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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21章 羞於啟齒 文 / 玉晚池

    山下的城市已是燈火一片,杜嘉陵終於走出了讓他永遠難以忘懷的這幢別墅。胡麗華想送他一程,終被杜嘉陵擋在門內。下山很快,一到大路邊,杜嘉陵就上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他還在回味著既讓他開心又讓他感到極度緊張的這一天。

    胡麗華的父母非常喜歡女兒的這位男同學,模樣子帥氣,溫文爾雅,很懂禮貌,還能陪喝幾杯酒。他們不敢認定杜嘉陵就是未來的女婿,但他們希望杜嘉陵能夠經常出入這座別墅,並且能夠在不久的將來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個重要成員。

    胡麗華父母熱情和親切的態度,不但讓杜嘉陵徹底解除了突遇他們的擔心和害怕,而且也淡化了醉酒後帶來的床上尷尬。所以杜嘉陵感到特別的開心。

    而讓感到最大的收穫,是他再次見識了胡麗華的大氣熱情和多才多藝。她的琴、她的歌、她的舞。還有那只靈性十足的白狐的親熱與溫存都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杜嘉陵也感到了一些緊張和激,是因為平生第一次與一個女孩兩次發生了激情,儘管沒有做那種平時最想試一試的事情,也許只是一種僥倖吧。杜嘉陵心裡還是自覺非常坦然,自覺沒有對不起心愛的白璐。胡麗華給予杜嘉陵的印像還是太深刻了。他十分感激她,感激她讓自己變得更加成熟。儘管她是師姐,但他已從心底深處認可了這位好朋友,這位好妹妹。

    當然從戀愛的角度上說,杜嘉陵既然已經有了一個白璐,對於胡麗華這位有意鍾情於自己的美麗大方姑娘,他也自覺還是盡量少接觸、盡量迴避好。他不想讓自己陷入一個三角戀愛的漩渦。但是一個意外的情況讓他又不得不主動給胡麗華打了一次電話。這是死黨江仲余為他帶來的一次尷尬。

    星期一江仲余竟然請了幾天病假。杜嘉陵覺得奇怪:江仲余身體非常鍵壯,平時連個傷風感冒都沒有過,咋會突然生病了?難道是因為胡麗華的事?胡麗華已經兩次在杜嘉陵面前明確表示,她不喜歡江仲余。杜嘉陵本來不想主動聯繫胡麗華,但對江仲余又實在放心不下,只好給胡麗華打了一個電話。

    胡麗華這麼快就接到杜嘉陵的電話自然是喜之不盡。她以為杜嘉陵已經完全被自己所俘虜,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些親熱的話。沒想到杜嘉陵一開口就問起了江仲余送她回家的事,這讓她多少感到有點失望和心煩。

    杜嘉陵問得非常婉轉,「麗華,江仲余那天晚上送你回家,是不是因為不會說話,讓你生了氣?其實他人還是很不錯的。」

    胡麗華直言不諱,「嘉陵哥,你別再提他。我胡麗華討厭他。」

    杜嘉陵苦笑了一下,「他讓你感到難堪了嗎?」

    胡麗華還是那句老話,「談不上什麼難堪不難堪,反正我很討厭他。」

    既然如此,杜嘉陵覺得也不好再說什麼。什麼都明白了,江仲余肯定是為胡麗華的事弄得心神不定,沒來上課了。結束了通話,杜嘉陵坐在那裡呆呆想了一下。戀愛畢竟是男生和女生雙方的事。儘管是死黨,但這種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杜嘉陵也已經為他們牽了線搭了橋了,也算盡了一次朋友義務。也不知道週六晚上,他護送胡麗華時是不是犯了動手動腳的老毛病,不然胡麗華說句不喜歡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說討厭呢?女生一般情況下很難說一個男生討厭,除非那個男生的言行侵犯了她,讓她非常反感。

    毫無疑問,江仲余是為了胡麗華生病了。不管是什麼情況,也得問問情況,再好好安慰一下。杜嘉陵與江仲余通了電話,開始詢問病情。歷來極為爽朗的江仲余這次卻吞吞吐吐地冒了一句:無大恙。杜嘉陵問既無大恙為何不來上課?並提出星期二晚飯後帶幾個同學去看他。江仲余不但不說謝字,而是堅決反對同學們的看望。江仲余不說出理由,杜嘉陵還是堅持要去。江仲余似乎被逼急了,突然甩出一句話來:好,明天星期二,下午返校,我豁出去了。

    哈哈哈……生了病不讓瞧,要提前返校還叫豁出去了,江仲余你什麼意思啊?

    星期二晚飯後,江仲余真的回到寢室。杜嘉陵沒有想到事情並非他想像的那麼簡單,江仲余不是心病而是外傷,他被胡麗華抓傷了。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臉上上有幾道抓痕,雖然已有幾個時日,雖然擦了一些藥水兒,但依然可以明顯地看出那抓傷不輕,怪不得江仲余不願到校呢,原來是掛了彩啊。杜嘉陵並不刨根兒,只是簡單問了問傷勢,再也緘口不言,他不願意讓江仲余感到太尷尬。

    沒想到江仲余的跟屁蟲小山東生性活潑,不甘寂寞,總好逗出一些樂子來,「江頭,你的臉怎麼啦?像是被貓抓了一樣。究竟是貓抓的?還是妹妹抓的?你可得說實話。」

    江仲余一本正經,不像是編造謊言,「都不是,是被一隻大狐狸抓的。」

    塗子風笑了,「暈,暈,真暈,仲余,現在哪裡還見得到狐狸,只怕是狐狸精抓的吧?」

    江仲余苦笑了一下,「塗頭,真的是一隻狐狸,一隻很大的白狐狸。」

    小山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頭兒,恐怕是一隻大白貓喲。春天裡麻煩事就是多,女貓叫春,肯定要抓人。呵呵,江哥如果不惹她,規規矩矩地,肯定不會被抓得這麼慘。如果抓了眼睛,那不就成了瞎子了?」

    江西小老表,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我靠,各位老大到底說些什麼?什麼貓叫春、狐狸精的,實在讓人聽不懂。」

    「耶,大……」小山東本來想喊一聲大姑娘,馬上打住了,「哎,小老表,你竟然這個都不懂啊?春天是戀愛的最好季節。動物也是一樣,尋偶,貓叫春就是找老公。母狐狸也是一樣,一發情就要找個公的,然後就上床交配,生個小狐狸。呵呵。」

    小老表騰地一下紅了臉,罵了起來,「小山東,你是一個十足的大流氓。」

    小山東並不生氣,仍在嘻皮笑臉,「我不是流氓,而是一個氓流。」

    大家都在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只有杜嘉陵默不作聲地走到江仲余身邊,一把拽起他,「走,仲余,我們出去談。」

    春夜的校園幽靜安祥,空氣裡瀰漫著清爽的花香,華灘河的微風輕拂著岸邊的垂柳沙沙作響。小路旁的一盞路燈下,兩個好朋友正坐在一條長木椅上交談著。杜嘉陵又仔細端詳了一下江仲余臉上的傷痕,心裡感到有些茫然。江仲余沒有說假話,那幾道抓痕非人所為,尖尖的相等距離,顯然是被那只白狐抓了兩爪。但令杜嘉陵不能理解的是,那只白狐對人非常親和溫順,為什麼偏偏要抓大度豪爽的江仲余呢?

    杜嘉陵苦笑了一下,「仲余,你臉上的傷痕是不是發生在星期六的晚上?」

    江仲余尷尬地笑了一下,「對,沒錯。就是我們跳舞散場後,你們回新校區,我送胡麗華回家的時候發生的。」

    杜嘉陵問,「在出租車上?」

    江仲余搖搖頭,「不是。是在她家房屋旁邊的樹下。」

    杜嘉陵明知故問,「她家住哪裡?」

    「舞鳳山別墅區最後邊。」

    「你確認是一隻白狐狸?」

    「對,絕對沒有錯。臉形像狼狗,下巴更尖,全身皮毛雪白,拖著一條長長的大尾巴,就像畫上畫的一模一樣,肯定不是一隻大白貓。當時胡麗華就在旁邊,她也說是一隻狐狸,而且還是一隻野狐。」

    「奇怪,舞鳳山並不高,怎麼會有狐狸呢。」杜嘉陵像是在自言自語。

    「千真萬確是一隻白狐狸。」江仲余又強調了一句。

    其實此時杜嘉陵的心裡確實有了一些疑惑,這疑惑不僅在於舞鳳山上究竟有沒有狐狸,而在於那只白狐為什麼要和胡麗華住在一起,並且只和她單獨在一起,甚至連同住一室的胡麗華父母都從來不見?卻偏偏又願意出來見一個第一次上門的陌生人,並且和自己非常親近?難道說胡麗華與白狐之間存在著一種什麼必然的關聯?還有,胡麗華談起過她從小至今的夢,顯然那番話不僅僅是愛戀的臆語,而是闡述了自己和她的這種關係:她在山野裡被人追殺,是自己救了她。可為什麼有人要追殺她?玄,真玄。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仲余,能講講當時的經過嗎?別隱滿任何細節,如實交待啊,我想知道。」杜嘉陵笑了,緊緊盯著江仲余的一對鼓眼睛。

    「我靠,頭兒,你什麼時候當上刑警了,調查兇殺案件哩。好,我實話實說,你別笑話我就是了。」江仲余掏出香煙抽了一支,開始了那個有點浪漫,又有點驚恐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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