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大白 100 特別篇；海燕之死！ 文 / 十八雨林
100章，7000多字特別篇，互…聽了幾個小時的悲傷曲目心情有些糟糕啊……
———————————————【始之章】——————————————
【夜·六番隊隊捨】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麼？」看著坐在一邊用手撐著頭的碎蜂，批完文件的白哉輕輕的走了過去，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羽織披在了碎蜂肩上道：「你不冷麼？衣服亂丟的習慣也是跟那貓妖學的麼？雖然這是件便宜貨……」最後那句話被總隊長聽見，他老人家會生氣的哦…
微微皺了皺眉頭，碎蜂說道：「說了別在我面前提起她…」
「這麼在乎她，就表示你還沒忘記她…別騙自己了，你根本就不是在恨她，只是不滿當時她扔下你一個人而已…這最多只算得上是小孩子的鬧變扭，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白哉坐到碎蜂對面淡淡的了一聲，伸手將窗合上，可卻被碎蜂拉住示意別關。
「呿！」碎蜂輕輕的瞥了瞥嘴，轉移話題道：「吶，今天隊長會議上的事情你怎麼看？」
「遠征隊加入麼？」
白哉伸手倒了一杯茶遞到碎蜂面前，自己也抿了一口想起今天總隊長說虛圈最近莫名出現了很多瓦斯托德的大虛，前線吃緊……說是要派幾名隊長過去常駐，這一去恐怕要四五十年，而藍染和東仙要還有市丸銀這個地下『鐵三角』已經報名了，藍染是以五番隊原本就屬於救援部隊的理由趕上前線，東仙要則是以自己什麼正義為借口，市丸銀則是說靜靈庭太悶去找找樂子……可是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他們自己和白哉知道，藍染要對虛圈下手打下根基了……
「你想加入？」白哉看著碎蜂的臉，淡淡道
「不去不行啊…」碎蜂撓了撓臉頰說道：「戰爭中少不了斥候，我作為二番隊邢軍團長，這次是去定了…不過不必擔心，只是打聽情報而已，戰鬥不關我的事……」
「是麼…」
白哉含笑一聲，抬頭看向空中的圓月，看著空中的深邃…白哉心中突然閃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從今天早上見過海燕開始…不，是都美子…從見過都美子開始白哉腦中總覺的就像是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碎蜂隊長！」
就在這時，一個蒙著臉穿著黑衣的邢軍半跪在門外，打斷了白哉的思緒……
「進來！」碎蜂微微轉頭，那邢軍拿出一卷卷軸在碎蜂揮手接過後就告退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麼？」端起茶壺給碎蜂杯子裡斟著茶水，看著碎蜂看著卷軸的內容微微皺眉白哉不禁好奇的問了一聲…
收起卷軸，碎蜂皺眉道：「最近流魂街附近總是有魂魄消失的事件發生，有人發現好像是斷層另一邊過來的虛所為，由於遠征軍最近二番隊人手緊缺，所以今天早上我找浮竹他們十三番隊借了一下人手去斷層勘察一下，但沒想到……今早去的隊伍除了海燕的妻子都美子之外全滅……」
「匡鐺~！」
一聲脆響使碎蜂茫然轉頭，只見地上打翻破碎的茶壺在地面上濺起了熱騰騰的熱水，再看向臉色蒼白的白哉，碎蜂忍不住伸手過去拉住她的羽織道：「喂，朽木…你怎麼了？有沒有被燙到？」
「……」白哉沒有應聲，只是腦中不斷的閃現…魂魄消失、外來的虛、都美子、勘查任務、全滅……海燕！！
想著，白哉不再遲疑伸手拿起斬魄刀插在腰間瞬步跑出，看著白哉突然的舉動，碎蜂也覺得出大事了連忙也瞬步跟上了白哉……
該死！怎麼能忘記！這幾年過得太安逸了麼！一定要趕上啊！海燕！！
……
「讓水天逆卷吧！捩花！！」
—————————————【續之章】——————————————
「讓水天逆卷吧！捩花！！」
憤怒的解放語，手中拉著眼下虛的觸手……海燕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都美子…這傢伙居然控制著都美子的身體，用她的雙手砍了自己的部下，踐踏了她的榮耀！居然還吃了她……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
心中的怒火化為靈壓，可就在斬魄刀始解的時候，斬魄刀一瞬間中的化為水滴震散了……「什麼！？」
震驚的海燕，並不瞭解對方觸手擁有破壞斬魄刀的能力，在對方陰笑的面具下被一鞭掃飛…
飛退的海燕震驚的看著對方，但想起心中的憤怒，義無反顧的衝向對方。
沒想到居然要有這種能力…但是那又怎麼樣！？沒有斬魄刀我，我心中的怒火就用我的雙手發洩！
看著隊長止住了想上前來幫助自己的露琪亞，海燕心中很感謝他…自己要親手，為自己的部下，為了自己……更加為了都美子的尊嚴！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單純的鬼道，互相的撕扯，雙手上染滿了對方的鮮血，同時對方也在自己身上照成了不少傷口，可是這些傷痛卻化作了自己的動力……「嘿~，怎麼了？沒力氣了麼？虛喲！！！」海燕咧嘴一笑，對方的鮮血飛濺到了臉上，平時溫和的海燕此刻臉上充滿憤怒的殺意……
「呿！可惡！」虛背脊上的觸手一掃，再次將海燕打飛藉機跳開數米，舔了舔面具上的血液諷刺道：「呵呵…怎麼了？不要自己的同伴幫忙麼？」
失去斬魄刀的海燕，在光是靠著自己還可以的白打和鬼道，經過長時間的戰鬥體力急劇消耗，海燕喘著氣息說道：「吵死了，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聽了海燕的話，虛突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笑道：「是麼，那麼就讓你和你心愛的妻子得到一樣的下場吧！讓你的身體由我來控制，用你的意識來把你的同伴殺了！好愉快啊！！哈哈哈哈哈！！」
越說越興奮的虛突然如同空中的煙花一樣，從體內爆烈，一團紅色的觸手從原本的身體內爆了出來衝向海燕。
吃驚的海燕下意識的抬起了左手，從虛體內爆出的紅色觸手順著海燕手腕的傷口，進入到了海燕體內……
一時間，烏雲遮月，吃驚的浮竹和露琪亞不禁愣了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背影……
「海燕…大人…」
露琪亞震驚中帶著顫抖的語氣叫了一聲，海燕緩緩轉過身來，已經變得烏青的臉色裂開嘴笑道：「叫我麼？小姑娘……？？」
「海燕…大人！」
「朽木快逃！」
……
瞬步急閃的白哉和碎蜂轉眼間就來到十三番隊，可看到的則是一地的鮮血殘跡與那些收拾著夥伴屍體的十三番隊隊員……
「白哉隊長，碎蜂隊長！？」虎徹清音看到兩人，過了問候了一聲
「清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碎蜂看了看周圍不禁問道……
「是…都美子大人…」說到都美子，虎徹清音語氣微微一弱，將事情說了一遍。
可是剛聽到一半的白哉，心中不禁一縮連忙喊道：「海燕！海燕和露琪亞還有浮竹隊長他們從哪個方向追去的！？」
「是…是從北邊的樹林！」
虎徹清音剛說完，白哉就瞬步離開朝著虎徹清音說的地方跑去。
「朽木！嗑…清音！迅速用地獄蝶通知所有隊長！」說完，碎蜂不等虎徹清音回答追向白哉……
兩人的瞬步，在屍魂界算得上是頂尖的了，可是白哉還是嫌自己的雙腿不夠快！要是早點發現！要是早點發現……不只是對自己失誤而造成都美子和十三番隊員的犧牲，還有危機到海燕的生命…說不定最糟糕還會在露琪亞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噩夢…趕上啊！一定要趕上啊！求求你！
衝出森林，心中的祈禱並沒有實現，出現在白哉眼前的是舊病復發踉蹌吐血的浮竹，和已經被虛俯身從空中撲向露琪亞的海燕，還有呆滯的握著斬魄刀對著海燕的露琪亞……最糟的一幕還是出現了麼！不！最起碼……
白哉輕咬了一下唇角，眼中閃出一道絕然從向露琪亞衝去……
……
要死了麼？這個人真的是……海燕大人麼…
露琪亞眼裡恐慌中帶著混沌的眼神看著猙獰狂笑著，向自己撲來的海燕……那個爽朗熱情的海燕，自由奔放的海燕，大大咧咧的海燕，重情重義的海燕……我該怎麼辦？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姐姐？」
「噗~！」
銀藍色的月光下，透過渾濁的霧氣……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穿著寫著【六】字羽織的身影，露琪亞像是一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混沌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晰……只有姐姐的話，只要姐姐的話一定能救海燕大人…海燕大…人？
「咦？」看著空中飛濺的暗紅色的液體，微微吸引了露琪亞的眼神，這些液體掉落在自己臉上，這暖暖熱熱的感覺……露琪亞顫抖的抬起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血？誰…誰的？姐姐…你…你……「你在做什麼！？姐姐！！」
——————————————【離之章】——————————————
「你在做什麼！？姐姐！！」
夜風吹散的雲霧，璃光色的刀刃透過眼前男人的身體，藍焰霧的飄帶淒美幽涼的漂浮在半空……
「穿透它…白櫻！」像是沒有聽到身後露琪亞的驚呼，千本櫻照耀著月光在海燕體內噴出一道強烈的白光…
「咳~！」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白哉身上雪白的羽織，隨著晶瑩的淚珠滴入大地，空中開始下起了渺渺的細雨……
「朽木…」慢了一步的碎蜂到身旁，看到刀刃透體的海燕不禁一愣……
聽到碎蜂喊出『朽木』兩個字，海燕的身體微微一抖，伸手抱住眼前的人，頭靠在白哉肩旁口中滲出了一口鮮血，「咳咳…白哉麼？」
「啊…」手中千本櫻上的白光漸漸散去，漆黑的劉海遮住了那雙淡紫色的眼眸…
「是麼…」海燕疲憊的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看著白哉身後呆滯哭泣的露琪亞，笑道：「最後…是你，真的是太好了…
「一點…」輕輕顫抖著嘴角，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悲傷…甚至是一絲淡淡的怒氣，「這樣一點也不好…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笨蛋……」
聽到耳邊人語氣中的顫抖，海燕苦澀一笑道：「嘛，本來你就是我的『婚約者』，這個任務讓你來瞭解再適合不過了不是麼？呵呵…咳！抱歉了…看來，我要爽約了，沒辦法再和你一起穿上隊長羽織參加隊長會議了……還有浮竹隊長，抱歉…以後不能再幫你處理工作了，謝謝你，讓我一個人戰鬥到最後……」
「海燕…」浮竹看著海燕微笑的臉龐，心中不禁有些發苦…沒想到你居然會比我先走一步，自己也很後悔為什麼最後自己沒有阻止他，「你，走好…」
「啊…」對著浮竹和呆滯的露琪亞微微一笑，海燕抬頭看著空中細雨朦朧的月光，靜靜的閉上了雙目，嘴巴靠在白哉耳邊，用著平常的調笑再次說道：「美女，你的懷裡還真是意外的溫暖啊…那麼，晚安了…」
「……晚安，祝你好夢……」抽出海燕體中的千本櫻刀刃回鞘，退下自己身上的隊長羽織裹在海燕身上，橫抱起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海燕，白哉沉著頭避開露琪亞那還沉寂在噩夢中的眼神，白哉踏著潮濕的草地，漫步離去…
「朽…」浮竹拉住了一旁欲前的碎蜂搖了搖頭，隨後看向愣著流淚的露琪亞，浮竹伸手摸了摸露琪亞的頭道：「要哭，就哭吧……」
「……啊…啊，哇啊啊啊啊~！！！」
夜空下的悲慼，緩和著周圍雨點敲打的旋律，顯得那麼讓人憂傷……
……
抱著懷中漸漸失去的溫暖，雨水順著白哉的臉頰滴落在海燕身上……自己哭了麼？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明明那麼難過，可是自己為什麼就喊不出來…像露琪亞一樣用表面的形式哭出來難道不行麼？一點點也好…就算是一點點也好……
「嗖~！」
止住腳步，眼前兩道穿著隊長羽織的身影，白哉的紫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無言沉默……
「哦呀~，來晚了呢…真是抱歉吶~」看著白哉懷中被羽織包裹的海燕，市丸銀微微睜了睜眼說道……只是這語氣中卻聽不出絲毫遺憾…
「是海燕副隊長麼？」藍染抵了抵眼鏡，露出一抹惋惜的神情說道：「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真是讓人痛惜呢…白哉隊長，請節哀…」
「……」看著眼前滿臉悲惜的藍染，白哉緊緊的握了握懷中的海燕，隨後再次踏開步伐緩緩在藍染和市丸銀之間走過
見此，就當藍染還要說些什麼時，白哉的帶著冷漠語氣聲音緩緩響起道：「別再說了…我怕現在的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轟！」
突如其來的一陣冰寒靈壓，不只將市丸銀震的一個踉蹌差點半跪了下來，就連藍染在毫無防備下也不禁小退半步，同時眼鏡後面閃出一道驚異的流光深深的看著白哉遠去的身影……
「走吧，銀……」
「還真是…可怕……」市丸銀微微嚥了口口水看著那雨中遠去的身影，道：「就這麼走了好麼？」
「沒必要了……」抵了抵眼鏡，藍染道：「崩玉的解析已經完成了，海燕的靈壓測試……」說著眼中閃出一種狂熱，最後浮了浮嘴角轉身離去……朽木白哉，你最後能達到什麼程度呢？我很期待……
……
——————————————【輓歌之章】——————————————
如同失了魂的白哉抱著海燕的屍體，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流魂街的郊外，看著不遠處志波家的房子，與已往到來的心情不同……這次的感覺中，有了白哉從未有過的害怕和空虛……
「海燕…到家了……」
『……』無言的回訴，白哉緊了緊雙手，緩步走向志波家……
……
「篤篤篤~篤篤篤~」
縮在被窩中的溫暖，聽著外面雨滴的敲打和門口的響聲，空鶴輕輕的翻滾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情緒好像很糟糕，睡不著……「誰啊？這麼早…金彥銀彥！去開門……」
看著掛在牆壁上，指針顯示著凌晨2點的掛鐘，空鶴輕輕皺起了眉頭……這麼早，到底是誰……
「白哉小姐！？」
聽到門外金彥的驚呼，聽到白哉的名字，空鶴鬆了口氣從被榻上坐了起來……原來是白哉麼？她來做什麼？
可是才剛剛鬆了口氣的空鶴聽到門外的一聲驚呼，心立馬就提了起來……「這！這是海燕少爺！怎麼會！？」
老哥？
聽著銀彥的語氣，顯然老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會的，那個笨蛋老哥命硬得很，怎麼可能有事，最多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太自大了，受了些小傷……
雖然這麼想著，但空鶴還是穿起衣服跑了出去…「金彥銀彥！老哥怎麼了？白哉……」
「小…小姐…」
「海燕少爺他…」
「轟隆~！」
金彥銀彥緩緩回頭，只見兩人臉上溢出了兩道淚痕，空鶴有些莫名的看向了白哉，在蒼青色閃耀的雷光下，只見站在門口，渾身被雨水濕透，秀髮緊貼在臉上的白哉……還有她手中抱著毫無生氣的海燕……怎麼回事…這是怎麼……
「這麼晚了，吵什麼啊？姐姐……」巖鷲揉了揉眼皮，滿臉睡意的從房裡走出來抱怨道，但一張眼卻看到自己的姐姐臉上滿是嚴肅驚愕的神情，順著她的眼神看去，巖鷲看到了白哉，剛想上前打聲招呼，可卻同樣的看到了抱在她懷中的海燕…
「大哥！？」巖鷲驚呼一聲，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從白哉懷中接過了海燕冰冷的屍體，滿臉不敢相信的喊道：「怎麼會…大哥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哉無聲的看著緩緩走來的空鶴，對於巖鷲的質問隻字未答……
空鶴俯下身子，伸手輕輕拂過海燕的臉龐，輕輕抽搐了一下嘴角道：「喂…喂，混蛋老哥…要是玩笑的話，現在起來我還不會生氣……」
『……』
「…吶！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就把你小時候全部的糗事都告訴大嫂！」
『……』
「我數了！一！二！san……喂，說點什麼啊！和以前一樣我說『你活著回來了啊』開始反駁我啊！起來啊！志波海燕！」
右手拽緊巖鷲懷中海燕的衣領，滾燙的淚水忍不住順著下巴低落了下來，看著空鶴激動的神情，一旁的金彥和銀彥連忙上前勸阻……
眼前的一切，白哉全部看在眼裡，但卻痛在心裡……這是一種折磨，同時也是一種無形的譴責……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良久，悲傷過後的空鶴冷靜了下來，一雙充滿著悲憤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白哉……
「……」看著空鶴的眼神，白哉無法逃避…張了張口回答道：「…是我！」
……
全場的寂靜，就好像把空間瞬間凍結了，金彥銀彥臉上的不知所措，巖鷲臉上的驚愕，和空鶴靜靜閉上的雙目顫動的嘴角……
「是我！」
再一次的答案，使眾人拉回了神來，短短的兩個字不可能聽錯的…看著海燕身上的羽織，與白哉身上染著點點血斑的死霸裝，在場眾人不得不相信這個荒繆的事實……
「你！你這個兇手！」聽到白哉的答案，巖鷲放開海燕的屍體，握緊雙拳向白哉衝去。
「金彥銀彥！按住他！」隨著空鶴的一聲低喊，金彥銀彥一左一右同時按住了激動的巖鷲…
「姐姐！為什麼！你沒聽到麼！？是她殺死的大哥啊！是她！！」
「男子漢…可是不能打女人的！巖鷲你難道忘了大哥和你說什麼麼！？」隨著空鶴的一聲低吼，巖鷲不甘的鬆開了拳頭，看著海燕的屍體，不甘的槌著地面吼了一聲「可惡！！！」
「……」緩緩起身，空鶴走到白哉面前，看著眼前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妹妹），空鶴抿了抿嘴角道：「你…沒什麼要說的麼？」
「……」看著空鶴心碎的眼神，白哉輕輕的瞥了瞥頭，一副執行公務的語氣說道：「…事後靜靈庭會派人來將整件事講解一遍…到時候……」
「我問你！你沒什麼要說的麼！？」空鶴的低吼打斷了白哉的話……道歉呢，你這算什麼？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可是我不想大哥死的那麼不值…我只要一聲道歉，說啊…白哉！
「……」動了動嘴角，看著空鶴眼睛悲傷的淚水，想起海燕死亡時候的情景…真的是說不出口，一聲道歉就能抹去我的罪孽麼？我真的說不出口……「沒有了…」
「啪~！」
「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無聲的看了空鶴最後一眼，白哉張了張木然的嘴角鞠了一躬道：「那麼…打擾了……」
緩緩轉身，走進灰濛濛的夜雨之中，志波家的眾人一直看著那抹孤獨、蕭條的身影消失在自己淚眼朦朧的視線之中……
————————————————【寂之章】——————————————
感覺這臉上冰冷的疼痛，從志波家出來後，白哉一人靜靜的走著，她沒有回十三番隊看露琪亞，沒有回六番隊休息，也沒有回朽木家靜思……整個人恍如失去靈魂的空殼，不知不覺走到了海燕曾今帶自己來過的高崖……
『美女~！乾杯！』
爽朗的微笑，總是關心著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有時候自己真的很羨慕你……
『鐺鐺鐺鐺~~怎麼樣？不錯吧？這些可是我抽空去現世弄到的哦~！』
啊，你準備還真豐富呢…騙過不少女孩子吧？說什麼專情，其實你心裡的花花腸子還不少呢…
『霍啦~！請你吃東西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調侃我！』
海燕，朋友啊…能隨意互相調侃的朋友，不才是最好的朋友麼？這是你說的啊…
『吶~，白哉，我呢！總有一天會當上隊長…不！是總隊長！到時候你就是我的下屬！你可要好好聽大哥我的命令哦~！哈哈哈…』
愚蠢…你知道麼？要不是顧忌貴族的禮儀，每次看到你大放厥詞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揍你…可惜，再也沒機會了…
『白哉…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不是什麼家族復興，也不是什麼位高權重…我只是想和同伴還有自己珍視的人一直平平淡淡快快樂樂的過下去……怎麼樣？這夢想很平淡，很沒用志氣吧…哈哈哈…』
……跟你說了叫你別死的…明明和你說了……
「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我應該早點想起了的…我應該……嗚…嘔~！」
沉寂在悲傷中的白哉，突然覺得腹中一股翻騰，從內心之中深處一股負面陰暗的情緒生出，毫無由來一陣噁心，口中一吐……
「噗~！」一堆奇異的白色物質從白哉口中噴出，白色的物質緩緩爬上白哉的臉龐，形成了一副骨質面具……面對突然的巨變白哉腦中一陣混沌……抑鬱，煩悶，悲傷，憤怒……種種負面情緒埋藏在心裡……在此刻，這些情緒在白哉一聲嘶吼中，一股藍黑色的靈壓衝開空中的陰雨，衝散了空中的雲霧……一瞬間爆發出的靈壓驚動了整個靜靈庭……
看著倒影在地面上雨水中的影子，一雙漆黑的金瞳排斥著負面的黑暗…單純的黑暗……這就是另一個我麼？這就是超越一切的力量？可是這種代價…實在是太沉重了……
……
本章完
這章…聽了幾個小時的曉之車和memoria，十八沒心情P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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