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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57章 荊州之戰1 文 / 風舞靈山

    第257章荊州之戰1

    劉巴力邀孟良住進府衙,孟良擺手道:「我住兩天休息一下就走,何必勞師興眾。我來時在城外看見一個莊園,就建在江邊,離城只有五里多路,那裡幽靜自在,早晚還可以看看江景,釣釣魚,我就在那裡歇息兩天,將頭腦裡的東西理一理。我們互不相擾。」

    這個臨江的莊園是雷門的財產,也是雷門最南端的一個據點、休養所,現在正好閒置著,只有僱請的兩個僕役負責打掃衛生。

    孟良住下來,在桌上鋪了一張白紙,每日裡開始躲在房裡畫圖,龐杏兒好生奇怪,問他畫的什麼,他搖頭不語,問急了,就說天機不可洩露。

    侍衛們無聊,除了幾個值日的,其餘的人要麼去山上尋點野味,要麼到江邊釣魚煮湯解饞。唯有龐杏兒見孟良不出門,只好在家中守著。

    這日傍晚,孟良畫了兩天,也累了,看龐杏兒挺無聊的在院中草叢裡找蟲兒喂雞,就說:「杏兒,走,我們去江邊看看。」

    龐杏兒一聽,將手中的木棍一扔,快樂的大叫了起來。

    傍晚的江水在夕陽的映照下,流光四溢,微微的江風吹得人清爽至極,孟良牽著龐杏兒的手,赤著腳漫步在綿柔的細沙攤上,任憑江水拍打著腳踝,心曠神怡。

    走著走著,孟良忽然看見一處沙灘不停的冒著氣泡,忙對龐杏兒說:「等等,讓我看看,晚上我們有美味可以佐餐了。」

    孟良走過去,解下鄧師劍,用劍鞘在沙裡撥弄著,不大一會,那劍鞘猛地往下一沉,差點把孟良帶了個跟頭。他蹲了個馬步,使勁往外拔著劍鞘,不大一會,一個**斤重的甲魚從沙裡被帶了出來。

    孟良將它被朝地扔在沙灘上,說:「好東西吧,大補之物。」

    那龐杏兒微感失望,翹著嘴說:「害我空喜歡一場,這是什麼好東西,太難吃了,腥死人。就是這南海市場上也有賣的,都是大戶人家買回去放到池子裡觀賞,五個銅板就可以買這麼大的一隻了。」

    「啊,誰說的,怎麼會腥,晚上我用它來熬湯,你喝喝看,到底腥不腥?」孟良原來就聽到一個偏方,說經常吃甲魚的人,不會血壓高,但後來都是養殖的,野生的已是千金難求了。

    「快,快,它逃跑了。」龐杏兒顧不得和他分辨,指著那翻過身來逃跑的甲魚說。

    「嘿嘿,這傢伙勁大,肉一定好吃,這麼重還能輕易翻過身來,哪裡逃?」孟良一個箭步衝過去,一腳踩在甲魚的背上。

    將這甲魚抱回去,讓侍衛們把水燒開,將殺好的甲魚用開水燙過,然後在它身上搓了起來,將表面的一層浮皮全部搓下來,再度洗淨,剁成小塊,扔進鍋裡,放入了幾大片生薑,用大火燒開,再倒入幾滴酒,改用小火慢慢的熬。

    那龐杏兒不敢相信的看著孟良,問道:「你怎麼會做這個的,難怪都說腥,原來要開水去浮皮啊,為什麼別人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這簡單的辦法?」

    孟良只好裝糊塗,說:「我小時候看我師傅做過,我也在納悶,這麼多年,如此美味、大補的東西為什麼都不吃,原來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做啊。小小的竅門,一旦點通了,馬上就是一片新天地。」

    甲魚湯熬好,龐杏兒顧不得燙,率先喝了口湯,邊上的侍衛們一起伸長了脖子看著她,龐杏兒慢慢的將一碗湯喝完,又舀了第二碗,邊喝邊搖頭:「不好喝,不好喝。」

    一個侍衛反應快,搶先舀了一碗,邊喝便學著龐杏兒的樣子搖頭:「不好喝,不好喝。」

    這回,再笨的侍衛也明白了,一個個操起碗來在鍋裡搶了起來,急的孟良在一邊大叫:「給我留點,給我留點,我還沒嘗著味道呢。」

    第二天,南海市場上的甲魚被龐杏兒搜刮一空,從此開始了每天頓頓喝甲魚湯的好日子,直到一個侍衛上吐下瀉為止。那龐杏兒還整天逼著孟良使勁想,你師父還做過什麼好吃的。

    孟良的海圖已經繪製完成了。

    荊州的論戰是在荊州城內最大的魁星樓舉行的。這是個三面臨江的酒樓,高五層,樓上的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巒,白練般的長江和江上穿梭的漁船,這是荊州文人騷客經常光顧交朋結友的場所。

    這數日,魁星樓卻被荊州刺史府花重金全都包下來了。

    雙方出場的人馬都是當今社會頗具盛名的人物。

    劉表加上汝南陳翔字仲麟、范滂字孟博、魯國孔昱字世元、勃海苑康字仲真、山陽檀敷字文友、張儉字元節、南陽岑晊字公孝號稱荊州八俊,此八人每日裡坐而論道,或詩或酒,皆以清流自詡。

    這些人還是劉表的幕僚兼玩伴。劉表陣營最重要的軍師,是曹操曾經拿下荊州後寫信給荀彧,稱之為「孤不喜得荊州,喜得蒯異度」的那個蒯越。蒯氏兄弟,蒯良、蒯越加上蔡瑁,三人基本上把持著荊州之地的內政軍事大權,日常事務皆以三人為主。

    蒯越實質上是這場論戰的前敵總指揮,他和蔡瑁、張允是主戰派,主張以武力抗衡徐州的威懾,但劉表帳下的大部分幕僚、清客卻傾向於以文論戰,他們幾個主戰派這時節成了少數派。

    此時九江太守邊讓也寄寓荊州,成了劉表的重要幕僚,他聯合刺史府的韓嵩、傅巽、王粲、劉先等人竭力主張以文論戰。這些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想通過一場論戰使自己揚名青史,將來也可以憑此帶來的名聲使自己待價而沽。

    蒯越見眾人各懷私心,表面上順應潮流,暗地裡卻積極部署,留下了幾步後著。首先他提議將論戰的主戰場設在荊州的魁星樓,以此來考驗徐州諸人的勇氣和誠意,實質上蒯越想以此來攪散這場書生氣十足的論戰。

    令蒯越意料之外的是徐州不僅答應了蒯越的無理要求,而且派出了最強大的陣容,居然是皇帝劉和親自領銜,座下三公一個不缺,徐州丞相府的第二號人物孔明親自籌劃指揮。

    孔明並非糊塗膽大,接到荊州的邀請之後,便率丞相府諸人親至皇帝劉和處仔細的研究了應對之策。確定了幾條原則:其一,徐州的靈魂人物孟良不能露面,他將指揮著徐庶的步軍,蔣欽的水軍對荊州形成夾攻之勢,時刻保持武力的強大威懾。即便劉表鋌而走險,扣下論戰的諸人,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畢竟孟良才是徐州的最重要的人物。

    其二,大造聲勢,對外廣為宣傳徐州之人應劉表要求,赴荊州就當前時局的走向進行研討,以文會友,並稱之為千年的文壇盛事。此一來,等於束縛了劉表的手腳。他必須冒天下之大不韙來自毀自己的謙謙君子的形象。如果他動用武力,等於給自己貼上出爾反爾的小人標籤。

    其三,秘密聯絡能左右荊州經濟、文壇的龐家、司馬家、習家、馬家聯合作保,並擔任此次論戰的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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