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8章 仙姿月女王 文 / 幻想鳥毛
第48章仙姿月女王
仙姿月女王，殺人漫山盈野狂。
三千里滄浪岷江清流水，濯不盡洶洶冤魂劍下鳴！
……「看見那道屏障了嗎？」月鈴指了指位於冰穴第四層底部一道水幕般的透明屏障說道，「第五層其實就只是那一層薄薄的類晶壁物質，是一個亞空間傳送門一樣的通道，你打算進去嗎？那裡面……」月鈴用恐懼的目光看著那道透明屏障。
李墨陽嘴角一抽，「裡面，裡面是什麼？」他嚥了口唾沫。
「裡面就是，晶壁空間的原點，晶壁風暴的誕生之處，世界的誕生之處，最初之初！」月鈴一臉嚴肅的說道。
「最初之初？那……是什麼？」李墨陽顫抖著問。
「那就是……」月鈴突然扭過頭，對著死宅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計謀得逞般樂的直笑，「我也不知道誒！」
「噗」，死宅噴血倒地。
看著李墨陽無辜幽怨的眼神，月鈴感覺稍微有點內疚，於是蹲下來摸摸他的腦袋安慰道：「好了好了，師傅不逗你了。那道類晶壁物質就像一面隨機傳送門，進入其中會產生4種結果：第一，傳送到晶壁夾層空間當中，這種可能性最高，90%以上人都會是這樣。第二種，傳送到其他的類晶壁薄膜終端處，可能是凶險之地，也可能是蘊藏天才地寶的洞天福地，就像我們劍派封印的冰魄神罡真脈一樣。第三，就是進入晶壁的誕生之初，稱為晶壁原點的地方。具體會發生什麼，沒有人知道，被傳送門送到晶壁原點只是一個傳說。」
「還有第四種呢？」
「第四種就是不知道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了，門派裡記載曾經有一位修士等級達到12階天仙級的法則大師，想要通過參悟晶壁原點裡晶壁創生萬物的過程來突破玄仙屏障，就在一個6階的E級的類地晶壁裡實驗（F級恆沙世界中不會產生晶壁終端）。通過這個晶壁裡的隨機傳送門不停地進行傳送，進入晶壁空間數千次，在E級晶壁僅有的幾個傳送門之間也來回跳躍了幾次，直到……最後消失不見！天仙級在E級晶壁裡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毀滅整個晶壁都能勉強做到，竟然會消失不見！於是就多出了這第4種結果。」
「看來我還是不要去了。」死宅覺得還是生命比好奇心可貴點，更何況家裡還有好幾個可愛的小丫頭等著他疼愛呢，怎麼能去冒這種沒必要的危險，「不說第二第三第四種小概率危險事件了，就是把我傳送進撒瑞斯的晶壁夾層空間裡黑龍號也受不了啊！」
「師傅你說這所謂的晶壁原點，會不會指的不是某一個晶壁的原點，而是位於蘑菇宇宙根部所有晶壁的最初原點呢？那個倒霉蛋其實就是碰見傳說了！」
月鈴一愣，隨即也點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性。但是應該沒人能證實，蘑菇雲底部向來是只進不出的地方，東方的修士們稱之為天地歸墟，意思就是天和地死亡的時侯將要回去的虛無之地！」
「這樣啊，那師傅，我現在感覺還能收取些罡煞，該怎麼辦呢？」李墨陽感覺他的寶具空間也就填滿90%左右，還剩下一些。
「那就將第三層的冰魄神罡也收上一些吧，如果換上一條新的真脈再凝練，即使罡煞種類同是冰魄神罡，也相當於重新凝練第二條罡煞，最後罡煞合一時的難度還是按照兩條計算。用同一種罡煞收取兩次來凝結金丹，最終的金丹神通總是比異種罡煞混合的神通差上一些，而且更容易被人克制。」
「好吧！」他也很同意師傅的話，雖說這樣煉出的冰火神鋒威力不能達到最大，但這麼大的冰魄神罡真脈可不好找。更何況這條冰魄神罡自身就混合了北極元磁神光，等於為混煞之時憑空降低了一層難度，已經很不錯了！
死宅本來還想在這冰窟裡搜刮一番，這種天地法則薈萃之地一般都會生出罕見的天才地寶。但是他將這個想法告訴月鈴之後，才知道這裡早就被青牛掌門清理過一次。現在這冰穴當中只有些這200年內生出的材料幼體，還是屬於岷江劍派的公共財產，他就只好收了心思，掉頭去冰穴3層收取次一級罡氣湊數去了。
「我收，我收，我收收收！這條冰魄神罡太瘦，不要！這條神罡蚯蚓皮膚太黑，不要！這條蚯蚓一隻眼大一隻眼小，不要！這只屁股和頭長得太像，不要……」
月鈴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揪著死宅的耳朵就開口罵道：「你別瞧不起這種罡煞，這些已經蚯蚓形狀的罡煞已經具有上品罡煞的品質了！能靠這個等級的罡煞之氣凝練金丹的修士，都能算各派的優秀弟子。只有天資最好、傳承最強的精英弟子才能也才敢收取通靈罡煞。我的當初也只是收了四十幾條通靈等級的五行罡煞……」月鈴感覺自己在這個怪物徒弟面前，總是很沒優越感。
「五行罡煞？」李墨陽面露疑惑，「這種罡煞不是最大路貨色的品種麼？難道師傅碰見異煞類型的五行罡煞了？」
「沒有，就是最普通的五行煞！」月鈴解釋道，「連你見到的那個紅砂堂堂主凝練的『丁離地焰』都不是，只是『丁火陰煞』。不過我是將五陽天罡和五陰地煞的10種罡煞都凝聚了一個遍！」
「不是吧！」李墨陽張大嘴巴，跳到半米之外「竟然是幸運瘋子的極限煉罡法？師傅你練的是『正反五行混元神丹』還是『大五行滅絕神光線』，不會是那更變態的『先天五色神光』吧？」
月鈴歎了口氣，有些失落地說：「師傅當年也想練先天五色神光的，只不過因為僅收集了7種通靈五行罡煞，當時一念之差，只煉成了不完全的五行混元神丹，勉強算是准超品，真是有些後悔！」
李墨陽感覺他還真是不太瞭解他這個美女師傅，極限煉罡法可是號稱『瘋子煉罡法』或者『死亡煉罡法』，不但成功率奇低無比，而且在完成罡煞合一之前，要一直要忍受紫府將裂未裂的巨大痛楚，真不知道師傅是怎麼熬過來的。
「師傅，你當初總共收取了多少條罡煞！」
「最多的是水屬性和金屬性，一個是32條一個是31條，其他的也有20條以上，五種加起來總共是152條！」
「……」李墨陽一陣無語，「那你還說我，我連你的二分之一都不到，原來師傅你才是那個最變態的！哎呦！」他被美女師傅賞了一個清脆的爆栗。
「我總共才收了四十多條通靈罡煞加上剩下的100多條次一級的罡煞，也就比你現在的罡煞總量強上一些，你這不是第二種罡煞還沒凝練嗎！」月鈴氣呼呼的盯著他。
李墨陽看見師傅滿臉的不爽，趕緊陪笑著說：「是是！是徒弟最變態，師傅是第二變態的……」
月鈴沒去理會他的調侃，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真是有些後悔，當初收取的罡煞純度不夠，臨時被逼的凝結這種五行混元神丹，而且五行屬性還不平衡。」月鈴無奈的說道，「准超階的金丹、先天元神在天仙等級之前的修練中還好說，要是想和師傅一樣晉陞玄仙，那准超階的機會就很渺茫了。金丹、元嬰、仙胎、先天元神的每次進階基本不可能提升其品階，要是準備不足甚至還有金丹降階的危險。要是能回到凝煞之前就好了，當初真不應該那麼草率，以為那種程度已經足以突破到超階了，」
李墨陽也是被月鈴感染，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說：「其實能修練到天仙境界已經很厲害了，說不定以後師傅就會碰上什麼機緣然後就突破了呢。而且師傅你距離玄仙的瓶頸還不知道有幾萬年，時間長著呢！要是選擇自毀道基或者轉世重修之類的，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其實有時候都想去轉世重修了，要是運氣好點，說不定不會忘記太多現在的記憶。」月鈴生怕嚇不倒李墨陽，「要不就自廢修為吧！我曾經收集到一種自廢道基的方法，對資質的損傷程度能縮小很多。像我這樣的資質使用之後還是能勉強達到一般人的程度，然後我再努力點，我還有這一千多年的經驗……」
「停下！別說了！」李墨陽抓住師傅的肩膀將她打斷，「師傅，這些辦法都行不通的，突破到玄仙的可能性並不比你繼續修練下去高多少，而且那樣實在是……師傅，你能放棄那些珍藏在內心深處的回憶，去轉世重修，重生的那個人還會是你自己嗎？這第二種自毀道基就更加扯淡了，自毀道基對資質損傷根本就是無法恢復的……嗯？無法恢復？英靈殿不是可以……」
看到李墨陽說著說著突然停下來呆在那裡，月鈴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反應？然後就拉著徒弟的臉往兩邊拽！
「啊？」李墨陽從神遊中醒來，掙脫師傅的魔手大聲叫道：「這個可是我的專利，你這是侵權！」
「我就是看你經常這樣欺負那兩個丫頭，想試試感覺怎麼樣而已，好像也沒啥感覺。」月鈴活動了幾下雙手，聳聳肩說道。
李墨陽無奈，暗自嘀咕一句：「你要是有感覺那就壞了，俺才是職業的揉臉黨！」
「師傅！嗯……問你個私人問題吧。」他終於下定決心，踏前一步，拉住月鈴冰涼的雙手，「師傅有喜歡的人嗎？戀人那種喜歡！」
月鈴先是一驚臉頰微微泛紅，隨後立刻寒下臉來，嚴厲地對李墨陽說道：「李墨陽，我可是你師傅，難道你覺得我最近對你好了點，你就認為我是好欺負的！」
死宅雖說心中懼怕，但仍硬著頭皮對月鈴說：「師傅，我一直都是很尊重師傅你的，所以我才要你先回答問題，才能說出原因！這很重要，如果我直接說出原因的話，那才是對師傅你的不尊重！稍後我一定會給你解釋的！」
「好！的！你最後要是沒有一個能說服我的解釋，這次可就不是簡單教訓你一頓的事情了！」月鈴硬是忍著沒有發作，回答道：「師傅還是單身，而且從來沒有過戀人！」
李墨陽臉上一喜，連忙問道：「那月鈴師傅，你覺得像我，你覺得我有可能成為師傅的戀人嗎？」他滿臉期待地望著美女師傅，不過……月鈴直接將那根『針葉打人柳』抽出，全力激發出來。死宅這才發現，他一直以為是5階法寶的東西，從碧綠樹枝形態變化成狼牙巨棍形態後，竟然釋放出不下9階的法力波動！
月鈴滿臉的寒霜，面無表情地喝道：「李墨陽！你色心不小啊！下半輩子你就準備在輪椅上……」
「我有辦法讓師傅毫無損傷的回到築基期qi……」當時，猙獰如斯的狼牙巨棍距離他額頭只剩下001公分，但是在四分之一炷香之後，這柄狼牙棒的主人……這柄狼牙棒的主人還是會揍他一頓！
「你再說一遍！」本來看到激動地顫抖著、美麗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美女師傅，李墨陽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額頭上隨著師傅一起顫抖起伏的狼牙棒卻讓他冷汗直冒。
「師傅，先收了這東西吧？我慢慢說給你聽！」李墨陽握住狼牙棒的長柄將它按在地上。
「嗯！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要挾師傅？也是，這種方法的價值確實是無法估量的，即使我付出這一具身體也不夠……」
李墨陽總是感覺她這個師傅以前受過什麼心理創傷。
捏住月鈴師傅清瘦的下巴，溫柔地抬起，李墨陽接著她的話說道：「是啊！即使你付出一具如此美麗的**還是遠遠無法滿足我的貪婪……」
『呵呵！人與人之間，總是有一些防備！即使是最親密的人，也是如此！所謂能托付一切的親情友情愛情，全都是騙人的！不讓自己受傷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他要，那就給他吧！』月鈴直盯著李墨陽的雙眼，眼中滿是悲傷，但臉上去擺出從未有過的嬌媚笑容，看得他一陣揪心。
「說吧！我想看看墨陽你的貪婪能有多少！呵，」
李墨陽不忍心看著師傅變成這樣，將月鈴的手拉到面前，輕吻一下師傅的手背，然後抬起頭微笑著對她說：「我是如此的貪婪，我不但要擁抱師傅你美麗的身體，更要親吻師傅你那顆水晶般脆弱的心！我不但要佔有你的現在，更要瞭解你的過去，霸佔你的未來，讓你的一切全部都打上我的烙印！只用……托付這一次就行了……」
李墨陽伸出雙手，將滿眼淚水的月鈴擁入懷中，低頭吻上了那柔軟的雙唇。涼涼的、澀澀的！
月鈴這時才從徒弟露骨的表白裡緩過神來，才想明白了死宅徒弟先騙的自己心亂，然後趁機表白佔領自己心靈中的空隙，最後順勢強吻自己的三聯手段。「哼，要是個小丫頭說不定你就成功了，但是想騙本女王，你還嫩了點！不過，嗯……這接吻的滋味還不錯，而且第一次就是和徒弟，算了，一會兒打這個小色狼半死就行了。」，嗯？，舌頭怎麼能這樣動？竟然還敢用手來……釘葉打人柳，開！
「叮！愛之英靈契條件全部達成，是否簽訂契約，入駐英靈殿？」
這一聲煞風景的提示音將剛剛分開，正深情相望的兩人打斷。李墨陽嘿嘿一笑，對月鈴說道：「師傅，我說的就是這個辦法，選擇入駐吧！」
「難道他真有辦法？那就假裝被征服了逗逗小色狼吧，」醞釀下……「嗯，」低著頭滿臉紅暈的美女師傅輕吟一聲，還故意帶著顫抖的尾音，聽得死宅背後一陣酥麻。
『為什麼每次英靈化完畢，她們總是一臉紅暈的癱坐在地上呢？』李墨陽心中疑問。
「師傅，英靈殿的基本信息接收到了吧？」
月鈴點點頭，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由感歎著說：「愛之英靈殿竟然是S級幻想法則的產物，你竟然將這種創世級的力量浪費在建後宮上，真是太浪費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的傢伙！」想站起身來的月鈴突然感到一陣腿軟，搖搖欲墜間李墨陽趕忙上去接住，兩人肢體上的接觸讓她不禁想起英靈化時候發生的事情，更是渾身燥熱、提不起力氣。
「鈴兒師傅！英靈化之後普通創傷可以用英靈魔力恢復，像自毀道基、天魔解體之類造成的永久性創傷，也是可以用英靈願力緩慢進行修復，只是耗費要大上一些。師傅你要是覺得不爽，咱多散幾次都行！」
「你當幾千年的修煉成果付諸東流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麼？還多散幾次！」月鈴又想在死宅的頭上敲打一下，不過卻在最後一刻卻收住了手。改敲為摸，就像摸寵物或者弟弟一樣，讓他更加不爽。
晃晃腦袋甩開師傅的手，李墨陽問道：「那……我們是卻先做任務？還是先去幫師傅凝煞？師傅你知道這十種五行罡煞真脈封藏的地方麼？還是師傅有別的打算？」
「我是打算重煉先天五色神光，而且是改用變異的五行罡煞凝練。這麼多年我已經找好了真脈封存的地點。本來還下不了決心重修，但現在成了墨陽你的英靈……」月鈴掐著死宅腰間的軟肉，疼得他呲牙咧嘴還得賠上笑臉，「既然都成了你的英靈，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我這下修為降築基期，可能連你都打不過了……」
李墨陽拍著胸脯大聲說道：「鈴兒你放心，徒弟一定不會讓你受別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