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節 化妝舞會(下) 文 / 朱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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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恰到好處的化妝，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通過精心的化妝，甚至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可是做這樣的妝扮，往往需要繁複的材料，高超的技藝和冗長的時間。
但是帕秋莉的魔法道具解決了一切難題。只要帶上她製作的手環，可以瞬間將灰姑娘變成白雪公主，同時還能掩飾所有的非人特徵。
此刻，她正在為自己道具的名字犯難。
「叫水晶鞋怎麼樣？」
「啊？」
小惡魔完全不懂自己主人的意思。
「這個東西的名字……咳咳。」帕秋莉敲著桌子上的手環，說，「還沒想好……一會怎麼賣啊……」
「這不就是手環……」
「名字是很重要的……沒有響亮的名字，咳咳咳，怎麼能賣出高價！」
最近，帕秋莉的手頭非常拮据。
遊戲軟體，動畫dvd，手辦，遊戲卡……吞噬了她所有的零花錢，因為?夜拒絕為這類物品付賬。
無論圖書館堆著多少還沒開封的dvd，她看到有新品到貨時，還是立刻點下了訂購。等她意識到自己沒錢時，賬單已經堆到字典那麼厚。不能及時籌到錢的話，雖不至於有人來紅魔館要賬，但是她的信用就完蛋了。
幸好在動畫中找到靈感，她發創造了這種方便快捷的化妝用道具。在她看來，一定能夠大賺一筆。
「帕秋莉大人，這個不是提供給客人變裝用的麼？」
「這個叫免費試用！」帕秋莉說著從網上學來的新名詞，「免費試用，你懂麼……咳咳，她們用過我的道具後一定會變成，哇，太棒了，好方便，多少錢都要買。這樣子……」
「可是……帕秋莉大人……」小惡魔怯生生的說，「帶手環的人看不見自己的模樣。她們看到別人的妝扮時，也不知道是道具的作用。」
「這樣的話……」
帕秋莉為了自己的賬單，向宴會會場走去。
雖說是化裝舞會，可是客人們都沒什麼化裝的覺悟。倒是因為帕秋莉提供的手環，變成了化妝舞會。
帕秋莉想為自己的道具做廣告，可是又沒想好說辭。整個大廳都是喧鬧的客人，讓她根本靜不下心來。
她打算向最吵鬧的人群丟一枚皇家聖焰，卻發現那群人的中心是魔理沙。
「魔理沙~哎喲~」
帕秋莉邁步向魔理沙走去，可是她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睡衣下擺，撲倒在地上。說起來，她平時都是漂浮著前進，用自己腳走路的時候屈指可數。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製作道具耗費了大量魔力，她也不會抬腿的。
「愛麗絲，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名字。」
「沒有，你聽錯了吧。」
愛麗絲說著話，悄悄移動身體，擋在魔理沙和帕秋莉之間。
「唔，是嘛。」
魔理沙挑了下眉毛，笑著說，「今天的客人都很漂亮啊，是要選美嘛~」
河城荷取說，「就是啊，明明說網友聚在一起開化裝舞會。」
她頂著一個可笑的南瓜頭，左右兩側還特意為小辮子掏了兩個洞。
「我聽說只要化妝，就能參加紅魔館的宴會。」魔理沙擺弄著掌中的手環，說，「好像還發紀念品的樣子。」
「不是紀念品！」
帕秋莉插嘴說，「是商品啦，這可是我的……魔理沙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好了。」
「果然是紀念品啊！」
「這個原來是帕秋莉做的麼？」
愛麗絲皺了下鼻子，摘下手環，塞到帕秋莉手中。
「我才不要你的紀念品」
河城荷取說，「我怎麼沒有？那個門迎說，我不需要這個手環……」
帕秋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河城，你這是，什麼啊……」
「明明是化裝舞會嘛~」河城荷取說，「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化裝。」
「我也有化裝的。」魔理沙舉著掃把，笑著說，「我像不像魔女……」
一股冷風吹過，另外三個人都凍在當場。
「啊？不像麼？」
魔理沙湊到愛麗絲身前，撩起她的留海，踮起腳觀察著額頭，說，「愛麗絲，你受傷了麼？怎麼貼了塊布……唔，妝扮跟剛才也不一樣了，果然還是這樣的愛麗絲看起來舒服啊。」
「沒，沒有。」
愛麗絲呼吸急促，臉頰緋紅好像發了高燒的樣子。
她勉強的小聲說，「我，我化裝成弗蘭肯……」
「你們！」
帕秋莉展開手臂，插到兩個人之間，
「魔理沙！咳咳！我，咳咳！你這……」
河城荷取也拉著魔理沙的裙角，說，「魔，魔理沙，我也受傷了，你幫我看看吧。」
魔理沙轉過身，輕輕敲了一下南瓜頭，說，「啊？你那裡受傷了？」
「這裡和那裡都不舒服……」
「啊？我幫你看看？」
魔理沙似乎要幫河城荷取檢查身體。
「?夜，有人受傷了，帶她檢查下。」
「是，帕秋莉大人。」
河城荷取正準備跟魔理沙貼一次額頭，可是忽然發現兩旁的景物都急速後退著，而她最心愛的魔理沙離她越來越遠。
「河取她沒事吧。」魔理沙笑著說，「好像有點發燒了，臉紅紅的。」
「沒事吧，紅魔館的女僕長很能幹。」
愛麗絲偷偷向帕秋莉伸出大拇指。
「恩恩。?夜很能幹。」帕秋莉擠出一個微笑，「咳咳，河城荷取沒那麼容易死……」
「那我就放心了。」
魔理沙從過路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杯果汁，笑著說，「這次的客人，有幾個很眼熟的，又好像有點不一樣。」
愛麗絲小聲說，「不知道。同事說紅魔館有宴會，我就來參加了……」
「有人往我家裡塞了紙條。說紅魔館有化妝舞會……」魔理沙嚥了一小口果汁，說，「不知道是誰遞的字條……愛麗絲，你知道麼？」
「啊，沒……」愛麗絲慌裡慌張的搖著頭，說，「不知道，我不知道……」
帕秋莉心裡嘀咕著，明明是網友聚會，為什麼會有愛麗絲。她想這個理由將愛麗絲趕走，可是偏偏魔理沙也不是網友。
她歎了口氣，說，「愛麗絲，你什麼時候有同事了，咳咳，我可從來沒聽過……」
「我在寺子屋做了份兼職。你有意見麼？」
愛麗絲聽說魔理沙家的產業需要幫忙，很積極的報了名。可惜，魔理沙幾乎不在寺子屋出現。
「是嘛，那真是太謝謝你啦。」魔理沙笑著說，「阿耀還抱怨寺子屋的老師不夠呢。」
愛麗絲不好意思的說，「沒，我也沒做什麼啦。」
「是啊，愛麗絲能教什麼啊。」帕秋莉咳嗽一聲，接著說，「教人家讓人偶爆炸麼？」
「教做手工……帕秋莉！你又想打架麼？」
帕秋莉好像忘記自己根本沒有魔力可用，毫不示弱的說，「輸的人就自動退出！」
「正合我意。」
「今天一定……」
兩個人就差動手火拚了，魔理沙卻笑著說，「啊啦~你們兩個感情還真好。」
愛麗絲和帕秋莉異口同聲的說，「沒有的事！」
說完之後，兩個人也發現互相靠得太近，各自後退了兩步。
這時，魔理沙向門口招著手，大聲喊道，「喲，阿耀。這邊，這邊。」
發現籐原妹紅後，王耀跟紅美玲交待了一聲，先躲進紅魔館。他認為籐原妹紅看到那個出了餿主意的王瑤瑤後，肯定是一拳打過來，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嗯，魔理沙。愛麗絲和帕秋莉也在啊。」
愛麗絲眉頭一蹙，問道，「你是誰……阿耀？」
「是我。」
王耀露出右手腕上的手環，尷尬的笑了一下，說，「因為帕秋莉的道具……」
愛麗絲拉著王耀，向不起眼的角落走去。
她背對著魔理沙，小聲說，「你真的是阿耀，就知道那個盟約吧。」
提起那個如兒戲般的盟約，王耀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都是對他有利的條件。
「嗯。那個，關於魔理沙，是盟友。」
「是盟友，那……」愛麗絲說，「就算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怎麼做吧！」
「嗯？」
「想辦法把帕秋莉弄走，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啊？」
愛麗絲的聲音高了起來，「你要背叛盟約麼？」
「唔，不是。」
提起盟約，王耀很內疚。他喜歡愛麗絲多半是基於她長相漂亮，身材又好。只是碰巧幫過她幾次忙，就騙到了她的好感。
剛才還陪紅美玲聊天，現在又跟愛麗絲一起私語。喜歡的女孩，有一個還不滿足，總想要更多。也許自己真的像河城荷取說得那樣，是個人渣。不過，就算是人渣，也要做一個不辜負女孩期望的人渣。
為了愛麗絲刻意拉近魔理沙的關係，自己做不到。只是給愛麗絲和魔理沙創造談話環境的話……呃……似乎有點對不起帕秋莉。
乾脆把帕秋莉也拉進盟約……
又好像把魔理沙當成物品，幾個人分似的。
愛麗絲的腳尖踩在王耀的鞋面上，又擰了一下，「你答應幫我對付帕秋莉，想反悔麼？」
「啊？有麼？」
王耀不記得盟約裡有對付帕秋莉這一條。
「我剛才加上的。」
「剛才……」
「總之，想辦法讓帕秋莉消失！」
「愛麗絲……消失，這個不至於吧……你有這麼討厭帕秋莉麼？」
愛麗絲微微一愣。
她跟帕秋莉可以算是患難之交，有幾次幾乎死在一起。當然，基本都是魔理沙惹出的麻煩。有時候，她甚至覺得怕秋莉也不那麼討厭。但是只要有魔理沙在，她們兩個人就一定會吵起來。
錯得肯定不能是魔理沙，那麼……
「因為……都是帕秋莉的錯嘛~」
「我倒覺得四個人玩飛行棋也不錯。」
「那也不能是帕秋莉！」
「啊~你們當著這麼多人親熱。」魔理沙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說，「愛麗絲，你們把什麼好吃的藏起來啦？」
王耀連忙放開愛麗絲的肩膀，迎了上去。
他調笑到，「沒有魔理沙的唇膏味道好哦。」
可是魔理沙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害羞，「喜歡嗎？」
「呃~喜歡……」
魔理沙在圍裙裡翻著東西。
她捏著一根唇膏，笑著說，「可以幫你塗一次哦。」
帕秋莉想要追著魔理沙，卻被一個走路晃晃悠悠，拎著酒葫蘆的矮個子小女孩攔在半路上。
小女孩在帕秋莉身前走過的時候，忽然不自然的扭了下脖子，隨之而來的是哧啦一聲，帕秋莉的睡衣似乎被無形的銳器撕開一道大口子。
帕秋莉是魔力透支狀態，比普通的小女孩還要脆弱。受到這樣的變故，她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
小女孩恍然未覺，一邊往嘴裡倒著酒，一邊晃悠著準備離開。
王耀連忙脫下外套，擋在帕秋莉胸前，小聲說，「帕琪，還好吧。」
魔理沙則伸手抓住了那個小女孩的肩膀，「喂，你要跟帕秋莉道歉。」
小女孩打了個酒嗝，伸著拇指，迷迷糊糊的說，「你們紅魔館的酒真好！」
「我說，你要跟帕秋莉道歉！」
小女孩肯定是喝高了，她探著頭，努力的分辨著來人。
「啊，魔理沙，你也來陪我喝酒麼？」
魔理沙稀里糊塗的接下小女孩遞過的酒杯。喝完酒後，再想找小女孩，卻連人影也找不到了。
王耀用衣服裹好帕秋莉，將她抱了起來。
他向愛麗絲打出加油的手勢，說，「你們聊，我帶帕琪休息下。」
魔理沙撓著頭髮，向愛麗絲抱怨道，「那個喝酒的，真是沒禮貌。」
「嗯，有點眼熟，好像那裡見過的。」
「哦？」
魔理沙不願意回憶麻煩的事，她笑著說，「愛麗絲，那邊比較熱鬧，我們……」
「等等。我，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什麼事啊？」
愛麗絲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明明是好不容易爭取來跟魔理沙獨處的機會，談論的話題竟然是另外的人。
她掙扎了半晌，才開口說，「我織了三條圍巾，並不是特意的……只是，只是有空。那個……」
「圍巾啊。再借我一陣子吧。」魔理沙說，「你的手工那麼好，我都捨不得帶呢。」
「不是說你那條。其實，其實還有一條多餘的……不是要送人，因為之前受了阿耀不少關照，不做也表示有些說不過去……我想，他要是想要圍巾，我也不會捨不得……」
魔理沙瞇起一隻眼睛，擺弄著臉側的辮子，為難的說，「愛麗絲，我聽不明白。」
愛麗絲跺著地板轉過身體，只留給魔理沙一個後背。
「魔理沙，最討厭啦！」
「是你沒說明白啊。」魔理沙說，「怎麼又怪我了。」
愛麗絲向前踏出半步，猶豫了一下，說，「我想送阿耀一條圍巾。魔理沙，你不要誤會，只是答謝，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送……」
「送給男朋友圍巾不是很正常嘛，普通送過去唄……」
魔理沙想了一下，說，「你怕他不要嗎？你這麼好的手工，如果他不是好歹的話，我幫你教訓他。」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時，愛麗絲恨不得去永遠亭買後悔藥。
「不是，我又不想送他了。」
「嘿嘿，你們鬧彆扭了？」
「不是，不是那種關係啦。」
「啊，你們又要分手啦。上次可是鬧出個大麻煩……」魔理沙說，「等阿耀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說，一定是他又欺負你了吧。」
「不是啦~」
「那是他花心了？」
「不知道……」
「喂，喂。」魔理沙輕輕搖著手指說，「該不會是你花心了吧？」
愛麗絲被說中了心思，捂著臉蹲在地上，小聲說，「你說什麼啊！！」
王耀抱著帕秋莉返回圖書館。
帕秋莉的身體時不時的抖上一下，她緊緊的摟著王耀的脖子，喃喃道，「鬼，鬼……」
王耀小聲說，「萃香？」
帕秋莉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鬼……」
衣服被撕開，頂多是走一點光，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撕開衣服的東西，是鬼的力量之源－－角。
換成一般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對魔力特別敏感的帕秋莉，又遇到她魔力透支的時候。被如此強大的力量靠近自己的心口，勝過風見幽香的魔炮，這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同時又是以魔法使最忌憚的方式，偷襲或者說是無意識攻擊，因為伊吹萃香只是喝醉酒，走路有些晃。
總之，帕秋莉被嚇壞了，即便回到圖書館，她還是賴在王耀的懷裡。
「阿耀，別走。」
「嗯，我不走。」王耀輕聲說，「那裡受傷了麼？」
帕秋莉正處於精神力最弱的時候，連意志力也下降了很多。
「阿耀，抱我~」
王耀嚥了口吐沫。
帕秋莉只是被嚇壞了，這不是她本來的意願。王耀告誡自己，如果在這種情況乘人之危的情況下做了……連禽獸都不如。
「沒事了，帕琪。沒事了。」
王耀像抱著嬰兒一樣，輕輕搖動著胳膊。「帕琪，沒事了。睡一會吧。」
他靜靜欣賞著懷中的閉上眼睛的帕秋莉。
她的圓圓的臉蛋露出一股稚氣，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顯得有些調皮。淡紅的嘴唇緊緊閉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吻下去……糟糕……
王耀連忙閉上眼睛，再看下去，恐怕會犯錯誤。
半晌，帕秋莉緩緩睜開眼睛，輕聲說，「阿耀，你錯過機會了。」
王耀活動著酸麻的肩膀，說，「帕琪，你糟糕動畫看太多了……」
帕秋莉吐了下舌頭，說，「你看得比我還多。」
頓時，王耀啞口無言。
「咳咳。你簡直像羅倫斯先生。」
「不對，其實我是赫羅的同類。」王耀笑著說，「你要試試麼？」
「啊！你敢！」
帕秋莉的手正好在王耀小腹的側面，順手就掐了一把。同時，她的腰間被硌了一下。
「你……咳咳，你是不是又想那樣的事了。」
「這次沒有……」王耀連忙挪了挪腿，從褲兜裡掏出發剩下的手環，說，「是你的道具哦。」
帕秋莉俏皮的笑著說，「看你這麼老實的份上，給你個獎勵吧。」
她吊在王耀脖子上的手臂微微上提，將二人的嘴唇貼在一起。
王耀只愣了0.1秒，隨即探出自己的舌頭，撬開了帕秋莉的牙齒。可是還沒到1秒鐘，帕秋莉就咬了下來。
「痛！」王耀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帕琪，舌頭破了啊。」
「抱歉，跟魔理沙的不一樣，我，咳咳。」帕秋莉的話說到一半，又捶著王耀的肩膀，改口說，「我為什麼要道歉，是你不對。」
「好，好。是我不對。」
王耀歎了口氣，說，「帕琪，讓我把著。」
「不行。咳咳。你打賭輸了的。」
「外面有個麻煩的傢伙，讓我做她侍女……」
「那你去吧。」
「還有個麻煩的傢伙，要追殺我。」
「那你去死吧。」
「帕琪，我要生氣了。」
「那你生氣吧。」
「我要繼續剛才的。」
「那，繼續……唔~」
……
帕秋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這個就是，法式的麼？」
「大概吧。」王耀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外面記錄，好像一天還多……」
「嗚~」
王耀揣測著，「魔理沙應該很厲害吧。」
「那我，還需要練習……」
「啊？」王耀先吃不消了，他輕聲說，「舞會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化妝舞會進行的一切正常，蕾米莉亞卻不太滿意。
比起平常，有那麼一點新意，但也僅此而已。
她懶懶的說，「?夜，有什麼好玩的事麼？」
「大小姐！」?夜微微躬身，說，「有只河童將南瓜套在腦袋上，一會說自己受傷了，一會又說自己沒受傷。」
「後來呢？」
「因為她說不清楚，我只好讓她受傷，然後又治好了。」
「什麼嘛，我還以為你把她變成了南瓜。」
「遵命，大小姐。我這就去辦。」
主僕二人對話時，會場中央暴發出一陣騷動。
「白癡妹紅，你才是化裝舞會的幕後黑手麼？」
「蓬萊山墩布，偷稗田家東西的，你才是主謀吧！」
「你說什麼主謀！」
「你說什麼黑手！」
蓬萊山輝夜挽起運動服的袖子，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啊，你這笨蛋，離我遠點，弱智是會傳染的。琪露諾為什麼還沒有把你告上法院啊。去死吧，拜託你，為了幻想鄉的和平，去死吧。你這人形垃圾製造場，地球君也在哭泣啊……」
桌子對面的籐原妹紅也將長袖襯衫挽了起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說，你們兩個。」蕾米莉亞騰空而起，瞥了一眼吵架的兩人，「有把我放在眼裡麼？」
蓬萊山輝夜立刻調轉槍口，「蕾米莉亞是吧，把瑤瑤交出來。」
「對，交給我。」籐原妹紅叉著腰說，「我發誓要追殺她來著。」
蓬萊山輝夜抄起盤子，向丟了過去。「你想對我的侍女做什麼啊？」
「那個是個騙了我的混蛋！」
籐原妹紅也毫不示弱的丟了兩隻杯子。
「龍神也是個白癡。竟然允許你這種傢伙住在幻想鄉。」蓬萊山輝夜揪住桌布，乎的一聲揚了起來，精緻的瓷器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像你這種無價值的混蛋，早就該人道毀滅。」
籐原妹紅身上騰起火焰，抬腿踩在桌子上，說，「來啊，看看到底誰被毀滅……」
……
蕾米莉亞眨了眨眼睛，她認為吵架的兩個人挺有意思的，反倒不想阻止了。
「黑頭髮的還挺順眼。」
「大小姐，她是永遠亭的公主……」
「有好玩的事了。」
蕾米莉亞咧開嘴，露出了一顆閃亮的尖牙。
「你們兩個都想要那個女僕吧。一小時之內，無論誰抓到他，今天都可以任意驅使。」
剛剛來到會場的王耀，就看到而蕾米莉亞指著自己說著奇怪的話。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