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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天庭內亂 文 / 流風的風

.    事情的大概經過是這個樣子的,楊戩的師傅玉鼎真人雖然不能解余化化血刀上的毒,但是仗著自己活的時間長,他還是能夠大概的知道余化煉製這化血刀的過程和最終結果的。

    於是他讓楊戩用**玄功中的七十二變,變成余化的模樣,跑去余元的蓬萊島,去騙取余元煉製化血刀的時候和著刀一起出爐的三顆解藥。

    你說世間的事情還真是巧啊!這余元煉製化血刀的時候怎麼偏偏就煉製了三顆解藥呢?他要是只煉製了一顆甚至是煉製了兩顆,那麼闡教這邊楊戩、哪吒、雷震子無論如何都要死一個,他們也算是賺了啊!

    具體騙藥的過程是這樣的。楊戩變化的余化跑到蓬萊島倒身就拜,說是自己被自己的化血刀傷到了。這裡謊話其實說的一點都不好,畢竟一把化血刀你都用了那麼多年了,而且還是你自己的法寶,你說怎麼能傷到你自己呢?

    是個人就能想到的問題,余元大仙自然也想到了。這至少證明他的智商多少還算有個人的水平。於是他就很好奇,自己的徒弟余化是怎麼被自己的寶物化血刀傷到的呢?

    楊戩這廝看來智商也不高。你說是誤傷什麼的可信度也還高一點,可他為了彰顯自己的能耐,是這麼說的。嗯,此時他在余元的身邊是余化的身份,「當日我用化血刀砍楊戩,結果楊戩手一指,那化血刀就把我自己給砍了。」

    余元對這個說法是持保留態度的,但畢竟自己弟子的命重要,於是他就把解毒丹給了。你說這余元也真是老實,就算你徒弟真的受傷了,要解毒。一個丹藥就夠了,如果還不放心的話,可以再給一個備用嘛!結果他倒是好,說三個丹藥放他這裡沒用,都給楊戩了。

    要說余元真不愧是搞科研的。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處。等楊戩都走了,他就在思量楊戩有什麼能耐怎麼能把自己煉製地寶物給弄的反傷其主。又一思量,余化真要是被化血刀傷了怕應該早就死了。怎麼能跑到自己這裡來要解藥?

    有一件事情大家不能不承認,這余元搞研究是一把好手,但腦袋確實是太不會轉彎了一點,這麼明顯的破綻他想了這麼久才想出來,而且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都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斷,最後還是掐指一算——哦,原來我被楊戩騙了。你說這都算是什麼事情啊!

    至於余元後來下山做的那些事情,除了擒拿土行孫地時候還像個正常人的智商。其他的時間裡智商簡直是無限趨近於零。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現在要不是天地大劫劉峰這麼掐指一算也就知道余化來是個什麼目的了,不過不巧地很,現在正是天地大劫。所以他只能去見這個可憐的余化一面了。

    余化在封神之戰地時候還算是比較出彩地。第一次出場地時候是在黃飛虎反出五關地時候。全賴他一人之力。用戮魂幡把黃家一門全擒了去。結果卻在押送回朝歌地路上遇到了前來救人地哪吒。一場遭遇戰在所難免。

    余化地戮魂幡光聽名字就知道是魂魄攻擊系地法寶。這法寶對上其他人還多少都有點用處。但眾所周知。哪吒是蓮花化身。他是沒有魂魄地。也就是說。一切魂魄攻擊系地寶物對他都是沒有用地。結果麼自然不言而喻。在戮魂幡失去作用地情況下。余化大敗而回。

    經歷了這次失敗。余化知恥而後勇。回去了蓬萊島一趟。從自己地師傅余元處求來了化血刀。等到周營這邊反守為攻。準備殺過五關直達朝歌地時候。余元在汜水關又遇到了自己地老冤家——哪吒。

    這次哪吒沒有之前地威風了。被余化一刀砍成瀕死狀態。雷震子不服氣。跑來要給哪吒報仇。也被余化一道砍成瀕死狀態。據說要不是他們倆一個是蓮花化身一個有風雷兩枚仙杏護身。是連瀕死地待遇都沒有地。直接就掛。

    後來楊戩用了一種類似於點穴地功夫暫時地斷絕了自己地左臂和自己身體地聯繫。然後用左臂硬擋了一下化血刀。然後就是他經過一系列地欺騙和余元這老實人地配合。最後終於得到了三枚解毒地丹藥。

    要說呢這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余化這廝也聰明不到哪裡去。要換了其他人地話。一看自己化血刀這麼厲害肯定是見誰都是一個砍啊!

    誰知道等到余元見到了騙丹解毒成功的楊戩,被對方一句「你的毒被我解了」這麼一嚇唬,他就真不用化血刀了,最後在楊戩和雷震子的夾擊下,落得個封神榜單程有去無返游的下場。當真是可惜了化血刀這好寶貝了。

    「弟子余化拜見太師叔祖。」余化剛一進門看到劉峰,就是一個三跪九叩的大禮。

    余化的師傅是余元,余元的師傅是金靈聖母,金靈聖母的師傅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是截教的大教主,二教主是劉峰。這關係應該算是比較複雜的,就連劉峰自己剛才也是掐指算了好久,才算出來自己和余元應該怎麼稱呼。

    「起來吧!你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啊?」劉峰在這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字輩面前,自然不能太過隨便,裝也要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回太師叔祖的話,咱們截教在天庭的某些人受人利用,現在隱約有倒戈相向的跡象,所以師祖特命我前來請太師叔祖去天庭一趟主持大局。」余元本來就長的醜,現在站在劉峰的面前又是一臉的嚴肅,光看模樣的話,簡直有止小兒夜啼的功效。

    「還有這事?」劉峰實在搞不明白,天庭裡有四大弟子之一的金靈聖母坐鎮,連雷部正神聞仲都是她的徒弟,而且還有一個修為極其高深地徒弟余元,這天庭還有誰敢和她叫板。

    「你們現在可知道是誰從中作梗的?」劉峰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從他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這個舉動就可以發現,他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比較重視的。

    「就師祖調查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火靈聖母。」余化正色回答道。

    「火靈聖母?」劉峰一拍腦門,他怎麼把這麼一個人物忘記了?

    「好,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一起去天庭吧!」說話的功夫劉峰便走到了牛魔王地跟前,把紅孩兒牽到自己的手裡,說道:「既然現在我不得不去天庭一趟,那紅孩兒我也先帶走了。順道就送去太陽星了。」

    「一切但憑二老爺做主。」牛魔王不會在這個事情上有異議,他也不敢有異議。

    天庭的景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唯美,頂摩霄漢,脈插須彌。巧峰排列,怪石參差。懸崖下瑤草琪花;曲徑傍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卻似火焰燒金;白鶴棲松立枝頭,渾如蒼煙捧玉。綵鳳雙雙,青鸞對對。綵鳳雙雙。向日一鳴天下端;青鸞對對,迎風躍舞世間稀。又見黃鄧鄧璃瓦疊鴛鴦;明晃晃錦花磚鋪瑪瑙。東一行,西一行。儘是蕊宮珍闕;南一帶,北一帶,瓊樓。雲光殿上長金霞;聚仙亭下生紫霧。

    劉峰地身份非同小可,連鎮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都是其孫子輩的人物,何況還有餘化的帶領,再說玉帝現在已經報了置身事外的態度,自然不可能現在來和劉峰過不去。

    很快的兩人就到了坎宮斗府,金靈聖母也率領著一干截教的小字輩早早的站在那裡迎接了。一見劉峰過來。在她地帶領下。一起跪拜道:「叩見二教主。」

    像余化之前稱呼劉峰的「太師叔祖」這雖然拗口了一點,但親切的多。如果稱呼二教主地話,也不算是錯。但感情上就有了距離了。不過目前的情況是沒有辦法的,因為在場之人和劉峰的輩分千差萬別,要是個人喊個人的,還不亂成一鍋粥啊!

    「起來吧!都起來吧!」劉峰隨口應付了幾句,就和金靈聖母一同進了宮殿裡邊。

    現在是和劉峰談事情,因此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資格進來的。再說人多嘴雜,要是真讓這麼多人都進來,到時候誰說什麼恐怕都聽不見了,所以金靈聖母只帶了自己的兩個徒弟聞仲和余元一起進來。

    「現在具體地情況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劉峰剛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金靈聖母面沉如水的說道:「情況不太好啊!就目前來看,能堅定地站在咱們截教的立場上地只有我斗部正神和聞仲的雷部正神了!」

    「瘟部和火部都投靠了佛教了?」劉峰對於這個結果還真有點不敢相信。

    「也不是。」金靈聖母搖頭道:「要說他們都已經投靠了佛教了,那絕對是污蔑,可他們對於此次天地大劫咱們幫助闡教確實是心有不快的,因此已經不太來我這裡走動了。」

    這話劉峰聽明白了,也就是火部的羅宣還有瘟部的呂岳現在都鬧獨立了。雖然還沒有達到佛教給他們開的價碼高他們就投靠佛教的地步,但如果他們覺得截教叫他們實在傷心了的話,他們是極有可能有條件的投靠佛教的。

    「羽翼仙呢?」劉峰突然想到了自己偷梁換柱救下趙公明的這麼一個人物。

    「二教主不提還好,提起這廝我氣就不打一處來。」金靈聖母算起身前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氣憤道:「這廝本來就是個不踏實的,只是原來我這邊人多勢眾,他也不敢胡來,現在見瘟部和火部都已經鬧騰開了,他可開心了,這兩天不停的在火部和瘟部之間走動,和火靈聖母兩個忙活的不亦樂乎。」

    「聞仲,你有什麼話要說?但說無妨。」看到聞仲好幾次都想開口,但正在說話的一個是自己的師傅,一個的輩分比自己的師傅還高,他到底還是不敢主動開口。

    一聽劉峰要自己說話,這下聞仲沒有了顧及了,「以弟子看。單純的按照瘟部和火部還有斗部和雷部來區分誰心向咱們截教誰心思不再這裡,恐怕會不太準確啊!」

    「哦,此話怎講?」劉峰知道,若論修道的話,聞仲別說是和金靈聖母比了。就是和自己地師兄余元比也是相差甚遠,但要論到政治鬥爭的話,整個天庭之中恐怕都沒有人是他對手。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商朝的三朝元老,屹立廟堂數十年不倒啊!

    聞仲理了理自己的思路說道:「弟子這兩天仔細的想了想。也注意了一下下屬們地反應。其實現在心有不甘的弟子並不在少數,局勢應該比咱們想像的還要危險。」

    「這事情你是從哪個方面判斷出來的?」劉峰面無表情地問道。

    「看倒是不用看的太多,就拿弟子來說,如果不是有師傅在的話,我想我也已經去幫助佛教共同打壓闡教了。因為我也是被闡教之人害死的,有這樣的機會我自然要去報仇。」聞仲雖說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激動,但眼神卻凌厲的可怕。

    「你是說凡是封神之戰中被闡教之人打殺的現在都有這個心思?」說到這裡劉峰才意識到,不管是瘟部地呂岳還是火部的羅宣。他們都是被闡教之人打殺的,而金靈聖母和聞仲還有餘元,一個是被准提打殺地。一個是被燃燈間接害死的,還有一個是被闡教之人抓住,但卻是被陸壓殺死的,所以他們的恨意多少還有少許緩和的餘地。

    「大概上是這樣的,就弟子知道的,我手下的十天君如果不是有弟子壓著地話,恐怕現在早已經跑去找闡教地麻煩了。」

    「這樣啊!」劉峰摸著自己的下巴頦自語道:「這可就比較難辦了。」

    殺身之仇啊!這仇恨可是絲毫不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來地小啊!如果硬是要求別人不去報這個仇,關係好的如聞仲和十天君這還勉強可以。可金靈聖母和羅宣還有呂岳地關係並不是如何的好啊!這可就比較難辦了。

    劉峰仔細的想了想。還真被他想出一點門路來。目前的情況是斗部和雷部這邊雖然人心渙散,但總的來說還是壓得住的。火部和瘟部這邊到了現在都還沒有正大光明的投靠佛教。可見他們心中還是向著截教的。

    羅宣是被趕來幫忙的闡教弟子李靖用黃金塔給打死的,呂岳則是被清虛道德真君的弟子楊任用五火七禽扇給燒死的。現在李靖的師傅燃燈已經投靠了佛教。李靖雖然還沒有去,但也已經不是闡教之人了。這一點如果利用的好的話,應該還是可以把羅宣勸解回來的。

    關鍵是呂岳比較難弄啊!相信他現在已經看出來,殺自己的仇人楊任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因此他極有可能把自己的仇恨轉接到清虛道德真君的身上。因為他這樣做是有道理也是正確的,所以劉峰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好的借口去勸說他。

    「呂岳那邊先放一放,我看羅宣這邊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接著劉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給金靈聖母說了一遍,尤其是羅宣身死的準確信息。

    「二教主的意思是找一善辯之士去羅宣那邊走一趟?」金靈聖母皺著眉頭問道。也難怪她不舒服,這等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的事情,確實很不適合她。

    「呵呵,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其實能不能把羅宣勸說到咱們這邊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讓他去了佛教那邊。」劉峰的意思很明確,自己現在的實力本來就遠遠的高於佛教,加上羅宣這邊也只是更高而已。可如果羅宣和呂岳都投靠了佛教,那佛教在天庭可就有和截教叫板的實力了。

    「弟子知道了。」金靈聖母點了點頭,然後朝聞仲問道:「聞仲,你可有什麼合適的人選能去走一趟麼?」

    聞仲聞言,起身回答道:「弟子願親自去跑一趟。」

    「讓余元和你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並不是劉峰害怕羅宣把聞仲怎麼樣,而是他害怕佛教之人從中作梗。

    聞仲還以為劉峰害怕自己膽怯,正要把這個提議頂回去,但礙於劉峰的身份,他只能拱手答道:「尊二教主法旨。」

    「余元定不負二教主所托。」以余元的智商,他也就只能理解到劉峰是叫他去保護聞仲不受羅宣欺負的這個地步,其他的根本就不用指望。

    劉峰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都搞錯了我的用意了。羅宣不管現在是什麼態度,至少他曾經也是截教之人,所以他是不可能對你們怎麼樣的,我是擔心佛教之人知道咱們的打算,在半路上阻截聞仲。」

    看聞仲瞭然的點了點頭兒余元還是一臉迷茫的神情,劉峰繼續解釋道:「就實際情況而言,你們不管是在斗部的勢力範圍還是在火部的勢力範圍,應該都是安全的,最主要的就是在兩個勢力範圍的真空地帶要小心。雖說這裡是天庭,你們又是封神榜上有名的正神,但難保佛教不從中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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