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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59章 秘密使者 文 / 風舞靈山

    第259章秘密使者

    張允一直到被對方射過來的火箭洞穿咽喉也沒明白,自己好歹是千餘條戰艦,是對方的一倍多,怎麼就一個來回就大敗而歸了?

    這一仗讓荊州水軍元氣大傷,艦船損失了近一半,二萬多水軍成了對手的俘虜,水軍付都督張允中了冷箭而亡,臉上也被燒得焦頭爛額。從此,荊州水軍一蹶不振,後來為甘寧接管,重新整編。

    蔣欽指揮著眾人打掃戰場,大叫著:「正是天賜予我,總算趕在我調離長江水軍之前給了我一個機會,痛快痛快呀。」

    一個小校來報,鄱陽湖方向出現了一隻百餘艘艦船組成的艦隊,一直尾隨著我們,指揮船上有面旗幟,上面是個大大的「周」字。

    蔣欽一聽,自言自語道:「莫非是大將軍推崇備至,認為其謀略在徐庶之上的周瑜周公瑾?他想幹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今天我就來會一會你這鄱陽湖的江東水軍,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史渙在一邊制止道:「蔣將軍,萬萬不可與江東挑起戰端,這與大將軍制定的方略不符啊。」

    孔明、蔣欽在談判桌和長江兩個戰場大勝荊州的消息傳到孟良這裡時,孟良已經到了下邳。他是接到魯肅的加急文書後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的。

    下邳城裡來了一位使者,袁紹手下的頂級謀士,時任監軍、奮武將軍的沮授沮公與。他秘密的來到下邳,指名道姓要見孟良,說是受袁紹的重托,有重大事情要親自與孟良會談。

    孟良接到加急文書之後,就在暗自揣度,沮授此行定然與曹操的北上戰略有關。此時,臧霸、關羽已經完成了豫州的攻略,拿下了整個豫州,按照約定,臧霸將豫州的軍權、治權全部移交給曹操。

    這期間,出了一個差錯。關羽與曹操派駐到臧霸部隊的行軍司馬陳群成了八拜之交,陳群奉關羽為兄長。在臧霸帶著原來泰山寇的主幹力量移交軍務的時候,關羽提出自己依舊留在豫州,不想回徐州了。他的言外之意很明確,自己和徐州本無淵源,來豫州協助臧霸是一時的權宜之計,現在要將辛辛苦苦在豫州訓練出來的部隊交給別人自己也於心不忍。

    再說,陳群請示過曹操,給了他一個答覆,如果不願意回徐州,那就是陳群主持豫州的政務,關羽則任命為左將軍,統帥豫州的全部軍隊。

    孟良接到臧霸的報告,倒也沒感到十分的驚奇。關羽的個性決定了他終將不會和自己成為同一條船上的人,再說,關羽和徐州也沒有契約關係,他只是以自由武將的身份挑選了自己願意效力的君主。

    孟良在接到關羽派人送來的致歉信後,很大度的將此信轉到了時任徐庶部先鋒的張飛手裡,讓他決定去留。關羽在信中也提到,希望孟良能將張飛送到豫州,以全兄弟之情。

    張飛接信,一字一句的讀了三遍,最後下了決心。他面北而跪淚流滿面:「二哥,想我兄弟三人桃園三結義,曾經共同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自從大哥死後,我們二人誰也沒有遵守當初的誓言,這不能說我們言而無信,大丈夫生於亂世當提七尺劍,立不世功。現如今,我將為先鋒向蜀地進軍,開創我的功業。我去豫州還不是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對不起了,二哥,只願將來我們不要在戰場上刀兵相見,那就是全了我們兄弟之情了。」

    關羽得知張飛的表態,也沒說什麼,長歎了一聲,委託糜竺取了杜氏送到豫州,園了自己的長久的仰慕之情。

    現在的曹操坐擁兗、豫二州,經過幾年的經營,根基已固,現在拿袁紹開刀正當其時,這是他統一黃河以北的第一步棋子。

    孟良斷定,沮授此來定是充當說客,讓徐州在未來的曹袁之戰中束手壁觀。但是,他將會提出什麼條件來打動孟良呢?世人皆知,孟良和曹操之間不僅有私誼,而且很可能會成為曹操的妹夫,想離間這種關係,就算袁紹自大,他手下如田豐、沮授如此睿智者也會糊塗如此嗎?

    孟良悄然進城,並不急著安排與沮授見面,而是回到自己的將軍府,將各方的情報匯總起來再做判斷。

    剛剛和萬三兒一干人吃了晚飯,就聽得侍衛報告:「門外曹家大小姐要見大將軍。」聽得這消息,孟良也是一愣,自己回來不到二三個時辰,曹家就知道了。看來,曹家在下邳的情報網也是卓有成效的。

    還沒等孟良做出見與不見的決定,就聽到曹琳的聲音響起:「民女曹琳見過孟大丞相、孟大將軍。」

    孟良只得迎出門去,嬉笑著說:「看來我這大丞相大將軍見不見你這民女,不是我所能決定的。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請曹琳到客廳坐下,孟良開口調笑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動輒直闖你未來的夫家,難怪有人說你該有點大家閨秀的儀態了。說吧,你如此火急火燎趕來見我,不會是想我了吧?」

    那曹琳跟他調笑慣了,也不見如何著惱,只是杏目一瞪,說道:「正經點,找你說正事呢。你這段時間一直在荊州,那邊戰事正忙。現在匆匆趕回,可是為了迎賓館那神秘的使者?」

    孟良故作驚奇地問:「哪有什麼神秘的使者,我怎麼不知道?」

    曹琳不以為然的一撇嘴,說道:「得了吧,這兩人的身份我們都搞清楚了,一個是沮授,他是名義上的正使者。還有一個年輕人,長的眉清目秀的,是袁紹的三兒子袁尚,他表面上是跟著沮授來學習的,實際上是袁紹派他來監視沮授的。」

    孟良一下正色起來,答道:「是,我是為他們趕回來的。沮授說一定要面見我。」

    曹琳忙問道:「見著了嗎?」

    「沒有,我直接回到府裡先休息一下。你幹嗎如此關心這些事情?」

    曹琳白了他一眼答道:「我才沒興趣管你們這些勾心鬥角的事,因為關係到我,關係我的未來,所以,我才趕來見你。」

    「嗯,這怎麼會關係到你,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唉,我實話對你說吧。我大哥聽說袁紹派來了使者,馬上就猜出了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昨天他的使者郭嘉已經到了,來的目的就一個,逼婚,讓我速速的嫁給你。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啊!」孟良驚訝的張開了嘴,旋即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是擔心徐州未來在袁曹二人間搖擺,態度不明,這才下了決心讓曹琳出嫁,組成利益共同體。

    看來,袁曹二人都明白了當前事態的嚴峻性。不過,二人對徐州的要求還是有區別的,曹操是希望通過結親與孟良形成同盟關係,而袁紹卻應該沒這麼大的奢望。

    孟良趕忙問道:「那你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重要嗎,誰還在乎我什麼態度。一邊將我當做交易的籌碼,來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現在居然全家都是一個態度,沒有人徵求我的想法;另一邊,該娶的都娶了,把我說過的話當做耳邊風。你說,你說,我在你們眼裡到底是個什麼物件?」那曹琳一下發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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