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火山的情緣 第十二章 生日快樂 文 / 檀郎
. 天早已經沒有純粹的藍天被重工業的高爐玷污的藍天努力釋放最
後的絢麗。李勝馗目視天空人心也如同這天有人被玷污有人保持著
高貴但起碼自己不是正人君子。
「馗馗想什麼呢？」魯魯怯生生的問道。她生怕是她的請求使馗馗
不高興畢竟裡面在開重要的會議。丫頭很後悔早知道不要固執地想
檢驗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看這天空呀本來多高潔的自然被我們影響成什麼狗屁倒灶的模
樣。」
魯魯的大眼睛浸出了淚水他果然生氣了。自說自話的男孩許久沒
聽到女孩的聲音轉頭一瞧人家正哭泣得傷心呢。這又怎麼拉。他手忙
腳舌地安慰丫頭半響才聽見她幽幽說話：「你你不喜歡我了。」
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不喜歡你了。李勝馗指天指地地誓賭咒
附帶幾個笑話芳讓女孩低聲說道：「那你怎麼不％@#%」
「什麼？」沒聽明白的李勝馗又問了一遍。這下他聽清楚了「那
你怎麼不吧唧人家？」
望著魯魯紅如爐火的臉蛋李勝馗不僅想吧唧甚至就地正法的心情
都有。可惜∼∼可惜她下午就要回江城就算她不回去還有保護女兒甚
嚴的胡光呢。
萬分遺憾的李勝馗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回寢室魯魯留在唇邊的吧唧
餘香仍在。與楊嘉尹給他的感官不同魯魯更像可愛的小妹妹。當然抱
有寧可錯殺不可錯放念頭地馗哥滿滿打算著怎麼把妹妹加個情字可前
途實在不妙。要是丈母娘知道他與楊嘉尹已經暗渡陳倉到時殺他還是
閹他尚待琢磨。走到4o2寢室門口的李勝馗暫時放棄未來藍圖的謀劃
他下定決心。上車買票與先下手為強是當然。
一個偉大地人物他的雄心與進取不僅體現在事業同時也體現在
對女人的態度上。讓心愛地女人離開還不如把自己的公司送人。李勝馗
鄙視一切沒有佔有心的男人講寬容嗎？去日本去。
「老四你回來拉。」蔣黔看見他主動打招呼。「開水瓶有熱水。」
三位農村同學對他可謂極好不僅衛生從沒讓他參加。連打開水地
力氣活路也全包了為此叮噹很大請他們吃了幾頓。
「咱們不是貪圖飯而是你年紀小又夠意氣。」老大方大個很佩服
他為他們出頭對他在職中的表現更是服氣。
我靠你吃飯怎麼沒說不去？嘴裡糟蹋老大地李勝馗也很喜歡他們。
方小天的憨厚鯁直路平的沉默機敏蔣黔的認真努力都令他看到以前
的自己很久以前的自己。
「舒服呀。」泡熱水腳的老四滿足地呻吟。
蔣黔嘿嘿笑道：「我把你的方便面又吃了一包。」
「吃吧吃吧。」李勝馗大大方方說道「等你們放假我一人送你們
一箱不。兩箱。」這下連路平都眼綠光好幾元一包的方便面令他
們看著捨不得吃。
「以後我能進達師傅當工人就好了。」方小天歎息道「聽說他們
工資很高。」
「你不考大學？」李勝馗不解。
方小天三人臉色顯得黯淡：「家裡情況不好。」
李勝馗默然他沒法搞什麼大企業辦大贊助也不可能大手一揮整
出幾百千把萬還是「$」符號讓中國貧困孩子全部上學「要不你們
放假打工？」
路平疑惑地問道：「打工？什麼是打工？」
「就是勤工儉學。」
方小天鼓鼓二頭肌：「咱有肉但沒地方去。」
「我有啊。」李勝馗眨著眼睛「包吃包住不過工作辛苦。」
「不怕。」三個同學異口同聲答應道。9o年供學生打工的地兒沒
幾處。
洗完腳倒了水回宿舍地李勝馗看見三位同學已經在認真學習不好
意思打攪他們的人只有鑽進被臥瞧瞧時間才1o點半。他躺在床上郁
悶自從練了師傅傳的功法瞌睡少了許多這下連躲避無聊的法子少了
最有利的一個早知道不放魯魯去叮噹宿舍的。
方小天他看見懶蟲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好心地勸說：「勝馗學習
一下吧。」李勝馗大力地搖頭難道對他們說自己是天才兒童？還有
他看不出填鴨式教學對以後有多大的好處人生無處不學習關鍵看你
怎麼學。
寢室門被推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伸了進來：「喂4o2的有
人打牌嗎？」
眼睛一亮的李勝馗急忙坐起來問道：「打什麼？」
「拱豬。」
「我來。」李勝馗急沖沖應了。
等他穿好衣服要出門忍了又忍的路平開了口：「別去他們賭錢
的。」
李勝馗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拱豬不賭點那沒意思。」路平歎
口氣不再勸說。李勝馗離去後蔣黔低聲說道：「老四家庭挺牛不在
乎幾個錢。」
「終究不好那高中部幾個人不是好鳥。」
一直看書的方小天出聲道：「老四愛玩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幫忙就
光」李勝馗直到12點才回寢室已經睡覺的方小天伸頭問他：「怎麼
樣？」
「輸了2o塊。」樂呵呵的李勝馗低聲說道。
睡方小天下鋪的蔣黔在蚊帳裡話：「老四注意啊他們會使詐。」
有些感動的李勝馗說道：「謝謝了我只是玩玩。」
星期一對於舒坦整個星期天的學生最是難熬雖然在家裡並不比學
校過得輕鬆但就似課堂上一本最無味的小人書也能看得起勁反正
學校就是牢籠。梅華卻希望上學。他盼望看見李勝馗特別是與小貓重
復原來的關係後他更願意看見同桌的身影。
「看這畫冊如何？」梅華偷偷把一本書塞進李勝馗地課桌。他定
睛一看。乖乖龍虎豹！
「你偷你爹的？」李勝馗詫異問道。
臉蛋漲紅的梅花急忙否認：「是結巴龍搞來。」李勝馗「哦」了一
聲龍虎豹難得啊。是以後停刊地著名兒童讀物很有收藏價值。
「怎麼對我這樣好？」李勝馗突然狐疑「又有什麼問題要我解決？」
梅華不快道：「我對你不好？我的巧克力你吃了多少？」
汗。李勝馗看見前排的女生又在彎腰偷笑他低聲呵斥：「別說拉。
我收下就是。」他附耳對同桌說道：「好兄弟真不愧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後面地「你穿我衣服我斷你手足」的話到是沒提梅華眼
中精光閃閃沒有再說什麼。
中午放學一貫在外面飯館吃飯的叮噹突奇想要去學生食堂李
勝馗和充當飯票地梅華只得跟隨。叮噹得意地誇獎梅大小姐：「梅花兒
這一向你表現不錯。」
「謝小姐稱讚。」梅華哭笑不得誰讓我怕你書包裡的皮鞭。
三個人進來食堂打飯菜地學生還真不少。一群躲在角落裡的男生
望見他們竊竊私語：「那是稅務局局長的兒子？」問話的人有著一般中
學生沒有的強壯體魄回答他的同學肯定說道：「有錢的公子哥兒聽
說他們把職中的大壯收拾得很慘。」
另一個五短身材的學生搖頭：「他有什麼本事？我聽說是大壯惹了
其他厲害的對頭他揀便宜罷了。」說話地人看著叮噹驕人的身姿
「這傢伙見一個耍一個丟了原來的女朋友看上同桌的姐姐。」
「呵呵你們別說他的同桌也挺有錢。」一直插進話的學生趁機賣
弄「昨晚輸給我們2o塊屁表情沒有看上去到挺快樂真他嗎的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貪婪地盯著叮噹的老大頓時有了興趣：「你詳細說說。」
這幫人低聲議論的時候三個人已經打好飯食找張桌子坐下。叮噹
吃著大灶炒出的菜揚眉表揚：「好吃你們怎麼說學生伙食難吃？」
李勝馗與梅華面面相覷他想起上班時有同事搞來一箱壓縮餅乾
開始大家趨之若鶩到後來求人都沒人肯嘗上一塊。
大小姐你連吃一個星期估計叫聲比我們還大不敢頂撞叮噹的梅
華哼哼哈哈遮掩著話題。李勝馗則是不想與她細說究竟與楊嘉尹嘿咻
嘿咻後他對叮噹更多了幾分照顧頗如舉行過成*人禮猛然長大了一般。
「嘿李同學中午回寢室不？」路過他們的那群人中有人問道。李
勝馗打量一番認出是昨晚拱豬的同伴他搖了搖頭：「我不回去。」
看見他們大搖大擺離開梅華正色道：「少與他們來往。」叮噹邊
吃邊問：「什麼鳥人比你還拽。」
沒開玩笑的梅華解釋：「那是八中高中部真正的霸王全是心黑手
辣的紈褲子弟。」他仔細說道：「領頭姓寧寧致遠他屬狗大家私下
叫他瘋狗寧因為頭上有癩子也有背後喊他做賴皮寧賴皮狗的。他爹是
陡中市副市長。」
「一個外地的賴皮狗你們也怕他？」叮噹挑著菜裡的素菜小口小口
吃著。
「這怎麼說呢。」想著措辭的梅華一時找不到恰當的比喻。
「就像本地交警一般不處罰外地的駕駛員。」李勝馗笑著說道。
「對基本就這樣。」梅華點頭同意。
閒聊一陣後梅華突然說道：「星期四是我生日我們聚會怎麼樣？」
「好啊。」好熱鬧的叮噹立刻雀躍「我要吃蛋糕。」
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到宿舍不久找李勝馗打牌的人又來了當然他
最後再次輸了四十。回到寢室方小天問道：「又輸了？」李勝馗點點頭
方老大歎口氣不再多說話。
星期四很快來到梅華約好大家在星魁樓聚會便提前跑出學校。叮
當笑道：「他真的敢帶女朋友呢看我不收拾他們。」結巴龍結結巴巴
王顧左而言它他也沒有勇氣與叮噹囉嗦。眾人中他曾有意試探過叮噹
的鞭子絕技。引為自豪的屁股被無情地劃出四條大口整整三天靠厚厚
的坐墊上課到了第四天越疼痛的屁股迫使他咬牙帶來一個雞籠。成
為八中排上號的大笑話。
「她真能下手呢。」結巴龍對自己兄弟伙大倒苦水「丫頭是個瘋
丫頭。」
黃膽地爸爸早備好大號的雅間供同學們聚餐他有意無意中對李勝
馗表示了巴結。正式加入「太好吃」後生意比原先還紅火黃老闆一來
想拉進彼此間關係二來也想把還沒交納完畢的處罰金和雙份保證金降
低一些。
「好好做事。」李勝馗趁無人時對黃老闆說道。「其餘地事情別考
慮太多自然有人照顧。」喏喏點頭的黃老闆還沒完全拿穩他的來歷。
不過左右是李家少爺便恭敬沒錯。
大家入席後梅華才帶著小貓匆匆趕來跳起來地叮噹舉著大酒杯
要罰酒。兩個人臉色大變這能裝半斤的杯子也太威武蔣黔急忙讓服
務員換成小號。惟恐天下不亂地叮噹又把矛頭指向蔣黔：「你和結巴龍
總是沒用怎麼馮錦雯馮校花沒請來。」
結巴龍賠笑道：「段大小姐已經是八中第一的校花她自行慚愧所
以不敢來。」
諸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無比鄙視他的同時也對其馬屁功夫的爐
火純青感到吃驚。
「有前途的好苗子。」李勝馗與梅華相互點頭丫的不掃廁所是一
種浪費。憑他的功力再龐大的大便也能吹進糞池。
同學間的聚會最是融洽藉機喝酒地小男子漢們上繳各自禮物後如
大人般舉杯歡慶難得的好時光。這酒就是好東西要不怎麼說人們不醉
賓館沒人睡呢。到了十點半鍾幾個人已經偏偏倒倒好似浪濤。其中最
不堪的當屬李勝馗不管是前世的胡漢森還是現在的小男生酒井太郎
的名字總是與他無緣。被人連拉帶灌整了五小杯白酒的李勝馗迷迷糊糊
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只知道有人架起他出了門。
「反正我不付錢就行。」他昏睡前居然想到這個。
口乾渴醒的李勝馗直嚷著要喝水等到喝個旁人送到嘴邊的糖水他
才覺得四周的牆壁像要壓來的泰山睜著昏花老眼的男生直犯迷糊：
「這是哪裡？」
「家裡呢。」身邊有個細細小小的聲音說著話。李勝馗愚笨地轉頭
朦朧中穿身白衣的女孩子越來越近。
「你是誰哦。」他伸手扶攬似近又遠的人影直到軟軟的人體入懷
彷彿覺得她細膩十足。
「這衣服真滑。」滿嘴酒氣的李勝馗憨憨地評價道。他覺得鼻子裡
若有若無的香味勾起某種**。
「我要喝水。」大嚷的男生揮動手臂。移動的人影順從地端來水杯
遞到唇邊入口後甜孜孜滋味不錯。糖水他想起這樣的場景是在某個
遠去不可及的未來頭疼欲裂的李勝馗叫著一個沒有人熟悉的名字他
抱著晃動的人兒原來一切都是真實在夢與現實間展轉的人流著淚：
「你沒有離開你在我身邊！」興奮得心神具裂的他找著愛人的嘴唇深
深吻去。
「原來他還有女人。」被親吻的人木然回應但對方火熱的撫摩與
流淚的漏*點漸漸打動她。任命的人也開始熱烈而熱情引李勝馗潛在
的所有衝動他潛意識裡的那個男人逐漸抬頭比男孩更為成熟的意識
控制著身體熟練地挑逗身下的人。
我要死了她聽著男孩變得沙啞但更有魅力的聲音聽著他叫著另
外女人的名字撩撥自己本來她該感到氣憤絕望和屈辱可身體卻告訴
她她在興奮。
曾被楊嘉尹破壞的床上兩個人相互撫摩眼前紅刺一片的李勝馗刺
激著那些他熟悉的部位扭動的雪白身體反過來加深他的快感他喘息
著探索著。
敢情滑膩的不是衣服而是光華的**含著小落蕾的胡漢森把兩粒
珍珠翻來覆去咂捏。女孩的雪白肌膚浸出粉紅的顏色她蠕動著象躲避
又像在配合男人的入侵。
牆上的鍾敲了兩下渾然不知的兩個人在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同
樣沉醉的女孩拉下男人的內褲她抖動著輕輕觸了觸那個劍拔弩張的凶
器。男人的已經手這時象清風般拂過她本能地抓進對方的肩膀敏感
的身體被東西碰觸她覺得很丟臉因為她想到那會讓她不再難受。
可愛的花房還沒有開出花瓣但入侵迫在眉睫並且已經開始一種
欲來還來的疼痛像烈火一樣燒遍全身她忍不住叫著蜷縮起來。
疼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劇烈的快感變成灼熱的快感成
了一種溫暖的刺激在身體每個部位遊走喚醒為數不多還在昏睡的神
經她的脈搏在加快血液在翻騰。又有一陣疼痛她輕輕的叫喊這
是快樂和痛苦交融的喊叫她展開身心迎接來勢洶洶的快感強烈的痙
李使她一開始收縮直到最後一點快感成為亢奮的催化劑。那些縈繞的
幻覺如同魔鬼在四周跳舞她噴著然後等待像鞭打一樣的進攻在
進攻中又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