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卷 第79章 戰略上的分歧 文 / 風舞靈山

    第79章戰略上的分歧

    雪兒拿出第二個錦囊:新姑爺與家侄糜威比試武藝,若姑爺落敗,則闖關失敗。

    那糜威一臉的壞笑扛著個箭跺跑到**十步的地方,安放好,回頭向孟良行禮,裝出無奈的樣子說:「主公勿怪,我也沒辦法,誰讓她是我小姑呢?」一手扣上三隻箭,只聽得「嗖嗖嗖」三聲,正中靶心。這是學自甘寧的箭技:流星趕月連珠箭。

    眾人一片喝彩聲。

    糜威本是鳳翔城的神射手,也是箭術教練,馬上飛射軍隊內無人能出其右。孟良大傷腦筋,跟糜威比賽格鬥還有幾分勝算,比賽箭術那是自尋死路。拿著箭,苦思不已,忽然明白,這題目出的有名堂,讓自己和糜威比賽武藝,沒有說比賽箭術。剛才是被糜威的動作誘導了。當下微微一笑,轉頭將弓箭對準糜威,哈哈笑道:「認輸吧,你輸了!」

    糜威見他識破了詭計,笑著舉起雙手。眾人皆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掌聲再次響起。這新姑爺還是有急智的。

    一連過了兩關,茗兒高聲宣佈:「最後一關,請新姑爺為堂前這幅畫賦詩一首。」

    孟良看那幅畫,是《柳堤送別圖》,圖上一條河,河堤上四面皆柳。河中一隻船,一人坐其中,船將遠行。河堤上一婦人手拉垂柳,正是送別時分。

    孔明、徐庶也踱將過來,仔細品味著,暗暗欽佩這幅畫的意境和畫工。

    只見孟良拿起筆來,刷刷寫到:東邊一棵大柳樹;西邊一顆大柳樹;南邊一顆大柳樹;北邊一顆大柳樹;然後停筆,好像在欣賞自己的書法。

    這下孔明、徐庶、石廣元眾人均被雷倒,都知道孟良不諳詩詞歌賦,沒想到他居然寫上了這麼幾句,就是想作弊幫他也沒辦法了,都暗自為那幅畫可惜。

    糜家人也大都惋惜不已,暗自感歎,金無赤足,人無完人,這姑爺什麼都好,就是詩詞歌賦太差了一些。

    孟良故意做作了一番,繼續提筆一氣呵成:任憑爾南北東西,千絲萬縷,總系不得郎舟住。

    這邊啼鷓鴣,那邊喚杜宇,一聲聲行不得也哥哥,一聲聲不如歸去。

    這邊在寫,每寫一句雪兒便往裡遞一張紙條,到第三句,只聽得裡面傳出了一句:好。以後再無動靜。

    外面諸人皆已沉寂,這詩不詩,詞不詞,完全跟所學的不同,而這大白話卻又打動了每個人的心扉。孔明諸人都暗忖自己寫不出這樣的意境。

    半晌無語,還是雪兒打破了沉寂:「小姐說了,這與要求的不符,本來應該算第三關失敗。但這大白話寫的意境好,罰新姑爺另作一首詩,以小姐最喜歡吃的為題。」

    這話一說,大家皆摸不著頭腦,只見孟良胸有成竹,微微一笑。順口拈來:芽姜紫醋炙銀魚,雪碗擎來二尺餘。

    尚有桃花春氣在,此中風味勝蓴鱸。

    此詩正好應著糜榕最愛吃的姜絲蒸魚。眾皆摸不著頭腦,只見雪兒高聲宣佈:「三關已過,請新姑爺入洞房。

    孟良長舒一口氣,這數千年歷史的文化沉澱真是所向無敵啊。嘿嘿,糜榕啊糜榕,看我洞房裡怎麼治你。

    入了洞房,看糜榕慌慌張張的剛坐好,紅頭絹還歪斜著搭在腦袋上。走到床前,鞠了一恭,憋著嗓子說:「娘子,夜深了,我們入睡吧。」故意不揭紅蓋頭。

    見糜榕不說話,又說:「娘子,夜深了,我們入睡吧。」

    那糜榕無奈,只得模仿者孟良的腔調說:「相公,幫為妻把蓋頭揭了。」

    「哦,這倒是為夫疏忽了。」

    兩人脫衣安睡下,孟良又來了:「娘子,為何身上發抖,是不是寒冷,讓為夫看看。」

    搬過糜榕的身體摟在懷裡。「咦,娘子,為何臉上發燒,是不是病了,待為夫去傳醫生來看看。」裝模作樣要起身。這糜榕也知道他在報復,話又說不出口,只得死命拉住他胳膊。

    「嗯,娘子,是不是沒吃晚飯,為何藏了兩隻饅頭?」

    「哇,娘子,這麼大人了,怎麼能在床上尿尿,看被褥……啊!」

    孟良新婚,真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孔明、徐庶等人帶著部隊回轉武原,只留下100親衛守護他。

    一連數月。孟良除了偶爾和沙長史、糜竺談談開闢民屯、安置流民的心得,基本上都是陪伴糜榕談天說地,享受閨房之樂。這糜榕和萬三兒又不一樣,萬三兒大都時候是採取攻勢,而糜榕則被動防禦的比較多,各人滋味皆不同。這是他一生最快樂、清閒的日子。

    終於,有一天,糜榕勸道:「相公,你志存高遠,不可如此安樂,彭城那邊、武原都等著你回去,好多事前要做啊。」

    孟良警覺,次日便告別沙長史、糜竺、陳珪父子等人,帶著糜榕及護衛往武原而來。

    路過跑馬崗時,史渙悄悄告訴他,有人在前面林子窺探,可能是強人。當下命令護衛們戰鬥戒備。

    一聲號炮,只見二千多山賊擁著一彪形大漢攔住去路。眾嘍囉一起高喊:「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孟良莞爾,這句話咋就成了打劫的標誌性語言,作山賊也不敬業,不能與時俱進啊。

    史渙縱馬出列,高喝道:「來者何人,這是彭城相孟良孟大人車駕。」

    那彪形大漢愣了一下,說:「請孟大人出來相見。」

    孟良分開眾人,說:「何人在此,我即是孟良。」

    那大漢一拱手,甕聲甕氣的說:「久聞孟大人文武雙全,周某願領教孟大人的武藝。」

    孟良看這漢子耿直,並無傷害之意,一時技癢,笑道:「那孟某來領教一下好漢的武藝。」

    孟良心裡也沒譜,槍法突刺練了好幾年,一直沒遇到真正的敵手,到底這槍法是否真的有用還是個謎。

    那漢子手拿一把三尖刀,吼道:「大人注意了,看周某第一刀。」說完,原地一躍,當頭劈來。孟良隨手挺槍刺去,刀未劈下,槍已至其咽喉。那刀便在半空劈不下去了。

    那漢子後退兩步,再次橫刀腰間,再次吼道:「第二刀!」,一刀橫劈過來,孟良槍一豎,蕩飛了大刀,也覺虎口發麻,暗暗佩服,這漢子確有一把蠻力。用槍桿蕩飛大刀,隨即橫槍再次突刺,那大漢身形未穩,槍又到咽喉,只得斜裡跳開。

    兩次出槍對方皆無法格擋,那大漢又說:「兩次都是我攻你守,這次大家反過來。」擺了一個守勢嚴陣以待。

    孟良喊了一聲:「注意了!」再次突刺咽喉,那大漢早有防備,用刀身擋住了孟良一擊。還沒緩過勁,第二槍又到,接著又是第三槍。孟良連刺了五槍,槍槍不離其咽喉。那大漢只得一直用刀身護住。心裡明白,這槍來得太快,對方稍一變招,自己早沒命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