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流聖手:天生神匠 第375章 囚籠2 文 / 逐沒
第375章囚籠2
「沒錯,別錯過了約定的時間。」謝浪說道,感謝北冥及時岔開了話題。
曲牧香就算對謝浪再癡心,也還是關心自己的父母的安危,雖然她也想一直跟在謝浪身邊。
「司機和其餘的人,不都在打電話求助嗎。」曲牧香說道,「看樣子,只能夠等吊車來才行了,不過肯定是明天的事情了。沒人員傷亡,已經算是老天爺開眼了,這個司機也是夠大意的了,居然把車子開到了懸崖下面。」
「要不,我們今天晚上走吧?」這個時候,北冥說道。
「走,怎麼走啊?」曲牧香道,「這裡究竟是怎麼狀況都搞不清楚,而且好像四周都是絕壁,怎麼走啊,難道飛出去嗎?」
「我是在問謝浪,又不是跟你說話。」北冥微微笑道。
「必須抓緊時間,那就今天晚上走吧。」謝浪說道。
「什麼,真的要今天晚上走?」曲牧香看了看四周高聳的絕壁,那可是飛鳥難渡啊。
「對,就是今天晚上。」謝浪再次肯定道。
就在司機和其餘的乘客打電話求助的時候,謝浪、北冥和曲牧香已經出發了。
四周的確是絕壁,而且是上百米高的絕壁,但是對於謝浪和北冥而言,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曲牧香再次享受了一次「高級待遇」,她是被謝浪給背著爬上絕壁的。
謝浪再次以行動向曲牧香證明了一個道理:在他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爬上了絕壁之後,曲牧香俯身向下面的山谷看了看,先前明亮的車燈這個時候已經成了兩點星光。
「好高——」曲牧香感歎道,覺得頭腦一陣暈眩,她真的弄不明白謝浪和北冥究竟是怎麼上來的。
其實以謝浪和北冥的外表來看,曲牧香實在無法將他們和外星人聯繫起來,但是謝浪和北冥的行為,卻又無法用普通地球人來衡量,這讓曲牧香覺得非常的矛盾。
夜間,在這條路上行駛的車輛並不多,因此謝浪已經下定決心,只要有車經過,就必須上去。
只有有車,就必須攔住。
現在雖然已經四月份了,但是在山間夜晚的溫度可是夠受的,在車裡面有暖氣自然是不覺得,但是先前爬絕壁出了一身汗,這會兒給冷風一吹,就覺得不舒服了。
所以,謝浪三人打定主意,要早點搭車離開這裡。
約莫等待了十分鐘,終於看到了有輛黑色轎車向山上行駛了過來。
曲牧香連忙在路旁招手,結果那黑色轎車根本就沒有停,完全對他們三個人視而不見。
謝浪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天網「嗖~」地就罩了過去。
「你不是趾高氣揚,不想理會我嗎?我就今天卻偏偏要坐這霸王車了。」謝浪心中暗想道,一隻手死死地拽住天網。
「嘎吱~」
那汽車剛剛衝過去不到五米,就死活也前進不了了,儘管車裡面的人已經加足了馬力,車輪和地面發出了刺耳、尖銳的摩擦聲。
謝浪沖曲牧香招了招手,示意她去跟車裡面的人打個招呼。
曲牧香看見謝浪居然將車子都給拖住了,心中有驚訝又是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上前敲打著車窗說道:「喂,你們聽著,我們的車剛才出了車禍,現在要搭你們的便車,趕緊開門吧!」
曲牧香一點都不客氣,將車窗敲得「砰砰~」直響。
裡面那個開車的人,嚇得臉色鐵青,聽了曲牧香的話,就覺得撞鬼了一般。
想想看,這大半夜的有人在山上攔車,已經夠可疑的了,而且還說是出了車禍,這不更加讓人聯想翩翩麼,還有這車死活開不走,不是撞鬼是幹嘛呢?
所以,車上的人哪裡敢開車門啊,只是拚命地踩著油門,要是這個時候謝,恐怕這車立即就會失控,然後鐵定衝到懸崖下面去。
「曲牧香同學,你是要搭便車還是要當土匪啊?」北冥笑了笑,上前輕輕地拍打著車窗,「麻煩,讓我們搭個便車吧,這天寒地凍地給個方便好了。」
車裡面的人依舊是沒有反應,估計是給嚇傻了。
「看吧,還不是一樣。」曲牧香說道,又狠狠地拍打了幾下車窗。
「誰說的,我要進去難道還需要看他臉色?」說著,北冥伸手輕輕在後面的車門一拉。
「卡!~」
車門的把手輕輕彈開,北冥輕鬆地將車門打開了。
這種小事情,難得到北冥嗎?
「愣著幹嘛啊,請上車。」北冥笑著對曲牧香說道。
等曲牧香鑽入車裡面後,北冥也鑽了進去,然後沖謝浪招了招。」
「你讓司機先停車吧,不然等下我們就要練習『攀巖』了。」謝浪說道。
這個時候只要謝,下場肯定是不言而喻。
北冥輕輕地拍了拍前面的司機,說道:「不用緊張,先熄火吧。」
車上面的司機倒也是很配合,或者是不敢不配合,所以立即就熄火了。
於是謝浪也鑽進了車的後排,然後拉上了車門。
從車前面的鏡子,謝浪勉強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而那人目光之中也充滿了驚疑,顯然還是認得謝浪的。
禿頂的中年人,大腹便便,約莫五十歲左右,而他旁邊坐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打扮比較妖艷的女人,這個時候那女人已經嚇得渾身直哆嗦,大概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吧。
謝浪輕鬆地笑了笑,對前面那人說道:「林業廳王常委,是吧?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他鄉遇故知呢?不知道王常委這樣的貴人,還記得我們這些小民不?」
前面那人掏出手帕摸了摸臉上的冷汗,說道:「小……兄弟,您……您怎麼在這裡啊?」
旁邊那女人見彼此認識,也就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說道:「老公,你認識他們?」
那個王常委沒有理會旁邊女人的話,只是等著謝浪回話。
謝浪淡淡地說道:「我們搭車去廣州,剛才長途客車出了一個車禍,一下栽進了山谷,我們只能夠搭便車了,明天可能會見報的,如果王常委有興趣可以看看。對了,送我們一截,沒問題吧?」
謝浪說得很平常,但是卻讓那個王常委覺得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栽進了山谷,那還能夠活命?」旁邊那個女人插了一句。
「閉嘴!」這個王常委狠狠地瞪了一下旁邊的女人,然後笑著對謝浪說道:「小兄弟,您要去哪裡?」
「如果方便的話,送我們去廣州吧。」謝浪依舊淡淡地答道。
「方便,很方便的……」王常委連忙說道,發動了汽車。
作為官場上的一號人物,這個王常委也算是見多識廣,自從上次在山區打獵的事情發生之後,他經過了幾天的思索,覺得謝浪可能是一個高人或者奇人,畢竟中國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度,出了幾個奇人異事也沒什麼奇怪的。
既然認定謝浪是奇人異士,這個王常委知道他的官威肯定是鎮不住對方的,所以只能好好配合,將謝浪這個瘟神早點送走。
「親愛的,我們的計劃可不是去廣州,我們是打算明天早上泡溫泉的——」
「啪!~」
王常委狠狠一個巴掌扇在了旁邊那女人的臉上,「賤女人,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王常委的本田越野車性能很不錯,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之後,反而比預計的時間更早到達了廣州。
直到謝浪吩咐他可以離開,這個王常委才帶著那個妖艷女人開車離開。
這時候,剛好是四月三日上午九點四十。
「我們這個,算不算偷渡呢?」北冥望著碼頭外面穿梭如織的船隻說道,他們準備乘船溜到香港。
自從回歸之後,從廣州到香港容易很多了,即使是「偷渡」,困難程度也降低了不少。
碼頭上人來人往,改革開放之後,這一帶果然是繁華得很了。
謝浪正要想辦法僱船,這時候一隻手悄悄地向他的衣服兜摸了過來。
找尋不義之財的人來了。
謝浪的警覺性何等之高,那人的手指頭剛一觸碰到他的兜,謝浪立即就生出了感應,手順勢抓了過去,一下子就將那人的手腕給捉住了。
不錯這廣州的小偷可是出了名的彪悍,一下子失手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指頭間忽地彈出了一截刀片,一抖手指,就向謝浪的手腕切了過去。
一旦被切中,以這刀片的鋒利,輕鬆就可以劃破謝浪的手腕,甚至割斷手筋。
這小偷心腸之歹毒,可見一斑了。
謝浪不是沒遇到過小偷,但是像這麼狠毒的小偷卻還是頭一回碰上,所以怎麼也得給他留點教訓不是,於是謝浪猛地一抖手腕。
「喀嚓!」
好傢伙,那小偷的手腕立即就讓謝浪給卸了下來。
這下子,那小偷痛得撕心裂肺,不要說用刀片切謝浪的手腕了,連動一下指頭都覺得奇痛無比。
謝浪依舊抓著那人的手腕,然後正式地打量了一下這位小偷:二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阿迪的運動套裝,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小偷,反而更像是一個陽光的大學學生,沒有那種賊眉鼠眼的感覺。這倒是和謝浪預想的不太一樣。
「為什麼藥做賊?」謝浪淡淡地問道。
「做賊?」那人倔強地冷笑了一聲,「捉姦要捉雙,捉賊要捉贓,你憑什麼說我是賊?還有,你憑什麼扭斷了我的手腕?等警察來了,看看怎麼解釋吧。」
手腕被人給卸下來,自然是很痛的,不過這個小偷居然還能夠這麼倔強,實在難得。鎮定和表演的功夫,的確是令人佩服。
一般來說,小偷被人當場抓住,都肯定會慌張和求饒的,但這人顯然是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