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流聖手:天生神匠 第22章 足球友誼賽 文 / 逐沒
第22章足球友誼賽
謝浪呵呵一笑,說道:「因為我常年都在幹活而已,體力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也許山區的很多農民的肌肉遠遠比不上城市裡那些練健美的的人身上的鼓得高高的肌肉,但是要論扛東西、挑擔子這類重活,恐怕肌肉男遠遠沒有辦法跟那些經常勞動的農民相比較的。所以,力氣的大小並非只是和肌肉的大小有關。
四人收拾起東西,正準備回寢室沖澡,謝浪卻忽地聽見有人在叫他。
謝浪扭頭看去,只見竟然是上午在銀杏林裡面碰見的那個戴著眼鏡的小胖子秦照劍,秦照劍旁邊還有一個頭髮鬍鬚都花白的老頭子,大概五十來歲左右,也戴著眼鏡,一看就是一個老學者的樣子。
「謝浪,真是巧啊,這個是我三爺爺秦哲,也是我們學校的歷史系教授。」秦照劍對謝浪介紹道。
秦哲非常的和藹,看了看謝浪四個人身上佩戴的自願者徽記,說道:「你們四個小伙子不錯啊,現在像你們這樣自願來勞動的人,實在太少了,不錯。」
說話的同時,秦哲的眼光特別留意了一下謝浪,看了看謝浪那雙不像是勞動人民的手,不過謝浪自己卻並沒有注意到。
謝浪等人哪裡是自願來勞動的,聽見秦哲如此讚揚,反而心中不好意思,連忙找了一個借口溜回寢室去了。
回到寢室之後,四個人第一件事情就是瘋狂地沖澡。
蔣帥可能有點潔癖,他一個人在洗手間裡面足足沖洗了四十多分鐘才出來,渾身的皮都險些讓他給沖掉一層。
「鍾國濤這個王八蛋,我現在都還覺得渾身有一股臭味。」蔣帥罵道。
「得了吧,你又沒有下去清理,都是我跟謝浪干的。」林強在一旁說道,「不過鍾國濤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有機會真是要教訓他一頓才行。」
「得了吧,林強你就收起這個心算了,鍾國濤的背景可不只是他老舅那麼簡單,你要是想順利畢業的話,我看你就最好不要想去收拾他。」胖子說道,「我不是怕那小子,只是覺得和這樣的小人計較,不值得啊。」
謝浪倒是贊同胖子的說法,和這樣的人計較的確不值得。
「過來,你們看,柳小童摟那麼多的球服幹嘛?」蔣帥沖另外三個人招了招手。
四個人站在陽台上面,果然看見柳小童的手中抱了一大包球服。
「可能是為下午的球賽準備的吧。」胖子說道,「我反正不想去看了,只要想到鍾國濤是隊長,我就完全失去興趣了。」
「我也是。」蔣帥附議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去看一下。」謝浪笑道,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想法,「難道你們不想看鍾國濤這小子出醜嗎?」
「出醜?他即使輸了球,恐怕也只會去責怪其餘的隊員吧。」胖子說道,他覺得鍾國濤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廉恥心,想讓他出醜都難。
「你們想辦法讓柳小童來我們寢室,然後弄清楚鍾國濤穿那一件球服,我就有辦法讓他出醜,真真正正的讓他出醜,而且不會讓他知道誰幹的。」謝浪很肯定地說道。
「好,柳小童我來應付。」胖子拍了拍胸口說道,能夠不動聲色地讓鍾國濤出醜,他當然高興。
幾分鐘過後,柳小童抱著衣服路過了謝浪他們寢室。
「柳小童啊,你這是什麼隊的球服啊,蠻不錯的呢,讓我們看看。」胖子一邊說一邊將柳小童連人帶衣服拖進了他們寢室。
柳小童本來就很瘦小,如何能跟胖子的力氣抗衡,何況他覺得讓胖子看看衣服也沒有什麼。
胖子將那一包球服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給謝浪遞了一個眼色。
「哎呀,這球服真是不錯呢,不知道我們班長穿幾號球服啊?」謝浪裝著翻看衣服,若無其事地問道。
柳小童臉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淡淡地說道:「他穿七號,聽說他特別崇拜曼聯球隊的c羅。」
「這麼說鍾國濤這小子的球技還不錯啊。」胖子不痛不癢地諷刺了一下。
「哼。」柳小童冷笑了一聲,語氣中似乎對鍾國濤的球技很不以為然,不過他顯然又比較害怕鍾國濤,所以他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似乎好像還不錯吧。」
謝浪將七號球服拿出來翻看了一下,然後就交還給了柳小童。
柳小童離開之後,胖子、蔣帥和林強三個人連忙詢問謝浪情況如何。
謝浪用手做了一個ok的動作,笑道:「五點的時候,我們準時去操場鍾國濤表演吧。」
「你究竟做了什麼手腳啊?」胖子見謝浪這麼有信心,不禁心中有些疑惑,畢竟他根本沒有看見謝浪做了什麼異常動作。
「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謝浪神秘地笑了笑。
下午六點的時候,足球友誼賽上半場已經結束。
即使是在鍾國濤的『淫』威之下,前去觀戰的人也不是很多,因為整個球隊的技術實在太差了,典型的中國式足球啊,沒有一點技術含量,而且作為前鋒的鍾國濤,浪費了不少的機會。
謝浪、胖子、蔣帥和林強,卻成了忠實的觀眾,因為他們一直在等鍾國濤出醜。
「謝浪,你小子是不是騙我們啊,鍾國濤除了摔了一跤,也沒怎麼見他出醜啊?你瞧,這小子居然還在訓斥其他隊員呢。」胖子有些不太耐煩地問道。
「別急,只要他上廁所尿尿,就肯定出醜了。」謝浪很沉著地說道。正說著,就看見鍾國濤向操場邊上的廁所走了過去。
「走,看好戲去,精彩不容錯過啊。」謝浪笑著說道。
四個人跟在鍾國濤後面溜進了廁所,假裝是一起去撒尿。
一進廁所,就看見鍾國濤正在瘋狂地拉扯短褲上面的褲帶,看情形褲帶上面的結似乎已經成了死結,任憑他怎麼拉扯,那褲帶子就是死活都解不開,而且似乎還越拉越緊。
俗話說人有三急。半響功夫,鍾國濤的臉都憋紅了,看來憋尿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你們四個人,帶刀子沒有啊?」鍾國濤的身軀微微下蹲,看來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他準備用刀子將褲帶給割斷了。
四個人很有默契地搖了搖頭,就算帶著刀子,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小子啊。
鍾國濤一臉失望,又拚命地拉扯褲帶,似乎想將其扯斷,但是可惜的是不僅沒有扯斷,而且越拉越緊,將他的肚子勒得生疼。
胖子、蔣帥和林強不用看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只看鍾國濤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要尿褲子了,而且那情形可能會如同決堤之水。
四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就等待著那輝煌的尿崩時刻來臨。
但是就在這一刻,情況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鍾國濤忽地臉色大變,然後猛地鑽進了放著馬桶的格子裡面,然後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聲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吼聲。
一股惡臭迅速地蔓延在廁所裡面。
謝浪等四人落荒而逃。
四人一直跑到了先前看球的階梯上面,才開始大笑了起來,事情演變成這樣子,連謝浪也有些意外。
胖子笑個不停,捂著肚子說道:「天啊,想不到鍾國濤這個臭小子竟然大便——」
「拜託你不要繼續說了,胖子。」蔣帥連忙阻止胖子的噁心演說,然後說道:「你們說鍾國濤什麼時候才會出來啊?」
「那得看他什麼時候才能將褲子沖乾淨啊。」胖子壞壞地笑道。
林強有些不解地問謝浪為何能夠猜想到鍾國濤就一定會解不開褲帶,因為從先前謝浪胸有成竹的樣子來看,一切似乎都在謝浪的意料之內。
「你們還記得先前我看了一下鍾國濤的球服嗎?關鍵就在那個地方,我在他的褲帶上面打了一個同心結。同心結是我們當地的風俗,是為結婚的新人所準備的,新婚之夜的時候,新郎和新娘都栓在一根紅色的綢帶上面,然後在上面打上一個同心結。這種同心結只有一個特點,就是絕對解不開,而且越是用勁拉扯,結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緊,象徵著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久同心。」謝浪向另外三人解釋道。
謝浪雖然說的事實,但是卻隱瞞了一些東西,謝浪打的同心結並非是一般的結,而是一種叫做結繩咒的小術法。結繩咒是謝浪跟一位在當地山區用獨輪車托運活物的老頭子學的,因為謝浪發現這個老頭子每次用繩子捆綁貨物的手法很奇特,而且他捆綁的貨物無論在多麼顛簸的山路上走沒有被抖散過。
繩結的出現,尚在文字發明之前,已經有數千年的歷史。幾年前的傳承和演變,不僅有了各種花樣和實用的繩結,也出現了神奇的結繩咒。簡單來說,被施展了結繩咒的繩子,就和施咒的人有了一定的聯繫,自然也能夠為施咒的人所操控。
但是無論是木匠、石匠等匠人的符咒,還是這小小的結繩咒,都只有深切熟悉這個行業的人才能夠施展出來,正所謂「心誠則靈」,不誠於此道者,自然無法運用其中的神秘力量,若非謝浪從小精於此道,加之天賦綽絕,即使懂得如何打結唸咒,也絕對無法發揮其威力的。
鍾國濤後來還是從廁所裡面出來了,不過卻是在球賽結束之後才回來的,他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滴著水,好像一個落湯雞一般,大概是在廁所裡面衝了幾十分鐘的冷水吧。
不過,沒有了鍾國濤這個隊長的領導,計算機系居然在下半場扭轉了形勢,最後以二比二跟機械系踢了一個平局。
當四個人興奮地在路上談論鍾國濤的醜態的時候,這時候蔣帥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一個女生打過來的,因為蔣帥的聲音非常的溫柔,而且故意裝得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