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四卷 紫雲宮主 第二百三十四章 命運聚會 文 / 醒獅沖天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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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夫人荀蘭茵看著沉思的丈夫,她真的不願意女兒的感情中參雜其他的東西,尤其是大師兄說的最後如果不行要毀滅宋長庚,可是如果這樣做置自己的女兒於何地了?最後傷害的是自己的女兒,雖然說是為了峨眉派的發展,可是為什麼要讓自己女兒來承擔?
這一刻妙一真人齊漱溟是從一個父親地角度脫離開,從一個掌教的角度看問題,女兒現在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棋子而已,父女的感情已經被拋棄,而妙一夫人荀蘭茵依舊還在從一個母親的角度來看問題,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傷害。
幾人雖然想法不一樣,可是妙一夫人荀蘭茵性格本來就不強勢,既然丈夫最後決定了,她能做的就是盡量去成全,盡量不讓女兒受到傷害,當幾個人將靈雲、輕雲和金童、石生叫進來,由妙一真人齊漱溟出面將他們要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就讓他們出發了。
至於說什麼搶奪別人基業什麼的,那根本就沒什麼問題,石生救母就是一個最好的借口,就是修行者也要講究孝道,何況靈雲和紫鈴都是紫雲宮的舊主,出面整頓已經入了魔道的紫雲宮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無論是誰,都說不出什麼來。
此時在北海,在向大荒山趕的宋長庚並不知道極樂真人的算計,也不知道峨眉已經另有打算,他正率領弟子們去見大荒二老。取回對方承諾的東西,並且打算讓白琦做聯絡者。把每年大荒二老研究的心得送到北海黑刀峽,而白琦就長居在大荒山附近。
他是計劃好好地,有了大荒山二老千年積累的寶貝,弟子們地整體實力就會上一個台階。而後北海黑刀峽這裡抓緊在北極捕捉妖獸。煉成傀儡,而南海逍遙島除了煉法寶外,則是要訓練已經組建好的雷霆軍,統一法寶飛劍用陣法布勒約束,戰鬥力絕對的強大。
同時太行山的弟子都開始使用符屍。形成一個用銀屍和銅屍組成地符屍軍團,這樣自己就可以又有一支力量使用,到時候彈壓正邪兩道,對抗外來修士多好,可是他忘了,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這個世界是一個不停變化世界,誰也不敢肯定說下一刻一定會怎麼樣。
茫茫南海,已經是天色向暮時分,一輪紅日。漸漸低及海面,柔和地黃昏陽光照射在海面上,泛起無數的金色光華。
大海之上平波萬里,一望無涯,只有無數的飛魚、海鷗穿波飛翔,海鳥的鳴叫和著濤聲嘩嘩,讓人彷彿置身畫卷中一樣。
在海面上有一個小島,上面瓊花繁盛。其中更有玉石修成的涼亭。碎彩石鋪就地甬道曲曲折折地,這大海中的小島宛如仙境一樣。
一個少年懶洋洋地坐在涼亭的玉石矮墩上。無精打彩的神態讓他俊秀地臉上充滿了頹廢之色,眉宇間偶然可以看見些『淫』邪之色。
少年偶然一抬頭間,忽見西北方天空中似有一點霞影移動,就在這微一回顧之間,還沒轉過頭去,一幢五色彩雲疾如星飛電掣一般已從來路上平空飛墜。
看見這狀況少年自然知道有客來了,剛在驚異對方的法寶奇異,亭前彩雲歇處,現出兩個英姿俊美的十一二歲地仙童。
其中一個年紀較長的,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上前恭敬有禮地說道:「借問道友,這裡可是通往海底紫雲宮的迎仙島麼?」
久居仙島上,自己也是修煉者,所以少年卻也識貨,見這兩個仙童年紀雖輕,道行並非尋常,尤其是另一個沒說話的似乎功力更高,可惜他發現自己看不出對方的實力。
他想對方也許是宮中首腦諸人地朋友派來的弟子,忙躬身答道:「此處正迎仙島,是我紫雲宮的外門戶所在,在下紫雲宮弟子吳藩,奉了三位宮主之命,在這延光亭內迎接各路來的仙賓,但不知二位上仙尊姓高名,仙鄉何處,要見哪位仙姑?
如果方便請說出來,待在下朝前引路領兩位前去,不過宮裡的規矩,要先去見過金須道長,讓他登記後便可入內了。」
那為首的仙童微笑著答道:「我名齊金蟬,這是我兄弟石生,我家住在峨眉山凝碧崖大元洞內,現奉我掌教師父乾坤正氣妙一真人之命,帶了一封書信,來見此地三位宮主,如蒙接引,自然是感謝不盡,一切就勞乏道友了。」
旁邊的石生方要張口詢問其母陸蓉波可在宮內,齊金蟬忙使眼色止住他,他剛才其實並沒有說石生是青城派的,吳藩一聽,因為兩人都是峨眉派地門下,而峨眉派正是以前殺死他師父申鸞地仇敵,心中老大不願,同時看兩人粉雕玉琢的樣子就嫉妒非常。
他本來是個海外散仙地門徒,因為峨眉派掌教乾坤正氣妙一真人的兩個徒弟看上了他師傅收藏地一株千年藥草,就同其他人強行上門討要,他師傅不給後,兩方面發生了爭鬥,最後他師傅被殺,藥草被搶,他們這些小弟子都被驅逐出自己住的地方。
被紫雲宮收錄後,他從來沒想過要報仇,可是沒想道仇人同門居然來到,有心不報告,無奈來得日淺,摸不清來人和紫雲三女的交情厚薄,不敢過於怠慢。
想了想他便說:「二位暫候,容我進去通稟。」說罷,走向亭中,也不知使了甚麼法術,一團五色彩煙一閃,立時現出一條有十丈寬大,光華燦爛的道路,吳藩人卻忽然不見。
見沒人了石生對金蟬問道:「我好久不見母親的面,便是師祖也說是到了宮中,請母親帶去引見三位公主,讓她們放了我母親,哥哥怎不許我問呢?」
看著天真的石生,齊金蟬打心裡喜愛他,從上山他就是最小的,前生的妹妹成了姐姐,管地嚴嚴地,難得來的個同自己投脾氣的石生,他忽然又有了做哥哥的感覺,見他問的天真,就笑道:「石頭你真是個老實人,來的時候家父曾命我等見機行事。
你想伯母以前原是煉就成嬰兒脫體飛昇,應是天仙之分,如今卻去給旁門散仙服役,其中必有不為人知道的原故,起先我也是想先見伯母,然後求她引見宮中主事,可適才見吳藩那廝帶著一些邪氣,以此看來,這宮中恐怕是決無好人。
便是伯母,也如當年家母所說,成道的元嬰,往往因為外功不曾圓滿,易受外魔侵害一樣,恐怕是在飛昇的時節,被他們用邪法禁制了擄來也說不定呢。
家父原說,如能找著伯母,才托她代求,如今怕母未見,私話說不成了,先見到卻是這種旁門異類之人,豈可隨意出口詢問反正紫雲三女如看重我父的情面,留個異日的餘地,允許送些天一真水給我們,那時客客氣氣請她讓伯母出見多好,否則我們來去光明,她門下中人已知來意,也無從隱瞞,反不如不說出伯母的事情,或許事到難時,多一個助手呢。」
石生聞言,方始醒悟,他雖然天真卻不是傻,主要是久居住荒山中從沒經歷過勾心鬥角的事情,如今一點明白了他自然知道事情的緩急了。
他著急是因為母親飛昇後時常想起來,孤獨一人在山中,想到母親在時的歡樂,心中縈繞著深深地孺慕之情,母親走時只說人間天上,從此恐怕後會無期,不想母親還在人間,卻能在此相晤,恨不得早進宮去相見,才稱心意。
偏偏那吳藩一去好久,便不出來,二人起初守著客禮,還不肯輕入,及至等到紅日匿影,平波日上,仍無動靜,二人俱是一般心急。
這兩個傢伙一個是膽大包天的主,一個是不通世情的人,年少好動,久等不回,就開始商量用法寶隱身而入,忽見甬道內一道光華飛射出來,到了口外,現出一個比石生還矮的少女,滿身仙氣,神儀內瑩,比起剛才吳藩,大有天淵之別。
金蟬還在詫異,原來宮中也有正派中人,未及問詢對方的名字和來意,石生業已飛上前去,抱著那女子,跪下痛哭起來。
看這個模樣他再傻也明白了,來人乃是石生的親生母親陸蓉波,無怪身材這般小法,那是元嬰凝結的身體,他忙也上前跪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