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88 三人游 文 / 道很漫
四人坐著柔軟的墊子稍作休息，因為多了個陌生人的存在讓氛圍很冷清，藍荼鳴畏懼佩劍之人，只恭敬的成跪坐姿態蹲在門口不敢再多一句話，呤秋拉與洛恆夜玥只靠近窗邊的矮桌坐著也不搭理他，打開點窗戶，空氣中的微涼清風飄蕩進房間，這其中又帶著夏日的燥熱蟬鳴，卻聲響是讓這單間中微有生氣。
桌上已擺滿新鮮的水果拼盤，雖是身在這種地方，但既然花錢有美食招待，三人也不客氣，於是風捲殘雲三人把美食都吃光補充了體力。吃飽了又是身邊就有東瀛榻榻米似的墊子可靠著，洛恆休息坐在墊子上，只等待天快點亮起來。而夜玥只往窗外看，呤秋此時看時間還早，沉思一下，這屋中陌生人她想哄他走卻又開不了口，但此時也無法與洛恆夜玥說自己的事，她只尋思其他話題向這少年打聽：「你可告訴我下東州民間的一些信息麼？關於地理與方位分部方面的，我可多給你點錢。」
這少年見呤秋詢問眼中只閃露激動曖昧的光芒，似早就等呤秋搭話了。被詢問立馬激動道：「公子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儘管問區區吧。我雖見識膚淺，但也曾遊歷東州許多城池，靜公子若有多風土人情不熟悉的地方，不但可詢問我，還可邀我出遊，我可當你們嚮導。」
「咳咳，這不必了……」
「偶可不收您這多出的費用，只要公子記得我這麼個人就好。」
「你可以閉嘴了。」
呤秋被那曖昧酥軟的靜公子三字稱呼的只感覺身上萬隻螞蟻在爬似的難受，此時她非常後悔告訴了他人自己的真姓氏。
而此時窗外微微淅淅瀝瀝起來，洛恆探望了一下感歎下雨了。
「你可知墓神祠附近的曹王河境？」
聽呤秋再次失望詢問，藍荼鳴眼神閃又露一股微微激動：「那邊豈會不知，曹王河乃是東州流通三川的祖江，墓神祠也在那邊，哦，這並不是廟宇，乃為地名，其中含東州南位最大城池幽鬼城，這城池就在曹王境之地，到那城池，就是到曹王地名的地方了。」
「哦。那要去這地方怎麼行路最方便？」
「這走旱路就可，時下也快到魂日清明。墓神祠之地是東州的古墓之地，東州百姓許多人都把祖先賣在那邊，那邊有最大的墓園。
民間百姓都會魂日清明之時前去曹王河境祭拜祖先墳墓，你們大可出港後就詢問一般的驛站馬販，買個千里馬，走上官道，一路行大叉口，但凡迷路也不用擔心，就說是去掃墓的，定然路人都會指給你們正確的方位，十分好辨認，只要行過一次就能認得那地兒。，若不是日夜勞行，光白日走，三日就可到，並不遠。」
聽荼鳴說的如此具體，呤秋點頭一下，想來算是可靠。而荼鳴還繼續詢問道：「你們是哪裡的仙人呢？難道也有民間的朋友？」
「我再問你。若是在東州看到會飛的人百姓會大驚小怪麼？」呤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提出自己的疑惑。
荼鳴也不介意她的避開問題，只笑繼續：「我聽聞仙家之人真有可御劍飛天的術法，但我說若真有這本事，還是別行的好，何必呢，我們這裡氣候嚴酷，你們是晚夜登陸，不知白日的酷暑，所以我也提點你們行路多帶點水源。若是什麼御劍，那就是在太陽底下行路，小心得熱病。
行馬就可，再帶點帽子什麼的，絕對比御劍飛天舒服，而且我們這裡多山林，其中民間沒見過市面的百姓許多，若衝撞了他們驚嚇到他們就不好了。這裡的人都是很信仰紫日龍君為神龍王族的，公認能飛天的神物就龍君一個，其他能飛的不是邪魔就是妖道。各處高人也知這忌諱，所以一般不會在這魂日將至的十日時間飛天嚇唬百姓，這容易讓人誤以為是神鬼冤魂清明出沒，所以我還是覺得用馬行路就可，而且你們又不熟悉地形，何不一路慢慢認識賞玩？你若覺得我說的有理，就請聽我建議。我絕對不會害你們，害你們也對我無好處你說是不？我是為靜公子你著想。你這身邊兩小師弟，看起來也是初來人境，何不帶他們也到處走動慢慢郊遊一番。多認識認識這裡的民間事務，就不會鬧誤闖青樓的笑話了。」
荼鳴說的字裡行間非常的清晰又真誠，連洛恆都有點另眼相看他。他這建議洛恆尋思著也是可行。呤秋也顯然沉思一會後點頭一下，她又是繼續詢問了他關於要注意的事，荼鳴對她的提問都是好生微笑回答。他讓洛恆明白了許多人境行路的技巧。
待後來終於想問的都問完，天也到唯有黎明的時段，窗外下著夏日的陣雨。見屋中無人再說話氣氛很是無聊，那荼鳴又是笑起來，他端起一邊架子上類似琵琶的樂器來，然後他包腿姿態妖嬈的笑道：「時辰還早，既然公子們都不準備休息，我彈琴給你們聽吧。」
於是最後休息的一個時辰就是在荼鳴非常好聽的琵琶語中度過。
洛恆到此時熟悉他感覺也不是很討厭的人，只是對他有一股說不出的彆扭奇異，想這麼多才多藝見識又廣的少年，怎就幹這種事了。或許這就是對金錢的奢望。
當天泛白時，見窗外雨停，呤秋洛恆夜玥都起身準備出行。
呤秋數了下從荷包裡倒出的十二個金豆子，隨後一皺眉全是用紙包好丟飛入笑的眼神閃光的荼鳴懷裡：「多謝你昨日晚上的伺候，這是賞你的！」
「多謝靜公子，果然是出手闊綽的大仙。不過……」荼鳴收了錢表現的很貪財的摸了又摸金錢包，卻最後他把六個金幣返還推到桌上，呤秋大有不解的看他，藍荼鳴只笑的曖昧眼神繼續挑逗對呤秋暗送秋波：「這已太多了。光一個金豆就可抵十日的度夜資。你一看就是初入江湖不懂這裡的價位。我且先收著您的六定金，餘下的還你，若你有心，待辦事完後回頭再來，區區必然每日翹首盼望靜公子一續舊緣，當然，這都不要錢的。」
這話說的曖昧非凡，根本就是在說：等你來泡。
洛恆扭頭看呤秋，只見她再也坐不住大有被嚇得整個人要暈過去的狀態，畢竟這種事是她從來沒經歷過的，她沒再說什麼，只一把拉起夜玥與洛恆，逃命一般就衝出屋子，最後只留下一句話來：「多謝好意！不用遠送！從此一別！永不相見！」說完她就以光速拉著洛恆與夜玥出了這幽閣。
但凡見他們消失在門外，這房間中的藍荼鳴看著桌上放著的餘下六個金豆子，只呵呵的低沉聲音淡淡笑開，他拿起呤秋並沒有收回的金豆子又放入掌中，慢慢手起一股功法，掌心散熱冒煙，只把一把手心內的金豆子都融化了單手捏和成一個完整的大金丸子，而門口此時店老闆娘紅蘇也是恭敬跪迎道：「閣主。」
「紅蘇，這豆子你收起吧。」
藍荼鳴看都不看的把大金豆子丟給紅蘇，臉色毫無貪念之色，而紅蘇接著金丸子後微微吃驚眼神閃過了淡淡的貪婪，她奇怪道：「這幾個人出手真大方。閣主可有探得他們的底子？」
藍荼鳴回憶般玩味的笑一聲，此時他說話低沉圓潤，聲音沉穩非凡，與剛剛之前的妖嬈宛若變了個人似的：「當首那個略大的看起來最多二十，行事說話都很謹慎，該是仙境純仙派的非凡弟子。你不用擔心。他們是錯入我地盤，不為利益目的。」他又想到什麼，只繼續笑起來：「姓靜的？若是真為姓靜，我就知是誰了。原都這麼大了。呵呵。真是傻姑娘，當我認不出你麼？」
「閣主難道意思是……那是女的？」紅蘇老闆娘表情大有吃驚。
藍荼鳴只又哼笑一聲：「紅蘇，你觀人段位修的不到家。那是個女人。雖是故作掩飾，但豈會逃過我法眼，她是個非常正氣的孩子。我倒是有點興趣了。一人帶著師弟師妹出行，好大的膽子。也不怕路遇惡人，這都是鮮嫩的美味啊。」
「她出手很大方。」
「這世道笑貧不笑娼。她並不是故作顯擺，我看出她是真不懂這世道，不過想來這人間一圈，經我指點也該可避開許多麻煩，若以後有緣再續吧。
靜姑娘啊靜姑娘，讓本大爺伺候當小倌竟還不領情，真是不給面子，以後這帳我可要討回來，太小看我了。」
呤秋拉著夜玥洛恆終於又奔到大街上，此時初晨，天漸露魚肚白，碼頭早間比較安靜，但街道都復甦起來，賣早點的客棧打開門來，熱氣的燙漿香味飄散大街。
夜玥終於有機會抱怨：「你幹嘛給那麼多錢！」
「我看那人看我拿錢袋就死死盯著我，盯得我渾身發毛，我失手一把下去就抓了十個之多的金豆子我不是故意給那麼多大，你當我不心痛麼？算了。反正帶的錢足夠！算我倒霉，剛剛入江湖就遇到這麼個恐怖的『恨角色』。來，我們去找個當鋪，然後把金豆子換點小錢買馬去~！別再提昨夜的事了。這就是個意外。」
看呤秋十分鬱悶的表情，夜玥只又嘿笑起來：「是，靜公子！」
這一句換得呤秋那表情大有吃了蒼蠅的鬱悶，洛恆看兩人又槓上，只此時插不上話繼續笑。
一早當鋪還沒開門，三人於是準備先去找店吃飯。於是直奔客棧。
用金豆子跟老闆換了一堆碎錢，然後趁著吃飯的機會，呤秋也學著之前藍荼鳴指點的試著套老闆近乎來打探四周消息。
早飯後，三人聽從客棧老闆的指點去城西門的馬販聚集處欲買馬，三人行了沒幾步，天又下起悶熱的小雨來，三人都穿的比較單薄，把長衫都放包裹裡，以短打粗衫為裝飾。
而粗布更容易吸收濕熱水氣，於是三人尋思該搞把傘來。這也巧合橋邊好幾個賣傘的小販都及時出現。
人境還是第一次到來，而且還有兩位親人伴隨，這感覺讓洛恆非常記憶深刻。繁華一夢，感覺瞬間已四五年晃眼過去，再來人境，不再是只有封閉的小山村，卻是大型的城池還有各種各樣的人。還有伴隨身邊的特別人物。洛恆漸漸心底許多感觸湧動起來，說不上的一股淡淡惘然。而此時呤秋與夜玥已到一個灰髮老婆婆賣傘的攤位前選傘起來。
畢竟女人還是喜歡鮮艷的東西，老婆婆攤位前撐起一片各種顏色畫了花鳥的油紙傘。而夜玥與呤秋左選右選只拿不定哪把好。
此時洛恆也走過去紮在兩人中間，呤秋看看這把，又看看那把，然後她感歎道：「工藝真不錯。洛恆你喜歡什麼顏色的傘？這裡花式多，我都選不出了。」
「那我來選。」洛恆聽她如此說，便有獻寶的表現想法，這是一種本能的想為美女服務的湧動情誼，他先拿了把紫色為住的傘，見上又畫著幾個仙鶴，他覺得非常對味，於是把傘給呤秋道：「呤秋最喜歡紫色的了，這把給你，上有仙鶴，顯示你的仙風道骨，最適合你了。」
呤秋接了他挑選的傘表情閃動過一絲感動，她笑的溫和好看，讓洛恆也心底舒服的一塌糊塗。
而洛恆又是繼續翻找，想來那些畫著花花草草的紙傘夜玥是看不上的，便想繼續翻找特別的，那賣傘的老太本看三位生的不凡的少年前來攤位還有觀賞的心情，開始她只打量三人的不俗容貌隨便他們選傘，但看洛恆翻得她的箱子都要見底了於是開始著急，她沙啞著聲音疑惑道：「這位小公子，你尋什麼？好看的面傘我都放上頭了。你到底要什麼圖案的？」
「您這可有黑色傘面的？」
『黑色的不敢有，那是官府的傘色，老百姓誰敢用。』
『那可不好了。夜玥喜歡黑色的，我選不到。』洛恆一聽咕嚕自語，雪夜玥卻聞得了他這話，當她毫不猶豫的皺眉起腳輕輕踢了下洛恆小腿道：「你瞎說什麼！誰喜歡黑色那種沉悶的顏色！」
「那我搞錯了，抱歉。但你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我還當你喜歡黑色的。」
「……」
「哈哈，看起來你們默契也不過如何。」看夜玥一股無奈的表情呤秋又笑插話來，她繼續看洛恆道：「夜玥，你別欺負洛恆，你可知洛恆最喜歡什麼色嗎？」
「這太簡單了。我當然知道。」夜玥冷哼：「他一定喜歡綠色。」
「你怎知我喜歡綠色？」洛恆聽她真猜對了立馬表情展露吃驚，他沒想到夜玥那麼瞭解他。
夜玥唉了一聲又冷酷翻他白眼道：「你這個人，最愛野外的大自然，每日都往林中跑，喜歡綠色的植物，院子裡也種滿綠油油的植物，我用腳趾想也明白你愛綠色。」
「你真觀察入微。」
「你真當我笨蛋嗎！」雪夜玥被洛恆搞怒了又是踢他一腳，洛恆無奈皺眉一下不跟她計較，隨後他選了兩把綠色的傘，只皺眉給也玥一把哼道：「拿去！」
「你喜歡綠色怎麼也給我綠色的？換一把！」
「你太容易暴躁，要多看看綠色，綠色能讓人保持安寧的精神狀態！」
「算了吧，我拿黃色的，看到那麼濃重的綠色就感覺像舉著個荷葉，我才不要！」
「哇，你竟然喜歡這麼刺激的顏色！人家說天才都愛黃色，這顏色太刺激，讓人神經緊張，容易個性暴躁，我看這說法有道理！你可小心了。黃色看多容易瘋掉。我就認識個畫家叫梵高，他特喜歡黃色，後來瘋了，還把自己的耳朵……」
「你還沒完了！」
「哈哈哈。」看洛恆又跟雪夜玥槓起來，呤秋只捂著嘴笑，他想全天下能如此惹怒夜玥的就只有洛恆的嘴了。洛恆總有一些很新穎的見解有時說得夜玥啞口無言只有乾瞪眼，每每是到答不上話來，夜玥就瞪著圓潤的大眼一股迷茫與看稀奇東西的表情瞅洛恆，這表情太過無奈，讓人有一股發笑的從動。她認為這兩人真是相剋的一對活寶，太絕配了，誰都不會相信沉默寡言的夜玥遇到洛恆兩人就可話多的不停互損吧，當然這些好玩的事，也就她能看到。
呤秋付了錢，三人於是舉著一紫兩綠的三把傘繼續在街上溜躂，當尋得賣馬的地方時，那已出了西城門口，此處城外小山坡樹林邊有一攤位擺著涼茶鋪子，鋪子邊就是一堆被圈著的健馬，而馬販子們本都坐茶鋪裡喝茶閒聊看風景，一見有三少年前來東張西望就知是買馬的，只四五個的馬販子蹭蹭尋思湊了上去只兜售自己的馬起來。
「這位公子，要買馬嗎？選我的吧，我這棕馬乃是北疆雪城培育而來，抗遠距離的蹦走。只要十金。」
一個紅鼻子的馬販首先對呤秋推銷自己的馬，他這話一出另外一個馬販就嚷他：「大李你瞎吹吧，你連北疆在哪裡就不知，來個鬼毛的北疆之馬？你那馬瘦瘦幹幹，這看著都要熱的中暑了。你不能專門把要死的病馬給客官！坑爹這不是！
少俠，您初來乍到江湖，小心被他騙了！來買我的吧！我的白色雲啼馬是東州貨運最普遍用的馬，健壯，耐勞!」
「你怎說話的!你那白馬一看就是上歲數的，毛都要掉光了。別說你你防熱給剃的，瞎吹！掉毛就掉毛。你才坑人呢！你坑你娘呢！」這被叫老李的不服輸當即也對嚷起來，他通紅著臉跟剛剛的帶著個歪帽子的馬販少年對吵不止。
而隨即又一個胖子上前推銷自己的馬：「少年仔啦，那兩位有仇，互相坑人呢，你別管他們，來看看我的馬吧，都是上等雄健黑馬，西州過來的，你看這毛色，油光油光的。如何？買我的吧，我的馬比他們的便宜。」
被這一堆馬販圍著，呤秋臉色只有繼續保持尷尬微笑，那些人見她猶豫，只為搶生意是越發都圍過來七嘴八舌的互相詆毀與自我抬高。呤秋一回頭，不見洛恆，而只見夜玥正拉著洛恆爬上上風口的一個小山峰，她趕緊也推脫一堆人的糾纏，上小坡來問：「你們誰會選馬的？」
洛恆夜玥搖頭的非常整齊，夜玥捂著鼻子皺眉，洛恆由衷感歎：「那些馬怎麼那麼臭啊，要我命了！」
夜玥捏著自己鼻子繼續補充：「可不是！這天雨路滑，再加那馬糞一衝，滿地的棕黃稀液，看得我只想吐，我生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多的糞便，簡直噁心死了。感覺踏到路上都踩到一坨坨的屎，兩腳軟綿綿，尿氣熏天，雨天就是噁心！這味兒比異族屍毒藥水還難聞！人間百姓用馬當代步工具這真是太不方便了。不但臭，還喜歡到處拉屎，再加雨水的一攪合，簡直是滿意屎黃。」
「剛剛誰人說最喜歡黃色的了？」
「你……」看洛恆又吐槽嘲笑，夜玥剛剛是要放下捂著嘴比的手大反擊，卻因實受不住馬臭熏陶，只能隱忍著一股無奈表情繼續哀怨：「我不行了。我絕對不要騎馬！坐在這種臭東西上，簡直是酷刑！」
洛恆也點頭塞著鼻子：「我再也不相信什麼武俠劇中大俠騎馬威風了。簡直是臭得驚天地泣鬼神，今日又是雨天，根本就不能在大街上走，滿地的糞便，簡直屎中行路滿腳大便。
怪不得大俠們都喜歡騎馬領首，要誰落在馬屁股後受得住那股味兒啊？我也不要騎馬！」
呤秋吸吸鼻子淡笑開來：「其實味道還好，你只要想著是草木灰就行。在人境，這是沒辦法的。」
「我要騎仙鶴，呤秋去給我搞個仙鶴來，仙鹿也可，總之就不要滿地拉屎一邊跑一邊拉屎的馬！」
呤秋聽夜玥如此說只皺眉：「你怎麼不說你要騎九羽鳳凰？我上哪裡給你搞去啊？這裡是人境，你現實點好不好？」
夜玥聽著只更氣憤：「你真小氣！你不自己也有個坐騎麼，怎不帶出來？竟然還讓我們三人來買馬，小氣鬼!你把游鷹帶出來不就行了~！」
洛恆突然想起來似乎聽人說過呤秋自己養了一種很大的畜靈類的寵物，類似仙家的仙鶴古鹿之類的神神奇寶物，洛恆沒有細打聽過。但現在終知她原來養的是只鷹，只好奇哪日要去尋她看看那寶物。
而呤秋看夜玥不願意下山去選馬，實是無奈，又問洛恆：「我那寵物還是幼年提，豈能載得動我們三人。洛恆，你不有個靈寵麼，帶了沒，該能當坐騎吧？」
「他的那個你別指望了。」夜玥直接補充：「他培育了個廢物，可以化為人行的廢物，只會洗衣做飯。」
「我沒帶出來。而且我的靈寵出門都是我背她的。」洛恆尷尬回答，然後他也瞪夜玥：「還有請你說話客氣點，別當我真是軟包子好捏！你損我可以，別罵粉仔!」
「我哪裡罵了。我有說過什麼話麼？」
「你又裝傻！剛剛說的這麼快忘了？要我提醒麼！」
呤秋只有無奈再一撓頭，她最後認命道：「好了。你們別互相捏了。不累麼。真會吵。
那投票決定我們是騎馬還是化光飛。不過這下雨天，化光飛比較危險，容易走散，並會消耗的體氣比平時多，空中風雨阻力也比較大。我怕你們兩位未有出關受不住長途疾行，而騎馬比較舒服省力。好吧，同意騎馬的舉手……額？真不舉手？好，你們兩這倒齊心的。就化光走吧。我服你們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