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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兵君臨 第五百八十章 聯合軍演 文 / 一級煙槍王

    第五百八十章聯合軍演

    四月初,皇上劉宏的病情大為樂觀,眼看有完全好轉的跡象,華佗神醫還在洛陽,觀看皇上服用他和醫聖張仲景研發出來的新藥的效果。

    有華佗在,劉易也放心很多,心裡甚至有打算要離開洛陽一段時間,主要是想到譙國譙縣許家村裡走一趟。許諸這員虎將早已經離開洛陽有年了,一去不回,估計是他老父不放心這個懵懵懂懂憨直的兒子離家,劉易是想去說服許父,把許諸帶回來。另外,荀彧回荀家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劉易也想到荀家裡去拜會一下。

    荀家是穎州穎陰人,穎陰也就是許昌確山,荀家在許昌可是當地名門望族。劉易可不只是僅僅打荀彧一人的主意,荀家,可是人才濟濟,荀家子弟,鈞有大才,只可惜,劉易一直沒能得見,而且,畢竟劉易前世,並沒有專門研究過三國時代的人事,如果太陽能手機裡的資料上沒有的,劉易也難以知道三國時代的名士在哪裡。另外,和荀彧相處的時候,劉易也曾旁敲側擊,想知道荀家兄弟的去向,想試試可否將荀家的人才都網羅在帳下,只是,荀彧似乎對於荀家之事有點諱莫如深,似不原多說。

    事實上,荀家除了荀彧之外,還有他的幾個兄長,都是有著大才之名士。如荀衍、荀諶,還有名才氣都不在荀彧之下,年紀比荀彧還要大上幾歲的侄子荀攸荀公達。特別是荀攸,其實他成名比荀彧還要早一些,後來他們叔侄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也各不盡相同。曹操說荀彧是「吾之子房」,但是荀攸在曹操心目中卻是當之無愧的「謀主」。兩叔侄的才能,可以謂一時喻亮,不相伯仲。

    劉易知道,荀彧可不是如戲志才、賈詡等名士,都是寒門出生,出生於名門望族的他,做什麼事的時候,往往都會有許多顧慮。就算他真心對自己已經拜服,有心為自己效力,可是他也不能不考慮家族的思想。直到此刻,劉易都還沒有和荀家有任何的關係,想真正得到荀彧或者是別的荀家子弟的效力,劉易必須要獲得荀家的支持,沒有得到荀家的認可,荀彧暫時怕也沒能真正的投效劉易。

    所以,劉易覺得是非常有必要到荀家拜會一次的。這其中,肯定會牽涉到一些利益的問題,沒有和荀家達成一定的協議,怕荀家也不會輕易放荀彧來不自己效力。

    劉易做猜想的沒錯。像荀家這樣家大業大的名門望族,牽一便發動全身,像荀彧這個在荀家最具才氣的子弟,其代表著的往往都是荀家的利益,在許多事上,並不是荀彧一個人說了算了。

    還有,以一般的名門望族的做法,他們為了更加長遠的利益,往往不會把雞蛋全都放在一個籃子上。劉易不知道,事實上,除了荀彧和他交往交好之外,荀彧之侄荀攸,其實一直都在京中,就在何進府上,只不過,何進也並沒有特別的看重他,他也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罷了。早年多前,劉易還在洞庭湖的時候,何進曾薦舉荀攸為黃門侍郎。

    黃門侍郎的職責,就相當於是接待員,為皇帝傳達召令,傳話引官入朝晉見、引王就座等等。但是,這些職責,現早已經被宦官所掌控,這些事,也不用黃門侍郎來辦了。呵呵,張讓等十常侍,他們時不時假傳聖旨什麼的,不是自己人他們又怎麼會放心?所以,荀攸其實就只是掛了一個官職而已。他不忿於宦官的**,憤而棄官,如此一來,卻引起何進的不滿,他為荀攸謀取這麼一個官職,便是想通過荀攸,在宮內安插一對眼睛。可以時刻知道宮內的情況,可是沒想到荀攸會隨便棄官。如此一來,荀攸便更不受何進重視,把荀攸當成是一個信使,派去和董卓聯絡。

    何進沒看清董卓的狼子野心,還一心的想著籠絡好董卓這個「盟友」。何進沒有看清,但是荀攸通過一來二往,心裡卻看清了董卓的本質,他此時,正在陳倉,皇甫嵩打敗圍攻陳倉的涼州賊王國,正是旬攸給皇甫嵩所獻之計。

    當然,這些事劉易都不得而知了。另外,荀彧的幾個兄長,其實也分別在各地任責,荀衍和曹操過往甚密;另荀諶亦和袁紹交好,是袁家幕僚。

    呵呵,正因為荀家把家裡的雞蛋都分別放到了各個竹籃裡,所以才會這麼的複雜,誰和誰交好往來,似乎都有著一種刻意安排的痕跡。如此一來,荀彧才會遲遲沒有正式表明投效劉易,為劉易效命。

    除了要到許家村討得許諸、拜訪荀家正式得到荀彧之外,劉易還得要到穎川書院一趟,當初答應了那個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司馬如煙,眨眼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兩年了,一直都沒能成行,劉易的心裡還真的怪想念的。更何況,穎川書院還有郭嘉這個一代鬼才要去說服?劉易也擔心,如果時間拖得太久,那司馬如煙是否還記得自己是一會事,劉易就怕郭嘉會離開穎川書院出外遊學,與之相差交臂。

    再說,許家村、穎陰、穎川書院,這一行是順路的,劉易早便想動身前往了。

    皇上的身體有所好轉,又有華佗在看著,劉易打算,待試著斷了給皇上輸送元陽真氣,如果皇上沒事的話,劉易便決定離京一行。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劉易試著斷了給皇上輸送元陽真氣沒幾天的時候,張讓等十常侍以及太尉袁隗暗害劉易、弒君之謀便悍然發動了。

    四月初,春復交接,百花爭艷,清爽怡人。

    皇上劉宏氣色大好之下,偶然也會上朝一會。

    這天,他又坐到了朝常之上。

    殿堂之間,一眾朝官紛紛向皇上道賀,是賀皇帝身體氣色好轉之事。不過,當中的大將軍何進,對於宦官以及太尉袁似乎日漸疏遠排斥他感到有點悶悶不樂,特別是問都沒問一聲,便把他的心腹將領上軍校尉鮑鴻弄死在監獄,並一聲不響的便把原本屬於他何進掌控的一支軍隊給奪了去。在這件事上,他和劉易一樣,雖然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可是,一時半刻也沒能想明白其中的驚天陰謀。

    此時,何進看到張讓等十常侍及太尉袁隗不停的向司待馬日磾打眼色,這讓何進看得心裡一驚。猛然的醒覺,近幾個月來,這司徒一職,如像走馬觀花一般不停的換人,看得大家都眼花繚亂。此時此刻,他才明白,原來,換來換去,最終卻換成是他們的親信做司徒。

    現在,朝堂上,宦官、權官,連同三公都是張讓、袁隗等的人了。這可是大大不妙啊!何進不禁要為自己的處境擔憂了。再如此下去,他何進在朝中還會有說話權麼?

    何進在為自己的處境地位擔憂的的時候,司徒馬日磾一拂袖便走出了列班。

    皇上劉宏也只是偶爾上朝罷了,所以,太子劉辯也在的,兩父子共坐在龍椅上。而董太后,則坐回了後面的垂簾之內。

    劉辯雖然在龍椅上坐的時間也有好一段時間了,但他畢竟還年幼,什麼事都不懂,平時,每當有人走近龍座之下奏事,他都會無由來的一陣緊張。

    皇帝劉宏可能是因為身體大有起色的問題,所以心情特別好,平時不怎麼歡喜這個太子的他,竟然也探手握了一下輕顫著身子,緊緊握著拳頭的太子,帶著幾分慈愛的對太子笑了笑,輕聲說了一聲:「皇兒,不用緊張,一切都有父皇,你問問司徒愛卿有何事稟奏。」

    太子劉辯還真的很少會得到來自這個父皇親切慈祥的愛護,他小小的心靈裡,原本對這個父皇一直都是帶著一種敬怕的態度,此刻得突如其來的得到一點父皇的親近,他不禁有點激動,小臉兒都激動得有點紅起來。

    他扭頭看了看父皇,看到父皇眼內鼓勵的眼神,他不禁鼓起了勇氣,用稚氣的嗓音道:「司徒聊家,有何事要啟奏?且奏來待父皇與本太子參詳。」

    可能是有父皇的支持,太子劉辯才不過這六、七歲的樣子,這一次,居然可以把話完整的說出來,並且,還說得有點老氣橫秋的樣子。

    司徒馬日磾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平時這太子坐在龍座上動都不敢動一下,有事多是董太后發言的,此刻從太子的口裡問出來,他竟然有一種怪異不太適應的感覺。心想,你這麼一個小不點,懂得什麼叫做參詳?

    不過,他沒有想太多,他是袁隗的心腹,一切,都是奉命行事,等的,就是皇帝也在朝堂上才說。如果皇上不上朝,他們怕就要到皇上寢宮裡去表奏了。當然,前提是要得到董太后的支持。

    司徒馬日磾沒有多想,按原定計劃,先對皇帝跪拜,待叫平身後,他才站起來拱手道:「皇上、太后、太子。臣有一事稟奏。」

    「直說吧,朕和太后、太子都在聽著。」皇上頷首道。

    「皇上,近一年多來,大漢各地時有叛亂之事發生,臣覺得,歸咎其因,是各地官府管治不力,而最重要的,是我們大漢軍兵軍威不足,不足以震懾那些心懷異人的反賊。」馬日磾說到這,停了一下,抬頭望著皇上。

    「嗯……」皇上劉宏似是思索了一下,似有點不太認同的道:「馬卿家何出此言?據各地發回來的情報,還有以往的事件,何有大漢軍兵軍威不足?聲勢猖獗的黃巾暴亂,不也被軍兵鎮壓下去了嗎?西涼叛亂,不也被董卓將軍平定了?還有幽州、并州等地,不管是黃巾暴亂,還是外敵入侵,都被我們打敗了。」

    「皇上說的極是。」待皇上說完,司徒馬日磾緊接著說道:「可是,那些亂賊,就像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雖然其規模並沒有黃巾暴亂那麼大的聲勢,可是,大漢各地時有黃巾餘孽暴亂,鬧得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前不及,西涼賊王國不也暴亂了嗎?還有,青、徐兩州、益州、并州,時有黃巾暴亂發生。皇上!長此以往,可不是辦法啊!」

    司徒馬日磾一付憂國憂民的神情。

    「這個……這些情況的確存在,這幾天,朕也看了不少奏折,瞭解到的確有這樣的情況存在,怎麼?司徒卿家你有辦法解決這樣的情況?」劉宏垂問。

    「稟皇上!辦法是有,但卻不知道能不能解決問題,所以,臣想說出來讓皇上拿一個主意。」

    「哦?那速速稟來!」皇上劉宏原來因為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對於朝政的事不太想去再多管,但是,現在因為自己的病症似乎又有了轉機,所以,他便又想主政了。當然,這一次,他立心要做一個明君,因為,現在他的身後,有劉易支持,只要有劉易在皇宮之內領著新羽林軍保護好他,他便覺得有了底氣,想做什麼事,也不再考慮到張讓等宦官的想法,也不用再顧慮那些權臣、外戚是否同意,只要他以為是對的,那麼便無論如何都要推行。若推行不了,便請出劉易來幫助,讓劉易來執行。他相信,沒有什麼事是劉易做不到的。所以,現在他特別的想把大漢治理好,不管是誰,只要提出的意見有利於大漢,他都會依從推行治國良策。

    司徒馬日磾見皇上已經上套,當下凝著聲音,一臉義正的道:「皇上!想當年光武帝立國的時候,我們大漢軍士聲威赫赫,威震四海,凡是與大漢為敵的亂軍,漢軍龍旗所到之處,莫不望風而降,抑或逃之夭夭。特別是光武帝所親率的兩千羽林軍,那可真的是當之無愧的國之羽翼,如林之盛啊!」

    馬日磾先是感歎了一下,才接著道:「所以,我們大漢想重振軍威,重現當年光武帝漢軍之盛,那麼就必須著重打造如今由太子太傅、駙馬所組建的新羽林軍,我們大漢軍威的核心,就在新羽林軍!」

    皇上劉宏一聽,當下也有點興奮激動的道:「不錯!馬卿家說的極是,新羽林軍,的確是揚我大漢軍威的核心所在。」

    新羽林軍可是劉易組建的啊,又是他大力扶持促成組建起來的,是他這個皇帝的親軍。可是說,皇帝這一輩子,做皇帝也有二十來年了,新羽林軍才算是他這個皇帝唯一可以指揮得了的軍隊,如今這馬日磾在朝堂這麼說,豈不是當著朝臣的面,大讚他的功績?得到朝臣的稱讚,那就表明他所行之事是正確的,當初一眾宦官權臣都反對著的,現在,大家都沒話可說了吧?這就證明自己離明君又近了一步。所以,皇上劉宏此刻的心裡是相當高興的。

    「不過……新羽林軍自從組建成軍,然後就進宮服役,卻沒有向天下展示其軍士的英勇啊!臣這不是懷疑新羽林軍的戰力,而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啊,就好比一塊璞玉,還藏在石中,還沒有打磨出來啊!」馬日磾再說道:「幾乎是與新羽林軍同時組建的西校八校尉,其中有兩個校尉,已經率軍在陳倉一戰向天下展示了其英勇,臣是想,新羽林軍也不能落後,得要拉出去立威啊!」

    「立威?」皇帝不禁有點動容,覺得這司徒所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不由問道:「那馬愛卿的意思是……讓駙馬率著新羽林軍去作戰?可是……此時並無太大的戰事,要把新羽林軍拉去哪裡作戰立威好呢?」

    「不可!」袁隗適時的站出來,參道:「皇上,新羽林軍才成立一年,還沒有正式上過戰場撕殺,這打仗不比吃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再說了,新羽林軍最主要的任務職責,便是保護好皇上,護衛皇宮的安全,這外戰立威,只有西園八校尉以及何進大將軍、還有皇甫嵩將軍等等,用不著把新羽林軍拉上戰場啊!」

    太尉袁隗的話,讓皇上劉宏也深以為然,才成軍不過一年的時候,能寄予新羽林軍太高的期望麼?還有,最讓皇上劉宏要三思的是,他的內心裡,也不想把新羽林軍調離京城太遠,身邊有著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哪怕是睡覺心裡都踏實啊。

    「呃……太尉所言也是的,可是……新羽林軍如果不立威,不向天下人展示其武勇無畏,那麼又如何能宏揚我們大漢軍威呢?西園八校尉是西園八校尉,新羽林軍代表的可是皇上的龍威啊!除了讓新羽林軍出征之外,臣還真的想不出如何讓我們漢軍揚威,鎮懾海內的辦法了。」馬日磾像是有點詞窮的低頭道。

    「呵呵,皇上,如果只是想揚我軍軍威的話,臣聽司徒大人及太尉大人說的話,心裡倒有一個想法。」張讓這時也出列來道。

    皇帝現在對太尉也好,還是對張讓等侍候了自己幾十年的宦官也好,好感真的有點欠奉,再加上他現在已經有了一點憑借,神色之間,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張讓等宦官太過小心兢兢。但是聽到他說有辦法,倒也不妨一聽。

    劉宏神情轉來一臉平淡,淡淡的道:「原來張卿家也懂軍事?那你說說,你又能有什麼揚我大漢軍威的好辦法。」

    張讓的神情頗為恭謹的跪下,裝有點惶然的樣子道:「皇上……臣、臣也只是從為萬年公主比武招親的盛況之中聯想到的。一個比武招親,便可讓天下人知道我們漢人勇士的英勇,太子太傅、呂布,還有那關羽、張飛、趙雲,包括現在的新羽林軍副統領太史慈等等,現在,天下莫不知他們的威名,因此……因此……」

    「嗯?」皇上皺了一下眉,道:「因此怎麼樣?」

    「因此臣就想,西園八校尉的將士,在陳倉一戰中表現良好,也可以說打出了一點小小的威風。不如,我們就公開搞一個漢軍聯合軍演對抗比武,看看我們漢軍裡,到底是西園八校尉的將士,還是新羽林軍的將士誰更厲害一點,還有,城守軍、禁軍、何進大將軍、邊軍等等,都可以派人來參加。就以新羽林軍的編制不基準,每支軍隊,就兩千人,就在京城外舉行這個兵演比武。到最後,不管是哪支軍隊贏了,都能向天下展示了我們大漢軍士的強盛。」張讓初時小心翼翼的說,說到後面,便有點激奮的起來。

    「聯合軍演對抗比武?」皇帝現在雖然不太喜張讓這些宦官,但是,張讓所說的這個辦法,他所描繪這麼一個情況,倒還真的讓皇帝心動。

    幾個小小擂台的比武,都可以讓那些壯士名傳海內,如果是一支軍隊一支軍隊的比武呢?那場面是何其之大?是如何的震憾?到時候,漢軍的英姿威名。怕便能夠傳到天下人每一個人的耳中。

    「此法好啊!此乃天下第一盛事也!相信舉辦了這樣的一個盛事,天下必然為之注目,大漢軍威得以宣揚!」太尉袁隗拍掌道:「真是愧疚啊,我這個統管天下兵馬的太尉,竟然不及常侍,居然沒能早一點想到這個揚我大漢軍威的辦法!」

    「額……臣其實也只是剛剛靈光一現想到的,臣其實對軍事之事,歷來不關心,也不懂。一切,還是要皇上、太后作主。」張讓和袁隗眉來眼看,但隱藏得很好,除了知情人之外,誰也沒有想得到為何這本來不太對路的宦官權臣會這麼好說話,居然都想到了一處去。

    「皇上,張常侍所說的,也是一個好辦法,臣覺得可行!」

    「臣附議!」

    「臣也覺得有必要舉辦這樣的一件盛事,以振大漢軍威,震懾天下有反心的賊人,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

    朝堂上,除了何進這外戚黨派的人搞不明白張讓、袁隗等人奏請搞一個聯合軍演到底有何目的而沒有附議之外,就連那些宗親黨派、清流黨派的官員,都紛紛附儀,覺得此舉的確是有利於宣揚大漢軍威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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