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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夜訪曹府(上) 文 / 一級煙槍王

    關羽與張飛一時間倒沒想到什麼,不會想到糜竺來找他們幫忙出手是出自劉備的授意。

    張飛嚷道:「那麼糜先生你就偷偷解決好了啊,你們糜家,也有不少人吧?那天隨我們一起進城的人,就算他們全是曹軍的奸細,你們糜家的人也足可以解決了啊,為何還要來找我們?」

    那些奸細還真的只是小意思,在張飛的心目中,只是手到擒來的罷了,似乎根本就不用出動到他與關羽這樣的大尊。

    關羽卻關心的問:「糜先生,你現在遲遲沒有解決那些奸細,莫非其中還有什麼的難言之處?」

    「正是……」糜竺一臉不好意思的道:「說起來還真的慚愧,想我糜家,食客幾千,抽出兩三千人馬暗暗的解決了那些奸細本只是小事一樁,可誰知道,這些奸細不簡單,他們當中,可能有武力不下於你們兩位將軍的高手。就在前些天,他們的奸細首領,嗯,就是那個叫劉天的,他突然發狂,把我糜家的一座若大的樓閣僅用了幾拳便完全擊毀了,聽看到的下人說,當時僅只是聽到一聲巨響,閣樓二樓就被其人的勁風給刮得飛散。後來詢問才知道,原來是那劉天練功出了些差錯,導致走火入魔,他為了散功而發狂的。」

    「幾拳就擊毀了一座閣樓?」張飛一聽,豹目暴亮,雙拳不自覺的就緊握。

    「走火入魔?散功?」關羽同樣的雙目一閃,神色一沉。

    張飛可能不太清楚,或者他根本就不會去想,但是關羽卻知道,一個人練功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這個人的武功肯定是到了一個極高的武功境界。最少不會比他關羽低。

    關羽知道,每一個練武之人,在武功修練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會碰到一個瓶頸,如果不突破這個瓶頸,武功就很難有寸進,可能窮其一生,其人的武學修為,就到此為止了。他自己本身,其實就是到了一個瓶頸的狀態。

    關羽的武功心法有點特別。修練其功,會渾身發熱,其體內的內力,也是非常灼熱的,這個。與劉易的元陽神功倒有點相似。現在,他修練到現在的武功境界。似乎已經難有寸進了。每次他想強行突破,但都會有一種控制不了自身內力的感覺。關羽每晚要看春秋,其實就是借春秋轉移自己人注意力,看看可否在不經意之間突破自己的瓶頸罷了。

    另外,張飛嗜酒,也差不多是同樣的道理。喝醉酒,才可以進入一種心無煩燥的安靜心境。這一點,關羽是知道的,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勸張飛戒酒。

    走火入魔,應該就是想強行突破所致,而這人散功?這倒讓關羽感到有點意外,也同樣為這人的這個做法而吃驚。

    先說走火入魔,練功走火入魔,都對於任何一個練武之人來說,都是一個災難,都是一件無比驚懼無比奈何的事。重則喪生,輕則重傷成了廢人,其人一輩子都休想再有恢復武功的可能。

    可是,這人卻能在走火入魔的時候,另闢蹊徑,居然會想到利用散功的方法來保住自己的身體。

    要知道,走火入魔之後,人體內的內勁完全不受控制,沖毀本體經脈事小,可一旦衝擊到人體致命的地方,那就當場喪命。而那個時候,自體的內力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又如何散功?並且,一身的功力,豈可說散便散?如果一個不好,這個人恐怕會馬上被自體的內勁給漲得一下子爆碎。

    而散功,一旦散了功後,這就等於這個人要重新修練過,或者不用似原來那般要修練幾十年那麼久,可想要恢復自身的功力,沒有幾年的時間怕是難以做到。

    這個,還真的讓關羽覺得奇怪,聽糜竺所說,這個人現在應該還好好的。

    關羽問:「那麼,現在那個人的情況如何?他還能練武嗎?」

    「這個……倒不太清楚,但我們眼哨的人說,那個人似乎很正常,和原來差不多,卻也沒有見到他練過武。現在,倒是每天都在我糜家與兩個女人在花天酒地呢……」糜竺道。

    「哼,不知死活,散了功不勤練,還敢耽於美色,如果是這樣,此人不足為慮。」關羽本來想到這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又能夠在走火入魔的時候想到了散功來保住自己,對這人有點好奇,本想結識一下,想從這人的身上得到一些如何在走火入魔之時避過一劫的方法。但聽糜竺說這人的品性有問題,關羽頓時就失去了結識這人的興趣。

    「關將軍,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我的人卻不敢輕舉妄動啊,你有所不知,某糜府上的家將,前去試探那些奸細的實力,發現那劉天的身邊,大多都是一些武藝高強的人,我糜家最厲害的家將,都不及人家幾個會合。如果我糜家的人發動對他們的行動,恐怕難以全功,事情如果搞不好,還會反受其噬。不得已,糜某再厚顏相求,請兩位將軍助糜某一臂之力。」糜竺站起來,對關羽、張飛施了一禮道。

    「糜先生言重了,既然如此,我們應下便是。就看糜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動手了。」關羽沒有怎麼考慮,這事的確由他與張飛出手較好一些。

    「本來早兩天便想動手了,可是曹軍攻城太急,也抽不開身,想你們兩位將軍也無暇抽身。現在曹軍暫停攻擊,今晚應該能得以安靜了,明天也不一定會來攻城,所以,我想今晚就行動。」糜竺道。

    「可以,今晚就今晚,那麼現在……我們先回去與大哥稟告一聲……」關羽道。

    「啊?我看……還是不用勞玄德分勞心了。他這幾天都挺累的。」糜竺道:「我的人已經探知,這個奸細的頭領,他今天晚上有可能會獨自離開糜府去與什麼人接頭,但是去哪裡,從哪個方向去我們卻很難把握,可是他一旦離開糜府。我的人就可以找到他要經過的路線,你們現在跟糜某去,一會就隱伏在那奸細頭領的必經之路。然後,請兩位將軍盡力一擊,一定要將其一擊擊殺,只有如此,方可讓他授首,一旦讓他逃走,那就壞事了。」

    糜竺說著又一臉凝重的道:「如果兩位將軍不能將其一擊斬殺,讓他逃了。一,他可能會逃回家我糜府,和那些奸細會合在一起的話,他們可能就會馬上發難,那時。若引起徐州城的騷亂那就壞事了。二,他逃走。我糜家藏有奸事的事也等於是被傳開了。到時候,我糜家可能就大禍臨頭。三,萬一讓他潛伏起來,然後在曹軍攻城的時候,帶人去從內打開我們的一個城門,與城外的曹軍來一個裡應外合。那我們整個徐州就完了。因為,伏擊奸細頭領的事,非常重要,拜託兩位將軍了。」

    「俺與二哥一起伏擊那奸細頭領?這。我看不用了吧?有我或者二哥出手,保他有來無回。」張飛道。

    「三將軍,你千萬別輕敵啊。我們的人雖然看到那個人的確是狀如走火入魔的樣子,可是,近日卻沒有看出其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和常人無疑,極有可能,他僅只是受了一點輕傷,萬一其人還有著很高的武功,你們大意之下失手,那就對我們整個徐州都不利啊。」

    「嗯,沒錯,糜先生說的有道理,如果這股奸細不簡單的話,那麼,這個奸細的頭領更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個不小心讓其逃了就會影響全局。如果他獨自離開糜家,我們完全可以擒賊先擒王,把這個領頭的斬殺了,再對付糜家的那些餘孽。」關羽表示自己會認真對待。

    「好吧,既然二哥說要小心對付便小心對付,我聽你們的。」張飛道。

    「那好,兩位將軍先慢慢吃,等吃好了,再帶兩位將軍去伏擊之地。」

    「好說好說。嘖嘖,這酒不錯,來,二哥,糜先生,干!」張飛端起酒碗道。

    這時,劉易手裡的書信被張寧一手奪了去,已經和劉易有如熱戀般的男女一樣的蘇夫人,也興致勃勃的跑過去,與張寧一起看著那封信。

    兩女看完,都古怪的對望了一眼,然後,張寧一臉壞笑的對劉易道:「好啊,沒想到夫君足不出戶,這麼快就勾搭上一個女人了。嗯……這幾天都與人家在一起,莫非……就是那天你與甘大哥與黃大哥他們出門之後勾搭上的?那才多久啊?小半天而已。」

    「呃,哪有的事?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劉易有苦說不出的道。

    「不是這樣是哪樣?嘖嘖……蘇姐,來看看,嗯,君擅闖香閣,輕薄妾,嘿嘿,不知道夫君是怎麼樣輕薄那女子的?對對,這個女子署名為菁,人家記起來了,前些天聽人說過,在徐州有雙妹,一為糜家的糜三妹糜貞,二為曹豹將軍家的曹菁小姐,這個菁,應該便是那曹菁吧?」張寧笑瞇瞇的望著劉易道。

    「噢……真的不是你們所想的,我真的沒有對她怎麼樣……」劉易以手撫額,有點無奈的道。

    別的女人寫給自己的信,看上去還真的似一封帶著一點幽怨的情書,劉易現在真的有點擔心張寧與蘇嫣兩女會吃味呢。貌似,劉易與那曹菁還真的沒有什麼太深的關係,就只是看到了人家的身子,抱了親了而已,連劉易都沒有想到,那曹菁真的會當真,居然還來信給自己,還似在指責自己說要去找她的卻沒有去,有點邀請自己去找她的意思。如果真與曹菁有什麼,劉易倒也不用擔心兩女如何,可現在,劉易與那曹菁的確是清白的啊,被人冤枉,劉易真的感到有點鬱悶。

    「好了好了,人家又不是說要追究你與這個菁的意思,再說了,現在有女人送上門來給你,人家高興都來不及呢。多一個女人與夫君你那樣,就能早一天恢復夫君的武功。蘇姐,你說對不對?」張寧把信給了蘇嫣,自己走到了劉易的身前,一屁股坐到了劉易的懷內,玉臂挽上了劉易的頸項,動作曖昧的看著劉易。

    「隨你怎麼想。我與曹菁真的僅只是偶爾認識,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劉易一付死不承認的樣子道。

    「夫君,她請你去找她哦,你去不去?」蘇嫣拿著信坐到了劉易身邊道。

    「這個……不用急,等過段時間再說吧,現在去見她似乎有些不妥當吧?」劉易的心裡,其實是想去的,人家一個女兒家,把話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帶著幽怨的訴說著劉易。如果不去見她一見,與她說清楚,那麼還真的顯得劉易太過沒良心了。

    嗯,看了抱了親了,又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現在卻又對人家不理不聞的話,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那曹菁應該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與蘇嫣這個過來人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曹菁敢在書信上表達對劉易的幽怨期盼之情,但絕對不敢如蘇嫣這般,敢直接上了劉易的床。

    「我看,夫君你應該去!」張寧坐在劉易的大腿上,挺直了身子,看上去如要比劉易還高出一頭的樣子。居高臨下的對劉易道:「人家一個女孩子都做到這樣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想怎麼樣?蘇姐,你說對不?去見見她,大不了也把她娶回來。我們多一個姐妹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嗯……」蘇嫣對扭過頭來望著自己的張寧道:「夫君,人家覺得寧兒妹妹說的有道理,人家一個女兒家都不怕,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女兒家的一翻情意。再說了,聽寧兒妹妹說過,如果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能補充更多的真氣給夫君。人家雖然不太懂,但也知道這真氣是好東西,不怕多。」

    「對對,為了給夫君你補充真氣,我覺得夫君你還是應該去見見她。」

    劉易的心裡有點竊喜,沒有想到兩女居然都支持她去泡妞,作為一個男人,能夠得妻如此,還真的幸福。

    「好吧,那就去見見她,嗯,現在天色快黑了,明天再去曹府拜訪吧,你們也跟夫君去,免得你們在糜府太悶。」劉易抬頭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發現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分了。

    「我們跟你去幹什麼?夫君你自己去便好了。現在就去,天黑了才好辦事呢,嘿嘿……」張寧壞笑一聲道。

    「現在去?」劉易一愣,心裡還真的沒有想過要夜訪曹家的,人家曹菁的信裡也沒有說明要劉易什麼時候去,現在去似乎不太合適。

    「沒錯,就是現在去。」蘇嫣也嘿笑一聲道:「晚上夜深人靜,也更方便與那曹菁說悄悄話,今晚夫君的任務,就是去跟那曹菁幽會,如果夫君沒能拿下那丫頭,你就不要回來了,我們可不會給你開門讓你進房的。」

    「呃,你們這是什麼的心態?居然慫恿自己的夫君去和別的女人做壞事?」劉易現在還真的有點被兩女的言詞給雷倒了。

    其實,兩女現在都是希望劉易能夠盡快的恢復功力,做了劉易的女人,劉易在她們的心目中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她們的一切。只有劉易好,她們才真的好,特別是張寧,每當她一想到不可一世的劉易,居然連她都打不過時,她的心裡就非常的焦急。這兩天,她都把主意打到了糜府的那些稍為有點姿色的侍女下人身上去了。可惜糜貞那丫頭自從兩三天前現了身卻沒有再出現,要不然,張寧就敢把主意打到糜貞那丫頭的身上去。

    劉易來到徐州,徐了想與關羽、張飛見面之外,就是打著尋花問柳的心思來的。他現在,心裡還真的沒有多少憂患意識。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在徐州城內會有人敢暗算他。

    所以,至於什麼時候去見曹菁,這個還真的是一念之間的事,並沒有太過刻意,也不會特意的去考慮。

    見兩女如此大方,劉易自然是不會再假腥腥的說自己不想去又或者說自己與曹菁沒有什麼關係。這個,女人嘛,就算是沒有關係,處下處下的,便會有關係了。

    所以,劉易當即決定道:「那我真要去了哦,你們不會是試探為夫的吧?如果我去了,你們可不准生氣,不准跟夫君鬧情緒。」

    「放心吧,我們才不會那麼小氣呢,再說了,家裡的姐妹那麼多,我們就算要生氣,要鬧情緒那鬧得了那麼多麼?我們可是真心的,不怕夫君你的女人多,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把那些美女都勾搭回來……」

    「呃,別說得那麼難聽好麼?什麼勾搭?你是說夫君勾搭你們了?嘿嘿……」劉易說著,一對手在張寧的身上激遊走,佔足了便宜。

    「人家不是你勾搭的,要不是你,人家會跟你了?哼!」張寧想起自己可不是劉易勾搭的那麼簡單,當時還強行要了她呢,每每想起當時被劉易弄得下面刺痛的情況,她都心裡有點牙癢癢的,很想咬回劉易一口報仇,當然,她已經報了很多次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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