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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壁畫意境 文 / 一級煙槍王

    「呵呵,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現在不是在我們新漢朝洞庭湖麼?只要你跟著蔡夫人,那一切都沒事了。莫非你是想離開蔡夫人,自己去**生活?」劉易見姚桃竟然是擔心劉表不會放過她,不禁好笑的道:「你安心吧,在新漢朝,劉表還不敢胡來,如果你願意,我會向蔡夫人說情,讓你脫離奴籍,還你自由之身,將來,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不用再侍候別人了。」

    「不不……奴婢也不是想要這個……」姚桃猛猛搖頭,未了又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俏臉通紅的道:「奴婢是想、是想問問公子,像奴婢這樣出身的賤女,有沒有資格,可不可以也喜……喜歡公子……」

    「呃……你說什麼?喜歡我?」劉易目瞪口呆,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得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喜歡自己。

    「嗯……公子,是不是覺得奴婢很不害臊?不要臉?可、可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自從見到了公子之後,奴婢就常常想著念著公子……」姚桃神色雖然有點怯怯的,但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卻非常大膽的望著劉易,帶著點期待的神彩。

    「額……我、我有什麼好?值得你喜歡?」劉易見狀,有點頭痛的撫撫額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問過別的侍女姐妹,她們在我這裡都是自由的,可以自由離開,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不一定非要跟著我的。」

    「公、公子……」姚桃一聽,以為劉易要拒絕她,不禁有點嬌柔欲滴的兩眼一紅,喃喃的道:「奴婢知道……知道人家出身低賤。公子是看、看不上人家的……」

    「不不,哪裡的事?」

    劉易趕緊搖手,站起來上前把姚桃拉了過來。

    劉易還真的感到非常意外,因為,這麼久了。劉易還沒有碰到自己的下人侍女向自己表白的事,這個桃桃,應該還是第一個作為侍女向自己表白心跡的。

    她的行為,應該是劉易所見過的下人侍女當中最為勇敢的一個了。

    不過,意外歸意外,但對劉易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兒,有女喜歡自己,不要才是白癡!

    劉易現在,是有點擔心的是,如果自己與姚桃的事,一旦開了一個頭。那麼將來又有更多的侍女向自己表白呢?女人多劉易倒不怕,就怕一下子多了太多,那樣會讓劉易應接不暇。

    如果可以的話,那些美麗漂亮,雙嬌俏的侍女,劉易還真的一個都不想錯過。可是,劉易就是一個人。他也自問,自己不可能對每一個女人都如自己現在的這些夫人這樣,人人都做得到對她們那麼多的愛顧。最明顯的,劉易是不可能對那些侍女如對陰曉陰靈珊或蔡夫人等女那樣下那麼多的心思。不可能對每一個女人都做到明媒正娶,不可能對每一個女人都照顧得無微不至。

    甚至,納了她們,可能都不可能見過她們的父母,將來,甚至都抽不出時間陪她們回娘家去看看。女人多了,天南地北的都有。劉易又哪裡照顧得來?

    有些侍女,她們還是有家人的,劉易納了她們,如果當真的要對自己的女人一視同仁的話,劉易也得要顧及她們的娘家人的顏面。起碼要有一個儀式,與她們的娘家人見見面什麼的。

    這些,說起來或者不算什麼,都是一些世俗瑣事,如果按照這個時代的風俗,或是這個特定的時代背景來說。劉易也大可以不用理會這些。那些看似身份地位低下的侍女,睡了也是睡了,劉易也不用負什麼的責任。

    但劉易之所以納這麼多的女人,並不是單純的貪花好色,而是想這些女人跟著自己能夠得到真正的快樂,能夠真正的開心快樂的過生活。

    如果劉易連一些最基本的,可以讓女人開懷開心的事都做不到,那麼又何苦再禍害這些小丫頭呢?劉易現在,身邊當真的不缺女人了,各種類型的絕色,應有盡有。這些侍女,只是錦上添花,多給劉易一些性趣罷了。

    拿姚桃來說事,她現在雖然沒有了家人,可是,她難道就不懷念她那死去的爹爹?劉易如果納了她,想她真正過得快樂無慮,過得沒有遺憾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陪她的家鄉去看看,或者尋到她爹爹的墳墓,為她爹爹立一塊墓碑。讓她再也了無牽掛,如此,她方可真正無憂無憾的與劉易一起生活。

    別看這些細瑣的事,其實並不用劉易親自去做,可是,如果劉易親自去做了,所帶來的效果是絕對不一樣的,那樣,會讓姚桃感到更加的滿足快樂。

    說到底,劉易的心裡,依然還是拿這個時代的女人當作是後世的女人一樣來看待,又或者,可以說明,劉易對待女人,除非不愛,若愛的話,他就是真心的希望這個女人跟著自己能得到真正的快樂。

    劉易為自己的女人,已經做了不少事,每一次為她們做完,慰解了她們的心之後,看到她們對自己的愛意再加深一層的時候,劉易也同樣感到非常的愉快。

    可以說,愉快是相互的,自己的女人快樂的時候,做為她們的男人,也同樣感到快樂,極具成就感。

    但現在,對於主動對自己表白心跡的姚桃,劉易那是卻之不恭了。

    劉易不顧姚桃的羞怯,直接把她一把抱入懷內,撫著她的粉背道:「傻丫頭,喜歡就喜歡好了,我劉易豈會是那種帶著世俗眼光看人的人?什麼出身地位,在我的心裡,根本就不值一提,若你當真的喜歡我,那就跟著我過好了,難不成我還會拿著掃帚把你趕走?」

    姚桃之所以在現在敢壯著膽子跟劉易說這些,而是因為她覺得這是她擺脫自己命運的一次機會,如果錯過了,那麼她就不知道要如何了。

    她並不知道蔡夫人將來會作如何打算。萬一蔡夫人再回到荊州,回到劉表的身邊,那麼她現在就算是把劉易與蔡夫人向劉表作報告她也是死路一條,不報告,也是死路一條。

    告之劉表。她的命運不會有什麼的改變,就算劉表不會納她,也不會讓那些看上她的人欺負她,但蔡夫人一旦回到劉表身邊,也不會放過她。不報告,她跟著蔡夫人回去。那又如何向劉表交待呢?劉表也不會放過她。她現在,已經到了向劉表報告的最後時間了。

    她現在,向劉易表白,如果這個讓她感到愛羨的男人能夠接納得了她,那麼她就等於可以不用再跟著蔡夫人,哪怕蔡夫人要回荊州。她也可以作為劉易的女人留下來。從而擺脫她那不可知的命運。

    她向劉易表白,雖然心裡當真的是有點喜歡劉易,可是,她沒有想到劉易馬上就對她如此親熱,抱了她。

    被劉易抱著,讓她想起了劉易抱蔡夫人的樣子,想到了蔡夫人被劉易剝成光豬的樣子。她就不禁一陣的眩暈,內心羞澀。

    「公、公子……人家現在不太方便,不、不能那樣……」姚桃這天來月事了,加上劉易現在是來尋蔡夫人與吳莧小姐的,的確也不方便在這裡與劉易做那樣讓她感到面紅耳赤的事。

    「呵呵,哪樣?」劉易笑著道:「你這丫頭,肯定有偷看本公子與蔡夫人的事了。小妮子大膽,你是第一個敢來向我表白的侍女,勇氣可嘉,來。賞你一個吻。」

    叮嚶一聲,姚桃便被劉易親上了,那種溫厚濕潤的感覺,讓她一下子軟倒在劉易的懷裡。

    這姚桃丫頭的事兒,對於劉易來說。當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無非就是多納一個女人而已。

    劉易心裡記掛著樓上的蔡夫人與吳莧、龍欣等女。便沒有怎麼樣逗弄姚桃。

    那句什麼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的話,在劉易這裡是有點不太符合的,因為,相對而言,就女人的姿色及**而言,蔡夫人、吳莧、龍欣、楊凰都要比這個才剛剛長開身子的姚桃好得多了。

    並且,劉易與樓上眾女的感情,也要比與姚桃更加溫厚得多,所以,劉易也不可能把太多的心思花費在這個小侍女的身上。

    或者不太公平,但是,劉易也只能做到如此了,給時間聽她說話,再為她解決心裡的困惑,這也是劉易目前可以為姚桃能夠做的最多了。如果她當真的還有更多的要求,還有更多的目的,那麼劉易也不太可能接納得了她,也只好隨她去。

    幸好,姚桃可能也知道,或者也深深感到自己的身份問題,她也不敢佔用劉易的太多時間,所以,她在被劉易親吻得有點神魂顛倒之外,還能清醒過來,推開劉易,讓劉易離開,去樓上陪幾位夫人。

    劉易與姚桃先後從偏房出來,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丫頭。一對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劉易及姚桃的身上亂瞄,似乎要從劉易與姚桃的身上看出劉易剛才與姚桃在房子裡面做了些什麼。

    看到這些丫頭那似要把劉易融了一般,帶著一股濃濃情意的目光,劉易逃似的逃上了樓上去。若再被這些丫頭纏著,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見到蔡夫人她們了。

    樓上就四女,她們明顯不知道樓下的丫頭在嘻鬧著什麼,更不知道劉易來了。

    剛才,並沒有侍女多此一舉的上樓來向她們作通報,因為劉易都來到了,馬上要上樓,何必再要通報呢?

    她們,其實正在用晚膳,但也用得差不多了。

    現在已經在喝著小酒,在聊著什麼。

    「你們真是的,為什麼非要到這畫了那麼多不堪入目壁畫的閣樓住下,看著怪怪的,人家可不來了,今天晚上,咱要到別的閣樓去住。」

    劉易一聽,便聽出了這把帶點嬌嗔說話的是吳莧。

    「格格,吳家妹妹,這就是你少見多怪了。」蔡夫人那嬌媚的嬌笑道:「正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們姐妹看的,是一種意境,而你看的,只是這些壁畫的外形。」

    「嘿嘿。蔡姐姐說的對,連凰兒都能看得出來了,這些壁畫的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境。龍欣姐姐,你說對嗎?你對這些所謂的藝術最有研究了。」楊凰那如黃鶯一般的說話聲,嬌脆脆的嘿笑著道。似在打趣吳莧更多一些。

    「哼,一些污了眼睛的東西,虧你們還有臉說是藝術壁畫?別說了,再說,人家剛吃下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吳莧似有點受不了兩女的道。

    「吳妹妹,這些壁畫。雖然畫得的確不堪入目,可是,它們也的確算是藝術壁畫,這些都是夫君說的。」龍欣卻一本正經的說道:「要不然,夫君也不會專門派人守著這個翻江島了,當年。我們在一起,把島上的財寶都搬空了,是夫君說,這裡的建築非常特別,如果到後世,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極具欣賞的價值。特別是這閣樓裡的壁畫,是一種意境極高的藝術作品,價值連城,如果能取得下來出售賣的話,一定可以賣得出一個天價。」

    「好了,那是你們的夫君,可不是人家的夫君。怎麼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看他,嘴上沒毛,說不定騙你們的,虧你們還把這當寶。都要來這裡日看夜看,能看得出花來?」吳莧可能是與這幾女混熟絡了,說話很隨意的樣子。

    劉易本來想推門進房,但聽吳莧這麼一說,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與鼻子之間。苦笑的搖搖頭,委屈的想說,咱早就有鬍子了,只是刮乾淨了罷,但此刻,嘴上還真的沒毛,所以,一時不禁收住了腳,站在門外偷聽她們在聊著些什麼。

    「嗯,我真的看出來了。」龍欣依然是淡然又認真的樣子道:「這些壁畫,一畫一筆,都有如行雲流水,一氣而作,它們一定是出自名家手筆,要不然,也不可能把畫中的人畫得那麼的傳神。」

    「哦?看來請龍欣妹妹帶我們來翻江島還真的對了,換了一般人來,肯定看不出這些壁畫有價值,不知道它們的珍貴到底在哪裡。」蔡夫人接話道。

    「好了好了,又是行雲流水,又是意境的,那麼你們倒給我們說說,這樣的畫,它倒底是表達了什麼,其意境又在哪裡?」吳莧似沒好氣的道。

    跟著,似有人起立的聲音。

    是龍欣,她站起來,挪步走到了一副壁畫的面前。看她的樣子,哪怕是看著這些明顯是春宮圖的壁畫,但是她那出塵,有如仙女一般的臉容,卻依然透露出一股神聖的色彩,讓人誤會她當真的在欣賞著一樣藝術畫似的。

    「你們都過來看,讓我跟你們說說,這些壁畫,它們到底好在哪裡,又表達了一些什麼樣的意境。」龍欣站在一副壁畫之下,對另外的三女道。

    另三女聞言,全都一臉好奇的站起來,移步走到了龍欣的身邊,齊齊沿著龍欣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壁畫,等著龍欣的分說。

    在龍欣四女面前的壁畫,劉易從門縫瞄進來,剛好可以看得一個詳細。

    那是一副後進圖,畫的是在一個庭園裡,在一個亭子內,這個亭子四周,有花有竹,還有荷塘,環境相當的幽美,在亭子的上方,還有一輪圓月,亭子旁邊,還點著燈火,使得亭子內的一男一女顯得非常的清晰。

    這一男一女,男的身上衣衫半解,下身的褲子已經滑落在腳下,他一手撫著那女的圓臀,一手拉著那女的一隻玉手。

    畫的是男的側臉,如此,就很明顯的看到,那男的下面男根,是連著那女的下面的,一截在裡面,還有一截沒有盡入。

    而那女的,同樣也是羅衣半解,身上還披著紗裙,但是,下身的裙擺,被掀得掛在那玉腰上,使得她的翹臀是向後高高挺起的,如此,可以讓人看得到她下面與男人相接的地方。

    她是爬伏在小亭子裡的一張像是石桌上面,整個人的上身都如稻穗一般壓下去。

    但她又是側扭著身子向後望,那趟開的酥胸,讓畫師捕捉得一個正著,幾筆的描畫,就把那一對豐滿的雪白,因為她動作有點扭曲的關係,有點變了形的樣子給準確生動的描畫了出來,那應該是物別用硃砂點上去的那兩點嫣紅,又顯得特別的醒眼,鮮紅欲滴。

    龍欣指著這副壁畫道:「怎麼樣,你們能看得出什麼嗎?」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一男一女的在這裡歡好,看上去,好像很激動似的。」蔡夫人首先接口道。

    「就是,這樣的事,豈可以畫出來污了世人的眼睛?我看,這個畫家,肯定不是什麼的好人……」吳莧也似不想細看的掩臉道:「羞死人了,哪裡能看得出有什麼的意境?」

    「我、我看出來了,這個男的為什麼不像夫君那樣一直挺進去呢?這樣才進去一半,多不好啊,如果夫君敢這樣逗弄人家,人家讓他好看!哼!」楊凰居然帶著一點憤憤不平的樣子,指著那畫中一男一女交接的地方,煞有介事的哼了一聲道。

    倒!

    劉易在門外,差點被楊凰的話弄得要摔倒在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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