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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三結義的裂痕 文 / 一級煙槍王

    劉易聽到糜府當中突然有那麼多人在叫喊著他,一時還真的有點發懵。

    而同樣剛剛才從**激情當中清醒過來的糜貞,她亦一面愕然。

    她本來對劉易還真的是又愛又恨,特別是想到糊里糊塗的就成了劉易的女人,還被劉易弄得她現在渾身如散了架一般,她就真的想狠狠的咬劉易一口。

    現在,她卻有點怯怯的拉住了欲到窗邊看看外面情況的劉易,有點著急的道:「壞蛋,外面怎麼了?怎麼會那麼多人在叫你的名字?不會是……不會是我們在一起的事被人家哥哥知道了吧?人家有些擔心……」

    糜貞現在,她覺得與劉易在一起是犯了錯,居然與劉易做了這些羞人的事兒,一旦讓她兩個哥哥知道了,她還不知道要如何見人了。肯定會被兩個哥哥罵死。

    糜貞聽不出那些叫著劉易名字的人是誰,所以,她還以為是自己糜府的人,一時還真的有點急,有點惶恐。

    「呵,我想,我現在已經安全了。」劉易把糜貞摟在身側,然後從窗縫邊往外張望,看了看後,拍拍糜貞的一隻手背道:「我都說了,如果讓你哥哥知道了他口中的所謂奸細就是我劉易的話,他一定不敢拿我怎麼樣,聽,外面叫喊的人,有些是我的人,看來,誤會已經消除了。」

    「啊,真的?那就是說,我哥哥他們不會對付你了?這、這真是太好了。」糜貞的心裡的確是非常擔心自己哥哥與劉易結怨,特別是現在,她已經是劉易的人了。如果自己的哥哥還要對付劉易,那麼她夾在中間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他們應該都知道我是誰了,怎麼還會對付我?走吧,我們出去,他們好像正往你這裡過來了。」劉易聽著叫喊聲越來越近,擁著糜貞便欲下樓。

    糜貞卻一下子掙開了劉易,有點兒慌慌張張的道:「啊。不行,我們不能出去……」

    「嗯?」

    糜貞臉兒一紅,有點兒扭捏的道:「我、我們的事不能讓人家哥哥知道……咱們一起出去,讓哥哥他們見到人家與你在一起……」

    「哈哈。」劉易見糜貞如犯了錯卻生怕被家長知道的孝子一般的卻怯且驚的嬌憨樣兒,忍不住心裡一樂,笑道:「傻丫頭,醜媳婦終歸要見家翁。你怕什麼?再說,他們都是你的親哥哥,還怕他們能把你怎麼樣?嗯,我們只是一起出去罷了,表面上,誰又能知道我們在一起又做了什麼?我與貞妹你的事。也總要和你哥哥說的,到時候還要向你哥哥提親,我們遲早都要一起面對你的哥哥。所以,你怕什麼?走走,一起出去吧。」

    劉易說著,伸手要去拉糜貞,但她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劉易再拉著出去。

    「不、不。這樣不好……」

    「好吧,那就隨便你,不過,如果你真的不與我一起出去見他們,那麼他們可能真的會懷疑你,特別是會懷疑我對你做了什麼壞事。到時候,我一下子也很難說得清楚的啊,最後。你哥哥他們也肯定會上樓來看見,問你一些情況。」劉易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襟道:「你想想,與我在一起,什麼事都由我來說,你覺得被你哥哥盤問你一個人好,還是與我一起去面對的好?」

    糜貞一聽。覺得也是這個理,除非劉易現在躲在她的香閨裡不出去,可劉易一旦從她的這兒出去之後,那就肯定會被別人看到劉易是從她的住所出去的。她的哥哥不懷疑就怪了。到時候,她的哥哥肯定會盤問她為何與劉易在一起。那時,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哥哥了。與哥哥直說和劉易在一起做了壞事?她可說不出口,但不直說,就得要說慌騙哥哥,在哥哥的面前,她肯定騙不過哥哥的,到時候,肯定會受到哥哥的責罰。

    「那、那人家跟你出去好了,不過,只跟在你後面。」糜貞不敢與劉易走得太近,遠遠的站到了劉易的身後。

    劉易搖了搖頭,知道糜貞這丫頭臉皮薄,現在都還沒有做好做自己女人的準備,還不敢讓她的哥哥知道她跟自己的關係。因此,劉易也沒有再要求她怎麼樣,就由她遠遠的跟著在後面。

    危機已經解除,劉易的心情亦一鬆,特別是終於把糜貞弄上了手,劉易覺得現在應該是先瞭解一下糜竺為何把自己當成是曹操的奸細的事了。

    呀的一聲拉開了糜貞閣樓的房門,守在閣樓門前的糜府家兵驟眼看到現身在門內的人竟然是劉易時,他們都呆了眼。

    劉易在糜貞香閣來的事,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剛才劉易與糜貞在樓內所做的好事,他們了也一點都不知情。劉易與糜貞弄出來的那點聲音,在劉易與糜貞都下意識的壓抑之下,並沒有弄出太大的聲響,並沒有驚動到樓外的下人家兵。

    「劉易?」

    糜貞閣樓小院的院門是大開著的,糜竺領著甘寧、黃忠等一眾大將,正好路過這裡,正準備進去與自己的妹妹打一聲招呼呢。糜竺剛才,的確是接到了下人來報,說他的妹妹要求他馬上去見她一面,可是,糜竺當時正在和甘寧、黃忠等人在一起,他在那時候哪裡還有心情聽下人家丁來報告那些與劉易無關的事?所以,現在他也是下意識的領著眾人來到自家妹妹的閣樓附近,打算趁機看看妹妹找自己有什麼事。現在,劉易走出來的時候,他剛好一眼看到了。

    他驚異的叫了一聲,有點驚喜的叫道:「哎呀,太傅,可總算找到你了。」

    終於見到了劉易,讓糜竺一直提起的心終可放了下來,找到了劉易,那就等於可以把事情說清楚,不用再受劉易帳下的這些凶將所威脅了。當然,糜竺現在也可不敢太高興,因為,劉易與否願意原諒他襲擊之仇也不知道呢。

    「主公!」

    甘寧、黃忠、史阿,還有太史慈。他們一見到劉易,也有點驚喜,全都一下子湧進了院內,齊齊走到了劉易的面前。

    「主公,你、你還好嗎?」甘寧第一時間走到了劉易的身邊,上下摸著劉易的身體,道:「沒受傷吧?傷到哪裡了?」

    「呃。去去,我還死不了,小傷,沒事。」劉易抬腿把甘寧一踢踹開,這丫的,明明可以看得見自己手上的包紮。還有肩膀上的包紮,居然還在劉易身上亂摸,還想探手向劉易的下面摸索。

    劉易的下面雖然已經擦拭過,可那兒終還是沾著兩個女人的貞紅,還有一點味兒,怎能讓甘寧亂摸?

    「哈哈,沒事就好。主公,請恕我等保護不力之罪。」甘寧看劉易雖然是受了點皮外傷,但氣色卻不錯,並不是受了重傷的樣子,不禁完全放下心來,單膝跪到了劉易的面前,請求劉易原諒。

    不管怎麼說,甘寧與黃忠、史阿等人。隨劉易來徐州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劉易的安全,可現在居然發生了劉易遇襲,而他們卻不在劉易身旁的事,這都是他們的失職。

    甘寧如此,黃忠、太史慈、史阿以及聞風起來的新漢軍將士,全都跪到了劉易的面前。

    「去去去,你們幹嘛。起來起來。」劉易沖眾人笑罵道:「我劉易還用得著你們來保護?這次的事與你們無關,都起來吧,甘大哥,史大哥。子義,咱們都是兄弟,沒必要如此自責,嗯,黃忠大哥,說起來你還是我岳父大人呢,早跟你們大家說了,我劉易不喜歡跪禮,今後沒事不要動不動就下跪,我劉易也不比你們誰高貴,各位兄弟,讓你們受驚了,都起來吧。」

    一眾大將還好一些,一些軍士,劉易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天就是地,沒有劉易就沒有他們的今天,所以,他們聽到劉易居然遇到襲擊的時候,他們的心裡都無比的悲憤,心裡無比的擔憂。他們的心裡,只有一種念頭,如果他們的主公有什麼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害了劉易的人。現在看到劉易身上帶傷,他們自責的心,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反正,現在要他們自絕請罪都沒有人會皺一下眉頭。

    現在劉易似根本就沒把受傷的這事放在心上,也根本沒有一點責怪他們的心,還拿他們當兄弟來看待,這讓他們當中不少人心裡一堵,激動的忍不住流下了男兒淚。

    嗯,這事兒在劉易看來,似乎的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可是,劉易現在已經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了。因為劉易的一舉一動,都會直接牽扯到整個新漢朝所有人的心,百姓都如此,更別說新漢軍將士了。

    「夫君!」

    張寧與蘇嫣兩女,也聞風趕到,她們如小鳥投林一般,直接撲入劉易的懷內,然後一左一右緊緊的擁著劉易,弄得劉易肩上的傷口都因為被她們抱得太緊而有點肌肉性的扯痛。

    劉易只得一手一個擁著她們,看著她們梨花帶雨的俏臉,安撫著她們道:「兩位夫人別哭。夫君現在不是沒事麼?好了好了,別讓兄弟們笑話了,沒事,去跟糜貞妹妹說說話兒,我還有事要和大家說。」

    「嗯……」

    兩女都知道現在不是失態的時候,乖巧的點點頭,任由劉易拭去她們臉頰上的淚珠。

    「主公,如果你不答應我們以後不能一聲不吭的獨自行動,我們就不起來。」

    軍士們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齊齊的跪著不肯起來。

    「額,行行,將來我不管去哪裡幹什麼,都先與兄弟們打一個招呼。」劉易鬆開兩女,讓她們去與跟在自己後面出來的糜貞說話,走上前去把甘寧、史阿等人一一扶了起來。

    糜貞所住的這個香閣院子雖然不小,可湧進了這麼多人不禁顯得有點擁擠。

    劉易分開圍著自己的眾將,然後走到了神色有點兒尷尬,有點兒不知道把臉放在哪兒的關羽、張飛兩將面前。

    「哈!關二哥,張三哥!我們兄弟又見面了。」劉易在眾目睽睽之下,分別給關羽和張飛一個熊抱。

    「呃,劉易兄弟,我、我們……」

    「關二哥,張三哥,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我知道你們是無意的,不用說,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劉易分別握著關張兩人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才放開。

    「劉易兄弟……」關羽、張飛兩人望著劉易眼睛一紅,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糜竺先生,這次的事,應該是一個誤會。」劉易舉手示意關羽、張飛兩人真的不用多說。轉身對呆站在當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糜竺道:「既然是一個誤會,把誤會說清楚了就沒事,你放心,我劉易不會追究你們襲擊我的事,不過,你們不覺得這次的誤會有些古怪麼?這誤會是怎麼樣形成的?其中肯定有人在挑撥遙控。現在正好。我們當事人都在這裡,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弄清楚其中到底是什麼會事。」

    「謝謝太傅大人大量,著實讓糜竺汗顏,糜某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其中有些讓人不解的地方。正好。可以和大家一起說說,也好證明,糜某絕對不是有意要襲殺太傅的。把事情說明了,也好證明我糜某與太傅素來無怨無仇,絕不會無故派人襲擊太傅的。」糜竺聽劉易如此說後,真正的放心下來,知道劉易言出必行,不會再拿捏他糜家了。現在。他的態度非常誠懇,就如是一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一般。

    事實,糜竺雖然是一個商人出身,可他的人品還是比較堅挺的,為人也相當的實誠。要不然,他的糜家也不可能成為徐州數一數二的大豪門了。

    「那……我們現在就在糜貞姑娘的閣樓小廳裡說話吧。嗯,糜先生。你現在先處理一下你家裡的事,讓那些到處喊我的人都回來吧,都這麼夜了,你們糜家這麼一弄。誰都睡不安穩。」劉易對糜竺道。

    「好,我去去就來。」糜也知道今夜的事鬧大了,現在都還不知道如何向陶謙解釋呢,不過,現在獲得了劉易的原諒,並且,經過這夜這麼一鬧,劉易的身份在徐州應該算是公開了,只要劉易肯為他說一句話,那麼他這晚的事也就不算是事了,他向劉易抱拳躬了一下身,轉頭出了糜貞香閣院子,到了門外去交待下人,讓他們的人都撤回糜府,不用再去搜尋劉易了。

    劉易拉著關羽、張飛,再向太史慈、甘寧、黃忠、史阿以及一些親將,一起進了糜貞香閣的小廳之內。

    糜芳急忙安排,命人搬了一些宴幾來,把小樓內的小廳佈置成一個宴會小廳的樣子。他是知情人,知道自己的糜家闖下大禍了,所以,得小心的招待著劉易眾人。糜芳在某薪面上,要比糜竺這個大哥更有眼色,更懂得見機行事,懂得明智保身。歷史上,關羽兵敗之後,他是少有的劉備手下投敵的將領。如果在忠義上說事,他或不可取,但是在見機行事方面上來說,他應該要比其兄強。

    嗯,在死亡的面前,特別是在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身的時候,沒有節操也不算什麼。他不被後人所喜,可能就是背叛過世人心目中的武聖關羽的關係。

    現在,劉易見糜芳辦事,乾淨利落,心裡對他的印象其實是不錯的。

    劉易請眾將坐好,便與關羽、張飛聊了一下當初在討伐黑山張燕之時分別之後的事。

    不一會,糜竺向下人交待好事務進來了。

    劉易請糜竺到自己一側的宴幾後坐下,對他道:「糜先生,先不說別的,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劉易來糜府討擾,卻又隱瞞了身份,顯得不夠實誠,可你們糜家,依然把劉某當成是上賓一樣來接待,這些天,還真的多謝你們糜家的照料,來,我敬你一杯,以表劉易冒犯之罪。」

    劉易是不客氣的從在主位,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並且,劉易的嘴上雖然說得客氣,也很真誠,但是舉止之間,都能讓人感受得到劉易的這種上位者的風度,讓人不容拒絕。

    糜竺趕緊端起放在他面前的一杯酒,慌忙的站起來,舉杯躬身敬劉易道:「太傅,來者是客,不管是誰來到我糜家,只要不是敵人,我糜家都會熱誠接待,更何況是太傅?儘管沒有表明身份。但這些只是小事,太傅又何罪之有,要說請罪,倒是糜竺向太傅請罪才對。我敬太傅!」

    他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好,多餘的話就不說了。關二哥、張三哥。還有各位大哥,來來,一起干了。」劉易招手,對坐好的眾人舉杯。

    現在已經很夜了,自然不是真的要在這裡飲宴。

    劉易放下杯,與眾人閒話幾句後。對糜竺道:「糜先生,現在在座的,都是我劉易的兄弟,無話不可說,不如,你就說說,到底為什麼。你會誤會我劉易是曹操派來的奸細吧。」

    眾人一聽劉易說到正事,全都坐直了身體,齊齊的望著糜竺。

    糜竺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猶豫顧忌的,不過事關劉備,而劉備的兩個結義兄弟也在座,忍不住先看了看關羽、張飛兩人,看到兩人也一臉恭聽的神情,他就有點明白。劉備對自己說劉易是曹操奸細的事,這兩將應該也不知道。

    他咳了一聲,咬了咬牙道:「太傅,是這樣的,幾天前,玄德公找到糜某,告訴糜某糜家混進了曹軍的奸細……」

    「什麼?這是我大哥告訴你的?」在靜聽著的張飛。一聽糜竺居然說是劉備,他虎目一瞪,一股冷凜的煞氣一下子鎖緊了糜竺,警告的盯著糜竺道:「糜先生。俺老黑是一個粗人,可也知道,有邪可不能亂說,俺張飛平生最尊敬有才學的文人,可如果沒有的事,你敢胡言,休怪我張飛翻臉無情!」

    別看張飛平時大大咧咧,做什麼事情都很衝動暴躁,可他的心裡細著呢。他知道,劉易現在,是想找出背後想害他的人,而糜竺的說話就是關鍵,如果這事兒,牽涉到他的大哥劉備,那豈不是說他大哥劉備就有可能是背後黑手?這個,於感情上,張飛還真的有點不能接受。他不相信自己那一向正氣仁義的大哥會背著他挑使別人暗害劉易,怎麼說,劉易也算是劉備的兄弟,這種暗害兄弟的事,劉備如果真的做了,張飛的心裡會非常不舒服。

    「三弟,稍安勿躁,先聽糜先生把話說完。」關羽的丹鳳眼亦是精光閃閃,但卻要比張飛冷靜許多,一探手壓住了張飛,讓張飛不要再插話。

    糜竺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如喘不過氣來的樣子,身子晃了晃,臉色也變得有點慘白。

    他在現在,才真正的感受到這鞋級猛將的厲害,人家一發怒,所散發出來的煞氣,都讓他感到心驚肉跳。

    在張飛收起了氣勢,他才能強自鎮定了下來。

    「張三哥,關二哥說的對,不用急,先讓糜先生把話說完。」劉易轉頭對張飛笑了笑,道:「糜先生以篤厚著稱,在徐州也是有頭有面的人,他一手一腳,創下如今糜家若大的家業,他不會無端生有的胡說,事情到底如何,還是先聽他說完。不管如何,都不會影響咱們的兄弟情誼。你說是不?難道別人如何,我們就不能成為好兄弟了嗎?」

    劉易如此說,也等於是先向關、張兩人打下一支強心針,亦是在向他們暗示,事情可能真的會和劉備有關係,讓他們有心理準備。

    張飛有點悶悶的沒再吭聲,但誰都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現在的心緒很複雜,臉上甚至出現了點茫然的神色。

    「雲長、翼德,糜某敢發誓,某所說的話,的確是糜某親身經歷的,是實實在在的事,絕無半句虛假之言,更沒有存心要誣陷誰,若有半句假話,糜某原自絕於兩位將軍的面前。」

    「糜先生,是關某三弟魯莽了,請不要見怪,請糜先生實話實說,我等洗耳恭聽。」關羽比較識大體,如果自己兄弟沒有表態,恐怕糜竺還真的有點擔心自己與張飛會對他不利,所以,非常恭謹的向糜竺道歉。

    糜竺向關羽拱了拱手,再說道:「這也不能怪三將軍,當時,玄德公跟某說糜家有奸細的事,糜某也不敢相信,也壓根沒有想過某家裡有奸細。不過,經過玄德公這麼一分析,糜某就相信了。」

    糜竺事無鉅細,把當初劉備找他說話,把他對糜府上有奸細的推測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糜等說完,小廳內的人都不禁一陣沉默。

    大家都聽明白了,如果糜竺說的是實話,沒有胡言的話,那麼,這一次襲擊劉易的事件,其背後的黑手,應該就是劉備。

    事情的起始,應該是劉備看到劉易與糜家三妹及曹家的女兒曹菁在一起,他當時就認出了劉易,然後就心生歹念。

    接下來,就是派簡雍到糜家去打聽消息,以及如何連誑帶嚇的讓糜竺相信了劉備的說詞,以為自己家裡的客人當真的是曹操派來的奸細。如此,才會有後來糜竺襲擊劉易的事。

    當糜竺說到,他攔截到曹豹女兒曹菁給劉易的信,拿著信去給劉備看過,然後劉備就建議利用這封信,引誘劉易離開糜府設伏的時候。就連關羽、張飛兩人都沒話可說了,事情已經很明顯,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大哥劉備從中挑撥,挑使糜竺出頭,並利用他們兄弟的武力,讓他們出手擊殺劉易。

    這一刻,關羽、張飛兩人還真的有點寒心,他們的內心裡,還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結義大哥為何會如此狠毒。

    嗯,這的確是狠毒啊,關羽、張飛兩人,他們現在想起都一陣陣的寒心,渾身冰冷。他們不敢想像,如果他們真的親手擊殺了劉易,那麼結果會如何?他們兩人,這一輩子都休想安心,一輩子都要生活在誤殺劉易的愧疚當中。

    他們現在,都不禁有點茫然了,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結義大哥為何會變得如此,狠毒到連他們兄弟都要算計利用的地步。

    幾乎是同時,劉易,關羽、張飛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卻誰也不看誰的把酒杯內的酒都倒進了口裡,然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關羽、張飛兩人歎氣,是因為劉備的變化,讓他兩人有點難以接受,考慮到今後與劉備也不知道要如何相處下去了。所以,心內惶然,只想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

    而劉易,倒不是想著與劉備如何相處的問題,而是想到,從現在開始,就要與劉備撕破臉皮了。想到,關羽、張飛兩人現在的心情一定是很不好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關羽、張飛兩將與劉備決裂,能不能把他們收服。想到名垂千古的桃園三結義,居然要瓦解了,成為一個笑話,劉易的心裡也感觸萬千,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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