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在都市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先天破體無形劍氣 文 / 紅軍
第一百三十六章先天破體無形劍氣
看著被梅青趕出去的仁義王等人，關七眼裡滿是怒火，突然跑到紅軍面前跪倒，一個勁的磕頭。
「咚咚」的聲音響起，沒有幾下多久，關七頭上就全是血。
紅軍運出一道暗勁把他止住，平靜的問道：「這是幹什麼？」
關七眼中充滿血絲，對著紅軍真切的道：「請前輩幫幫關七，關七要殺仁義王。」
紅軍看看額頭在流血的關七，又看了看梅青。發現那個老小子一臉的無奈，甚至還有些羞愧的神色，轉過身去，不看這邊。
甜甜騎著大白跑到關七身邊，驚叫道：「七哥哥，你怎麼了？」
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來，輕輕的幫著關七清理傷口。她是唐門小公主，手上自然有不少好東西，舉手間就將關七的傷勢治好。
關七一臉期待的看著紅軍，只是希望紅軍輕輕的點頭。
眼看梅青躡手躡腳的向外面走，紅軍叫道：「你跑什麼跑，這是怎麼回事？」
在看，發現大肚和尚和赤霞真人都跑到風雅身邊，三個都是一副我很忙，我沒空，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梅青呵呵乾笑了幾聲，坐在紅軍的身邊，看來看關七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關七本來是仁義王關岳的第七弟子，也是關妙的弟弟。剛才那個小魔女關妙，就是仁義王關岳的養女。這個傢伙號稱仁義滿天下，收養了很多孤兒，目的就不用我多說了。
關七不過是有一次無意之間知道自己的全家都被仁義王殺了而已，然後就像是很多武俠書裡面說的那樣。
關七想要去報仇，然後以失敗而告終。被抓住也就算了，那個變態關岳還用特殊的方法破壞了他全身筋脈，氣海丹田。還被人用採補之術掏空了身體精元，毀了道基根本，然後丟在了路邊。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他被蜀山一個弟子發善心給撿了回來。
這小子心智也是堅韌，僥倖不死，還硬是拜在蜀山門下，一心想要回去報復。不過天不從人願，他全身經脈皆碎，還被掏空了精元，道基根本被毀，能救回來，就已經是不錯了。但是還想要學藝報仇，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
好不容易他才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仇恨，過上平靜的生活，那知道仁義王那個混蛋有再次出現了。」
看看梅青的眨著綠豆小眼，又看了看關七道：「幫你？怎麼幫你？」
關七滿臉的興奮，對著紅軍道：「希望前輩能賜給關七幾塊高等晶石。」
紅軍疑惑的道：「高等晶石？幹什麼？」
關七看了看邊上的梅青道：「梅青輩告訴晚輩，只要有幾塊高等晶石，就能恢復晚輩的身體，讓晚輩能夠重新修習各種修真法決。」
紅軍看來看梅青，梅青臉色古怪的點頭。
紅軍心中輕輕的歎息，想對關七說，你被梅青這個老小子給騙了。
什麼需要高等晶石才能恢復身體，狗屁。全身筋脈俱斷，被人破了氣海丹田，想要治好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被人用採補之術掏空潛能，毀了道基。想要重塑道基，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困難重重，但是對於號稱修真界煉丹第一門，藥王谷神農門來說，卻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至於什麼需要高等晶石之類的，根本就是梅青的借口而已。
關七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小子，憑什麼讓梅青浪費難得的高等晶石和靈藥來救治？就算是救治好了，關七就當真能學會什麼高深的神功法決而去報仇？學會了什麼高深的神功法決就一定能報仇了？辛辛苦苦把你關七培養出來，然後你跑去拚命，即使成功也不見得有命回來的，一番心血負諸流水不說，還要得罪人？一個不好，再被毀去根基，難道讓我再救你一次？
名門正道裡面和關七一樣遭遇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又能怎麼樣？
收留你已經是大人情了，難道就為了你個人的原因就會大舉向「魔教」這樣的魔門超級大派報復？特別還是在人家實力強大的情況下？其中的厲害關係誰算不出來？
你說什麼正邪不兩立？
做夢去吧，所謂的正義，所謂的疾惡如仇，打擊邪惡不過是為了利益而服務的冠冕堂皇語言而已。
天地不仁，那些疾惡如仇的熱血愣頭青在沒有絕對實力的保護下，現在大都連屍骨都找不到了。
仁義王說得很對，有些東西，他還是要像這些名門正派多學學呀。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仁義王府最是善於裝假作偽，一個能夠把眼線布到修真界大多數門派的勢力。怎麼能說明不是仁義王和關七一起演的雙簧，來的一出苦肉計？好打入蜀山內部？
怪不得梅青他們都是一臉怪怪的表情。
這種情況，估計關七也是有些明悟的。可能現在也是被仁義王氣的極了，怒極攻心，又想到剛才紅軍的「敗家子」行為。所以才會很突兀的跑來求紅軍這個才認識一兩天，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人。既然餵給小猴子當零食吃的都是高等晶石，不也不會在乎給個一兩塊給他。
只是他忽略了，或者說潛意識刻意迴避了，紅軍為什麼，或者說憑什麼給他晶石，還是高等晶石，一塊高等晶石的價值豈是易與的，憑他關七的幾個響頭，頭上的血，真的很可笑！
紅軍看著前面眼裡露出灼熱渴求光芒的關七，心下感覺頗為奇怪。
這些什麼仇恨恩怨，他早就看慣了，比關七還要悲慘，還要可憐的不知道已經見過多少，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那份熱血激情。現在的紅軍也不需要再布命線靈種，對於幫人，救人，甚至害人，殺人更是看心情的事情。
一直等不到紅軍回答，關七心裡也明白一些事情，不由的失望著低著頭，眼神逐漸的暗淡。對於這種情況，他是多少有些心理準備了。
紅軍本來不想多理會他，天地之間的可憐的人到處有，哪能個個都救得過來。但是無意之間瞟了關七一眼，紅軍就改變了主意。
那是眼神，那種憎恨，不甘，憤怒，無奈，絕望甚至帶著自毀傾向的眼神，這種眼神，似曾相識。
四師兄！
由於剛才的回憶，不由的讓紅軍想起許多塵封的記憶。
那個冷淡的猶如冰塊，鋒芒猶如出鞘利劍，嗜血瘋狂的男子。那個站在雲端，一人殺盡十萬仙魔的男子。那個天資絕世，為了無上大道，捨身成魔的男子。？？？？？？
那個除了少爺之外對自己最好，當自己被欺負的時候會幫忙的男子，會幫助自己修煉的男子，被自己親手一拳轟殺的男子。
回想當年，真是無限的依稀呀。
現在在看關七這個傻小子，可是要順眼得多了。
也就當是紀念四師兄了。
於是道：「有晶石你就能報仇了嗎？」
關七本來失望的坐起，對著紅軍道：「讓前輩見笑了。」然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這紅軍，一副不能致信的模樣。
紅軍再次問了一次道：「有晶石你就能報仇了嗎？恢復了身體就一定能學會可以給你報仇的本事？就當你真的能！！哼哼，成與不成，還在兩難之間。」
本來就是如此。仁義王乃是魔教護教法王之一，手下高手如雲，實力雄厚。自身也是身手也是不弱，不在蜀山劍閣長老李凌天之下。
就算是關七身體治好，就真的能學到蜀山的高等功法？學會了高深功法門，掌握運用，融會快通也不是簡單是事情，以後還是未知數。
關七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紅軍的意思，疑惑的問道：「前輩的意思。」
紅軍輕輕的又給了小猴子一塊晶石，然後道：「我有一絕學，威力驚人，加之修煉速度極為快速，是尋常功法百倍，你可是願學？」
以紅軍身份，他說的威力驚人，修煉快速，絕對不是空話和形容詞而已。
不過聽到他的話以後，幾人的反應居然異常的相似。
「什麼？」關七和在一邊豎著耳朵偷聽得梅青和赤霞等都驚疑的叫了起來。
關七驚疑對著紅軍一禮道：「前輩，關七是蜀山弟子。」
梅青在一邊道：「你說得那些功法，是不是練成之後心性大變，嗜殺成狂？或者變得不人不鬼？或者是一旦運功就會瘋狂的吸收能量靈氣，然後爆體而亡？或者是吸收生命力？或者是變化成妖魔？」
正派功法講究穩紮穩打，功力雖然緩慢，但是貴在穩定，走火入魔等的幾率大為減少。邪派功力的一大特點就是提升異常快速，威力詭異而強大，但是穩定性差，而且有很多的副作用。
華夏修真之間，門戶觀念極重。作為蜀山弟子關七在不反叛的前提下，基本不可能去學習其他宗門的高深法決。
就連梅青和赤霞他們，在不好行事的情況下，也是騙只有給關七說需要高等晶石才能恢復。怕的就是關七恢復了，他們會忍不住教關七一把。
現在紅軍要是想要教關七邪派功法，雖然蜀山算是比較開明的，也是不會接受，這樣只會害了關七。怕他還沒有能報仇，就要在蜀山完蛋。
紅軍看著他們冷笑道：「哼！修真修真，『盜天地精華而修，成乾坤大道之真』修真本就是逆天，哪有什麼仙道，魔道，正道，邪道，都是狗屁！當真要分正邪，修真盜取天地精華，就是最大的魔道。修真之心本逍遙，你們一個個不是被功利蒙蔽，就是被教條約束。滿心的枷鎖還想要飛昇天界『天人合一』，做夢去吧。」
紅軍的話，當真猶當頭棒喝，晨鐘暮鼓，把赤霞等人當場敲得心頭一震，各自沉思。
大和尚首先對著和紅軍莊重的一禮道：「阿彌托佛，謝過前輩掃除晚輩心頭陰霾，打破那禁錮人心的枷鎖。佛說世間大道，無處不是佛理，明見這裡有禮了。」當即也不理會旁人，倒頭便睡，不久已經鼾聲大作。
赤霞真人仰天歎息道：「朝問道，夕死可已！」說完舉起葫蘆，大大的喝了幾口，以五嶽朝天的姿勢打坐起來。呼吸之間，從他眼耳口鼻七竅之中不斷冒出紅霞一般的煙霧，把他團團圍住。
風雅先生和梅青也是各自入定。
怎麼說也是修煉了怎麼多年的人物，這點神棍理論怎麼會說不出來。加上剛才話語之中還含著「撼神音」的音功之術，不著了紅軍的道都難。
紅軍看著前面入定的人冷笑：「還是要被自己帶一下才能引發紫靈露的靈力，當真是不行呀。」
甜甜玩了一天，也是累了，看見赤霞他們都入定，也自己回到小屋睡了。
紅軍看著關七，問道：「你可願意。」
關七看著紅軍，心中天人交戰，不久之後，終於對著紅軍點了點頭。
紅軍笑道：「放心，我要教你的也是一門劍仙一類的法決，絕對不是什麼所謂魔道法門，且可催動蜀山功法。只要你不說，誰都不知道。我也不要你拜入我門下，我也沒有任何規則約束與你，你只要記住一點。做人做事，當對得起你自己的本心。」
關七暗暗的鬆了口氣，雖然他都做好了叛出蜀山的心理準備，但是能不叛還是最好。擔心的道：「我的身體。」
紅軍哈哈一笑道：「你大可放心，你不就是被人毀了道基，無法聚集靈氣，結成金丹元嬰嗎？我自然有辦法。
聽說蜀山之上有座劍峰，上面有無數寶劍。蜀山弟子每有所成就，就會到上面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劍。既然你要修劍仙之道，就要有屬於自己的劍，現在就讓你選屬於自己的劍。」
紅軍手一揮，一股巨大的能量已經把周圍團團籠罩，隔絕了外界探索，形成了一個虛擬的獨立空間。
紅軍緩緩張手，十餘道光化騰空飛起，或者精芒四射如日月昭昭，或者風雷大作絲絲異光閃動，或者發出龍吟虎嘯之聲。
一時之間，關七被空中各色光芒恍得畫了眼，他做夢都不曾見過這般情況。
空中分成十幾塊地盤，有的靜立不動，有的不斷閃爍，有的地方如同雷霆閃電，有的地方又是陰風陣陣烏雲翻滾，有的地方是靜靜的懸浮著一塊巨大的玄冰，有塊地方竟然化成青龍白虎之形，在空中迴盪嘶吼，有的乾脆就是數百團巨大的火球。種種異像，無不是動人心魄。
紅軍把關七從發呆狀態叫醒，指著上面的各種異像道：「法寶神器，自然有靈，你去看看，上面的那些飛劍。如果他看上了你，自然會選擇你，你看上了他，我自然也有辦法讓他聽話。」
關七看了看上面驚心動魄的異像，好不容易控制著心神，卻又是不知道應該選擇那個。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走進仔細看看，又怕被上面一點劍風代過，就得小命玩玩，化為粉塵。
突然心神一陣萌動，像是有什麼聲音在心中呼喚一般。
一個角落的天空上，一道白色的條狀光影時隱時現。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好像上面不斷有閃電一般的火花炸開。
這個長條狀的光影不斷的閃現，每一次出現，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被撕裂的痕跡。就像是快艇滑過平靜的水面，如果一匹華麗的絲綢被硬生生的撕裂。
天上眾多異像之中，就數他最是凌厲霸道。
關七看著這道霸道的白光，不由的看得癡了。
紅軍隨著關七的眼光，也看見那把飛劍，驚訝的道：「他？你想要的飛劍就是他？」
關七點頭道：「就是他。」
紅軍奇怪的問道：「為什麼是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關七緩緩的道：「因為我感覺到了他的寂寞，他是那麼高傲而孤寂。」
關七話音落下，天空中突然一陣轟鳴之聲傳來，那白色的跳轉光影突然出現在關七身邊，身上的火花霹靂炸響。
光條圍著關七緩緩的旋轉，似乎是想要把關七看清楚，又似乎是在感受關七的獨特氣味。
關七還有些不知所措，紅軍收回了滿天的飛劍，歎息了一聲道：「這把劍以後就跟著你了，好好和他相處，他的名字叫做裂天。」
關七輕輕的捂摸著裂天的身體，猶如摸著情人嬌嫩的肌膚。關七看著裂天的眼神猶如是在看分別多年的戀人是那樣的深情，然後用柔情的聲音道：「裂天，你叫做裂天嗎？」
裂天身上霹靂炸響之聲更勝，劍身都在微微的顫抖，表達著他的喜悅。
紅軍看著眼前的關七和裂天，心頭大叫變態。但是不能不說，變態的運氣實在是好得不可思議。看來運氣好才是真正的最大的實力呀!
紅軍本來早就準備好，等到關七選到那把就強行讓那把飛劍屈服。那知道這把紅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裂天」居然會選中關七。
這把劍，就是他四師兄當年的佩劍。
紅軍也不得不說，天意呀！
紅軍輕輕一歎道：「把劍給我把。」想不到，這麼快，他們已經開始互相影響。
關七緊緊的抱著劍，不願意給紅軍，他已經被這把劍迷住了。
紅軍根本就不等他反抗，一招手，裂天已經出現在紅軍手上。
關七大驚，正要說話，就看見裂天光芒大熾，然後眼前一亮，全身被光亮包圍。等到恢復視力的時候，裂天已經消失。
關七緊張的道：「裂天，在什麼地方？你把裂天放到那裡去了？」
紅軍輕輕的指著他的身體道：「就在你身體裡面，你自己好好用內視感受一下。」
關七一驚，突然發現自己身體裡面充滿了久違的力量，真元之力衝刺在各大筋脈之中，像是奔騰的江河一般。身體好像是從爛泥潭裡面爬了出來，然後痛快的洗了個澡，耳聰目明，全身清爽。這種感覺，他以前根本就沒有過，甚至遠勝當日自己實力最強之時多多。
運起內視之術，發現在自己基本已經被廢了的氣海丹田的位置，有一個白色不斷炸開的劍狀物體，正是裂天。從裂天身上，牽引出許多細小的絲線，像是蜘蛛網一般，佈滿全身經脈。而這正是他目前所有力量的來源。
紅軍道：「你全身筋脈懼損，無法集結金丹，正好因禍得福。我用『玄兵戰決』將裂天還願成最元始的劍靈元胎，與你合為一體，成為你的元胎劍丹。功效比之一般金丹，不可同日而語。從此之後，你已經真正的做到了人劍合一，水乳交融，人既是劍，劍既是人。舉手投足，莫不有大威力。」
關七緩緩的運行內息，甚至說他根本就不是在運行，而是他體內的裂天自己在控制。手一揮，一道三尺長短，不斷炸裂的白色劍芒已經出現在手中。
關七體會著和裂天融為一體的感覺，那種感覺是那麼的奇妙，那麼的讓人沉醉。就像初春的風中，兩個少男少女牽著手在河邊漫步。
關七激動的道：「這就是前輩說要交給關七的功法？謝過前輩。」說完就要施禮。
紅軍淡淡一笑道：「你認為你現在能發揮裂天多少實力？不用猜測，我告訴你，不到萬分之一。只要你丹碎嬰成，結成劍嬰，自然會有一套裂天劍訣和相應功法出現在你腦海之中，不過，這只是我要給你的武器。」
毫無徵兆的，一道暗勁向著關七擊去。
關七身上亮起一陣淡淡的白光，一道劍形虛影出現在他背後，把他牢牢護住。一股颶風一般的氣息從關七，不，是從他背後的劍形虛影上面傳出來。
不是煞氣，煞氣沒有那麼勇猛。
不是罡氣，罡氣沒有那麼精進。
不是元氣，元氣沒有那麼銳烈。
不是邪氣，邪氣沒有那麼剛正。
不是正氣，正氣沒有那麼張狂。
不是殺氣，殺氣沒有那麼充沛。
這是「裂天劍氣」！或者是裂天劍裡面殘留的裂天劍氣。
紅軍哈哈大笑道：「我要教你的，乃是『先天破體無形劍氣』」
關七還不明白，只是感覺身前光芒一閃，一股大力已經把它擊到半空，幸虧有裂天劍保護著。
紅軍大笑道：「劍仙一脈，修習的是上古之時的武修一路，煉體成聖。講究『管他萬法來，我只一劍去』『一劍破萬法』。這『先天破體無形劍氣』是一門極為厲害的法門，乃是把自身當成劍來修煉，以人身施劍氣，人既是劍的強橫功法。分為『先天，破體，無形，劍，氣』五大階段。不但自身有莫大威力，而且無形無相難以察覺，最是善於隱蔽，還可以和其他功法混用，增強其他法決的威力。到了『破體』之境，就能在體外結成無形劍芒，不管是加持還是自用，都是不錯。這『先天破體無形劍氣』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殺人滅口，暗算，陰人，打悶棍的絕佳法門。」
紅軍對著關七笑道：「你現在本身已經和裂天融合，已經是人劍合一，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你只要把『先天破體無形劍氣』練到『破體』之境，『裂天劍決』學會二層，我保證在人間絕頂高手，極道強者的名單裡面，有你一席之地。」
一指點中關七腦袋。然後功法秘訣，猶如潮水一般的湧入關七腦海之中。
關七搖了搖腦袋，一陣狂喜，剛才要對紅軍道謝，就看見紅軍給了他一個小戒指。
關七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前面出現了一個巨大圓洞，黑漆漆的，不知道裡面有些什麼。
正想問紅軍，突然就感覺背後一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跌進了黑洞裡面。耳邊傳來紅軍的聲音道：「把『先天破體無形劍氣』練到『破體』境界，『裂天劍訣』練到第二層，你就可以出來了。那個儲物戒指裡面有足夠你消耗的東西。」
關七跌進去以後，黑洞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屏幕，裡面的景象正是關七。
突然主宰和米爾寇一起出現在紅軍身邊，金色火焰裡面的骷髏頭開合道：「你個變態。」
紅軍哈哈一笑道：「我這是在幫他增加實戰經驗。再說，我是真的不甘心他拿走了四師兄的佩劍呀，雖然他也算繼承了四師兄的道統傳承。」
看著銀幕裡面關七正茫然的在一個森林裡面亂轉，紅軍道：「米爾寇，再往裡面送幾個厲害點的魔獸，要智商高點的。就拿裡面的幾個下位神，讓他鍛煉一下。」
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盤子念道：「時間規則啟動：一夢千年。」
辦完了事情，紅軍開始在身邊準備汽水，薯片，等等，對著銀幕輕輕的道：「四師兄呀，讓我看看你自己選的傳人怎麼樣吧。一夢已千年，千年為一夢。一個晚上的時間，能得到多少？我很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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