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77章 臧霸其人2 文 / 風舞靈山
第177章臧霸其人2
臧霸老老實實的回答:「泰山群寇現在跟我們常備軍還是有差距的。基層軍官中,我們常備軍派去的和原來的小頭目各佔一半,兵種搭配上也是按照要求來的。但也有些沒做到,比如混編,大家都不願意,還是各部人馬歸頭領所帶;有時候他們還是會在泰山郡打家劫舍,當然都是大戶人家;軍紀上的要求還不夠嚴格。」
「現在有多少人?」孟良對整編的問題沒表態。
「最大的昌豨部有四千餘人,其餘孫觀、孫康部有三千餘人,吳敦部、尹禮部各有千餘人,兵力加起來有萬餘人,加上家屬,總數在七到八萬人。」
「你手下的常備軍有五千餘人,警備軍三千餘人。這樣加起來有近兩萬人。」孟良用手指擊打著桌面,思考著。
杜畿在一邊看到孟良沉思,問道:「主公有何未決之事,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
「投鼠忌器。這袁遺真是個麻煩,不打吧,影響徐庶攻打青州黃巾的戰略。打吧,一邊對梁郡用兵,一邊對泰山用兵,這兩地都屬於兗州地界,天下人以為我有佔領兗州之意。難啊。恐怕就連曹孟德也會有想法。」
杜畿答道:「這有何難?打,一定得打。不打的話,青州黃巾也會被徐庶他們趕過來的。不僅是泰山,東郡等地都會被侵入,這與主公的扶植曹操的戰略有礙。打完了,再將兩地還給曹操,這樣還有個人情。先取後予,有何不可?恰恰證明主公是為了消滅青州黃巾,而不是有私利。況且只要拿下梁郡和泰山,將它送給曹操。那曹操對付劉岱就有本錢了。」
「嗯,先取後予,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臧霸開口:「最好的辦法是將青州的黃巾趕一部分過來,讓泰山諸人假裝和他們聯合,形成兩面夾攻之勢。那袁遺必定要求救,劉岱如果救袁遺吧,現在兗州的形勢錯綜複雜,曹操現在雖為東郡太守,他卻是皇上親口封的兗州刺史。有曹操在一邊虎視眈眈。他必不敢擅離都城。那麼他能求救的就是我們了。」
孟良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也不用徐庶他們將青州黃巾往這邊趕。就讓泰山諸人直接拿下泰山郡,趕跑袁遺。到時候我們宣稱招降了泰山寇即可。宣高,你派人和小沛聯繫,那邊一動手,這邊就開始動作,即使劉岱想增援,他也是首尾不能相顧。」
杜畿拱手:「主公英明,這些罈罈罐罐遲早要打碎的。現在正是個好機會。朝廷、各路諸侯都自顧不暇,誰還有心事管這些事。」
孟良歉意的一笑:「是啊,我又優柔寡斷了。伯侯,你們這邊還得多儲備糧食,青州那邊一旦戰事爆發,估計糧草供應會成為大問題。我告訴徐庶,不能光憑武力,也要用招降的辦法。大多數人是被裹挾進去的,只要有糧食,青州黃巾不戰自降。」
糜竺一邊插話:「我來也是看看你們屯糧令執行的怎樣,糧食一定要儲備充足,越多越好。」
「我們都是按照法令儲備的。現在就是人口太少了,大量的荒地找不到人開墾。泰山寇要抓緊整編成徐州的部隊,光這個名頭都嚇得流民們不敢定居琅琊。」
孟良道:「別怕人口少,只要戰亂不涉及到我們的地盤,流民們遲早會來的。倒是應該先做好土地規劃才是。」
杜畿在城南給他借了個很精緻的四合院。這是城裡一家商人的別院,本來是他小妾住的,正妻不容他討小,他便買下了這四合院金屋藏嬌。聽說太守要借,二話沒說就打發他小妾回娘家了。
龐杏兒在兩邊廂房安排好隨行的護衛,分派了執勤人員。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將孟良的臥室轉移到婢女的房間。這才下廚燒水,準備孟良沐浴。
孟良此時一年的禁慾期一過,只是三年的不論婚嫁的承諾未到。此番出陣虎牢關,兩人同睡一帳,龐杏兒架不住孟良的軟泡硬磨,早就獻身於他。只不過,這龐杏兒意志特別堅定,總是以不可放縱自己來約束他的行為,讓他意猶未盡。
此番泰山郡的事情已定,孟良心裡一寬,洗浴的時候熱水一泡,色心又起。便叫道:「杏兒,過來幫我搓背。別燒水了,都累了一天,兩人就一起洗算了。」
龐杏兒半推半就,兩人一起在浴桶裡鬧騰起來。
孟良想起以前書上看來的靈帝的平時在宮中那些事,就說道:「你說吧,這做皇帝有什麼好。就那點破事,史官還把你登記在史書上,讓世世代代的人罵你荒『淫』無恥。這漢靈帝在西園蓋了一座裸泳館,盛夏的時候,讓宮女們全脫了衣服就在水裡游,他就穿梭於他們之間,一時興起就抓住一個,也不管邊上有沒有人。他而且有喜歡人多群亂的嗜好,除了皇后之外,平時一晚臨幸九個,半個月有記錄的是一百二十一個。別以為我瞎說,這是有記載的。此外,他皇宮裡的宮女平時都是穿開襠褲,就是為了方便他宣『淫』。」
龐杏兒大奇:「這種事書上都有記載?」
「當然,有太監專門管皇帝這種事的。每晚臨幸那些宮女都有名有姓的記載下來,萬一有孕可以查出是哪一天發生的事。」
龐杏兒躺在他懷裡,微歎一聲:「唉,平時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到了床上就跟禽獸沒什麼兩樣了。哎,不是說你的,我是聽姐妹們說的,我們有姐妹是以這個為職業的。有時,接了單卻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會在青樓掛牌,等目標出現。那一年,接了個單,刺殺零陵太守,九娘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後來聽說那太守喜歡聽曲,便在酒樓掛牌演奏琴曲,一連回絕了好多達官貴人,終於釣出了那太守。那太守還會武藝,九娘就在床上一直把他弄得精疲力竭昏昏睡去才割下他的人頭。回來描述他的醜態,把我們都聽得面紅耳赤。真是在床上讓他幹嘛他就幹嘛,連舌頭都肯用啊。那太守還是個孝廉。」
孟良一下坐直了身子,問道:「你們龐家不是連嫁人都不許的嗎,還可以這樣?」
龐杏兒拉下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摟著,說道:「我們姐妹好幾個原來都是青樓裡出來的,做這事有什麼稀奇?不許嫁人但是可以做這個事的,不過都不是為錢。有的是為任務,有的是為了打探消息,有的是自己喜歡。別以為都是男人玩弄女人,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給你提個醒,別人想暗算你有很多種辦法。」
孟良差點暈過去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簡直比後世還要開放啊,不過,從人的**本身來說,這倒也能理解。她們都是女性團體,習慣了就見怪不怪了。
孟良釋然,在她小腹處摸了一把說:「放心吧,你就跟螞蝗似的盯著我,我哪有機會啊,再說了,我這人知足常樂,有你就夠了。來來,今晚我當一回漢靈帝,他一晚臨幸九女,咱沒那條件,就臨幸你九次吧。我倒不信了,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做到的我憑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