麼熱鬧,他們卻只能呆在房間裡,這對於這些正處於好動年華的年輕人來說,實在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折磨與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