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一章新舊對話 文 / 敏行

    在綠柳居食府頓住車，楊帆敲敲王立麗的奧迪車門，說道：「我進綠柳居一趟，問問他們要不要苦菜公，你們在下面等我一會？」

    打開車門，小不點笑著罵道：「你是來賣菜的，還是來相親的啊？」

    楊帆訕訕地說：「兩不誤嘛，何必要分得那麼清楚呢！」

    王立麗微笑著說道：「我陪你上去吧。」心裡沒有半點不悅。愛情重要，事業更重要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如果整天糾纏在女人身邊的男人，無疑令人甜膩生厭。

    兩人提著一大籃子青菜，進了綠柳居食府後門，恰巧魏青雲在。

    魏青雲熱情地迎上前說：「楊帆，歡迎至極。」

    楊帆哈哈大笑說：「魏經理，你是熱情至極啊，今天我又是來吃霸王餐的，不知道你還在不在意？」

    魏青雲笑說道：「你這樣的人，天天到我店裡來吃霸王餐，我都高興的摸不著門了，今天送了什麼菜呀？」

    楊帆把青菜亮了亮，說道：「苦菜公。」

    魏青雲接過青菜，笑著說道：「很不錯，有想法。現在戀舊的人多，尤其那些六七十年代吃過頭，而現在又發達起來的人，喜歡吃這個菜，看來楊帆你還會調查市場的嘛。」

    楊帆苦悶說道：「關鍵的是，這個苦菜公非同一般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賣的上價格了？」

    魏青雲訝異地說道：「難道苦菜公變味了？」連忙吩咐廚師做一個菜上來。嘗了一口，也皺起了眉頭，說道：「楊帆啊，苦菜公味道好吃多了，苦中有甜，菜梗也細膩了許多，但是戀舊的人就喜歡那種苦澀粗糙的感覺，這個菜很難賣的出去呀。」他們在春夏之際，也經營這種菜賣，一小碟要價幾十塊，自然瞭解其中的行情。

    楊帆說道：「我早就預料有這種情況出現了，但是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問題，既然是懷舊，那麼舊是必須的，比如音樂文化等等，但是舊中應該有新，這才能夠銜接起來嘛！說白了，苦菜公賣的是一種記憶，一段苦澀的記憶，那麼品嚐的人應該是有品位的人，大魚大肉已經不在是他們刻意追求的東西，他們懷念一些東西，但是讓他們回到過去顯然不能，也是不現實的。他們喜歡過去的一些東西，但是完全一致照搬照抄，他們接受不了的，所以這種記憶的文化必須是有改變的東西在裡面。」

    魏青雲說道：「能不能具體一點，形象一點。」

    楊帆說道：「比如說，北京四合院，不會完全過去一般無二，裡面琉璃，現代家居等等，才能夠滿足客戶的要求。比如說，中山裝，不會是過去粗麻的布料，應該是現代優質的面料才能符合要求。」

    王立麗笑著說道：「神是，但是形可以不完全是。」

    楊帆點點頭，問道：「就是這個道理，吃苦菜公的人，經常吃嗎？」

    魏青雲說：「哪能經常吃？我調查了一番，發現吃的人是偶爾來一次，一年到頭也就那麼幾回。」

    楊帆說道：「就是這個原因，難以下嚥的東西，畢竟還是吃的少的，回憶不能做飯吃，比如他們以前吃過糠米飯，沒有聽說過糠米飯也能賣的酒店。所以癥結就在於此，回憶只是片段，現實生活才是將來，不能走出回憶，也不會有好的將來。我種出來的苦菜公既能勾起回憶，又能作為蔬菜改善食慾，為何不會有市場呢？」

    魏青雲說道：「很在理，被你一說，我都打動了，那麼菜餚叫什麼名字好呢？」

    楊帆說道：「就叫『憶苦思甜』吧。」

    魏青雲說道：「好好好，很有文化氣息的名字，你不去經商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才。」

    楊帆說道：「你不說我是忽悠你就成了，經商我不在行，順便說一句，如果你不能買斷，估計這種菜餚要走入千家萬戶。」

    魏青雲訝異地說道：「你說這種菜能夠大面積種，豈不是說，不能壟斷市場？」

    楊帆點點頭說：「的確是這樣的。」

    魏青雲說道：「依據這個，我的確掙不了多少錢了，你打算要多少錢一斤呢？」

    楊帆笑了笑說：「目前還是壟斷的，今年冬天以前還是我一家種，明年估計全村有好幾十戶種植，這就看誰走在前面，生意自然做的紅火，每一桌都可以搭配這樣一盤菜餚，不分年齡段，凡是想吃的人都可以吃到。」中間一畝地改良出來的菜，根據外星文明提示，可以移植到其它的田地種植，從而進行大面積種植，不過必須每年需要中間一畝地改善過的種子，正如水稻種子一樣。

    最終兩人達成協議，楊帆負責種菜，五塊錢一斤把苦菜公提供給綠柳居，今年不能再賣給第二家。

    魏青雲說道：「楊帆，地裡的辣椒長勢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上市啊？」

    楊帆笑著說道：「小孟不是天天向你匯報情況的嗎，怎麼還問我這個外行呢？」

    魏青雲笑著說道：「你也承認你是外行，真謙虛的不負責任了。我不是心理著急嗎，你看過了一個月了，辣椒也應該快結果了，我這邊客人一直在問男子大汗這道菜，要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才是。「

    楊帆打趣地說：「是盡量把鈔票滿足自己的口袋，這才是你的作風啊。」

    魏青雲說道：「不要那麼俗氣直接嘛，這叫做兩廂情願嘛，互惠互利。」

    辭別了綠柳居，楊帆到了一個煙酒專賣部，買了兩瓶95年的茅台酒，花去了四千多元，另外要了兩條高檔煙花去一千多。九五年的茅台酒，甚是珍貴，一般的超市絕對不會有的，據說一般是貢品，機關人員才有可能享受到，只有送禮的人才會送出去，而煙酒專賣點收購別人的，再次高價賣出。售貨人員拿出了兩瓶九五之尊，楊帆嗅了嗅酒氣，說換兩瓶，售貨人員訝異地看了看楊帆，不動神色地從後台取出珍藏的兩瓶酒，楊帆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付了錢。

    王立麗也是驚奇地看著楊帆，他怎麼知道最初的兩瓶酒是假酒，難道楊帆以前喝過，不然為何是此中老手呢？楊帆卻不承認，只是說下意思的認為是假酒，故作高深地詐騙了一次，售貨員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