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四章告一段落 文 / 敏行
帆聽取了周政和的意見，把楠木的秘密藏起來，在別伐樹木的這些日子裡，也去探聽別人的口風，大部分人都興高采烈的，收穫了幾千上萬塊錢，幸福的找不到門路了。問他們將來有何打算，他們興奮說再種植杉樹，過幾年又可以砍伐了，如此週而復始。
楊帆也曾經笑著建議何不種植別的，比如珍貴藥材，珍貴樹木，或者一些果樹，收益也許遠遠大於種植杉樹呢。
但是他人笑罵楊帆胡亂出主意害人，也有態度好一點的說道不想冒風險，只想獲得既得利益。楊帆這才明白，他不是英雄，並非一招手，應者雲集的。自己的確安排不了別人的將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打算。甚至有些人砍伐了樹木，便胡亂種植幾棵杉樹，便又出去打工，不再多管理，任憑樹木自生自滅。他們現在只是撈一票。
楊帆拋棄了帶領大家共同致富的幻想，準備踏踏實實做人。楊帆阻擋父母上山，畢竟兩人年齡大了，該是享清福的時候，既然自己在家就得承擔家裡的重活，因此獨獨一個人就把把山上的灌木叢清除乾淨。把楠木隱藏起來，楠木在山上叢林之中，樹木也不大，除非是內行人，否則誰也發現不了。即便有偷盜樹木的人，也是偷取楊帆山裡的杉樹，杉樹誰都明白值錢，一棵樹木就能賣出去幾百，而楠木雖然筆直，但是其直徑僅僅手腕粗細，並不能做木材。所以楊帆十二個放心，對楠木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他呆在家裡不上山了。
村裡的樹木大卡車搬運出去往何方，村裡人也不大清楚，也許是大城市，因為那裡在建設。村裡人把樹木賣出去手裡拽著一疊疊紅鈔票，心裡樂滋滋的，喜形於色。楊帆看著他們高興，他也有些高興，他不是見著人家悲哀而高興的人。
周玉歲與蔣大的大卡車總共有十幾輛，每天有兩三輛來到玉泉村托運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拖運的乾乾淨淨。周玉歲對楊帆與幾個沒有賣樹木的人，彷彿也沒有什麼嫌隙，有一天和楊帆在一個酒桌上還喝酒三杯談甚歡。楊帆自然明白，像周玉歲這樣的大人物如果沒有一定涵養，何談做生意呢。就這一次跟玉泉村做樹木的買賣，至少掙了兩三百萬。
不過村長好像對楊帆有解了，怪責楊帆不配合，所以對楊帆的態度也沒有過去那麼熱情了。楊帆知道這些是也不想多解釋什麼，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村裡後山林被破壞，砍伐的樹木從山上流下衝出一道道溝渠，猶如一位美女淚流滿面。而村裡的道路上到處都是枯枝敗葉，堆起來的樹木亂七八糟的。楊帆見了心裡委實不好受，平時性喜泡溫泉的也不大愛往山林跑了，他害怕見著那樣的場面。
楊帆避在屋裡不大出門，裡年輕人大部分都回來了但是忙於砍伐自家的樹木，因此還是沒有可以說話的時間，楊帆大部分的時間是寂寞的只能窩在屋子裡上上網，打打牌。
地裡的辣椒也採摘的差不多了最後的掃尾工作，需求最多的是張文嵐說在江浙一帶辣椒湯已經拓開了市場，在人群之中傳播開了下去需要的的是鞏固這個市場，創立一個品牌是需要時間的累積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魏青雲地意就蕭條了許多。雖然湯好。但是別人知道了辣椒湯沒有多少成本。因而拒絕買賬。更懷辣椒湯有副作用。對身體極端不利。所以老顧客不在上門。而新顧客勉力嘗試一兩次。便不再上門。雖然惦記但是心有遺憾。多次建議降價。
魏青雲抵擋不住。也曾經想降價處理。撈一票是一票。但是楊帆要他堅持下去。否則不會提供辣椒給他。不過楊帆也替他出了主意。何不把辣椒湯去質檢局檢驗一番。以消除他人地異議呢。
於是到質檢局把辣椒湯一檢驗。發現了新大陸。湯裡地有機成分對人體無絲毫損害。反而促進男性荷爾蒙分泌。增加男性同胞地那種能力。是一種無公害地產品。對男性有百益而無一害。男人經常吃會成為超男。有陰地個性男人經常吃會成為男人。
把有質檢局蓋章地招牌亮出去。頓時吸引了許多人地目光。消除了他人地義。生意慢慢又好起來了。一時之間魏青雲對楊帆也言聽計從了。
辣椒地事情也就慢慢定下來。有條不紊地採摘。循序漸進地銷售。許多隱患也消除了。楊帆也就不在憂慮他們地東西。只能負責來年地品質問題。把辣椒種子好好地收集起來。明年種植下去。如是再三地加深鞏固辣椒地品質。但是楊帆卻不想大面積種植。因此沒有給與辣椒進一步地發展。只允許其在三畝地之中才能生
至於葡萄也漸漸地將熟了。這個消息早已經告知華聯地小董。小董聽了自然欣喜萬分。從此又有了幾千斤地葡萄銷售出去。便於達官貴人送禮。用來提高華聯地知名度。獲得一定得保護。這些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早早就定制了包裝箱。葡萄一成熟便能夠運往外地。直接進入達官貴人地圈內市場。
關於銷售，楊帆絲毫不在意，這是華聯的事情用不著他的擔心。而留給自己一千斤的葡萄用於釀製葡萄酒也不成問題。唯一擔心的是來年能否繼續生產出葡萄。因為葡萄樹已經老化，走向了生命的盡頭。所以在不傷害葡萄的份上，楊帆早早就剪接下來葡萄枝插在土壤裡，幸好都已經發了芽，看來山谷的季節由於溫泉的緣故發生了改變，四季都如春天了。
忙完了這些事情，楊帆太多的空閒時間，人一旦空閒便會胡思亂想，對小麗的思念與日劇增加，他想要個瞭解自己的女人，小麗無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自從楊帆的父母去過王立麗的家，王立麗與楊帆相處的日子慢慢少了，少的可憐。楊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有一天兩人相見，只見王立麗一臉疲憊的模樣，楊帆認為那是過於勞累，要王立麗多加休息，不要那麼拚命。
王立麗默而不，只是看著楊帆久久地，久久地，直到時間冷卻。才勉力一笑說道：「我會休息好的。」這句話是今年最後的話，以後再也沒有見到。
楊帆這幾天也天天撥電給王立麗，但是電話已經停機了，每日如此。後來楊帆撥打王立麗家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小麗的母親，只是說王立麗去旅遊去了，一切還不錯，不要擔心。
楊帆等了天，到了王立麗家裡，接待的依舊是王立麗的媽媽李月娥，李月娥對楊帆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眼裡有三分惋惜也有三分陌生，但是絕對不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話談的不多，大部分是客套的話，只是說小麗去了北京參加大學同學聚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楊帆走的時候溜了一眼立麗的座駕奧迪車，那是他們約會的橋樑，有時候也在車裡溫存一番，雖然止於禮，但是也有過許多的甜蜜。就在他觀看車子的時候，樓上卻有一雙美眸看著他。
楊帆瞧了車很久，思緒猶如一片羽被微風一吹，便飄揚起來。眼睛裡卻已經沒有了車子，只有一個倩影在眼前述說，許久許久。楊帆歎了口氣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神為何不知覺地就看了看車輪子，只見車輪嶄新的有發動的跡象，顯然這兩天駕駛過。以前楊帆問起過小麗，奧迪是小麗的最愛，誰也不能碰，就連他的爸爸也不行。
楊帆愣了一，裝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樓上王立麗臥室的陽台，只見陽台的窗戶是緊閉的，但是室內的窗簾動了動，彷彿微風拂過。楊帆低頭笑了笑，過了半刻鐘頭便大步地走了。
楊帆回到家裡獨子一個人著的時間越來越長，這樣許多日子，大概多少日子楊帆也記不清楚了。只知道天氣越來越寒冷，大雪下了一場由一場，天地一片白色，雪花依舊片片地飛舞著，山上早已冰凍住了，河流也嗚咽地緩慢流動。
楊帆走出屋子，發現屋簷都有冰棍子，一綹一綹的。村裡四處走一走，人很多，已經是年底了，過年的氣氛也濃厚了許多，鄉里也熱鬧起來了，四處都可以見著人群走動。
周小勇見著楊帆笑道：「你的鬍子蠻有個性的。頭髮也是一樣。」
楊帆一摸自己的下巴，的確有鬍子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修理鬍子，也沒有理髮了。楊帆知道自己是那種八字鬍須，曾經在上海蓄留過一段時間，因為那時的女朋友小倩說很有男人的味道。
楊帆歎了口氣，心裡為何老想著過去做什麼呢，於是抬頭笑道：「有沒有好玩的事？」
周小勇說道：「天氣太冷了，哪裡有好玩的地方呢，不過我們可以去逛村子，現在年輕人都回來了，大家都認識也熱鬧。」
楊帆點點頭，同是一個鄉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上學那時候相互熟悉的很，現在也有好多年不見他們了：「嗯，一起去逛逛，聽說你又買摩托車了，是吧？」
周小勇說道：「是的，我家的樹木賣掉，我就買了車了，到集市也方便。」
楊帆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去，你女朋友要不要帶上？」
周小勇笑著說道：「不用，男人的事情，女人在不方便。」
楊帆瞧了一眼周小勇，心底一笑，估計周小勇是去村子裡打牌，順帶勾引幾個女孩子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