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流聖手:天生神匠 第298章 天嫉2 文 / 逐沒
第298章天嫉2
「好,不醉無歸!」謝浪大聲應道,讓一切的擔心和疑慮,都付諸於酒罈之中。
這一下,謝浪真的是不醉無歸了。
謝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這時候,穆帖已經開始在收拾他的酒館,準備下午的「營業」了。
「到這邊洗個臉清醒一下吧。」穆帖對謝浪笑道。
穆帖的酒,醉酒醒來之後,沒有那種太陽穴疼得要死的感覺,反而覺得全身有如桑拿過後的舒泰。
謝浪伸了伸懶腰,向穆帖問道:「北冥呢?」
「哦,他已經離開了。」穆帖答道。
「去了哪裡?」謝浪愕然道,沒想到北冥竟然以這種不辭而別的方式離開。
這一次的相聚,竟然如此匆匆。
「別擔心,北冥就是這樣的人。」穆帖對謝浪說道,「你有空的話,就到我這裡來喝酒,北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好。」謝浪應道,忽然之間覺得有些失落,也為北冥的前途和命運所擔憂。
十年一見,北冥還是當之無愧的天才,但是天才的身上卻被烙上了悲痛的命運。
但現在人蹤已杳,謝浪唯有長歎一聲,暗自替自己這個神秘朋友祝福。
謝浪從褲兜裡面翻開手機,不禁被裡面的短消息給怔住了,想不到竟然有幾十條留言,險些把短信信箱都給撐破了。
除了寢室的幾個損友,大部分都是冉兮兮的,還有就是曲牧香的。
冉兮兮對於自己的關心,謝浪倒是覺得很自然,關鍵是這個曲牧香,不知道她這麼著急自己幹嘛。
謝浪首先給冉兮兮回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不要擔心,只不過是把手機留在寢室忘記拿了,他當然不能說跟北冥一起出來喝酒宿醉的事情。
穆帖自然是聽見了謝浪打電話的內容,笑道:「好小子,想不到竟然有膽騙你女友。對了,你要回去的話,就帶兩罈酒回去吧,也給你的朋友、兄弟們嘗嘗。」
「這個……怎麼好意思。」謝浪說道,從穆帖手中接過了兩罈好酒。
從酒館裡面晃了出來,謝浪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但剛走了幾步,前面就被一個人中年婦女給攔住了。
「許……阿姨。」謝浪認出了眼前這個人婦人。
「總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能夠認出我來。」
許三娘橫了謝浪一眼,說道:「上次我教你做的棉雲糕,還不賴吧?」
「嗯……還不錯,謝謝你了。」謝浪應道,提及棉雲糕的時候,謝浪又不免想到了雲婗,心中隱約覺得有些傷感。
許三娘卻沒有去理會謝浪現在想什麼,說道:「很好,上次我教會你棉雲糕的做法,你也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吧?所以呢,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幫我完成,算是還了我這個人情,怎麼樣?」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謝浪問道,並沒有一口答應。
畢竟,謝浪也猜不准徐三年究竟要自己去辦什麼事情。
「對你來說,這件事情再簡單不過了。」許三娘說道,「送一封信和一盒糕點給一個人。」
說著,許三娘將一包東西遞到了謝浪手中。
「給誰啊?」
「秦哲。」許三娘看著謝浪道,「你們學校的老師,你該怕認識吧?」
「嗯……認識。」謝浪點頭道,「我一定給你送到。
「好,那這事就麻煩你了。」許三娘說道。
謝浪收了東西,出了麻柳巷。
心中卻在嘀咕,這個許三娘跟秦教授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從許三娘的神情當中,謝浪總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太簡單。
出了麻柳巷,謝浪剛一上出租車,手機又響了。
電話竟然是曲牧香打來的。
謝浪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畢竟現在有把柄在這女人手中,總得敷衍一下她才行。
「死謝浪……這兩天你跑到哪裡去了?」曲牧香在電話中凶道。
「不會吧,我去了哪裡還用得著跟你匯報不成?」謝浪冷哼道,「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頂天也就是我徒弟,師父去哪裡,不用向徒弟匯報吧?」
「你少給我鬼扯了,今天下午五點以前,你要是不出現在我面前的話,就別怪我跟你翻臉。」曲牧香說完就掛了電話。
謝浪不以為然地冷哼了一聲。
回到學校之後,謝浪聯繫了秦哲。
巧的是,秦哲總算是回到了學校,看來徐三娘對他的行蹤還比較瞭解。
謝浪在教師公寓見到了秦哲,跟前段時間相比,秦哲臉色多了一點疲憊之色。
「秦老師,你可總算是回學校了。」謝浪笑道,「今天怎麼肯露面了呢?」
秦哲說道:「我不得不佩服你這小子,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現在九方樓的人居然好像放過你了。真是古怪之極,這可跟他們一貫的行事作風不一樣啊。基於這個原因,我才敢跟你見面,否則真的怕被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連累呢。」
「秦老師,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非要看到我被九方樓的人大卸八塊,這樣才覺得正常?」謝浪笑了笑,然手肅容道:「不過說起來,這次的確是險些栽在別人手中的。」
「怎麼,九方樓果然有人對你出手?」秦哲訝道。
「嗯。」謝浪點頭道,「是黑寡婦,溫南的老情人。」
「黑寡婦?」秦哲動容道,「竟然是她……你還能夠從她手中逃脫?」
「怎麼,這個女人很出名?」
「當然,以手段歹毒、心計毒辣而聞名,曾經有好幾個得罪了她的傳奇匠人,都死得很慘。」秦哲心有餘悸道,「其中有一個就是我認識的人,那人不過因為對人說『黑寡婦心如蛇蠍,恐怕沒人敢娶』。結果,後來被黑寡婦得知後,竟然將他的下半個身體用蛛毒腐蝕了,只剩上面半個身子,我那朋友痛苦了整整一個月才慘死了。他死後,也沒有人敢去找黑寡婦報仇,誰都害怕她的那些變態整人手段,聽說她是九方樓的刑堂的,專門整人。你能夠從她手中逃脫,實在是你的造化了。」
謝浪親身體驗過黑寡婦的手段,不用秦哲說也知道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一次若非北冥出現,恐怕真的是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對了,這個是許三娘托我送給你的東西。」謝浪將糕點和信函放在了茶几上面。
「許三娘——」
秦哲猛地一驚,站了起來,慌忙向四周看了看,「她……她什麼時候給你的東西?」
「就是今天中午的時候,在麻柳巷。」謝浪說道,不知道秦哲為何如此之緊張。
「麻柳巷……哦。」秦哲鬆了一口氣,「她有說什麼嗎?」
「就是讓我將這個帶給你。」謝浪說道。
秦哲將茶几上面的信函拿了起來,輕歎了一聲,「想不到還是讓她給找著了。」
拆開信函一看,秦哲臉色不由得大驚,坐在沙發上的身軀微顫,情緒異常之激動。
「秦老師,你怎麼了?」謝浪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想不到……天意弄人啊,天意弄人……」秦哲喃喃地說道,然後對謝浪道,「陪我去一趟麻柳巷吧。」
「這……時間不是還早嗎?」謝浪說道,「下午四點四十才能夠進去啊。」
「但是你明明是中午就去過了啊?」秦哲問道,「你沒有自由出入那裡的本事?」
「我恐怕不行,全賴我一個朋友的手段。」謝浪說道,也只是北冥才有那種手段。
「這麼說,非要等到下午四點四十不可?」秦哲有些急急地說道,然後對謝浪道,「那你先忙你的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想一想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
「好,那我就走了。」謝浪起身告辭。
一封信函,然秦哲情緒如此激動,裡面的內容自然是非同小可。
但想必這只是許三娘和秦哲之間的私事,謝浪卻無意過問。
剛起身,忽然又聽見秦哲問道:「對了,你去麻柳巷簸箕街的時候,見到許三娘身邊還有什麼人嗎?」
「哦,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姑娘。」謝浪答道。
「她……是什麼樣子啊?」秦哲問道。
「穿著花裙子,紮著兩個翹辮子,很俏皮很可愛的。」謝浪說道。
秦哲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說道:「好了,沒什麼事了。」
「這個秦老師,今天真是太古怪了。」謝浪心中想到,離開了教師公寓,回到了學生公寓。
今天下午沒課,三個損友都在寢室裡面呢。
「我日,謝少你又出現了啊,稀客……」胖子正在打遊戲,見到謝浪出現在寢室裡面,忍不住打趣了他一下。
當然,事實上這段時間謝浪的確是很少在寢室出現的。
「手裡面提什麼?」林強的目光落在了謝浪手中的酒罈子上面。
「很明顯就是酒嘛,酒罈裡面不是酒,還能是什麼呢?」胖子說道。
「白酒?沒什麼興趣啊。」蔣帥在一旁說道,「現在時興喝紅酒了,對身體就健康又有檔次,謝少你現在也是一個有錢的主了,怎麼也得弄點有檔次的給我們嘗嘗吧。法國紅酒,還不錯,下次記得弄兩瓶來。」
「我x,你真當我是土豪劣紳啊。」謝浪笑罵道,「有的吃還挑食,那就沒你份了,我這酒的檔次可是非同一般,叫做『氣死茅台』。」
「得了吧,就你這破瓦罐弄的解,還氣死茅台呢。」蔣帥不屑地說道,然後催促胖子和林強,「干!你們兩個動作快點,匪徒都已經安炸彈了!」
謝浪不禁搖了搖頭,好不容易弄上一壇真正的好酒回來,想不到這三個傢伙居然不識貨。
無奈之下,謝浪只好將其中一罈子酒上面的泥封點開了一個小洞。
頓時,三個損友的鼻子同時猛地嗅了幾下。
「什麼味道……酒香?」「竟然這麼香?」
林強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鼠標,驚道:「我的爺啊,居然有這麼香的酒!老子一定要嘗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