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香霖堂 一 文 / 朱鷺子
又是一個月曜日，王耀去寺子屋授課的日子。
笑夜竟然如真正的女僕一樣將王耀送到了門口，她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王耀也發現自己受到了非同一般的禮遇。雖然平時他有什麼要求笑夜都會照辦，但要是說笑夜有多麼尊敬自己，他也不會相信的。無論什麼挖苦的話也會毫不留情的說出口，才是笑夜的風格。
「笑夜，你有事？」
「因為你在寺子屋授課受到了好評，相應的提高了紅魔館的評價……」
「我其實沒做什麼，基本上是帶孩子玩。」
孩子們更喜歡王耀的課，並不是王耀講的出色，而且慧音老師的課太死板了。
慧音老師教識字和歷史。她的用詞太文雅，太晦澀，孩子們根本聽不懂。與溫柔的外表不同，慧音老師會經常體罰背不出課文的學生。這也是沒辦法的，在整個學校只有一位女老師的情況下，她不得不用這種手段維護自己的威嚴。
王耀教算術和告訴孩子們一些外面東西的用法。美中不足的是，很多東西都需要電才能發揮作用，寺子屋是不可能裝得起電源的。他沒有老師架子，教案也沒準備，隨心所欲的教學方式，竟意外的受到孩子們的歡迎。
笑夜微微低下頭，雙手藏在身後低聲說，「因為最近的事情，大小姐對你評價很高。」
「哦。」王耀微微笑道，「我好像只在歡迎會上見過蕾米莉亞一面，給我這麼好的工作，也沒機會好好謝謝她。」
「我最近才從帕秋莉大人那裡得知，男人的那種需要。之前我可能對你有些誤會……」
王耀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帕秋莉在網上學到了不知什麼樣可怕的觀點，現在則她把那種觀點灌輸給笑夜了。
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王耀猶豫了一下解釋說，「帕秋莉的觀點可能不都是正確的……」
「咦？」笑夜顯得很驚訝，用著跟她風格不符的語調說，「帕秋莉大人認為你是個好人，那果然是錯的……」
「……」王耀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連忙說，「你對我的看法好像也有些錯誤。」
「我的看法……」笑夜將手伸了出來，那是一疊小紙片，她忸怩的說，「我以為你一定會喜歡的，不要麼？」
「這是什麼？」
笑夜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上的紙片遞了出去。
王耀可以接過紙片自己看，但是紅著臉的笑夜實在太可愛，他想要多看一會。
「這紙片是……」
「這是……摸……摸摸券。」笑夜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摸摸券？？」王耀有點摸不著頭腦。
「大小姐很看重你。同為大小姐的部下，想要修復與你的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之前我待你有一些失禮。」笑夜扭過頭，只留給王耀一個側臉。
王耀有點高興，笑夜似乎要修復同自己的關係。他還是沒有接過紙片，繼續問道「摸摸券有什麼用啊？」
「摸……使用一張券，可以讓你……就是摸……摸一摸胸部。」
笑夜最後幾個字說出口的瞬間，王耀感覺自己被雷劈到了。他知道幻想鄉內的常識與外界的常識不大一樣。可是突然收到這種東西，讓他怎麼能夠相信。
這太扯了。
如果魔理沙做出這種事……那也不太可能……
王耀狠狠拽了一根頭髮。
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接過那一沓紙片的。雖然只是一沓紙片，卻重愈千斤。
如果顯得無動於衷，對於笑夜來說太失禮了，等於說她一點魅力也沒有。顯得太激動，自己肯定會被認為是色狼的吧。王耀內心陷入了強烈的掙扎。
「笑夜……」
還好笑夜已經羞到沒辦法注意到王耀的表情。
「快走，你怎麼還不走，上課要遲到了……」
王耀被笑夜趕出了紅魔館。
今天飛得特別容易，好像自動就飄起來了。王耀得意的想。
他翻開了一張「摸摸券」，上面寫著一排小字。
僅憑此券摸摸紅美玲胸部，用後銷毀。
……
王耀揉了揉眼睛，是自己看錯了麼……
王耀的課程如往常般順利，順利得有點讓慧音老師嫉妒。他還和孩子們約定，下次小考所有人都及格就請人偶師來學校表演。
愛麗絲有空時會來村子表演，她的人偶也表示很喜歡給孩子們演出。王耀認為來學校表演的事情，愛麗絲一定不會拒絕。
「王耀先生，今天你有空麼？」
人偶事件之後王耀減少了玩電腦的時間，增加了修行。但也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
「有的。」
「那太好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
慧音老師將王耀請進了會客室。
「王耀先生，我想知道怎麼講課才能受孩子們歡迎。」慧音老師開門見山的說。
王耀沒想到一位資深老師會向自己這個半調子請教如何講課。他總不能跟人說自己是根本是亂講的。
「我覺得慧音老師你，也很受孩子們歡迎啊。」
「這種事我還分得清，王耀先生。」慧音老師正色道。
「只是風格不一樣吧，你也沒必要向我學。」
「我知道的，我講課的時候……」
王耀看見慧音老師已經是一副委屈到要哭出來的表情。他連忙轉換話題問道。
「我覺得這種小村子，讓孩子們識字已經足夠了。為什麼你想讓他們學算術和外面的東西？」
「不夠的。你是新住民，所以不大清楚。最近幾年的幻想的變化，比之前幾百年還要大。越來越多外面的東西流入幻想鄉，外面的人選擇定居幻想鄉的也多了起來。」
「幾百年……」
「非常抱歉，之前並沒有同你說過。我是半人半獸。」慧音老師拜手在地上。
「沒關係，我也是住在妖怪家的。」
「非常感謝你能諒解。」慧音老師直起身繼續說道，「近些年來妖怪們與人間之裡的聯繫也越來越緊密。天狗們的報紙在人間之裡免費散發，河童們的技術也進入了一些富欲的家庭。人間之裡傳統的大家族，大部分選擇與外面的人或者妖怪合作以保證自己的地位。富人們以使用外面的物品為榮。可是，普通村民什麼好處也沒有得到，並且跟有錢人的差距越來越大。」
「嗯，富者越富。」王耀有點意外，慧音老師竟然還明白經濟學原理。
「悲觀的說，現在的孩子如果不能掌握更多的知識，長大以後等待他們的甚至是被人奴役。」慧音老師說出了聳人聽聞的話。
「那個……不至於吧。」
「跟不上歷史的腳步的人只能被淘汰，我也沒有足以改變歷史規律的力量。」慧音老師神色凝重。
王耀感覺肩上無緣無故就多了副擔子，他有些不舒服。
學生長大過什麼日子，也不是老師應該負責的。何況自己連老師都算不上。王耀心裡提著叉子的惡魔形象這樣說。
隨後他腦中又出現了一個拎著弓箭的天使形象，那些孩子太可憐了，想想辦法幫助他們吧。
王耀甩了甩頭，他決定先不想那麼多。歷史，未來什麼的，對於他來說是太遙遠的東西。
「他們應該不會過上那種日子的。不是還有博麗巫女麼……」
其實王耀並不認為博麗靈夢會插手這種事情。
慧音老師苦笑了一下說道，「博麗巫女拿這種事也沒有辦法……」
「慧音，外面有人找。」
籐原妹紅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唰的一聲打開了門，大聲喊道。
「慧音，外面有一隻河童來找你。」
「嗯，知道了。」慧音老師向王耀鞠了一躬說，「抱歉。失陪了，王耀先生。」
籐原妹紅進屋以後就死死盯著王耀。
她突然拉住了王耀的手腕，「跟我過來一躺。」
「嗯。」
王耀有點瞭解籐原妹紅的風格，她雖然大大咧咧的，人卻不壞。
籐原妹紅將王耀拉近了後院的小倉庫裡。她插上門拴，叉著腰指著王耀鼻子問道。
「慧音找你做什麼？」
「問我怎麼講課才能讓孩子歡迎什麼的……」王耀說這話的時候底氣不太足。
「騙人，慧音的課講得比你好多了。」
「不信算了。」
「慧音是要你專心講課吧。我可監視過你上課，根本是想到什麼講什麼。慧音準備的教案之類，你也完全沒有吧。」籐原妹紅胸有成足的質問。
「那你去給孩子上課好了。」
「你看不起我嗎？」籐原妹紅一腳跺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塵。「我數到一千也沒問題，今天連乘除法都學到了。」
王耀撓了撓頭，他沒想到還有一個編外學生，而且學的還不賴。
「下次考試，你有準備好了？不會是來問我考試題目吧？」
籐原妹紅明顯對這個建議心動了，她猶豫了一會才說「那個……果然還是不行。做那麼卑鄙的事，我就跟輝夜一樣了。」
隨後她又狠狠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說道，「我來可不是跟你說這種事的。你把慧音怎麼樣了？」
「沒怎麼。」王耀有點莫名其妙。
「剛剛我可確實看到了，慧音的眼圈又些泛紅。你欺負慧音了吧。」
那只是因為慧音老師想到學生的未來不太樂觀，所以有點傷心。
不過王耀懶得跟籐原妹紅解釋。「沒有。」
「你一定是要求那個了吧。」
「什麼啊？」
籐原妹紅突然豪放的脫下了自己的襯衫，她指著自己白色的裹胸布說。
「跟看起來不一樣，其實我也有料的。」
王耀不知道籐原妹紅又抽什麼風了，「你很熱，還是腦子燒壞掉了。」
「別裝傻。」籐原妹紅突然將王耀撲倒在乾草堆上。
王耀最近的修行都很刻苦，但他實戰方面經驗太少了，被籐原妹紅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天我都聽到了。慧音說付不出工錢，用……用本錢……」籐原妹紅騎在王耀身上低聲說道。
「你說那個啊，我已經……」
王耀想要解釋，可是籐原妹紅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本錢的話，我來付也是一樣的。收到之後你可要認真的講課。」
「妹紅，你誤會……」
唰啦。
籐原妹紅扯下了她的裹胸布，丟在王耀身上。
接近c，雖然從外表上看是aa。平時她的裹胸布一定纏得很緊。王耀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事態的變化，他懷疑今天走了桃花運。
「別看這個樣子，我也是處女的。請人工作需要付錢這種道理我也明白。」籐原妹紅微微擋著自己胸口的兩點桃紅，低聲說道。
「不是……」
「我是蓬萊人。每次做也都是處女。這樣可以彌補不夠大的遺憾了吧？。」籐原妹紅俯在王耀身上，開始解他的外套。
籐原妹紅不是普通人類，她吃了蓬萊之藥。蓬萊之藥能夠讓人不老不死，割裂靈魂與**的關係，並且通過靈魂的力量使**無限重生。籐原妹紅說出每次都是處女這種話確實是真的。
王耀的小兄弟不爭氣的抬頭了，這種送上門的……
「收下我的本錢後，請不要讓慧音困擾了。認真的講課吧。老師……」籐原妹紅的銀色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
王耀感覺到幾滴冰涼的液體落到了自己的胸口。他有些動搖了，才當老師幾天就要對自己學生下手。一個聲音在他心裡說，跟學生做這種事早就不新鮮了，那麼多導師教授可以做，你也可以做的。另一個聲音卻反駁道，那些禽獸們，你平時不是也很鄙視他們麼。做這種事的話，一定會失去你最寶貴的東西的。
轟。
隨著一聲巨響。
門拴斷成了兩截，倉庫的大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王耀沒有煩惱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