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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卷 仙緣啟篇 223 秘刑 文 / 道很漫

    「啪!」一掌耳光落下,鳳央悶哼一聲嘴巴又吐出一口血來,但辯天機冷酷的眼神毫無動容,只再抓起他頭髮,提著他頭重重的砸在他身後的石牆上,鳳央頓時痛得連聲慘呼後暈了過去,他四肢手腳已被砍掉,空蕩蕩的袖子在鐵鏈上垂蕩著,垂下的頭後方的牆壁上也濺灑著更多的血跡,血沿著牆壁滑入水裡,卻很快又被水流的衝擊衝散了血腥味。

    看到他被折磨的暈死過去,辯天機哼一聲,然又是一腳踹在鳳央肚子上,鳳央頓時吐出一口含著牙齒的血,隨著腳力的增大,他痛苦叫嚷著又被痛醒過來,整個人已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他整個人掛在牆上,腿腳還能微微的動,因為通的扭曲導致身體發抖,這一顫抖又拉動鐵鏈震盪,鐵鏈接著他的骨頭只刺激痛的神經,連效反應讓他的痛呼聲更淒慘。

    靈接聽著他恐怖的痛苦呻吟,看著面前辯天機抽打折磨著這魔人,她不敢相信的捂著嘴巴,往後靠著牆小心的看著,她知道掌門在折磨這壞人報仇,但想來手段實在殘忍。從他們的對話中,她明白掌門把鳳央當初被打斷的腿腳筋脈又接了上,然後又一根根的把他手指腳趾給砍掉,最後把他腳腕手腕也剁掉,讓他被定在牆上,給他吃了保命不死的丹藥讓他無法求死,卻又給他吃許多的毒物折磨他,讓他氣脈從身體內震斷,切斷他的血肉,一點點的折磨他皮肉讓他感受撕心裂肺的痛。這手段很殘忍。而且還在繼續。

    辯天機又一腳踹在鳳央的腹部又繼續施加壓力,鳳央被揍的整個人都貼在牆上臉色抽搐,他眼睛已被挖掉,兩個黑漆漆的眼眶與耳朵,鼻子,嘴巴都在繼續吐著血。

    最終,他忍無可忍的聲音淒慘費力的喊道:「辯天機,你要折磨也該折磨夠了吧!殺……殺了我吧!太痛了!這種手段你也竟使得出真是枉為仙派尊者。說我們是魔人?咳咳,我看你比我也不到哪裡去!這麼殘忍的折磨著我……你簡直心裡變態!如果還有點性情,還有點修真高人的道義,就給我一劍痛快!你這樣簡直是喪心病狂!你得不到什麼快樂!只是變態!」

    「哈,我變態?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惡狠狠的踢著鳳央的肚子,只踹得他肚臍眼都出血,辯天機突然一個手插入他肚子,鳳央痛得又是掙扎淒慘的大呼,身體不停的發抖。

    辯天機輕鬆的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只帶血的手從他腹部的傷口伸了出來,然後對著他臉又是一巴掌抽下,只拽著他頭髮,看著血肉模糊的鳳央吼道:「我哪裡有你們變態!我這叫血債血還!跟我講修真道義,你他媽的配麼!你如果有性情,你當初會那麼殺我的弟子麼!憑什麼你那麼殘忍的殺了他們我現在就得對你仁慈?

    你這種魔鬼配麼!

    你說啊!我告訴你!我本就不是什麼善類!我只在乎自己的同伴自己的人!而你這種畜生,我就是要活活虐殺你!讓你也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的人你敢動,那我會讓你到地獄都記得我的報復!

    你跟我現在來講仁義道德了?哈哈哈,簡直太可笑了!」

    辯天機的瘋狂吼聲讓靈戒更害怕的躲在入口暗處,她不敢動,但已嚇得眼淚都自動的流出來,她只腿軟的蹲在地上,小心的繼續瞭望,或者說,她連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為嚇軟了腿,此時都忘記該如何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隨即她又看到更恐怖的畫面,只見她看到辯天機從鳳央肚子裡抽出了血紅的粉色腸子,粉仔頓時死命摀住自己的嘴巴,整個人感覺一股暈眩差點支撐不住自己身子。

    鳳央的慘叫已是斷斷續續的喘氣,辯天機拉出了他的腸子,然後就看著他小腸垂在肚子外的流血樣子依然表情平靜冷酷,他鬆手甩掉手上粘稠的血,然又突然伸手,只卡著鳳央的脖子,手宛若刀勾的刺入鳳央脖頸,鳳央開始呼吸困難,他艱難的抽氣著,而他已經斷裂的肩胛骨,因為身體的被擠壓只在傷口上露出白色的骨頭與筋脈。

    鳳央被辯天機提了起來。辯天機就宛若提著一個被爛布包裹的破肉,那眼神中帶著的是死氣的俊冷,而鳳央,只在身體發抖。

    眼神不帶絲毫憐憫,有的只是一股寒到心的決裂,微微瞇起眼睛,帶著至冷的冰寒,辯天機繼續道:「我的五個弟子,一個瘋了。其他的都被你分屍的分屍挖胸的挖胸,你活活的從他們心口挖出元珠,活活的剁死了他們,還有的被你活活切斷手臂與大腿,你那時下手怎就不說仁義慈悲了?你的手段令人髮指,我與你比較又算什麼?

    呵呵。知道我為什麼折磨你麼?因為你不配直接去死,你死的太便宜,那我的弟子們就死的太冤了。你虐殺他們,我也要虐殺你,懂麼?

    你當初怎就不一劍殺了他們?你如果直接殺了他們,我不會這麼對你?

    當初你的手段比起我現在對你的只更殘忍,我不會殺婦孺弱小,而你會,連小孩都不放過的,我豈會放過你?

    你殺的是五個人,殺了我們派未來的希望,殺了十多年的情誼,殺了我的希望。那我就必然會還你至少無份的痛楚。不,是五十份,五千份,因為活著的人更痛,活著的人被附加的痛,也要還給你!」

    「咳咳!荒謬!殺場敵對哪裡有什麼不能殺的?我為職責奉命行事!而你不也報仇滅了我們全個族落麼!那你殺了幾千人,他們的血債你怎麼還?」

    「碰!」又是一聲惡狠狠的踹腳,鳳央被變了臉色的天機踢得哀叫又起。辯天機惡狠狠的卡著他脖子,鳳央在發抖中傷口溢出的血只從脖子上流到了辯天機的手上。變天機再次失控的大吼起來「不夠,一點都不夠!哼,殺你們千萬個都不夠!我不要什麼等價償還!我只要讓你們知道,傷害我的人!我必然會加倍奉還!我就是如此!你能乃我怎樣!

    當初殺你們時因為打著光明的外面旗號,算你們走運,我不能殘忍的也讓你們嘗嘗那種被活活切割開的痛楚滋味!呵呵,可笑的尊位,我的地位榮譽害我在外面還得維護仙派尊者的形象表現得故作仁慈,我一劍殺了你們,你們多數人死的時候根本體會不到至極恐怖的痛!但我的弟子們憑什麼要被體會那種死前絕望的痛?

    你們的人都是被一劍斷命的,痛都體會不到,但我痛,我不服!我弟子廬凡被你分屍了還沒斷氣!上半截身子抽搐了好久,你知道麼!我小弟子越兒被分屍的屍體都找不到完整的!你知道麼!而你們呢,不懂那種痛,不懂那種至極的恐懼與絕望的不想死卻不得不死的痛!哈哈,所以我要你現在償還,讓你死前也體會下這種恐怖,讓你嘗試他們死前多人份的驚恐!

    我要你全部都體會到!我不會讓你死!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簡單!」變天機說著又是對鳳央拳打腳踢。

    鳳央扭動的更加劇烈,渾身的骨頭都是啪啦啪啦的響。

    而此時靈接已是滿頭虛汗,她想往後逃,卻是發現自己腿軟的根本走不動。

    「啊!我求你,我真求你,殺了我吧,大俠,尊者,我求你了!」被打得渾身都碎裂了骨頭,卻依然死不掉,這種感覺讓鳳央已瀕臨精神崩潰的邊緣,他痛苦的開始求饒起來,聲音嚷的撕心裂肺。

    「哈哈,求我?求我有個屁用!你說有個什麼用呢!他們還會活麼?會麼!」辯天機此時表情已快到瘋狂得失去理智邊緣,他眼神帶著一股殘忍的瘋狂,只手卡著鳳央的下巴,一個用力,鳳央骨頭應聲折斷,他的下巴也掉了下來。

    靈戒到此時更是驚得心臟瞬間一緊,只感覺呼吸困難渾身虛汗,她突然『撲通』一聲掉倒在地上。

    聞得人聲,警覺的辯天機怒容回頭:「誰!」

    靈戒至極尖叫一聲便再也沒了聲音。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是個溫暖的手握著她手臂氣脈給她導入真淵之氣驅趕她體內的惡寒。,因為這股衝入身體的暖意,她被喚醒過來,但當她睜開眼睛看清面前時,她只更驚恐的大叫起來:「別殺我!啊啊啊啊!」

    「我幹嘛要殺你?安靜?」變天機依然是那股平靜的聲音。

    靈戒大大的喘氣,此時她坐在辯天機書房的軟臥上,她身上蓋著毯子,濕透的外衣也被體氣的散發所烘乾,她看到的辯天機此時早換好了套衣服淡定的坐在床邊看著他,他表情很平靜,安詳寧遠,他們已經回到了主殿的掌門臥房。當靈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後,她一躍而起,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翻身下床就跪在辯天機面前,聲音更是發抖的斷斷續續。

    「掌……掌門別殺我,嗚嗚嗚嗚嗚,我,我什麼都沒看見,別殺我滅口啊!」

    一見她下跪,辯天機皺眉一下怒容,他無奈甩了下袖子:「不准跪,沒出息!給我起來,你先把安神茶喝了。」

    「是是是。」靈戒現在知道了辯天機的秘密,早經若寒蟬,他說什麼,她立馬照辦,她趕快喝了茶,但依然身體只發抖,她手扶著桌子想穩定下身體,但連帶桌子也一起晃起來,辯天機冷冷的看著她,靈戒被瞪得又要哭起來。

    看她發抖的越發厲害,辯天機伸手按住她肩膀想再導入一股蒸汽,但靈接直接哇的放聲大哭。

    「你哭什麼!」

    「我錯了。我真錯了!別殺我!」

    「喂!你別亂叫,我不會殺你!」辯天機知道這小弟子被嚇住,他依然試著再安慰她,但卻心底也想:原來自己瘋狂起來那麼嚇人,把小孩都嚇哭了。那個畫面本來就是十八禁,過於血腥暴力,被她看到,是她自己吃飽撐著找刺激。

    靈戒流著滿臉的眼淚鼻涕,她哽咽道:「我早該聽清寂的話,不該到處跑。果然看到什麼秘密,會倒霉的,哇嗚嗚。」

    「哈,是我疏忽,實在抱歉,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看到那麼殘忍的畫面。我向你道歉。」辯天機歎氣一聲,看她表情溫和了點,他又是安慰起來,靈戒漸漸不哭了,但還是驚恐之色顯露臉上。

    辯天機表情帶著一點無奈與惘然,他眼神悲傷的對她道:「靈戒,這就算我跟你的秘密了。你也是唯一能撞見另外一個真實的我的人,你要幫我保密,我相信你會守信用,所以我不會傷害你,你是我的弟子,我不會放棄你,你要明白這點,在你背叛我前,我絕對不會殺自己人。但你如果背叛我,果說出去,我必然會殺你的,你該明白。那殺的就是背叛我的人。」

    「明白,我不會說出去的!」靈戒趕快點頭。

    「那你覺得我該繼續折磨他麼?」

    這一問,靈接愣了下,只還是害怕的點頭。

    辯天機失望的道:「給我說真話!」

    「我當然覺得讓他直接死掉的好。嗚嗚,我知掌門你是想發洩報仇,但他已經遭到報應了,好慘好慘,手腳全沒了。還被寒冰水焦淋了那麼多日,這是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我看著都感覺痛。你就讓他死掉吧!」

    「他死了我依然不消氣!」變天機手撐著頭道:「人的情誼不是那麼淡的,我是重情義的人,所以我也能更殘忍。

    我無有修到沒有感情的境界,我的私心比誰都重,我不是聖者,我是個很記仇的人,我的人被那麼殘忍的殺死,我不那麼報復回去我良心不會原諒自己,我不是包子,憑什麼被欺負!你倒是說說:這天下憑什麼好人死的都那麼痛苦,壞人卻就可死的那麼輕鬆,就好比被斬了。好人多數死前被壞人折磨的半死,但壞人呢?死都一瞬,都體會不到痛苦,那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說不行!我不會以世道上那些聖者的手段來對付非我善類,我就要虐死他們!聽到他們的慘叫,我才能消除心頭的狠感覺為正義討回了點公平。」

    「但那手段實在殘忍,折磨的也夠了吧,」靈戒看辯天機說的也有苦衷想來也有道理,她知他的個性,但還是哽咽道:「腸子都給抽出來了。除了心,他全身是死的了。太恐怖了。如果被一般人看到,掌門你會被追究手段的,他們一定會說你的手法不仁慈!說你變態殘暴,說你麻木不仁,說你許多許多的壞話!

    而且那人如果還活著,時間越久越容易暴露吧,今日是我撞見你,也許他日就是其他人撞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真的很怕,我因為還尊敬你,我不希望你這麼殘忍!更不希望你留有把柄給其他人。你對我們都很善良,從無大罵,公平仁厚,我不想再看到那麼恐怖的你的另外一面了。真的太嚇人了!」靈接說著說著又悲傷的哭起來。

    辯天機一看這小丫頭哭的很真性情,心底也是微微一動,想這小孩還真感性,不過說的話他都很有體會,她是真懂事了。不如他以為的依然單純,心底有一絲寬慰,但也更心痛,他只有無奈又苦笑的拍拍靈戒肩膀,然後歎氣道:「好,我明白了。我答應你,我不虐殺他了,折磨了二十多日,你真說夠嗎也夠了。我也快玩膩了。我今晚就去殺了他。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非常可以!但真不要再折磨他了。看到他那恐怖的身體,我胃裡一陣噁心!真的太殘忍了。」

    「那他殺了你前輩們的時候,不殘忍麼?」辯天機冷哼:「你別太天真,這次給你看到也有個好處:我只是讓你提前知道了這天下的強弱形式。小丫頭,你要知道,也許在未來,你會見到比這更恐怖一百倍的畫面,天下,強者凌遲起弱者來,是不講什麼手軟的,淪為被捕殺的獵物,只能認命。我能如此折磨他,拋開了任何仁義立場,只是因為一點——我比他強大。如若我抵不過他們,我會被害死的更噁心更恐怖,到時候,你哭也沒有用……你痛,更沒有用。」

    「掌門。」靈接說著又是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她心底也一陣悲涼,辯天機的話,以她的聰慧早明白大半,也許這就是說的現實的殘酷吧。辯天機搖頭一下,最終他還是安慰她道:「你離開吧,就當什麼也發生過。」

    「我發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

    「我從來都一直相信你。」辯天機惘然的笑了起來。

    「你一定要答應我直接殺了他!」

    「從不戲言。」

    當腿軟的從辯天機府殿的後門出來後,靈戒繞到了個迴廊,到此時吹著涼涼的晚風,她終於感覺一身如釋重負的壓迫感放了下來,她抱著個柱子,依然淚流滿面。然又是腦海中回憶到之前看到的鳳央被虐打的噁心畫面,她只心底反胃的趴在欄杆上頓時作嘔吐水起來。她覺得經歷的太恐怖了。她擦擦眼淚,心底還是發抖。冷風吹過,她更是打了個噴嚏,而突然她看到樹林裡跳出個人來。

    清寂的突然冒出又嚇得她尖叫一聲:「媽呀!你躲在這裡幹什麼,想嚇死我麼!」

    清寂瞭然的斜視她一眼,只哼笑道:「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什麼?」靈戒心底一個寒顫,只裝傻。

    清寂狡猾的哼笑對她道:「哎,不用掩飾!你走這方向,是從掌門主殿後門出來的吧,怎從他房間出來啊?還衣服上都是汗?還面色紅潤的?腿軟麼?被寵愛了嗎?」

    「呸!你說什麼!」被清寂如此戲弄的調侃,靈戒羞怒又嚷。

    「不用激動,哦~我明白了。你知掌門在後山折磨那人的秘密了吧?哎呀,你能活著出來,看起來掌門也收買你了。真是個乖孩子。」

    「你,你竟然也知道!你不能說出去!你怎麼會知道的?小心掌門會殺你滅口!」靈戒怕是被四周人聽到,只趕快拉著清寂躲到很遠的懸崖露台上,到此時她依然大口喘氣。

    清寂卻很平靜的手抱著肩膀,他看著無限黑暗的星辰天際道:「你別吃驚,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掌門在折磨那個壞人發洩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跟你說沒事別往後山跑,可你非不聽,你看這不就被捲進秘密了吧,哈哈。活該!真該嚇死你!瞧你那可憐的樣子,真沒膽量!」

    「你這傢伙!看起來你是早知道那煙霧有問題了,可惡,你當時也不拉我出來麼?」靈戒被清寂勁爆的話此時刺激得已經恢復平時的怒焰了:「有的秘密不知道才好,我知道了這秘密,我心情很沉重啊混蛋!」

    「你沉重個屁!我倒是感覺很爽,聽到那邪人的慘叫,我心底有一股快感。」清寂回答時,臉上還帶著一股邪笑:「掌門太大意了,老忘記關上那山洞的門,而我正巧早你之前就發現了。我也偷窺,但我不會讓他發現!我還看的很心滿意足,只覺得虐得還不夠!」

    「啥,你瘋了啊?」聽到清寂的話,靈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可真麻木不仁!我覺得你才更變態!」

    被罵的清寂毫不生氣,他眼神冰涼得宛若空中星辰,他的表情讓靈界瞬間有股感覺他很陌生的錯覺,她突然覺得這面前的同修心思埋藏的很深。

    清寂道:「掌門並不知我知他的秘密,我也絕對不會告發他,他是我的崇拜對象,我贊同他的。如果我告發了,那他會以為說出去的是你,到時候殺的也是你,但我還想有個人陪伴,所以我不會出賣你的。你死了。我就沒有競爭的人了。多無聊啊。哈哈。」

    「你!」

    「我看到掌門背著你回來。我就知你被他『教育』了。你這次可要吸收教訓,以後可別再亂走。不過這事你總會明白的。你太天真像個傻瓜。

    那個人在我看來就是活該。他應該被更殘忍的殺掉,這些邪魔妖人殺人無數,當初他們給人族帶來的痛苦比他自身要承受的痛上幾千萬倍,憑什麼一劍讓他們死的痛快?等我長大了,我要一個個生扒了他們的皮!我的手段,絕對比掌門更有手段。」清寂咬牙切齒的道。靈戒只有搖頭。

    她覺得,她被捲入了一個因為仇恨而越發擴大的漩渦。

    看到清寂如此殘忍的絕殺的眼神,靈戒覺得,她真的看不懂他,或者,從來就不瞭解這個個性私自又沉默的小孩。如果說成年的尊者們因為經歷太多所以看透了世道,麻木或者毫無情誼,但清寂太小,卻也一股如此心態,靈戒想他一定受過什麼刺激。

    這日晚上,辯天機又回到了秘密地下水洞,當聽到腳步聲時,迷迷糊糊的鳳央只更害怕的抖起來。他痛苦淒慘的再次大喊道:「我求你,真殺了我吧!別,別再折磨我了。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的,是我找死,我服你了!求你讓我死吧!」

    辯天機歎氣一聲,聽到這聲緩和的歎氣,鳳央微微有點激動:「你是準備殺了我麼?」

    變天機隨即又哼一聲道:「為了給我的弟子積點善念,我答應她不再打你了。」

    「那趕快殺了我吧,動手吧!」鳳央搖擺著身體上的鎖鏈,痛苦又帶激動的扭曲的聲音發抖道:「快殺了我吧,我求你,我真求求你!」

    「鳳央,你可有為你亂殺人,有一絲的懺悔?」

    聽到辯天機的話,鳳央突然淒慘的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笑的很淒慘,但依然帶著一股豪氣,雖然他此時已氣若游絲,但依然話語中帶著一股傲然:「無有後悔,只認倒霉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從招惹你們收集寶物開始,我們就錯了!我們選錯了對象!如果再有一次,絕對不會招惹你等高人!我後悔只後悔惹錯了人!

    我是魔,魔殺人,很正常!按照我們的定義,我們是人,而異域的你們是魔,從來對威脅自己的生物就是要殺掉的,我失敗在不如你們厲害,所以活該被殺,我求饒也只是因為**的受不住折磨,但心底,身為我族傳承心念,我們的旨意不會後悔服輸!」

    「你不怕現在說這種話得罪了我,我又改變主意不殺你了麼?」變天機冷冷的道。

    鳳央淒慘又笑:「不會,你雖然殘忍,但你言出必行,這些日子的接觸,我已瞭解你,你的尊嚴與你的個性,讓你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你會遵守諾言,所以我覺得,你一定會馬上殺了我!」

    「哈,被看穿了。」辯天機道:「有時,人太守信,或者太善良,反而是愚蠢了。不過無所謂了。掌握了我弱點又如何?反正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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