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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糜貞很細緻 文 / 一級煙槍王

    有些事,還真的很難說清楚。

    劉易偶然的闖進了糜貞的居所,見到糜貞,劉易居然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一點防備,甚至連要防備糜貞的念頭都沒有。這個,可能是因為看到糜貞正在為自己的哥哥要對付自己的事在發脾氣的關係。

    反正,劉易的心裡,真的壓根沒有把糜貞當作是外人。

    而糜貞呢?她本來還對劉易有點看不太順眼,沒有太多的好感的。可是,當看到一身血跡的劉易站在她的面前時候,她的心裡,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同時,心裡亦為劉易的傷而擔心,心裡有點兒痛憐的感覺。

    這時,哪怕她哥哥說劉易是壞人,是奸細,可她的心裡,一點都不相信,在見到劉易的這一刻,她就沒有一點要告密,要叫人來把劉易捉走的念頭。如果她稍為有點不信任劉易,在剛才他哥哥派人來這裡保護她的時候,她就可以叫人來把劉易捉住

    可她沒有,在她的心裡,也似不把劉易當外人一般。

    這種感覺,讓糜貞覺得很奇怪,也很微妙。

    所以,當劉易說要她去為劉易脫衣,還真的讓她有點發愣,少女懵懂的她,雖然對於男女之事並沒有什麼太深刻的認識,可是卻依然會讓她感到羞赧。也儘管劉易給她解釋了一下,並不是她在第一時間反應之下的那種意思,可畢竟是為一個男人脫衣,她不禁有點羞怯起來。

    「傷、傷到哪裡了?真、真的要脫了?」糜貞有點不敢看劉易,站在哪裡不怎麼敢過來。

    「左肩窩,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透了,這這,看到了嗎?這衣服破了一個洞。被人一矛捅穿了。」劉易右手剛上了藥,不太方便,只好用左手屈回來,遙指著自己的肩頭對糜貞道。

    「被長矛捅了一個洞?這、這……」糜貞隨著劉易的手指,看到了劉易肩頭上的那帶著黑血的傷口,讓她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悸動,下意識的走近劉易,蹲下在劉易的面前,神情緊張的想伸手撫一撫劉易的傷口。

    劉易原本就是渾身浴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倒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劉易肩窩內的傷口。這個。也主要是張飛一矛刺中劉易的時候便認出了劉易,之後便沒有再另下死手,這也使得那兒的衣服,並沒有如何弄損,僅只是一個手心大小的洞口。那兒。也正巧是劉易身上蛟龍衣甲沒有保護到的部位。

    這一矛,本來也可以直接洞穿劉易的身體的。但是張飛也是留了餘力。沒有盡力刺下去。

    不過,刺得還真的挺深的。劉易左手一用力,就刺痛不堪,鐵器深入肌膚,就算沒有毒,也一樣會造成肌肉感染。萬一傷口發炎,在這個沒有消炎藥的世界,還真的會很麻煩。

    現在劉易知道自己心急張寧與蘇嫣她們也沒有用,只好先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再說。

    糜貞帶著一股香風蹲在劉易的身前。再看到她那有點焦急及痛惜的神情,看著她這有如是瓷娃娃一般嬌悄漂亮的小臉,劉易不禁心裡一顫,覺得糜貞此刻的樣子特別的美,也誘人。

    劉易本來對糜貞就有著一種特別的企圖,只不過剛才倒沒有想到太多,可美人在前,劉易不禁又有點蠢蠢欲動。

    在這一刻,劉易也同時考慮到了自己現在本身的體內真氣的問題。自己現在,還只有可以發出幾道殺氣的真氣量了。這點真氣量,就僅只能讓劉易與一般的高手過幾招,與關羽、張飛這樣的超級猛將,就僅只能打上一兩招。並且,這點真氣量,也爆發不出什麼的威力來。如今,美人在前,劉易這se胚又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歪念。想到了如果能夠趁現在的機會把糜貞這丫頭弄上手,摘了她的紅丸,利用她的處子之身為自己補充一點真氣,同時,也算是對糜竺派人襲擊自己的回報。這叫現世報嘛,誰叫他弄傷自己?那麼自己跟著利用他的妹妹來恢復功力,也算是公公道道吧?嗯,劉易這傢伙,居然在為自己的邪念在找一個正當的借口。

    這個叫什麼?這叫生命不息戰鬥不止,身上一身傷的時候,居然還有著色心,看來這傢伙還真的沒有藥可救了。

    「不用看了,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幫我用酒清洗一下,然後上點藥包紮一下便好。」劉易見糜貞一臉擔心的樣子,衝她微笑一下道。

    「哦,那、那人家幫你……」糜貞這刻還真的沒有多想,也沒有了剛才所念及的為男人脫衣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

    她自然的抽了抽長袖,把衣袖挽在手腕上,露出了一對潔白勝雪的玉手,纖纖玉指探在劉易的衣領間,也不顧劉易衣衫上的血污,為劉易解開了布衣扣。

    劉易是坐著的,她身子微躬的在劉易的面前,躬下身子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滲入劉易的心間一樣,特別的清香。另外,她躬下身來的時候,衣裙的領口自然的往下垂下,讓劉易可看到她脖頸間的一抹雪白之外,還依稀能看從她的小抹胸之間看進去,勉強可以看到裡面隱約的一對小雪桃。

    什麼非禮非視非禮莫聽的道德觀念,在劉易的身上是沒有什麼效用的。該看的看,該聽的聽。

    在為劉易慢慢的褪下左肩上的衣襟,免得觸碰到劉易的傷口的時候,糜貞很小心,非常輕柔的為劉易脫下,可能是為了盡可能的小心一些,免得會弄痛了劉易,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向前湊了湊,這也使得劉易的臉似要觸到了她的酥胸,要埋進她的胸脯去一樣。

    一縷從糜貞耳際間的青絲掃到了劉易的鼻尖上,讓劉易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吃嚏,一口熱氣,竟然直接噴進了糜貞的酥胸之間,直接噴進了裡面的那一對雪白小仙桃之間。那一道還不是太宏觀的雪白小鴻溝上,就有如是導氣溝道,被劉易的噴氣弄得其胸前的衣裙都鼓脹了一下。

    糜貞被劉易的這個吃嚏給弄得驚了一下,禁不住吃驚的小腿一步。而在她的酥胸似感到一熱一涼之下,她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情不自禁的臉兒飛紅,小臉一仰,沖劉易有點嗔怪的瞪了一眼。似乎是怪劉易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輕薄她。

    嗯,是的,她現在就覺得被劉易給輕薄了。自己的酥胸,居然被劉易噴了一口氣進去,弄得她的胸口都一熱,另外,讓她有點羞惱的是。劉易的那一個噴嚏,肯定是帶著一些口水花。直接噴在她的酥胸上。因為她現在就感到有點濕潤的涼意,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心裡怪怪的。

    當然,如果是別人,她一想到自己胸前嬌嫩的地方沾到了男人的口水花,她肯定會覺得噁心反感,可是。這偏偏是劉易的口水花。這只會讓她感到有點羞赧,有點兒不自然。

    「啊,對、對不起,你的髮絲弄到了我的鼻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沒嚇著你吧?」劉易這傢伙,一點都沒有因為剛剛偷看並輕薄了人家的覺悟,神色如常的對糜貞道歉,但似乎沒有一點知錯的表現。

    「哼,你、你是故意的?」糜貞有點懷疑的哼了一聲道:「你再這樣,人家就不管你了,讓你去死好了。」

    「額,別啊,我自己清洗不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再打噴嚏了。」劉易裝出一臉辜的樣子道。

    糜貞有點語塞,她可不是說劉易打噴嚏的問題,而是說劉易是不是在趁機偷看她的問題,但一時也拿劉易沒有辦法,她自己總也不能斥責劉易,說劉易噴了口水沫在她的小白兔上吧?劉易不要臉她還要臉呢。這種話她可說不出口。

    不過呢,糜貞還真的小看了劉易的恥,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領教過劉易的沒臉沒皮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只聽劉易又裝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有點大驚小怪的道:「哎呀,不可能吧?莫非我剛才一個噴嚏。噴了一些水沫在你的身上?對、對不起啊,來,讓我幫你擦擦……啊……輕些……」

    糜貞還真的有點受不了劉易的恥樣子,她心裡一氣,手上還抓著的劉易左邊的衣襟不禁用力一扯,如此直接扯動了劉易的傷口,讓劉易痛得大呼一聲。

    看著劉易那痛得臉色都漲紅的樣子,糜貞不覺有點解氣,不過也心裡一緊,擔心真的把劉易弄得太痛了,趕緊再走近了一點,小嘴一嘟,似氣呼呼的道:「你再這樣,人家就真的不理你了。」

    「嗯嗯……輕點……雪……」劉易慌忙點頭,倒沒敢再太猥瑣的看糜貞了。

    解去了外袍,還有裡面的一件蛟龍皮衣,還有一件貼身的內衣。

    糜貞都小心翼翼的為劉易脫下,當然,在脫下貼身內衣的時候,劉易非常隱蔽的把太陽能手機藏好,沒讓糜貞看到。

    如此,劉易便光著上身了。

    糜貞沒有怎麼細看劉易身上矯健的肌膚,而是被那一個掌心大的傷口給看呆了。

    她真的很難想像,像劉易這樣,被人在身上刺穿了一個這麼大的血洞,居然還能若其事的坐在她面前,如果是一般人,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倒在地上呼嚎,誰還能如劉易這般還可以和她在笑鬧?

    本來有點怕血的糜貞,忍不住探手,輕撫了一下劉易的傷口血洞,弄得她小手上都是血跡。

    「很痛吧?」糜貞語氣一柔,輕聲問。

    「嗯,本來很痛的,痛得我都想哭,可不知道為什麼,讓糜貞妹妹你的小手一撫,馬上就不痛了。」劉易的傷口還真的很痛,但劉易不刻意去感受的話,倒也不是不可忍受的,再說了,體內還有點元陽真氣,在真氣的滋潤之下,卻也不是痛得劉易不能承受。

    本來還被劉易的樣子弄得心裡有點慼慼的糜貞,聞言噗哧一笑,頓時,俏美的小臉,有如一朵盛開的花兒一般,美艷奪目。

    不過。她很就又虎起小臉,沒好氣的沖劉易反了反白眼道:「你就貧吧,淨逗人開心,也不想想,你這樣會沒命的。」

    糜貞說完,扭身拿起矮几上放著的酒壺,開始倒酒為劉易清洗起傷口來。

    話說,用酒來清洗傷口,與鹽水都差不多,都會非常刺痛的。糜貞的動作雖輕,可還是弄得劉易痛出了一身汗來。

    總算把傷口清洗乾淨,糜貞給劉易上了藥,想了想,就解下自己腰間的一條白絲帶。為劉易包紮好傷口。身上的傷,包紮的時候要用到較長的紗布。糜貞可能是想到這點。一時沒有好的東西,才會用自己身上的絲帶。

    弄好後,劉易的肩頭上一陣清涼,運起元陽神功,倒也完全止住了流血,相信不用幾天。可能就會回恢過來,到時候,就會重長肉,傷口外表會結疤。反倒是手臂上的箭傷可能會輕遲一點好轉。因為劉易在挑出箭頭之後,還刮去了不少受到感染的腐肉,要重長回來,也不是三幾天便可以的。

    「好了,真舒適,謝謝糜貞妹妹啊。現在可以幫我穿上衣服了。」劉易倒也不好在人家的面前太過放肆,加上現在還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萬一被人發現了,劉易就算是要逃走也不好就這樣逃的。

    「不急,你先坐一下,我幫你擦擦身上的血跡,還有,你裡面的衣服,都被血染髒了,我幫你找一件衣服來穿上。」糜貞卻沒有覺察到什麼,對劉易說了一聲,便走到廳內的一角去打了一盤水端了過來。

    「呃,這怎麼好意思呢?」劉易見糜貞對他這麼好,在這時候也不禁為自己對她有邪念而有點慚愧,看人家多好的姑娘啊。

    糜貞沒理劉易,用一條毛布洗了洗,擰乾了水,為劉易拭擦起來。她拭擦得很細緻,劉易身上的一點血污,她都要拭擦好幾遍,直到乾乾淨淨為止。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點兒靜濫,劉易靜靜的坐著,任糜貞為自己拭擦,而糜貞,也沒有出言說話。

    看著糜貞一會又換掉一盤染紅了的污水,倒來一般淨女,如此幾趟,讓劉易的心裡有點兒溫馨的感受。

    劉易也不知道,為什麼糜貞會對自己這麼好,為男人擦身的事,可是妻子才會如此細緻。而糜貞的行為,讓劉易覺得,自己與糜貞已經很熟絡,已經相認了很久,甚至,似乎是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樣子。與她在一起的這刻,讓劉易覺得很自然自在。

    在糜貞小心翼翼的拭乾淨傷口的邊緣是,劉易忍不住抬起還有點疼痛不太方便的右手,把糜貞的小手壓在自己的肩頭上。

    「糜貞妹妹,你、你真好,將來如果誰能娶到你,那真是福氣。」劉易有點動情的道。

    劉易的身上有傷,但卻不影響劉易身上沒傷的地方的結實細膩。

    糜貞在為劉易拭擦的時候,就已經在心內感歎,感歎劉易的肌膚就有如女子一般的結白細膩。她用心的擦拭,其中也有一點點看到美好的東西不容有一點污垢的心思。

    她現在也察覺有一點異樣,被劉易壓著自己的小手,她竟然沒有掙開。

    不過,卻有點答非所問的道:「你、你這傷口,以後是不是會傷一個傷疤?」

    「這個應該不會,我劉……一生都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傷了,比這嚴重得多的傷都受過,有一次還是真的要死了,可是從來都沒有在身上留有傷疤。到時候,傷疤脫落後,就會和身上別的肌膚一樣。」

    「啊?這麼神奇?」糜貞有點不太相信的道。

    「呵呵,這不是神奇,而是我練有一種特殊的武功,我的武功真氣具體治療傷病,可以讓萬物回春的功效,別說是我自己身上的傷疤了,就算是別人身上的傷疤。只要讓我治療,我也可以治得好,會讓其人的傷痕消失形,完好如初。」劉易對於這個也不是不能說的,而且,劉易知道糜貞這丫頭的心裡,有一種英雄情結,喜歡那些有大本事的人,劉易現在都有點想向糜貞表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呢。所以,武功的事,倒不是不可說。

    並且,劉易現在,與糜貞之間,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種曖昧的情素,劉易還真的想加一把勁,看看可否把這丫頭拿下來。

    看看被自己半握關壓的壓著她的小手,她沒有掙開,劉易就知道她現在對自己未必就沒有一定的好感。

    「真的?連別人身上的傷疤都可以治好?還能完好如初?」糜貞一聽,有點驚喜的樣子,被劉易壓著的小手都一緊。

    「當然了,我騙你幹嘛?」劉易有點自豪的道。這個還真的別說,劉易也是人,對於自己所擁有的本事,還是有幾分得意自豪的。

    「那、那可不可以幫人家治好一點傷疤?要治得像原來的一樣哦。」糜貞的語氣有點兒激動,又有點兒羞怯的樣子。

    「哦?你身上有傷疤?」劉易倒覺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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