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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55章 黃月英的兒子叫黃飛鴻1 文 / 風舞靈山

    第155章黃月英的兒子叫黃飛鴻1

    三大軍事謀士的意見完全一致:反對出兵。

    孟良的目光轉向了在座的軍事將領:魏延、糜威。

    糜威見父親糜竺在場尚未發言,搖搖頭表示暫不發表意見。

    魏延卻站起來說話:「部隊光是放在家裡訓練不行,得拉出去實戰,每經過一場實戰,就能成熟一批老兵,湧現出一批將領。我們的彭城訓練班已經完成兩期了,軍官們正渴望著到戰場上去實踐,現在士氣可用,軍心可用。」

    魏延注重的是部隊的建設,他骨子裡渴望戰爭,這樣的人就是為戰爭而生的。他的意見對出兵是否有利隻字不提,也許他根本就沒考慮這些問題。

    孔明這時插話:「老閻,你善於研究星象,你說說看。」

    閻忠捻著鬍鬚說:「在座的星相學高人多多,我說說我的判斷,跟大家印證一下。無疑,前段時間出現的西北方向客星犯帝星,主西北諸侯入主帝都,這已經得到證實。這客星就是董卓。現在的新的帝星明亮,看不出有什麼危機,只是閃爍不定,說明獻帝登基之後要經過一番挫折,但無性命之憂。而董卓的客星再度光芒倍增,有逼迫帝星之意。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主弱臣壯。客星的光芒四射,說明董卓正與日中天,無性命之憂。所以,上述三位從戰略、戰術上的判斷是跟星象吻合的,敗得是聯軍。」

    孟良暗笑,閻忠啊閻忠,看來星相學也不完全準確啊,或者是你道行還不夠深。董卓已經活不過後年了。嗯,不對啊,按照閻忠的水平,他應該看得出洛陽之戰董卓實際上是敗亡了,洛陽被焚燒成一片白地,新都改到長安才對啊。

    孟良還在沉思,那邊糜竺也發言了,他說的是徐州的情況:「這幾個月以來,《屯田令》、《人頭稅法》、《工商贖買令》等一系列的政令頒發下去,執行的情況不是太好,這點大家都清楚。豪族大戶都是採用軟拖硬磨的辦法遲遲不執行,就連我們銀號發出的銀票很多大戶都拒收。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抽調的兵力過多,內部空虛,會不會那些名義上已經解散的私兵們又會糾合起來給我們製造麻煩?大戶們會不會趁亂鬧事?」

    糜竺一向是這樣,不會明確表達自己的意見,但是他會考慮到一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他只是從徐州的內政上闡明,現在不宜出兵。

    在座的除了魏延贊同出兵,出兵的理由卻似是而非以外,幾乎是眾口一詞:此時出兵弊多利少。現在唯獨看孔明的態度了。

    孔明見眾人皆已發言,站起來,輕搖著白羽扇咳嗽了一聲。那徐庶似乎感到羽扇的寒風,趕緊挪開凳子,離他遠遠的。這要不是開會,他早就要開始挖苦孔明了。孔明並不在意徐庶的動作,自顧自的說:「元直、子敬、子揚、子仲的意見都有道理,都是實際存在的困難。但是,我們要分析出兵的意義。主公出生非名門大戶,又非飽學名士,州牧甚至太守之中他的資歷又是最淺。我們徐州又是四通八達,自古為兵家必爭,按照現狀發展下去,遲早諸侯之間的戰爭風起雲湧。我們需要朋友,需要外援,否則的話,一旦征戰天下,將處處受敵。我意,此番諸侯會盟,我們徐州不僅要會盟,而且主公要親自領軍前去。一則顯示我們站在公義一方,勇於承擔責任;二來展示徐州軍隊的風采,展示我們的實力;三是廣交朋友,廣結善緣,搜羅人才。我們會盟的意義僅此而已,至於戰爭的勝負,我們不必過多關注。所以,並不需要出動多少兵力,關鍵是要顯示我們的存在。最終的決定權在於主公,還請主公定奪。」

    孔明的立意明顯高出眾人一籌,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一聽都懂了:從戰術層面上看,此番出兵毫無利益可言。戰略上卻意義深遠,出兵就是為了徐州將來的利益。

    孟良在其他人的發言時一直不置可否,孔明分析時卻頻頻點頭,他的傾向性已經非常明顯了。所以,他站起來總結說:「出兵。各自準備吧。部隊的糧草以自帶為主,現在是冬季,多烙點餅。部隊人數一千五百人左右,從徐州常備軍抽調八百人,小沛調五百兵,中軍護衛二百人。魏延任前鋒,小沛的霍峻任後衛,徐庶、劉曄隨軍參謀。行軍線路由小沛到陳留再到虎牢關下會盟。徐州由孔明主持軍政事務,其餘各項工作按部就班。另外孟公威正在琅琊檢查防務,讓他去東海轉告甘寧,注意青州黃巾的動向。青州牧焦和平庸無能,內部不穩,此番又參加會盟,青州的形勢瞬息萬變,讓他們靈活機動點。就這樣,散會吧。」

    「等等。」孔明說道,「今天我孩子滿月,在鳳翔城大酒店略備薄酒,請大家賞光。」

    孟良奇道:「袁徽你娶進門不到半年,孩子都有了?男孩女孩?」

    孔明呵呵笑道:「男孩。不是啊,是月英。她還在跟我賭氣呢,懷了七八個月我才知道。」

    「哦」孟良的臉上陰晴不定。

    眾人以為他又想起了糜榕懷了四個月孩子,忙岔開話題,問孔明:「滿月酒都在家裡辦,你怎麼跑到酒店裡去了?」

    孔明手一攤:「這是萬三兒和黃月英兩個人的意思,我有什麼辦法?」

    這棟鳳翔城大酒店佔地六百多平方,進門就是一個院子,院子裡假山林立,綠色滿目,雖說是冬天,卻春意融融。這假山、草木都是萬三兒找到糜竺,糜竺通過商道在全國各地搜羅來的。為這事,孟良不好直接批評糜竺,好好的把萬三兒說了一通。為此,萬三兒很不高興,一個多月沒理他。

    後來還是糜竺知道了,再三跟他解釋,這些都是糜竺私下付過錢的才算作罷。

    今天的酒店大門口掛著一排大紅燈籠,萬三兒和袁徽親自在門口迎賓。孟良看到袁徽,心想,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二女共事一夫,有的整天像好鬥的公雞,就如龐杏兒和劍兒四個婢女,整日相互小動作不斷;有的像親姐妹一般,看這袁徽和黃月英就是這樣。孔明和袁徽的大婚典禮就是黃月英一手操辦的,弄得同僚們個個羨慕死孔明了。

    萬三兒見了孟良,早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上來就拉住他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這才問道:「你死到哪去了,一連兩個多月都沒看到人,瞧你又黑又瘦的,是不是又去外面尋花問柳去了?」

    孟良尷尬的看了袁徽一眼,說道:「我走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去琅琊、東海、最後去了廣陵,又從廣陵去了江東一趟。一路上馬不停蹄的,哪有功夫玩耍啊?」

    萬三兒撇了撇嘴:「鬼才相信你那麼老實。」

    孟良打岔道:「哎,老闆娘。這回孔明的滿月酒怎麼辦到你酒店來了?一定是你胡攪蠻纏敲孔明竹槓了吧?」

    萬三兒一聽,呸的一聲:「我瞧他竹槓?是你那寶貝姐姐敲我的竹槓。她說了,開店的時候我們三頭六面說好的,她在我店裡吃飯概不付錢,一個月就算一頓吧,這該有十幾頓飯沒吃了,這回她一次都吃了。哦,還說,跟你說好的,她這孩子你就是他乾爹,要錢問他干老子要去。你們什麼時候說好的,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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