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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兵君臨 第五百九十六章 男人是賤骨頭 文 / 一級煙槍王

    第五百九十六章

    男人是賤骨頭

    張夫人的形體,是一個神化的女人。

    不是說她容貌比貂蟬更美麗,也不是說她的身材比益陽公主更豐滿。而是說她形神似女禍廟的女禍娘娘,看著她的臉蛋,再想想女禍廟裡的女禍娘娘,很自然的,讓人不禁便會覺得她的身上自有一股聖潔的光芒。

    說實在,如果劉易沒有一同隨張芍、萬年公主她們一起去祭廟,沒有見到廟裡的那個女禍神像。那麼,見到張夫人的時候,可能只會把她當作是一般的美貌婦人來看待。可是,見過女禍神像之後,再和張夫人弄到了一起,這就讓劉易每一次和張夫人一起時,都情不自禁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把她壓在身下時,也會特別的衝動。

    有時候,男人還真的是賤骨頭。

    和正正常常的女人,大家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女人,清清白白的女人。一起的時候,有愛也有情動,可是,這種愛和情動,也只是一般的正常的愛和情動。

    每一個男人,或許都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面對那些身份地位都高高在上的女人的時候,都會有一種特別的衝動,特別是那種漂亮得一蹋糊塗的女人,若有機會真的把她們弄到了自己的蹋上去時,肯定是整個人都特別的興奮激動,那個時候,會有一種強烈的快感,如幸福得要死去的快感。尤其是……如果那個女人還是一個有夫之婦的時候,那種另類的刺激感覺,可能會更讓男人充血奮漲,不能自已。

    這或許也是劉易為什麼會對陽安公主、益陽公主等幾個公主等女一見便特別衝動的原因。每一次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身份地位相差,以及她們是有夫之婦的名份,會讓劉易異常的亢奮。特別是和皇后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把一國一母弄到體下宛轉奉承的快意,那可是非一般人可以領略得到的。

    和張夫人,劉易真正的感受到了那種偷的快感刺激。特別是她形神似神女,又讓劉易感到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激情。

    儘管,張夫人似乎有什麼話想和劉易說,但是劉易在喝了幾杯酒之後,便粗野的壓到了張夫人的身上,讓一旁的元清看到了劉易的另一面。

    狂風摧花急,雨落花兒殘。

    張夫人就如一朵風中的嬌花,被劉易弄得狂亂胡擺,滲入心肺般的嬌呤,那聖潔又異常嫵媚的臉蛋,讓元清看了也心神俱顫。她驚異於劉易的粗暴衝動,也驚異於張夫人的放浪。

    她看著劉易衝動的挺進,看著劉易隨意擺弄著張夫人的嬌軀,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那圓渾的豐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時,元清似乎也感同身受似的,股間一酥一麻,一股熱浪,從下體滲出。

    她的記憶當中,劉易這個壞傢伙,可是最懂憐香惜玉的,平時和她以及和家裡的女人一起時,都是那麼的溫柔纏綿,從來都不捨得用力拍打一下她們,現在,竟然把張夫人那雪白的美臀都弄得一片通紅,而讓元清奇怪的是,這張夫人非但不感到痛苦,反而像很享受似的,這也讓她感到有點躍躍欲試。

    沒多久,張夫人竟然被劉易弄得兩眼一反白,便一下子軟癱了下去,除了似病人一般無意識的呻吟著之外,似乎一動都難以再動。

    元清也早已經呼吸急促,雖然同時和別的女人和劉易一起荒唐過,但這一次,她也不知道為何,會感到特的緊張,她的心裡竟然也有點期待,期待劉易這另類的瘋狂。

    劉易沒有讓她失望,像弄張夫人一樣,首次粗暴的也把她壓在身下……

    風緩雨停,遍地花瓣。

    劉易從兩女的交纏中鑽了出來,看著張夫人張開著的**幽谷艷紅間的一流濁白,說道:「說吧,小浪婦,幾個月沒找我,今天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嗯……」張夫人軟軟的坐了起來,隨手拿過一條絲巾堵住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濁白,然後輕輕的一倒,倒入了劉易的懷內,道:「最近這幾個月不太平,人家平時都不敢出家門,小冤家別怨人家哦。」

    劉易扯過了一張薄薄的絲被,蓋在一翻瘋狂後,渾身一片香汗的元清身上,示意她先休息一會,才用力揉捏了一把張夫人胸前的柔軟道:「有話快說,惹惱了我現在就把你抓回家裡關著……」

    「別別別……人家沒答應你做長久夫妻是……」張夫人似有點緊張的道:「是怕……」

    「有什麼好怕的?」劉易不太耐煩的打斷道:「我和袁家,早已經水火不容。你跟了我就跟了,還怕袁家?唉……算了,我答應你,如果你捨不得你兒子,那就一起帶來吧,我養。估計袁紹怕也不大喜歡你的兒子,我就捏著鼻子,讓了這個便宜兒子算了。這樣,你就沒有話可說了吧?對袁家,也沒有什麼可留戀了吧?千萬別說你和那袁紹還有什麼糾纏不清哦,我這人……」

    噗哧一聲,張夫人見劉易說得看似有點霸道,但是卻有點酸酸的語氣,忍俊不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人家可是別人的妻子,你吃什麼的醋?」張夫人白了劉易一眼,有點俏皮的吐了吐香舌,解釋道:「好了,怕了你啦,我家那夫君,早已經看不上人家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痛愛人家啊?」

    「知道我對你好了吧?」劉易把她抱到了面前,面對著床榻前的矮几,又拿過了一場點心道:「要吃點嗎?」

    「你喂……」張夫人側身摟著劉易的脖子,卻沒有真的想吃東西,而是幽幽的道:「人家真的放不下嘛,兒子是一方面,你能接受他,我、我真的很高興,但除了兒子外,還有……還有我的娘家,我怕,一旦我離開袁家後,我娘家便完全得罪了袁家,那時候,袁家要對付我娘家,你叫人家怎麼辦?」

    「你娘家?」劉易還真的沒有問過張夫人這些事。

    「娘家是釀酒的……」張夫人弱弱的道:「說了你可別生氣哦,人家接近你,一開始只是想從你身上弄到醞釀懷春美酒的方法,想改良一下我娘家的釀酒技術,釀出比這些酒更好喝的酒來。」

    啪!

    劉易又拍了一下張夫人的***,沒好氣的道:「哼!原來如此,我還真的以為夫人你和我一見鍾情,原來是你存心勾引我啊,該打!」

    「別別……人家現在不是坦白了麼?」

    「行了,釀酒的技術,只是小事情,你娘家竟然釀出貢酒,想必是一個釀酒世家吧?這個好說。」劉易心裡想了想,道:「不過,這事不急,我問你,最近袁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你肯把釀酒的技術告訴我?給我娘家?」張夫人聽劉易的語氣,似乎釀酒的事只是小事一樁,不禁有點驚喜的瞪大眼睛,有點不太相信。

    要知道,但凡是和一些技術技巧,什麼的絕技沾得上一點邊的,都是很絕密的事,一般人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秘技告訴別人的。這釀酒的技術,等於無數的錢財,劉易居然肯告訴她,這就等於給她娘家無數的財富,這怎麼讓張夫人不感到驚喜呢?不只是驚喜,她甚至感到無比的感動。

    「釀酒技術算得了什麼?不過,現在這些並不重要,哪怕是給了你娘家,怕也起不到什麼的作用,你先跟我說說袁家的事吧。」劉易搖搖頭道。

    此際,天下已經開始大亂,董卓若進佔了洛陽,有再多的財富又有什麼用?別說財富了,甚至家破人亡都說不定。如果張夫人的娘家是製造貢酒的世家,那麼劉易也不介意拉其一把,讓她娘家避過這一劫。能夠釀出貢酒的世家,相必也有非一般的釀酒技術,救她娘家,也算是為華夏保存一些古時代的先進釀酒技藝,讓其不至於消失於世。

    「袁家的事?這些……其實都不是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可以過問的,不過,最近家裡的兵丁又多了起來,對了,還有,我前些天發現何進大將軍到了我家幾次,以前,都是我家夫君去何家的,何進也從來都沒有到過我們袁家來。好像……袁隗也和何進一起飲宴喝酒了,人家也只是偶爾看到的。」張夫人邊想邊說。

    「嗯……知道了,估計真的要變天了。」劉易聽後,默然的道。

    劉易知道,朝廷上,宦官、權臣、外戚等幾個黨派,互相對立又互相牽制,隱隱的有著一種平衡。而歷史上,何進之所以被宦官刺殺,是因為何進打破了這個平衡,讓那些宦官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脅,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先一步誘何進入宮殺死。

    實際上,劉易想想這個何進還真的很操蛋。現在不要說是何進了,哪怕是劉易自己,輕易都不敢進出皇宮了,皇宮已經完全被張讓等宦官控制,進入皇宮,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謀害的危險。這何進,還真的是豬腦袋。他一方面,和皇后何宛密謀,要除去宦官,使得太子不再受到那些宦官的要挾。這個,劉易從皇后的口中得知的,皇后還一度請求劉易和何進行近一點,想要劉易和何進合謀救出太子。

    另一方面,何進又和袁隗等朝中的權臣往來,做出一副拉攏他們的駕勢。

    這些,都是何進的被殺的禍根。宦官的耳目眾多,何進的一舉一動,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張讓等人也非常清楚,他們宦官一黨,歷來都是不太受歡迎的,他們最怕的就是朝中的官員聯合起來對付他們,尤其是那些勢力相對較大的派系。

    何進已經貴為大將軍、國舅,參錄尚書事,近來的聲勢也越來越大,對他們在朝中的聲望構成了很大的威脅。如果何進和袁隗等權臣聯合起來的話,那麼,張讓等宦官便會完全受制,對於這一點,老奸巨滑的宦官,心裡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們絕對不想看到這種局面。

    而相對於張讓這些宦官來說,何進遠沒有他們那麼的奸險,也沒有他們那麼的膽大包天。試想,他們連皇帝都敢謀害,又豈會在乎這麼一個大將軍呢?

    劉易聽張夫人如此說,心裡就知道,這何進怕是命不久矣。

    劉易想了想又對張夫人慎重的道:「夫人,你聽著,這事一定一定要緊記。你回去後,馬上暗中通知你娘家的人,讓他們派人到振災糧官府來,最好讓你娘家的家主來一趟。這事,事關你娘家一家的生死存亡,如果你想你娘家好的話,就務必盡快讓家主來和我一談,要不然,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娘家。」

    「啊?這麼嚴重?發生了什麼事?」張夫人被劉易這認真的語氣弄得心裡一慌,從劉易的懷內端坐了起來。

    「別問那麼多,如果你娘家不來,那以後就別怨我,你告訴他們,說釀酒技術,我答應給他們了,但不是現在,等你娘家避開這一次生死之劫再說。」劉易把張夫人板正,讓她面對著自己道。

    「嗯,記住了。」張夫人點頭道。

    「時間緊迫,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回去,晚了怕真的來不及了。」劉易把床榻上的還有點軟弱無力的元清拉了起來,「清姐,我們也回去了,得要做好應變的準備。」

    「那、那人家呢?怎麼辦?」張夫人見劉易要走了,緊緊的拉著劉易,神情惶急的道。她雖然不知道到底將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卻知道劉易不會無的放矢,既然說自己娘家有一個生死之劫,那麼可能是真的會有。

    「你在家裡等著,如果真的有危險,我會去找你的,或者,你最好能到你的娘家裡呆著。」

    「哦……」張夫人順從的應道:「哪、哪人家現在就回去。」

    「算了,你還是等天亮後再回去吧,免得惹人懷疑,萬一你回到袁家,剛好碰到袁紹,你也解釋不清。」劉易想了想,讓張夫人等明天再去聯繫。

    劉易和元清離開和張夫人幽會的小樓時,時間其實也不是太夜,都還沒有到宵禁的時間。

    劉易不知道,今夜,將是洛陽不眠之夜。

    就在劉易想著,要不要看在皇后的份上,再次去找何進,提醒他不要隨意進入皇宮,更加不要接受張讓等宦官的邀請進宮時,何進已經進了皇宮,僅僅是帶了幾十個護衛而已。

    人啊,得意忘形的時候,還真的會犯傻事。

    何進自從太子劉辯登基,他成了國舅,又被封為參錄尚書事之後,一躍成為朝廷最有勢力的人。

    這一點,與先前朝中的百官所想像有不少的出入。皇帝劉宏還在的時候,大家都以為萬一皇帝駕崩,那麼朝中最有勢力的,應該是劉易這個太子太傅。可是,誰都想不到,皇帝居然會突然的駕崩,也誰都沒有料到,新皇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登基的。

    如果皇帝劉宏不是突然駕崩,大家都可以想像得到,到時候,太子太傅順利晉陞為太傅,協助少帝處理國家政務。到時候,劉易以皇帝義弟、駙馬、太傅的身份輔政,手上還有著新羽林軍、荊州護江都尉軍,這一內一外的兩支軍隊,也是保證劉易掌權的保證。

    可以說,本來劉易已經有了成為朝中第一勢力的條件,這些,都是每一個朝官都可以看得到的,所以,他們之中的許多朝官,都有意識的來討好劉易,給劉易送上不少的財物,就是希望有一朝劉易成為朝中最有勢力的人時候,可以給他們帶來一定的好處。最少,可以確保一些地位不穩的官員的官職。

    大家都沒有想得到,因為劉易和新羽林之軍被調離皇宮,調出了洛陽城,這樣的一個行動,使得劉易一下子淪為一個等於是自保不暇的落泊駙馬。許多的身份,似乎在頃刻之間便失去了應有的效用。

    在大軍圍困皇宮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劉易這區區的兩千新羽林軍的士兵,以及振災糧官府的一千來人馬,在動輒便是好幾萬人馬的勢力中,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小的一個勢力。原來那什麼的皇帝義弟,當今少帝的皇叔身份,以及那什麼太子太傅的身份,早已經沒有人再提起。甚至乎,完全無視劉易的,把袁隗封為太傅,引領朝中百官。

    所以,許多看清了現實的朝官,紛紛倒向了何進,短短的兩三個月,幾乎便把何進推到了他人生權力的最高峰,現在,幾乎是每一個人,都對何進拍馬奉承,把何進捧得上了天。也難怪何進會得意忘形,以為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得到一個又一個朝官的拍馬奉承,又有不少人明裡暗裡對他表示忠心。使得何進越來越看不慣宮內的宦官,歷來的死對頭,何進恨不能快點剷除了他們,好讓自己在朝中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尤其是袁隗,對他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互相之間的往來也密切了。

    要知道,袁隗和袁紹、袁術有著很大的分別,袁家的這兩兄弟,向來便是紈褲,相對於傳統的世家子弟來說,還有那麼一點叛逆,或者說,袁家的這兩兄弟,就是喜歡到處混的傢伙。由於何進和他們也有共同的愛好,所以,勉強還能混得到一起去。

    但袁隗可就不同了,他可是非常看重傳統,內心裡有著非常強烈的門弟之見。一般寒門出生的人,他是看不起的,也不屑於與之往來的。或者說,袁隗是一個自持身份,自命清高的一個世家掌舵人。何進之流,一個屠夫出身,憑著裙帶關係冒出來的傢伙,歷來都是袁隗看不起的人物。

    特別是何進這樣的外戚,卻正正是袁隗這樣的權臣所討厭的利益爭奪者。

    所以,在朝中,權臣和外戚兩黨之間的關係,是對立的,是對頭的關係。當然,其矛盾沒有外戚和宦官那麼的直接尖銳罷了。

    袁隗在表面上,對何進的態度,似乎有了少的改觀,起碼,讓何進感受到了來自袁隗的一種前所未有的恭謹。連四世三公,現在更是貴為太傅的袁隗,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這讓何進覺得,自己現在便是天下第一,在朝中,自己便是最有權勢的人。

    何進已經不能再容忍張讓等一眾宦官的存在,他明白,只要剷除了宮內的宦宮,那麼他就真的可以做得到在朝中一言九鼎的地步,沒有了那些死對頭眼中釘,何進將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他和已經為太后的妹妹商議,也得到了太后何宛的同意,同意如果有十全把握的話,她同意何進起兵,剷除宦官,使她和新皇劉辯,完全擺脫宦官的脅迫。

    太后何婉同意,何進又和袁隗密談,也得到了袁隗的支持。如此一來,何進更是覺得大局已定,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除此之外,他還自作聰明的,暗暗送去密函,請董卓率軍到京來助他剷除宮內的宦官,他自覺的,把董卓的人馬,當成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來使用,是自己最後的底牌。

    可以想像,皇宮之內,有著自己妹妹何太后的支持,在皇宮之外,有著自己的幾萬兵馬,還有許多朝宦明確表示,將會與何進馬首是瞻,太傅袁隗,也隱晦的表示,會與何進的意志為首。在皇城之外,還有董卓可以作為他最後的底牌為他撐腰。這麼多的因素合在一起,便造成了何進把他的人生缺點得到了放大,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本來,一切按他的計劃來行事,只要他能夠率軍殺入皇宮,斬殺十常侍,那麼,何進的地位,怕馬上便真的的得到鞏固落實,也就真的成為大漢最有權勢,在朝堂上一言九鼎的人物。

    可惜,在他謀劃好,就等著各路兵馬來到洛陽,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封來自張讓等人的邀請信,讓何進的命運從此改變,不,應該說是何進的命運從此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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