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清潔之後 文 / 高晉
第四十四章清潔之後
馬小知這一陣子，小腹中每天火苗都冒冒的，可雲娘有誓言相阻，素素倒和他一樣，也有那個意思，只是老丈人一家看得緊，讓他沒有下手的機會。如今日夜思念、一心想娶的玉卿妹妹就在面前，還一絲不掛，這叫他如何忍得住？摸得性起，他索性一把將玉卿妹妹抱到懷中。
玉卿公主是遼國女子，對男女之事本不像中原女子那樣古板，天天想著的情郎和自己身處一個小小的浴盆內，她的心已經動了，馬小知剛將她摟入懷中，她的櫻唇就湊了上來。兩人親了良久。
只是雖然都動了情，但怕聲音太大會被外面的侍女聽到，因此愛撫一番後，兩人只好強自忍住。玉卿公主此時就小聲道：「小知哥哥，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馬小知不明情況，不敢和盤托出，只得含糊道：「一是為別的事，二是想你想得緊了，我想你若是也想我，肯定會來金陵，若是來了，自然會和那遼國的南院大王在一起，這才假裝僕人，進來看看。沒想到被誤認為是刺客，只好四處躲藏。」
玉卿公主情熱之中，聽說情郎特意來看自己，芳心頓喜，也就不想其他，於是道：「是王管家將我是遼國公主的事告訴你的吧？其實我也十分想你。聽說你做了永嘉派掌門，我也替你歡喜，只是聽他們說，我和你來往，若是被別人看見，對你和永嘉派倒是不利，只好忍住。沒想到老天可憐我們，還是讓我們見到了。」
馬小知被她說得想起了心事，當時就道：「玉卿妹妹，我本來以為做了掌門就可以娶你，沒想到適得其反。我永嘉派總堂內的長老都說，如今我大宋朝廷情勢微妙，沒有水落石出前，我若娶了你，可能會對我永嘉派不利。早知道我就不做這個勞什子掌門了。」
玉卿公主皺眉道：「我也知道的。我爹以前也對我說過，他說若是那趙思聖做了太子，接了大宋皇位，不要說你不能娶我。永嘉派只怕也難逃一劫。若是我表哥趙思睿做了皇帝，那一切就好說了。」
馬小知見她直認劉掌門趙思睿是表哥，一點也沒隱瞞，對自己顯然十分信任，心內不禁感激，自己剛才有意瞞她，倒顯得對她不放心。他怕玉卿妹妹是隨口說出來的，就假裝驚奇試探道：「那趙思睿小王爺以前是我們永嘉派的掌門。怎麼又是你表哥了？」
玉卿公主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就把大宋當今皇上和自己姑姑的事對馬小知說了，一邊說一邊歎氣，為她姑姑抱不平：「我姑姑青蓮公主以前和我爹一起遊歷汴梁時，巧遇你們大宋皇上，一場對決後。兩人互聲情愫。可兩人定情後，我爹想到自己妹子給別人只是做小，雖說是大宋皇上，也是堅決不同意。姑姑只好偷偷地跟你們大宋皇上跑了，想和他廝守一生。
誰知你們大宋當時的太后與朝中重臣聽說我姑姑已有身孕後，全都反對。有說我姑姑不守婦道地，有說我姑姑不懂廉恥、絕不能與皇上匹配的。我那位皇上姑父當時是進退兩難，想娶，其他人都不同意，不娶，又違了當初和我姑姑的誓言。
我姑姑見他猶豫不決。當時就對這位情郎十分失望，傷心之下，索性主動離開了。你們大宋皇帝以為她回了遼國，就沒派人去找。而我爹以為自己妹子在大宋皇宮內，也就沒去過問。結果我姑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過了十幾年，爹爹如今想起來還覺得後悔。後來我爹為了將我嫁給你們永嘉派的劉掌門，去找你們大宋的皇上，這才知道了實情。一家人這才團圓。」
馬小知將玉卿公主抱在懷裡。一邊撫摸著她玉背，一邊擔心道：「你爹當初不願你姑姑給皇帝做小。那我們的事，他也不會同意了？」
玉卿公主趴在他身上笑道：「我爹聽說你已有了兩位夫人後，雖說你還沒和她們成親，但他也是大皺眉頭，開始時還說我們遼國怎可招這樣的駙馬爺？一定要你將她們休了，就是不休，她們也必須做小。後來我怕你不同意，就和他撒嬌，好說歹說，如今他雖沒同意，但也不反對了。」
馬小知這才有點放心，不管怎麼樣，玉卿公主是愛著自己的。對自己和玉卿公主地事有了底，他才問起別的：「你表哥趙思睿既做過我永嘉派的掌門，又是遼國公主的兒子，身上的血有一半是遼國的，只怕我大宋的那些大臣知道後，會堅決反對他做太子。」
玉卿公主皺眉道：「這倒是的。不過你們大宋皇上已給我爹寫了信，說為了補償我姑姑青蓮公主這些年受地苦，他一定會暗中安排，讓我表哥將來做上皇帝，這樣我姑姑後半生才能享福。不過表哥做不做你們大宋的皇帝，我倒無所謂，我現在想的，是如何才能嫁給你。」說完，一把將馬小知抱住。
玉卿公主對自己如此深情，馬小知心中感激，想到剛才對她隱瞞自己身世，頓時覺得抱歉，剛想把自己的事告訴她，忽聽外面的侍女道：「公主，時候不早了，要不要奴婢進來替公主穿衣？」
兩人聽了大驚，若是讓侍女進來，一切豈不是都暴露了？玉卿公主想到別人若是知道自己赤身裸體地和未來地夫君抱在一起，只怕會說閒話，不禁著急，只好問馬小知道：「如何是好？」
馬小知想了一下，笑道：「先別讓她們進來，你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回房就是了。」
玉卿公主擔心道：「那你怎麼辦？我走後，她們一定會進來收拾的。這間房裡又沒別的地方藏身。」想了一下，就道：「要不你先躲到我房裡，只是該如何瞞過這幾個丫頭？」
馬小知道：「要想全瞞，恐怕瞞不住。你有沒有貼心的丫頭？」
玉卿公主笑道：「上次隨我去永嘉總堂地那兩個就是。那個你誇過她聰明的丫頭，到現在還念著你的好呢。」
馬小知點了點頭，道：「那就不用瞞她。你先假裝因為她們剛才離開的事發火，讓她們全部頭朝下，跪到院子裡去。然後我們再悄悄地去你房裡。那時可以讓那個丫頭知道我在。」
玉卿公主立即按馬小知教的發了火，又道：「我洗澡時，你們居然連院子大門都不關！罰你們全部頭朝院門跪著，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粗心。」那些丫頭見公主發火，只得聽命。
兩人趕緊從浴盆中起身。玉卿公主一站起來，上半身就一覽無餘，就見一片耀眼的白色中，有兩條長長的紅點，馬小知眼睛再也挪不開。見馬小知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胸脯，玉卿公主臉色緋紅，趕緊用手摀住，然後又蹲進水裡。馬小知地衣服已濕透，她怕馬小知又亂動，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嬌聲道：「駙馬爺，先讓奴家伺候你更衣吧。只是得委屈你一下，先穿我換下來的衣服。」
馬小知心中一驚，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什麼都給玉卿妹妹看到了？臉立時也紅了。玉卿公主開始時倒沒想到那些，見他臉紅，這才也想到，怕馬小知誤以為自己是想看他，立即道：「你的衣服濕漉漉的，一出去，那些侍女就會聽到滴水聲，就是聽不到，等會兒看到地上滴的水，也會發現不對。」
馬小知心想，我當然知道了，只是因為有這一層衣服擋著，我才不好亂動。衣服要是沒了，叫我怎麼忍得了？可不脫衣服又不行，只得點頭同意。
玉卿公主怕再起身又被他看到，只得把馬小知也拉進水裡，慢慢把他衣服脫了下來，弄乾後放到旁邊。
兩人這時都沒穿衣服，都嚇得不敢起身。在水裡泡了一會兒，玉卿公主怕時間長了，侍女懷疑，只得道：「小知哥哥，你快點背對著我出去，我好替你擦乾身子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