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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別傳蝴蝶 第三十五章 無價之寶 文 / 八戒不哭

    第三十五章無價之寶

    和解澤決鬥之日越來越近,我還是無法正確找到功夫與籃球的共通之處,眼看一天一天的臨近比賽的日子,我也逐漸的有了放棄的念頭。

    我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依賴生活在體內的另一個我了,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總是能想到他,希望他可以出面幫我擺平一切,並且大部分的時候,他都能成功的幫我解決難題。

    可是這一次,這個憊懶的傢伙像是打定主意不幫我,每次我想及此事,他的心神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時常氣罵他:「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個難題其實還是他給我出的,當初要不是他踢了人家的館子,還揚言沒人打敗他就不准重新開館,不是這麼說,人家能執意要和我決一雌雄嗎,他到好,捅了婁子,現在就把難題扔給了我,自己躲一邊悠閒去了,他到是風光過了,卻讓我去丟臉!

    其實我也已經想通了,不就是一場籃球賽嗎,正像語瑤姐勸我的那樣,我是非職業的,並且連業餘也算不不上。而人家解澤早都被職業籃球隊相中了,只等大學畢業就可以直接加入職業隊了。這個事眾人皆知,就是比賽輸給他也沒什麼丟臉的。

    那天從兩幫人馬的混戰中逃回來後,已經兩天了,我沒有把此事告訴語瑤姐她們三個,誰叫裡面又牽扯到幾個女孩子呢,說不好是要打翻醋罈子的,到時候可就有我受的了。

    事情過了兩天,沒有警察過來找我,我也放下了心,估計血牛他們是不會把我給招出來的。

    「起床∼!」

    近在耳邊的一聲大吼,沒把我給從上鋪震摔到下鋪。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睜開眼正好看見一臉得意的流川楓,我馬上猜到叫我起床的就是他,自打知道我有三位佳人在抱,他就嫉妒的我要命,今次終於逮到機會整了我一下。

    老包在我對面邊整理床鋪,邊笑道:「我說,張韌,沒想到你早上不訓練的時候,比我們還懶嗎,是不是沒了起床的動力了!」

    我邊穿衣起床,邊分辯道:「胡說,我是這兩天比較累的緣故,精神上的緊張比幹什麼重體力活都累。」

    朱澤在一邊笑嘻嘻的道:「我們的大拳王是不是最近幹了什麼昧良心的事了,所以這兩天提心吊膽的呀!」

    流川楓終於找著發揮想像力的機會,不無醋意的道:「肯定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又勾引了幾個良家婦女,這叫做賊心虛,怕被人揭穿自己偽善的真面目,所以他寢食難安。」

    幾個室友哈哈的笑作一團,我真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只有加緊疊好被子,借出去洗漱之名尋求一個避難所。

    我拿起水杯,牙刷之類的東西,正抬腳要走。坐在最裡面的宋義忽然冒出一句話來,「知道嗎,昨天學校的研究所被盜了。」

    我大吃一驚,回頭脫口而出道:「這麼快!」

    幾個人一起望著我問道:「什麼這麼快,你又知道什麼了!」

    我並不打算把扒王跟我說的事告訴他們,強笑兩聲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胡亂說的。」

    我拿著洗漱用具走出屋子,邊走邊想,前天扒王才跟我提及有人找他到我們學校來偷一樣東西,扒王已經答應了我把此事給推掉的,以扒王的性格來說,他是不會騙我的,只不過事隔一天,難道那個托扒王的神秘的顧客,就找到另一個人來代替扒王了?

    到底是那個神秘的人要扒王偷什麼東西,竟然可以值的出一百五十萬¥的雇金。

    搖了搖還不太清醒的腦袋,不再去想此事。

    走在去上課的路上,我又想到此事,問宋義道:「哎,你剛剛說的那個盜竊案,知不知道研究所什麼東西被盜了。」

    宋義道:「嗨,這個事,誰知道呢,只聽說是被盜了,但是有沒有東西被偷走,我就不清楚了,據說已經報了案,警察今天會再來詢問一些有關的情況。」

    「哦」我點點頭,暗自忖度到底是什麼東西搞的這麼神秘。

    老包忽然道:「張韌,前面的那個倩影不是你籃球部的那個馬子嗎。」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前面看去,可不就是箐箐嗎,和她們寢室的女孩子們邊走邊聊的,我正要走過去,忽然發現她旁邊有一個男的,運足目力望去,不正是籃球部社長章吾那個傢伙嗎。

    今天的大課,怎麼高年級的也和我們一起上嗎。

    老包道:「喂,看到你女朋友,你也不上去打個招呼嗎,唉,誰作你女朋友,誰就倒霉了,也不知道關心一下自己的女朋友!」

    我歎了聲道:「你沒看到,你們社長在陪在她嗎,既然聊的那麼開心,我又何必上去打擾他們呢!」

    老包聽我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半天才歎道:「就今天你最像一個正常人了,平常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的,一副遠離塵世的修道之人的模樣,原來你也會吃醋的,這說明你還是一個正常人還有的救,因為你還有七情六慾的嘛。」

    我想了想道:「是這樣嗎?平常我都是不近人情的嗎?」

    老包靠過來摟著我的肩膀,娓娓的道:「也不是不近人情,就是比較冷漠,除了功夫,實在看不出你對什麼有興趣,對其他東西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沒見你追求過什麼,反正既看不到你特別高興的樣子,也看不到你悲哀的樣子,現在可好了,你竟然會吃醋,我覺得現在的你最真實,離我們最近了。」

    靜下心,想想,我的狀況確實很像老包說的那樣,怎麼會有這種變化呢,難道是因為精神虛弱的關係嗎?和面具人那慘烈的一戰已經逐漸遠去了,而且我的身體復原的很快很好啊,一點毛病也沒有。

    老包又看了我一眼,懷疑的道:「你真不打算過去了嗎。」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兩人,道:「算了,不過去了,我要是過去三個人的心情都不會好,既然現在三個人有兩個人心情好,我又何必作出那種討人厭的事呢。哎,對了,你們社長怎麼跟我們一起上課,他不是高咱們一屆嗎?」

    老包邊走邊道:「嗨,你才知道,他這門公共課去年沒過,今年跟著我們上,等著補考呢。」

    「原來如此,我說他這門會和我們一起上呢!」

    老包道:「張韌,你可得小心了,社長各方面條件都很好,而且箐箐又認他作了大哥,有很強的競爭實力。」

    我疑惑的看著他道:「競爭什麼?」

    老包一副被我打敗的樣子,拍了下腦袋道:「唉,你怎麼這麼笨呀你,當然是和你競爭箐箐了,我是你好朋友當然希望你贏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是就贏的呀,箐箐不是我女朋友嗎?」

    老包氣道:「對沒錯,箐箐現在是你女朋友沒錯,可是你不是有三個女朋友的嗎,人家是不是一定要跟你,還不一定,所以章吾很有可能把箐箐給搶過去。」

    我歎了口氣道:「你是說這個,你也說我有三個女朋友,她要是真被章吾給搶過去,我也沒辦法。」

    老包被我氣的直翻白眼,道:「你是說你有三個女朋友,走一個你不在意了!」說完,鬆開摟著我的手,逕直向前走去。

    我停住腳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箐箐,雖然平時都在為三個女孩子煩惱,希望她們中有兩個會主動退出,這樣就不用殘酷的去選擇了,可是真看到箐箐和章吾有說有笑的一起走著,心裡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楞了幾秒鐘,忽然想到還要去上課呢,趕快加緊幾步趕上去。

    走進多媒體教室,人都已經坐的差不多了,一眼看去,看不到哪有空位子。教授已經坐在講台前,正準備開始講課。

    站在門邊四下搜索空位,剛好找到一個,向位置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有人叫我,轉頭一看,竟是幾個不認識的小女生,正興奮的看著我,看到我應聲停下,更加歡欣雀躍。

    我一眼掃去,看到女孩子們之間正有一個空閒的位置,原來是邀請我坐在她們這兒。

    看了看我本來想要去的那個位置,還離我有一段距離,這時候課已經開始了,我笑著沖幾個女孩點點頭,坐了進去。

    待我坐下,我才發覺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一堂課間,幾個女孩不時的偷偷窺視我,每逢碰上我轉頭與她們的視線相遇時,總害羞的躲開。

    我被她們看的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挨到大課結束,幾個女孩每人塞給我一封信,紅著臉跑開。

    打開一封,竟然發現是情書,數了數竟有四封之多。我苦笑著歎了口氣,心道:「當年我給女孩送情書,現在女孩給我送情書,真乃風水輪流轉啊。」

    笑著搖搖頭,一步步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箐箐一副母夜叉的模樣,掐著腰站在出門的右邊正等著我。

    見我一步一晃的出來,俏臉微寒,譏諷的道:「喲,我們張大少爺,總算是出來了。」

    看她一副找我算帳的模樣,我莫名其妙的道:「箐箐,你有什麼事嗎。」

    箐箐一雙美眸冷冷的瞪著我道:「是不是現在我必須得有事才能找大少爺你啊!!」

    我想了想確信自己確實沒有得醉她的地方,才道:「我作錯事了嗎?」

    箐箐突然上前一步,擰著我的手臂道:「你這個死鬼,看到我也不來打招呼,上課也不和我坐一起,反到和幾個野女人坐在一起,是不是這兩天語瑤姐不在,你就能任意逍遙了。」

    我怔了一下,道:「我沒有,我哪有逍遙,我這幾天都在努力的練功,萬一那個面具人要是再來,我才能保護你們不受傷害。」

    箐箐冷哼了一聲道:「油腔滑調,只是話說的好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口袋裡裝的什麼?!」

    我隨著她的目光低頭看去,正好看到那幾封情書把褲子的口袋塞的鼓囊囊的,難怪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有點不那麼自然的道:「是那幾個女孩交給我的信,我還沒看呢,我這就上繳。」

    箐箐不甘心的白了我一眼,伸手接過四封情書,道:「男人都是貪心不足的色鬼,有了我們三姐妹,你還不滿足,到處勾三搭四,以前那個老實可靠的張韌不知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箐箐的目光下,我哪敢有一點的爭辯,只怕我敢說一句話,立即一個力劈華山讓我身手異處。

    箐箐斜睨著我道:「看你這次坦白的不錯,就饒過你一次,你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要聯合語瑤姐和菁菁,對你施以家法,看你還敢在外面亂花。」

    我唯唯諾諾的應著。心中不禁歎氣,唉,中國的妻管嚴由來已久,多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這還沒結婚,就被關的死死的,看來以後河東獅吼有我受的。

    還是語瑤姐對我好,從來不發我脾氣,典型的賢妻良母,溫柔可親,真是不可多得啊。

    正在我感歎家有惡妻的時候,忽然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喲,這是幹嗎呢,長官訓話嗎?」

    我笑道:「原來是老警官,最近身體還好吧,怎麼有空來看我。」

    老警官呵呵笑道:「怎麼,還沒結婚,妻管嚴就已經先得上了!」

    箐箐一看是他,頓時沒了好臉色,道:「怎麼又是你,你們警方破不了案,不要老來騷擾我家張韌,好不好。」

    老警官旁邊站著的還是上次那個年輕的警察,忽然道:「聽說張韌可是有三個女朋友的,你應該說「我們家的張韌」吧!」

    因為是美女的原因,很少有人會頂撞她,忽然被一個陌生人頂撞,卻又說不了什麼,又見我站在一旁不幫她說話,驀地哭出來,委屈的道:「死張韌,你都不幫我說話。」

    我一頭霧水,不清楚她為什麼會突然哭出來,沒等我安慰就哭著跑開了,老警官見到發生這樣的事,也有些尷尬,當著我的面訓斥那個年輕警察。

    我也是急忙制止他,道:「算了,算了,女孩子嘛,我等會去哄哄她就會好了,不要太在意。你們來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又有了什麼新線索了不成。」

    老警官停下來道:「今天我們找你是有點事,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第一就是想找你確認一下一個人。」

    我道:「你們不是把面具人給抓到了,讓我去指正他吧。」

    老警官笑了笑道:「開玩笑,那個面具人這麼厲害,哪這麼容易讓我們抓到,我想找你確認的那個人叫——血牛,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我心念電轉,也搞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支吾的道:「血牛,我,我是認識,有什麼事嗎?」

    老警官充滿智慧的眼神望著我呵呵笑了兩聲,道:「嗨,都是熟人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才幾天不見,你又榮升為三幫兩會的總老大了,我可真服了你!」

    我難為情的道:「是不是有人供出那天的混鬥我也參與了。」

    老警官邁出一步,道:「咱們邊走邊談吧,你可爬的夠快的,從一個學生到一個黑社會老大,三幫兩會在北京黑道有很大的實力,很少有哪個幫派可以撼動它呀!有時我們警方也有需要他們的地方。」

    我跟上去,和他走個並排,道:「其實,怎麼當上這個老大,我自己都不清楚,胡理糊塗的就作了老大。」

    老警官笑笑道:「這個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不會答應作這個老大的,正好朝陽區那邊是我的管轄範圍,那天的混戰,我們抓了不少人,審問的時候有些下面的混混曾提到過你,不過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你也參與了斗歐,畢竟是一方老大,誰不要命了,敢說出這種話。血牛和朱老大就更沒說了。」

    我點了點頭道:「血牛這傢伙還是挺講義氣的。」

    老警官又道:「知不知道你們學校研究所昨天發生了一起盜竊案。」

    我看了他一眼,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事情他都知道的很清楚,疑惑的道:「我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

    老警官忽然站住,道:「昨天我已經檢查了現場,根據現場的狀況來看,盜竊之人是個老手,不留一丁點的蛛絲馬跡,有個人有很大的嫌疑,而且你也認識。」

    我脫口道:「你說是扒王?」

    老警官點了點頭,道:「只有他才可能幹的這麼乾淨利索,沒留下一點線索,而且他剛剛出獄,又身在京城,實在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我問道:「那被盜走的是什麼東西?」

    老警官道:「幸好,那天研究所負責保管的那名研究員把東西帶回家中,才躲過一劫,沒被偷走。」

    我接著問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老警官嚴肅的道:「我不能告訴你這是什麼東西,這屬於國家級機密,並且我本人知道的也並不多,只是知道一星半點的。」

    我沉吟了好一會道:「不知,老警官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我並不知道是誰想偷它,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竟然這麼重要。」

    老警官笑笑道:「可以說這所學校是你的地盤,有個風吹草動的你肯定知道,而且我們相信,學校內部有內奸,短期內這個寶物就要從你們學校移走,但是在此期間,還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警方,密切注意學校內的一舉一動,讓盜賊無法得手。」

    我笑道:「那當然,好市民嘛!」

    老警官又道:「上頭下了命令,這個案子就交給我全權負責,並且要求我們立即拘捕嫌疑犯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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