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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精彩至極 文 / 燈火輝煌

    第一百零四章精彩至極

    賈東笑著拍拍江古倫的肩膀,倆人並排走向別墅。

    別墅的門口有一位老者靜靜的站立在那,他身後還有倆個面無表情,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顯然已經等候多時了。

    老者見到賈東,微微一躬身,客氣而恭敬的道:「東少,您好!您總算來了。」

    賈東笑著迎上去:「魏伯不用如此客氣,剛才路上堵車,所以來晚了,還請您老勿怪!」

    「來了就行!」魏伯滿是褶皺的老臉上掛上一絲和氣的笑容,將目光轉到一邊的江古倫身上:「這位應該就是江大夫吧!」

    「魏伯,您好。」江古倫禮貌的問候一聲,他的眼神不經意的在三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魏伯身上,老者身後倆個大漢應該是部隊退下來的精英,渾身上下透出一股一絲不苟的幹練和鐵血硬朗的軍旅氣息。但面前這個中等身材,已經年過半百卻仍是滿頭黑髮的老頭,同樣很不簡單。他的太陽穴高高凸起,雙手骨節頗大,眼中神光外射,顯然是有幾十年橫練的外家功夫在身。

    魏伯也在暗暗觀察江古倫,閱盡滄桑的他自然不會因為江古倫的年紀而對他產生輕視,老者驚訝的發現,這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竟然也是同道中人,神光內斂於雙眼中,拳骨表面平整無凸,走路落地無聲。難道,難道這個男子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練氣化神的暗勁境界?

    江古倫敏銳的察覺到了魏伯眼中一閃而過的訝異,心中好笑,自從修煉出「天海」後,他眼中原本外露的神光就被掩藏起來,走路也不像以前那樣擲地有聲,變得輕飄飄的,這些都是進入暗勁期的徵兆,外人不知情,也只有他心裡明白自身的境界仍舊停留在明勁後期。

    「夫人正在大廳等候,二位裡面請。」魏伯收回目光,退到一邊,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賈東點點頭,帶著江古倫走進內廳。

    大廳內金碧輝煌,巨大的琉璃燈盞下每一處都被照耀得明亮非常,地上鋪著名貴的地板,光滑得能倒映出一個人的身影,整個房間顯得整潔而敞亮。

    沙發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見到賈東二人進來立即站起身迎上來,保養得很好的嬌顏上露出一絲和絢的微笑:「東少,可算把你盼來了!」

    賈東彬彬有禮的笑著:「賈東來得晚了,還請夫人勿怪!」

    「不怪不怪!」蕭碧雲顯得很和藹,眼神似有似無的瞄過江古倫:「倆位快請坐!」

    三人坐定後,很快就有傭人端來三杯熱茶和一些點心,蕭碧雲也不做過多的客套,看著江古倫,開門見山道:「這位年輕人應該就是東少口中能夠妙?」

    「對,這位就是江古倫、江大夫。我家女友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賈東客氣的答道,對於面前這個手腕高超的強勢女人,他不自覺的表現得有些謹慎。

    「夫人,您好。」江古倫禮貌的點點頭,沒有多話。一個聰明人會懂得在什麼場合應該說話,什麼場合不該說話。既然是梁家有求於自己,自然應該表現得冷淡神秘點。

    蕭碧雲的眼神在江古倫身上停留了一會,不急不緩的問:「江大夫以前治癒過肝癌晚期這種病症嗎?」

    「沒有!」江古倫搖了搖頭,回答很簡潔。

    蕭碧雲內心有些驚訝於這個年輕人的直白,臉上卻依舊是雲淡風輕,淡淡的笑道:「那麼江大夫如何保證能夠治癒我先生的病呢?」

    「夫人,我想您會錯意了!」江古倫輕輕搖了搖頭,認真的道:「肝癌晚期這種病症,是任何一個醫生都無法保證有百分之百的希望治好的。」

    「說得不錯。那江大夫覺得這病有幾成治癒的希望呢?」蕭碧雲輕輕頷首,又問道。

    「這些,只能等先看過病人後,才能再下結論!」江古倫從容的回答,他知道蕭碧雲是在試探自己,從赤龍傳來的信息可以知道,這個女人所憂心的是他那坐鎮公司行政總裁位置並掌握了集團百分之五股份二兒子,那是個能力很強同時野心也很大的男人,那小子已經跟自己的三妹商量好了,父親死後,他們倆人按理來說一共可以繼承集團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再加上倆人手上的百分之九,到時候完全可以左右公司的決策,如果再拉上那不懂事的四弟,董事長這個位置可能就會落到他的手上。

    問題是有蕭碧雲在,老頭子肯定會將財產交給她打理,他知道自己的母親,那個強勢而六親不認的女人是不會將公司交給自己的。所以,董碧雲在擔心,擔心二兒子在這上面搞什麼鬼,或者商場上的那些對頭派人害死樑上雲試圖讓公司產生內亂。

    江古倫不是商人,自然無法理解蕭碧雲那些看似荒誕的想法,他甚至覺得面前這個女人腦子有毛病,防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去害老子,世家豪門!真有夠亂的。

    蕭碧雲可不知道江古倫早探到她的內心世界去了,神色從容的邀請道:「江大夫,那就請你先進內屋,看看我的先生吧!」

    「好的。」

    賈東和江古倫隨著蕭碧雲上了二樓,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那個精神矍鑠的老頭,魏伯!

    老人顯然是比較忌憚江古倫的實力,怕他會對樑上雲造成不利。

    江古倫搖頭苦笑,這些有錢人就是疑神疑鬼的,自己要真想害那樑上雲,有赤龍的幫助,就這些人難道能夠阻攔自己?

    在蕭碧雲的帶領下,眾人走進二樓的一間臥室內。

    寬大的床上坐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正拿一本書靜靜的看著。他的精神看來還不錯,臉色也比較紅潤,一點也不像一個身患重病生命瀕危的人。不過那仿若能被微風吹起的消瘦軀幹,卻也說明了他確實是一個肝癌晚期的患者。

    蕭碧雲走到老者身邊,指著江古倫介紹道:「上雲,這位就是江大夫,是來給你治病的。」

    老者放下手中的書,撐著身子依靠住床頭,對江古倫和藹的笑道:「江大夫,你好。」轉瞬間他又發現了站在一邊的賈東,立馬招呼:「東少,好久不見了!」

    「梁總精神不錯,看來病情有所好轉嘛!」賈東笑著答道。

    「不行了!老了!」老者揮揮手,無奈的歎氣道:「不過我也看淡了,好死賴活也過了五十幾年,子女也都長大成人,老天要收我,我也沒有什麼怨言了!」

    「上雲,別老唉聲歎氣,你的病能好起來的。」蕭碧雲的臉上掛著前所未有的淡淡柔情,那是數十年風雨經歷出相濡以沫,她輕輕拉住了老者的手:「先讓江大夫給你看看病吧!」

    樑上雲朝江古倫點點頭:「好吧,就麻煩江大夫了!」

    江古倫也不多話,安然坐在床邊,右手搭上樑上雲如枯柴般的手,念力瞬間就進入樑上雲的身體,探尋到肝臟所在。一副人體內視圖在江古倫腦海中清晰的呈現,他發現樑上雲肝臟的病變已經十分嚴重。他大部分的肝臟上都覆蓋著一層密密麻麻的肉瘤,就像一個個球狀物掛在肝臟壁上一樣,模樣極為噁心。

    片刻後,江古倫放開了手,皺眉陷入沉思,在中醫裡,對於腫瘤的定義和西醫並不相同。在中醫來說,癌症的是由於氣血淤積,血脈不通而產生的。既然這樣,是否打通了經脈癌症就能不治自愈呢?江古倫很快否定了這一想法,打通經脈有多難他是知道的,還是先看看其他的策略能否行得通。

    與中醫不同,在西醫來說只需效應t細胞與癌細胞接觸,誘導其溶酶體破裂,使其死亡,便能成功將癌細胞清除掉,但癌症的可怕之處就是癌細胞必定會發生轉移和復發,那麼用血肉再生藥劑清除了腫瘤,重塑肝臟後,癌細胞是否還會復發呢?江古倫把這個疑問拋向了赤龍。

    赤龍稍稍思索後,才沉聲答道:「理論上血肉再生藥劑作用下所生長出來的都是新生血肉,是沒有一絲毛病的健康血肉,不過,癌細胞具有轉移分化的作用,血肉再生藥劑能否將它完全清除,這就不知道了!」

    沉吟半響,赤龍突然問道:「古倫,你記不記得癌症轉移是因為什麼?」

    江古倫埋頭苦思,腦海中快速翻閱著那些醫學方面的資料,好一會才答道:「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亞油酸的作用下才轉移的。」

    「亞油酸!就是那三種人體必需脂肪酸之一?」赤龍問道。

    「不對,那是以前的看法。」江古倫搖頭否定,解釋道:「以往認為必需脂肪酸共有三種,亞油酸、亞麻酸和花生四烯酸。但是現代醫學研究表明只有亞油酸、亞麻酸是必需脂肪酸,只要亞油酸供給充足,人體可以利用亞油酸合成花生四烯酸。」

    赤龍興奮的揮動兩下翅膀,繼續傳音道:「那我用念力壓制住亞油酸不讓它起作用,你再用血肉再生藥劑快速清除癌細胞不就行了。」

    「對呀!」江古倫一拍額頭,他被傳統的醫術思想禁錮,幾乎走進一條死胡同裡,以現今的醫學技術來說,治療癌症是一項長期而艱苦的工作,短時間內是決計無法收到明顯效果的。哪會有像江古倫這種半天內就能完全清除癌細胞的方法,所以,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癌細胞消滅乾淨,不留給它轉移分化的時間,所謂的轉移和復發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了。

    再抬起頭時,江古倫臉上已經掛上了自信從容的微笑,他看著樑上云:「梁先生,您的病並不嚴重,我有八成的希望能夠治癒,如果您允許的話,我現在就能夠開始治療。」

    聽到這般說法,樑上雲臉上顯露出一絲難掩的欣喜,骨瘦如柴的手臂更是微微顫抖著,雖然他嘴裡說得那麼淡然,好像對這繁華璀璨的世界已經沒有多少留戀了!但實際上,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的看破生死呢?就連閒竹老道那般達到不可一世高度的人都不能看透,他這個身價億萬的巨商大富,能嗎?

    「現在就治療?」樑上雲強自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問道:「能說說具體的措施嗎?」

    江古倫指著樑上雲的肝臟位置,平靜的說道:「我可以用特殊的手法讓梁先生的大腦與肝臟處的神經失去聯繫,並且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再用手術刀從腹部切開,在肝臟表層上藥,從而達到消滅肝臟上所有癌細胞的效果。」

    在場的幾人除了賈東,其餘均是倒吸一口涼氣,為江古倫匪夷所思的治療手法感到震驚不已。蕭碧雲更是在心內呼喊:「這小子是瘋了嗎?切開腹部在肝臟處上藥!從沒聽過那個國家有這麼瘋狂的治療手法。」

    樑上雲終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商界巨擘,臉色微微一變後即緩過神來,他很奇怪,面前這個年輕人那彷彿與生俱來的強烈自信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微一沉吟便說道:「江大夫,這事關係到我生命,非同小可!」他苦笑一聲:「要知道我可是連遺囑都沒有擬定呢,為了保險起見,你得向我證明,你的治療方法是有效的!」

    「這個簡單。」江古倫輕輕點點頭,轉向邊上佇立著的老者:「魏伯,請問家裡有養寵物嗎?貓狗之類的。」

    「家裡只有兩條藏獒,是用來防備竊賊的!」魏伯恭敬的答道。

    乖乖!有錢人就是不同,看門狗都是藏獒,雖然江古倫不太懂狗類的品種和價格,也知道這被藏族人民信奉為守護神的犬類至少也得一萬來塊,純種的更是高達好幾百萬。感歎完有錢人的奢侈後,江古倫才開口吩咐道:「那就麻煩您牽一條上來,對了,我還需要一把手術刀和一些消過毒的,用來縫紉的針線。」

    魏伯猶豫了一會,將眼神挪到蕭碧雲身上,直到後者點頭,才彎腰下去了。

    不一會,魏伯就牽來一條體型巨大的藏獒,這個像一頭小獅子的龐大傢伙褐色的眼珠中閃爍著亮光,微躬著身子左顧右盼,就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表情威嚴肅穆。它的前胸和爪子都有是暗黃色的,上嘴唇耷拉下來將下嘴唇包住,爪子像大手掌一樣伸展出來,鋒利的犬牙閃著森冷的光。

    江古倫不懂如何分辨這面前的畜生是否純種,但從他人的表情還是可以看出一二,面前這隻大傢伙是只純種藏獒。它似乎還殘留著野性,見到賈東和江古倫著倆個陌生人,前爪立即抓住地面,全身汗毛倒豎而起,嘴裡發出低沉的悶吼聲。

    賈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整個房間內的人都緊張起來,就連端著盤子送來手術刀那年輕漂亮的家庭護士也被藏獒的反應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出聲。

    魏伯也是臉色一變,藏獒的力量很大,就算他能拖住,指不定這兇猛的傢伙會將纖繩崩斷,然後暴起傷人。

    唯獨江古倫表現得很冷靜,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雙眼微瞇,龐大的念力噴薄而出,他並沒有試圖釋放出友好的信息與藏獒套近乎,他念力所傳達的信息,是一種純粹的威壓,一種強者對弱者與生俱來的蔑視。

    「嗚」在江古倫濃濃的威壓下,藏獒輕輕嗚咽一聲,豎立的汗毛緩緩落下,雙腿前伸匍匐在地,做出一個本能的臣服姿勢。

    江古倫蹲在藏獒的邊上,用手輕輕撫摸它柔順的長毛,那小傢伙輕輕動了動脖子,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一片嘩然!

    眾所周知藏獒是一種對陌生人有強烈敵意的大型犬種,但為何見到江古倫會表現得如此溫順!一瞬間,眾人看向江古倫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同起來。

    安撫好了藏獒,江古倫接過那仍舊處於驚慌狀態的漂亮小護士手中的盤子,禮貌的道了一聲謝,掏出隨身攜帶裝著小黑膏的那個鐵盒,環顧眾人:「我的證明方法很簡單,我將麻醉這只藏獒,然後切開它的肚子,在肚子內塗抹上一層細細的膏藥後,再縫合肚皮上的傷口,我可以保證,手術結束後這只藏獒沒有任何異常反應,仍舊是生龍活虎的!」

    除了賈東,樑上雲、蕭碧雲以及魏伯臉上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連那個漂亮的小護士也是輕捂著小嘴,被江古倫的話震驚到。

    江古倫看向那個小護士,也不管對方年齡大小,問道:「小妹妹,你有什麼疑問嗎?」

    小護士有些不知所措,支吾了半響才弱弱的答道:「您,您不需要給它輸血嗎?……還有,它的毛太長了,應該……應該先剃掉才能動手術。」

    江古倫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轉身看向這個房間的主人,平靜的問道:「梁先生,現在我可以開始證明我的話了嗎?」

    樑上雲點了點頭,雖然這只藏獒的價值起碼在五十萬以上,但他並不介意用一隻畜生的生命來驗證江古倫口中令人咋舌的神奇醫術。甚至,他還有點期待!

    見正主同意了,江古倫再次蹲到藏獒身邊,輕撫著它的頭部,同時念力不停刺激著它的睡眠神經,藏獒褐色的眼睛緩緩合上,竟是沉沉的昏睡過去。

    江古倫將藏獒放置成仰面朝天的樣子,抬頭對賈東道:「東哥,麻煩你按住這狗的前腿。」

    賈東毫不猶豫的照做,江古倫又轉向那個小護士:「你能幫我按住它的後腿嗎?」

    「這……」小護士猶豫了,她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衣角,不自然的忸怩著,哪怕是面對昏過去了的威猛藏獒,她的心中仍舊感到十分害怕。

    「放心,有我在,這畜生不會傷害你的。」江古倫對女孩溫和的一笑。

    莫名的,感覺到江古倫的笑容有著奇妙的安撫人心的作用,似乎天塌下來他都會幫忙頂著,女孩點點頭,蹲下身來按住了藏獒的兩支後腿。

    江古倫拿過一邊的手術刀,念力集中起來,神情再度變得認真而專注。

    他下刀極快,輕輕一劃,極為鋒利的手術刀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在藏獒毛髮茂盛的肚子上割出一個長長的切口,令人驚奇的是,眾人已經能夠看到藏獒肚子裡鮮活的內臟器官,卻只見到一點點鮮血流出,而且很快就自動止住了。

    更奇怪的是,藏獒仍舊處於昏睡狀態,並沒有因為肚子被劃破的劇痛而清醒過來。

    刮下一層黑膏輕輕抹上藏獒的內臟,這些黑膏在沒有念力的作用下並不會起到很大的效果,也不會讓人感覺火燒般炙熱,最多慢慢修復受損的軀體,所以江古倫並不擔心呆會這狗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塗抹好黑膏後,江古倫立即拿起已經穿好的針線在藏獒的肚子上縫合起來,沉浸在念力中,用精神力體會外界動靜的他每一針都穿得極快,讓人眼花繚亂的同時卻沒有絲毫差錯。

    很快,藏獒的肚子就被完美的縫合上,江古倫又刮下一層小黑膏塗抹在它的傷口,同時利落的扯下傷口周圍剛剛縫上去的毛線,右手以一種「詭異的手法」在藏獒柔軟的肚子搓揉。

    只是一會功夫,江古倫就收回了右手,並示意賈東和那小護士能夠放開藏獒的四肢了。

    整個過程說來很長,卻絕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看著邊上目瞪口呆的樑上雲、蕭碧雲以及魏伯,江古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幾位,你們可以看看甚至摸摸,這藏獒肚子上是否有留下疤痕!」

    樑上雲起身不便,蕭碧雲和魏伯卻是立即湊了過來,撥開藏獒茂盛的長毛,在它的肚子上摸了摸,發現不止能感受到這狗強有力的心跳,甚至連它剛才被鋒利的手術刀劃過的切口也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江古倫見二人檢查完畢,輕輕拍拍藏獒那碩大的腦袋,暗地裡卻讓赤龍放鬆對藏獒神經的控制,就這樣,原本陷入昏睡中的小傢伙漸漸醒了過來,搖了搖健碩的身軀,晃了晃腦袋,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什麼一樣……

    見到這一幕,除了早已見識過江古倫神奇醫術的賈東外,房間內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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