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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別傳蝴蝶 第十三章 遇劫 文 / 八戒不哭

    第十三章遇劫

    「看在莫魁兄的份上,我也不打算太為難你們,我原意是以球會友,而不是來和你們比試格鬥技巧的,只是你們一意相逼,我在逼於無奈下才動用暴力。既然你們認為我是來踢館的,那麼我們就照著踢館的規矩來。踢館有踢館的規矩,找出你們部中技術最好的一個,我和他單對單。」

    一時間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在我大佔優勢下,竟然放棄格鬥技巧,要和他們比試籃球技術,大多認為我此舉實屬不智,有人以為我是笨蛋,不過也有人說我光明磊落。

    只是他們全都猜錯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比較狂傲,我要在對方最擅長的一項中打敗對方,使對方一敗塗地,從此以後在我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

    莫魁感激的道:「謝謝張兄弟,張兄弟所作所為讓我非常佩服啊。」

    我好笑的望著他,竟然誤會了我的做法,天真的以為我是為他著想,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棄優勢的。不過既然誤會了,我也不想對他解釋,順水推舟的道:「小弟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看著面露喜色的籃球部眾,心裡發出一聲冷笑,暗道:「死到臨頭,還自以為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不大會兒,有一人排開眾人走了出來,臉上微微露出傲態,衝我道:「是你自己提出比籃球的,等會輸了,可別怪我們欺負你。」

    我若無其事的瞟了他一眼,淡然道:「輸贏未定,你的話未免有些言之過早吧,不要對自己太有信心,勸你作好輸的思想準備。」

    我雖然說了比試籃球,不使用武力,但是我剛剛的勇猛的形象已經深植人心,餘威猶在,因此我在說了上面一番話後,他雖然氣憤,但卻不敢反駁我,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對我的不滿。

    旁邊扔來一個籃球,代表籃球部的那個傢伙,伸手接住,動作隨意,力量運用的恰倒好處。他慣性的將籃球在手裡轉了個個,瞄準籃筐,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後,「唰!」籃球分毫不差的投進藍筐裡。

    看他的動作對中遠距離投球十分有把握,剛剛露出的漂亮的那一手頓時贏的場上一片喝彩聲。

    他在喝彩聲中好像找回了自尊與自信,示威似的極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也難怪他不把我放在眼裡,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多年的籃球經驗,還接受了幾年的職業籃球訓練。

    這足夠他小瞧我這個身高不足一米八,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要是除去我剛剛的不俗表現,怕是沒有人會覺得我能打贏他,即便是現在敢賭我贏的也沒有幾個。

    原因無他,「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即使每個人對我的格鬥技巧都佩服有加,但是卻很少人看好我這個籃球門外漢。雖然格鬥技與籃球都講究肢體的配合與靈巧,但顯然不是一碼事,如果打拳打的好,籃球技術就高的話,那麼莫魁一定有很高的籃球造詣,可惜顯然事實並非如此,沒有人會覺得莫魁的籃球技巧可以勝過籃球部的人,莫魁的例子告訴我們,格鬥與籃球是不相通的。

    熾熱的陽光,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只在天邊留下一片霞雲,我暗自忖度:「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要趕在他們的混蛋社長回來之前,趁早解決他們,不然等到菁菁也回來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我下定決心速戰速決,不在拖延時間。就在我思考的這當兒,籃球部的那個傢伙博得了一次有一次的掌聲,就掌聲來算,彷彿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往他那邊傾斜了。

    他如同雜技社的小丑,在觀眾面前賣弄他的高超技術。籃球在他手中就好像活過來一般,從身前運到身後,從左邊運到右邊,不時的玩出一些花樣,贏的陣陣掌聲。

    我淡然的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既然你急著丟人,隨時都可以開始,」他停止運球,將球拋給我,道:「讓你先開球,省得你輸了,別人會說我們籃球部的欺負你。你要是需要熱身,我也可以等你。」

    我把玩著手中的球,感受它的形狀與重量,口中不鹹不淡的道:「對付你,我還用不著熱身。有什麼規則嗎。」

    「球必須在二十秒內出手,一投不中,就要換對方。」

    我用身體護著球,小心的移動著,對方仗著身高的絕對優勢,兩手叉開,上身微彎,重心下移,穩穩的攔住我前進的道路,使我無法突破到籃下,卻不主動過來逼搶。

    手中的籃球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東西,之所以陌生是因為它的紋路、形狀、重量,這些都是一個籃球的基本特徵,不同的籃球球在這些方面都會有微妙的差異。

    平常人看不出這些球會有什麼不同,但是高手之爭,這些個東西會起到意想不到的重要性。

    忽然,我看到「我」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變成籃球高手了,就在我異常納悶的當兒,眼前出現一個奇怪的景象,眼前忽的一黑,瞬間大雨滂沱,雷電交加,雷聲轟鳴,閃電劃空,豆粒大小的雨滴狠狠砸在地面上,水花隨之飛濺。天地處在白茫茫的霧水氣中,一棵足以遮天蔽地的古樹下,一個妖艷的蜘蛛散發著恐怖的美麗,忽然樹下的片刻安寧不被一個不速之客打破,肉眼難覓的蚊蚋飛快的從水幕中穿過以求到這裡覓的一個棲身之所。

    一條銀絲仿若驚空而去的閃電,飛鴻一瞥的剎那間,蚊蚋的宿命就已經被決定了。

    銀絲的盡頭分毫不差的擊中高速飛行的蚊蚋,來不及發出最後的一聲哀鳴,已經成為了蜘蛛雨中的點心。

    「嘩∼!」

    驚天動地的掌聲,毫不吝嗇的環繞在整個場地,眼前的景象頓時化成千萬碎片飄散開來,眼前再次出現現實場景。

    對手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我,四周雷動的掌聲經久不息的響著,除了籃球部的人,其他的人望著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奇和喜悅。

    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難道就在我魂遊物外的時候,「我」又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了嗎。

    正在想著的時候,剛才錯過的一幕在腦海中重現在我眼前,「我」幾次運球沒有成功突破後,對手便起了輕視之心,加之我始終徘徊在三分線外,他更是以為我不過是個門外漢,放鬆了對我的防守。

    我出人意料,驀的放棄了突破到籃下的誘人打算,一道完美的弧線在空中出現,好像橫空出現的一道銀光。

    伴隨著我高高躍起的身體,籃球脫手而出,所有人的視線都緊張的跟著空中的籃球移動。直到「唰」的一聲輕響,眾人才恢復了如常呼吸。每一個人都驚訝的望著我,誰也料不到,第一回合我便有如此驚人的表現。

    愣了片刻,圍觀的眾人才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掌聲。

    忽然我想到蜘蛛在捕食那只薄命的蚊蚋的時候,那道一閃而沒的銀絲,和剛才「我」將籃球投出去在高空出現的那道弧線的時候,頗有很多相似之處,我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蜘蛛賴以果腹的生存技能,在這裡竟得到了另一種淋漓盡致的發揮,雖缺少了捕食時的殺氣,卻也是精準無比散發著迫人的霸氣。

    看來「我」還有很多沒被我發掘的絕技、異能。

    籃球再次回到「我」的手上,原先不無怠慢的對手,現在雖然非常不服氣,卻也不的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著我。

    「我」哈哈一笑,並不放在眼中。眾人也懷著好奇的心情看著「我」。如同西班牙鬥牛時的情景,一人一牛大眼瞪小眼,牛噴著粗氣,直要用頭上鋒銳無比的角在鬥牛士的腹部開個窟窿,而鬥牛士混不在意,瀟灑自如的揮舞著手中的紅綢。

    對手緊緊的盯著我,恨不的在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無視他眼中的憤怒,「我」再次展現了精熟無比的運球技巧,球就如同「我」身體的一部分,隨心所欲的被「我」操控著,用如臂使指這個詞形容「我」的控球技巧一點也不過分。

    每一個人都彷彿要從「我」身上找出花來般,神情專注的盯著「我」,看「我」還能有什麼出人意表的才能,我也十分著急的想看看另一個究竟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一直都好似粘在右手上的球,突然出現在左手,同時身體呈現六十度的傾斜,這是眾多大腕球星利用超快的速度擺脫對手嚴密防守,帶球上籃的絕招。

    突破的剎那時刻,對手果然無損籃球部的威名,搶先卡位,封死我前進的道路,而「我」幾乎同一時間撞向他的懷中。

    「唉∼!」

    眼看就要突破了,竟被死死封住,一片惋惜聲此起彼伏。我雖然也有點惋惜,但是我猜想另一個「我」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敗,我預感「我」一定會再次創造奇跡。

    「啊∼!」

    驚呼聲大起,接下來的情景使我的對手終生難忘。「我」竟然在身體異常傾斜的情況下,打著帶球轉體的念頭,很多女孩子,駭的摀住眼睛,不忍心看到我跌到在地的慘樣。

    就是在這種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又一次體現了「我」的實力,「我」在近不可能的情況中,「我」的身體如同變魔術般沒有因慣性摔倒在地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從側翼突破成功,三步上籃,接著大力灌籃。

    「轟∼!彭∼!」

    灌籃的聲音再加上籃球落地的聲音,對手的信心已經被我摧殘的體無完膚,下面的比賽呈現了一面到的情景。失去信心的對手,就彷彿是一隻掉光了牙,禿了爪的老狼,就算站在面前的是一隻兔子,它也無能為力,況且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猛虎。

    又是一記三分球,結束了比賽,10:0完勝對手。四下一片寂靜,只有那只籃球還在「通通」的擊打著地面。

    我走到籃球部眾人的面前,淡淡的道:「只要有一天你們沒有人能勝過我,籃球部的招牌就一天不准打出來。」

    掃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籃球部眾人,有的人更是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如果不是畏懼「我」的格鬥技能,恐怕早就一擁而上把我踩成肉泥了。

    「我」在心中自鳴得意,自語道:「也許你們從來未曾受過這種侮辱,但是從今以後你們就的學會習慣,因為我將是你們的剋星。」

    「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是我們社長在,你早就被他打的屁滾尿流了。」終有一人壯起膽子,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門面話。

    我哈哈一笑道:「是嗎,你們社長不在,當然你說什麼都可以了,恐怕他也是虛有其表吧。」

    那人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來,磕巴的道:「你,你,狂妄。」我打敗了莫魁,又擊敗了籃球部選出來的代表,當然有資格說這句話。

    我轉過身邊走邊道:「不管你們社長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歡迎他來找我,看他是否有能力替你們找回面子。」

    「留下名字,到哪找你?」

    我身形不停,聞言哈哈笑道:「他會知道我是誰的!」

    排開圍觀的人群,很快消失在教學樓群中,「我」實則故意從眾多教學樓中繞了一圈,然後趁人不注意溜出校園,搭車回到自己的學校。

    接下去的幾天,我都正常的訓練,菁菁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她們學校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一定知道,不過我沒對她說過我現在的變化,已經與以前的我是雲壤之別了,因此她還有想到是「我」作的,唉,不管是我做的還是「我」做的,總之都算到了我頭上。

    語瑤姐看出我這幾天有心事,曾問了我一次,我支吾以對沒有正面回答,語瑤姐就再也有提及此事。

    語瑤姐的善解人意,使我心裡舒服了很多,平衡了很多。

    不知不覺的又是一個週末了,望著校園內成雙成對,自己卻形單影隻,相比之下更添心中的愁緒,想起那個籃球社長,心下更是忿忿不平,平常身邊的女孩這麼多,一到週末全不見了,語瑤姐陪他哥哥,而箐箐則去陪本校的籃球部社長過週末了。

    頃刻間,冷冷清清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女孩子在心煩的時候多會出去瘋狂購物來消散鬱悶的心情。

    而這一點顯然對男孩子也非常有用,雖然男孩子一般不去購物,但是,去酒吧消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到校園的提款機,才發現裡面錢財一空,「唉,」我歎了口氣哀歎道:「真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縫!」

    正好為我出去找個消遣週末的地方找到了充足的借口,懷裡揣著銀行卡,單身一人便出了校門,

    消遣、購物最好的去處就是王府井了,找了一家商業銀行提上足夠的錢,就開始以尋找酒吧為己任,不多久就讓在街內我發現了一家「野玫瑰」酒吧。寬大的橫牌高高的懸掛在酒吧的上方,四周纏繞的綵燈紮成一朵朵形態各異的玫瑰,有的嬌艷欲滴,有的含羞待放,有的花枝招展,如果是在夜晚,定是絢麗多彩,令人魂為之奪。

    坐在吧檯前,叫了支鮮奶,開始打量起四周,這個酒吧的生意定是非常紅火,還只是下午沒到晚上,吧間裡已經坐了很多人。

    昏暗的屋中,燈火閃爍,背景音樂輕鬆柔和,讓我感到十分的愜意,一個女孩子站在舞台上唱著軟綿綿的情歌,意態悠閒,沒有一點不適之感。

    恐怕是因為還不到晚上的緣故,這裡給我一種茶吧的錯覺,眾人都是竊竊私語,沒有高聲談笑,再加上柔和寧靜的音樂,人雖多卻有一種和諧之感。

    一支又一支鮮奶,不知道喝了幾支,總之我是喝飽了。人逐漸多了起來,柔和的音樂也變成了有種震撼力的搖滾,安靜的空氣隨即被嘈雜熱鬧的氣氛所代替,而那個唱情歌的女孩也被換成了一個樂隊所代替。

    「唉,該回去了,」我喃喃自語,結了帳走出酒吧,夏季的天黑的很晚,稀稀朗朗的幾顆星掛在半黑的夜空,一支月牙當空而照,淡淡的散發著一種靜謐的月光。

    「該回去了,再不回去,等晚了,又得磨破嘴皮子,看門的大爺才能讓我進去。」順著街走先去,我記得走到盡頭應該有一個地鐵站。

    望著寬闊的步行街的兩邊,不論是大商場還是小商店每一家都燈火通明,人流不息。

    突然在一個較為偏僻的地勢,人頭攢動,不但沒有因為地勢偏僻的關係客人較少,反而較之那些地勢不錯的店面生意要好。

    受到好奇心的驅動,我走過去打算看個究竟,走近一看,才發現客人雖多,卻是大人和孩子各佔一半,多是一個大人領著一個孩子。

    走進去,才知道,原來這個店專門銷售和卡通有關的系列東西,東西分門別類應有盡有,從視覺上的vcd,到觸覺上的玩具熊;從娛樂性到學習上,鋪的、蓋的、穿的、用的,只要能和卡通佔上邊的,在這裡都能看到,卡通上的含蓋也是非常的廣,從國內到國外—葫蘆娃兄弟到齊天大聖孫悟空,從聖鬥士到機器貓,從花仙子到七龍珠,從超人到蜘蛛俠。

    看的我都是眼花繚亂,更是撩起我童年的回憶,這些卡通也曾伴隨著我逐漸成長。

    「都不許動,這是搶劫,誰要是敢動,我殺了他的孩子。」暴戾的聲音如青天霹靂,重重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四個劫匪,鬼魅一般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沒有多餘的廢話,沒有多餘的動作,行事十分老練,動作十分迅速,配合非常默契。

    一個劫匪守在門口,兩個劫匪走到人群中搜刮財物,剩下的那個劫匪走到收銀台一邊威脅收銀員掏出現金,一邊監視著人群。

    看情形,這是一夥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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