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8章 緋色的祭刀 文 / 幻想鳥毛
第118章緋色的祭刀
紅月·娜娜莉·菲爾沃克，從那天清晨在花園中相遇，你安慰我：「娜娜莉每次這樣對姐姐撒嬌，姐姐就會忘記所有不開心的事情，所以，也請魯魯修學長開心起來吧！喵，」
回想起自己邂逅她的那天早晨，會像逝去的妹妹一樣扮作貓咪讓自己開心的娜娜莉，就是已經是魯魯修最珍貴的妹妹了……娜娜莉，你現在到底在哪裡……李墨陽和紅蓮開啟火焰舞步的光學迷彩停留在式根島海岸線遠處，窺視著正站在岸邊靜靜地望著大海的一對男女。男的那位身穿連體的緊身服，外面披著一件黑色風衣，女的那位則有著一頭漂亮的翠綠色長髮，高挑豐滿的身體被飾有大量皮革束帶的白色拘束服裹住，凹凸有致看起來很是誘惑。
「那個不就是魯魯修嗎？還有那個綠色長髮的……果然CC是和魯魯修在一起的！傳說中的共犯。」李墨陽一瞬間就認出了兩人。
「墨陽，你說她就是那個不老不死的魔女，Geass的賜予者，現在卻是靈魂密語教會的傳承聖女的CC？」紅蓮聽見李墨陽的話扭頭過來詢問。
「嗯，估計就是了。不老不死、受傷之後能快速恢復，甚至被子彈擊中額頭破壞了腦組織也能完全恢復……這能力怎麼看怎麼像10階修士的神魔不死軀，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種的神魔不死軀。」不過這些被扭曲過的信息碎片很不可信，CC她擁有10階的不死身，但除了一些依靠時間慢慢熟練的格鬥技巧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強力的攻擊手段，這是很不合理。
「看來我們不能開著機甲進入了，靈魂密語教會可能已經控制了這裡。」兩人收了機甲，李墨陽將破軍劍掛在胸口，從島的另一面潛入。最近北斗寒光劍上來源於絲黛拉的怨氣和北斗死寂之力的融合度越來越深，使用起來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閉塞感。他在妄想鄉里試著練習過幾次，倒也沒出過什麼問題，如果有絲黛拉在場觀看的話，這股力量甚至會暫時聽從李墨陽的指揮，讓北斗寒光劍的戰鬥力瞬間上升一個層次，也許這就是北斗寒光劍進階8階乃至9階的契機。
他半飛半躍地在樹林山地間移動，島上唯一一條河流衝擊在山澗的部位露出一個20米高的巨大溶洞，山澗周圍的5個制高點上都有隱藏著的生命訊號。他沒有冒險近距離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破軍劍有能力遠遠地瞞過對方，但距離太近的話，說不定會碰上心靈獵手一類職業的守衛人員而暴露。
李墨陽越過最外圍的警戒線，離地半尺飄在空中緩緩接近溶洞開口，這裡並沒有守衛人員站崗，而是在溶洞開口的四個角上佈置著四台激光散射器，經過層層的折射透鏡與分光儀在洞口布出一張網眼只有戒指大小的細密光網。凡是觸碰到這激光網而未被切斷的物體，都會引發警報。
他手掐法訣：「玄微……斗轉！」小玄微挪移遁法發出，瞬移到洞口之內，這就是技多不壓身的好處。
慢慢向其中潛行，躲過幾個巡警一樣的擺設，生命訊號探測器、用來燒燬小型偵查機械蠅電路的局部電磁風暴……他順著通道終於走到了溶洞的盡頭。這裡是一個直徑2公里左右的巨大地底空間，空間的東邊是一個半月型的小型村落，西面是一條地下河與一座刻在巖壁上的古老石門，石門上印有鮮紅的怪異紋路，紋路的最中心是一枚巨大的鳶形符文，正是Code
Geass教會的標誌，或者說是遠古CodeGeass教會的標誌。
李墨陽能感覺到門上傳來的那種熟悉的心靈力量，就是當初魯魯修與毛文力所使用的那種充滿邪惡與偏執的心靈波動，看來這就是靈魂密語教會的遺跡了。
他沒有直接去刻有鳶形符文的石門哪裡查看，而是選擇先去那座半月形的小型村落裡收集一下情報。仍舊選擇隱身偷入村中，在這種閉塞的小型社會中喬裝打扮混進去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也許裡面的每一個人都相互認識，露出一丁點馬腳都有可能被發覺身份。
這座村落中的建築風格及其不協調，有的是中世紀小村落中那種灰暗的石質小屋，有的卻是近代的洋式莊園別墅，甚至還有幾棟四五層高的紅磚小樓房存在，就差沒貼幾句紅衛當先鋒了。街上也是只有少的可憐的行人與更加稀少的3家店舖存在，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
李墨陽跟著一個身穿灰色麻布修女服的小女孩飄到一家連門牌都沒有的店舖當中，也許是店舖吧，門上同樣印著鳶形符文標誌。小女孩向店舖的的主人行了個禮，然後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那位店舖的主人是一個穿著更華貴一些教士袍的中年男人，從身後的小櫃子裡拿出一把刃口深紅的銀質祭刀和一個同樣有些泛著血色的銀質托盤，這個托盤的直徑足有80cm左右。
然後！這個中年教士竟然快速解開小女孩修女服上的幾個繩結，將這更像是粗質麻布而非衣服的東西剝落，露出她晶瑩白皙的肌膚……與肌膚上縱橫交錯成瑰麗花紋的彩色傷口，是一種尚未完成的紋身？也許還需要二次上色甚至使用特殊藥物的誘導傷口生長。
「姬瑪，這個月你已經來這裡兩次了，今天還要再為心鳶大人奉獻嗎？或者，其實小姬瑪非常享受被我雕刻的過程……你看，神根島這裡總共有4名高級祭師，小姬瑪每次挑選的都是我奧萊姆大人，哈哈哈，」這中年男人已經撫摸上了姬瑪的身體，熟練地解開她的內衣，手指在那一道道花紋一般的傷口上滑過，彷彿在撫摸一件藝術品。
「嗯……奧萊姆大人……是最好的……」小女孩閉著眼睛，身體在微微顫抖，口中卻發出彷彿期待乃至興奮的聲音。
「哈哈哈哈，我奧萊姆的手藝絕對是神根島所有高級祭師中最好的，不！我奧萊姆大人的手藝絕對是七所祭壇中全部高級祭師中最好的……哈哈哈哈，小姬瑪，你說奧萊姆大人說的對不對！」奧萊姆的臉上滿是狂熱，他手指白晰而修長，銀質的祭刀在指間翻飛，將昏黃的燈光切碎，映在姬瑪稚嫩的身體上，整個場面說不出的怪異與……美麗。
「嗯，姐妹們都知道，奧萊姆大人的手藝是最棒的，要不是上級修女們要求，她們肯定都會來找奧萊姆大人奉獻的！」姬瑪明亮的眼睛望著奧萊姆，言語間儘是真誠與崇拜。
「嗯……嗯，小姬瑪是所有修女中最乖的，也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來，今天讓我來為你完成第四部分的祭紋，那些低級的粗魯的豬玀，每次就知道虐待和侵犯，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主持心鳶大人獻祭儀式的祭師。我們是為了給心鳶大人培養最美麗的聖女才存在的，而不是為了收集那一點點的心靈之力奉獻，或者滿足這群豬玀那骯髒的**！」奧萊姆與其他3位祭師十分不合，他有時候甚至想來上幾個心靈爆震的悶棍將他們這群墮落者丟進贖罪池裡，讓聖靈來淨化他們的身軀，救贖他們的靈魂，倒也不怕那些巖洞食人魚消化不良，他們總是吃不飽。
「是的，大人。」姬瑪乖乖地爬上那個直徑80cm的銀質祭盤，小貓一樣蜷縮著，今天雕刻的是背部以及臀部區域，保持這樣的姿勢還算輕鬆，而且這裡的神經也要比胸腹間遲鈍得多，看來今天能少受些苦了。
銀色的祭刀在奧萊姆手中變化著形狀，隨著他精神力的輸入刀尖與刀刃變換成三角刃、弧形刃、斜角楔形、三稜針……一滴滴的鮮血從姬瑪的背上滾落，長期的藥浴讓她的肌膚柔滑如緞，她是教會的預備聖女，或者說，是為聖女們準備的降臨載體。
銀質祭盤上的紋路中滲出一絲絲紫紅色光芒，就是Code
Geass發動時的那種邪異的紫紅色。這光芒在祭盤周邊凝結成一條條一指寬窄的紅色絲帶，纏繞著姬瑪的身體，將滑落的少女鮮血吸取，再注入盤中。
「上一屆的聖女CC大人的身體就是出自我師傅的師傅的師傅之手，他配合著CC大人翠綠色的長髮與修長的肢體，雕刻上滄月與束縛之青蛉籐，果然獲得了一位聖女的親來，降臨於其上。而這一次，我要為你創作一幅晨曦中不落的水墨百合，你天生白皙的肌膚和優質的黑髮就是為了這幅圖而生的！」奧萊姆興奮到顫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祭刀，深吸幾口氣平息下心情，然後再接著創作。而姬瑪卻在心中哀歎一聲，水墨畫、水墨畫，這可要比普通的祭紋多上十幾倍的線條啊，為了讓水墨的韻味潑灑出來，也許要分成十幾個層次花上幾年時間一點點的切割上色……雖然這樣，但她仍舊不後悔自己的選擇。讓她像那些女孩一樣為了減少疼痛去另外三個祭師手下廝混，甚至有些女孩依靠著被侵犯的快感來減弱疼痛，她不能接受！而且被認為失去成為降臨聖女潛質的……將會淪為他們增進心靈力量的玩物。
但最近……被冰冷的刀鋒劃破肌膚的刺痛，和依附在祭刀和祭盤上奇異能量侵入身體的灼熱，竟然讓她產生了本不該擁有的快感。一個月三次來這裡完成祭紋的繪製，一方面是因為奧萊姆祭師的作品更加細緻，需要更多的時間。另一方面也有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徹夜難眠的原因。
她一邊吸收著祭盤與祭刀上散發的奇異能量修練，一邊胡思亂想著。作為候補聖女的她本該為最終的降臨懷著崇敬之情，而她卻只能努力的修練，希望能依靠無意中看到CC大人留下筆記中記錄的方法，能讓聖女降臨記憶融合之後殘留的自己多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